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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脸有些红,害羞又强撑的模样实在太过美好,一瞬间温淼就连进入的姿势都想好了。
非常没出息,她咽了一下口水。
捉住他的手腕放在自己胸口,那里软绵一片,把着声音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了捏。
低头咬住他耳尖,声音很轻,带着蛊惑:“做不做?”
盛垚的脸轰地红透了,连脖子上都沾染了粉。
他坐在坐桌子上,揪着温淼衣襟的手都用上了力,一瞬间有些口干舌燥,他舔舔嘴唇,低着头:“你正经点!还在教室呢……”
“没关系,”温淼的声音很轻,手已经开始不老实的在他腰侧腿根处游移了,“玉树楼是实验楼,只有这一层有教室,而且今天上午只有我一个人来上课……你就不想,在我讲课的地方……”
她的话只说了一半,指尖隔着裤子划过盛垚的大腿,动作轻柔充满挑逗意味。一时间盛垚整条腿都是酥的,那痒意钻进心里,又一丝丝汇入紧闭的两腿间。
他腰有些发软,呼吸也急促起来,但理智还在负隅顽抗:“嗯…不行,回家再……”
“嗯?不行?”温淼轻啄他雪白的脖颈,在锁骨处流连,揉他背脊的手也逐渐加重力道。
他那里敏感的不行,一碰就跟鲤鱼似的打挺。
这么一寸一寸的揉下来,到最后温淼把手伸进他裤子里时,盛垚眼里都含着一汪春水了。
“真的不行吗?”温淼追问。
他屁股软到不行,又白又翘手感好的不得了。
温淼抓着,面团似的揉捏,另一手钻进他衣衫往上,捏住一颗红豆搓揉起来。
“唔!”盛垚这里也是要命的地方,做到激烈时她只是舔一舔,穴里都会大股地冒水儿。
在教室这样的地方被捏乳头,盛垚眼前一黑条件反射弓身要躲,只是温淼的手掌贴在他胸膛上,他一躲她就跟过去,捉住了就是变本加厉的折磨。
“啊…啊…嗯……”盛垚抿唇摇头,竭力抑制呻吟,可那好听的浅吟总是能从嗓子或是鼻腔里钻出来,细嫩的更加撩人。
“为什么不行?”
在他裤子里肆虐的手动作更大了,害的他不得已歪着身子倚在她身上,她手俘获了他大半疆土,动作也越发自由。
渐渐的,盛垚那里开始湿润,细小的水流顺着那紧闭的小嘴流出来。
盛垚手握成拳忍耐着,开始他还能咬紧牙关装作一无所知,后来越来越多,直到温淼抽出手指把亮晶晶的手举到他面前,他这才呜咽一声扎进她怀里不肯出来了,闷声闷气地:“坏人。”
温淼被逗笑,咬了一口他通红的耳尖说:“虽然已经很湿了,但那里太脆弱,还是不够啊。”
盛垚脸颊热的要命,手臂收紧,埋在她怀里声音微不可闻:“和我说什么呀……”
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呀。
温淼捏着他后颈把人拎出来,修长白皙的手举到他面前,其他手指微微屈起,只有中指伸直了,她说:“舔。”
盛垚心中一悸,其实他爱惨了温淼这幅居高临下理所应当的模样。他喜欢她把自己当成她的东西,随意使用还是什么的怎样都好。
他是她的,盛垚是属于温淼的。
这一念头光是想想都让他兴奋的颤栗。
但一方面,他又希望温淼把自己当成小公举,捧着他那颗千疮百孔又敏感自卑的心,宠着惯着不忍心伤他一丝一毫,连下意识的命令口吻都让他委屈的红了眼眶。
没错,就是这么矫情。
并且矫情的理直气壮。
就盛垚在考虑到底是乖乖舔呢,还是噘着嘴控诉她不爱自己。
温淼先一步替他做了决定。
她突然俯身,亲了一口盛垚笼着烟雾的多情眸子,看着盛垚温柔的哄道:“劳驾您,舔一舔好吗?”
她眼睛里装着一汪碧波湖,湖水柔柔荡漾,每一层都是极致温柔的波,里面映出盛垚玉面含春的脸,他像是被摄住了心神,呆呆傻傻地望着她,连眨眼都忘了。不自觉就张口嘴,双手捧着温淼的,含进去了。
是听话还是任性?这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这个女人能一直这样看着他,深情的,温柔缱眷的带着满腔爱意看着他。如果是这样,就算马上把他打入阿鼻地狱,他也甘之如饴。
……
漂亮的少年那双多情潋滟的眼睛正一眼不错地盯着女人,神色隐隐痴迷。
他在认真的舔舐心爱之人的手指。
双手捧着,鼻尖挺翘皮肤白皙,小舌时不时探出红唇,舌尖一点绕着指头打转,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收回时舌尖还勾一下指腹,纯粹的面孔交织着色欲的动作,二者碰撞融汇,竟让他像个惑人的妖精。
温淼抽出手指,眼睑下垂盯着那片红唇,忽然低头轻轻贴近却不直接印上,若即若离似有似无。
温淼站在他面前,只需再低头就能轻易品尝到那两片柔软。
盛垚上身
', ' ')('完好,下身裤子光裸坐在桌子上,裤子早就不知所踪,内裤挂在一只脚裸上也是摇摇欲坠。
他双腿大开后脚掌踩在坐姿边缘,整个下体呈M形对着温淼,中间一根白嫩的家伙早就炙热如铁,盛垚还在看她,红唇微张伸着脖子等她的吻落下,可她就在自己眼前撩拨始终不给了痛快。
盛垚痴痴地等,他被人家一个眼睛就勾去了魂,两只手忙于固定自己的腿,没想到也腾不出来去勾温淼的脖子。
温淼两条手臂撑在他身边缓缓的靠近,在他情不自禁吻上来前偏头错开了,舌尖一勾把那滴血的耳唇带到嘴里轻咬一口。
“嗯……”盛垚立刻蹙眉半眯着眼,表情隐忍性感,喉间发出小猫似的叫声。
温淼含着他耳垂打转吮吸,盛垚就有些难挨了。
红唇溢出浅浅喘息声,握着自己脚裸的指尖用力到发白,不自觉凝起的眉毛也显出可怜的弧度,就连那脖颈都昂扬起来,喉结滚动十足的性感。
温淼欺身一口叼住那颗勾引人的喉结,盛垚立刻一震,抿起红唇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不由挺起的胸膛像是把自己往女人手里送。
“要亲吗?”温淼舔了一口盛垚的脖颈吮吸,离开时留下一个浅浅的红痕。
“哈啊……”盛垚已经痴了,他急促喘息,喘出的气音都带着欲求不满,伸着脖子想去够温淼。檀口微张,藏在贝齿里的舌尖都急切地探出来,露出鲜红一点,蠢蠢欲动。
可温淼是个坏的,她微微低头也伸出舌尖,碍于位置,盛垚伸长了脖子也够不到,就只差那么一点。
小孩傻乎乎的,探出舌头想要勾温淼的,可温淼只要微稍稍后仰,他一切的努力就化成泡沫。
盛垚怎么都亲不到,他有些急了,眉头皱起眼里带上三分哀求七分委屈,嘴巴嘟起来一直往温淼处送。
就差没在脸上写着——亲我啊,快亲我啊!
自嗓子里发出的委屈哼声叫人不忍,他的鞋底踩在不住桌面,那儿太滑了只能用手把着脚踝固定。他急的不行,可还是老老实实箍着自己的脚踝。
怎么能欺负这样的小可怜啊!
“好了好了。”终归是温淼不舍。一勾手把他苦苦支撑的两条腿勾到自己腰上。
心里想着,小孩又傻又乖,让他把住了就一直不松手,因为亲不到急的都快哭了也不松。
这让她怎么舍得再逗他了。
盛垚两条长腿立刻盘住温淼的腰,得到解脱的双手也疯狂的攀上温淼脖子,手臂用力,挺起胸膛去吻她。
整个人都挂在温淼身上,臀部离开桌子,与温淼严丝合缝贴在一起。
柔软的舌头迫不及待钻进温淼口中,勾着她的混乱搅动,凭借本能吮吸舔舐。
小孩技术不够,但热情很是到位。
温淼对他乱七八糟的吻照单全收,托着他一转身俩人的位置就发生对调。
温淼坐在桌子上,他坐在温淼身上,双臂缠着温淼的脖子热情地和她接吻,穴口淫水横流,打湿了温淼的裤子。
她骗他的,哪里不够了。
她亲自丈量开拓的地方,没人比她了解。
只是想看他舔自己的手指罢了。
精致的娃娃染上情欲,多美的画面。
温淼用他亲自舔湿的手指触上那里。刚一接触,那小穴活物似的蠕动起来。
温淼惊奇,稍微远离了只在穴口轻轻戳刺,就发现盛垚扭着药,一下一下往后坐,试图把她的手指吞进去,穴口也自发翁和,他往后坐时张开,离开又闭紧,一张一合,吃了个寂寞。
“唔……想要……”盛垚哼哼起来,拿着温淼的手搁在自己的臀尖上,上瘾般缠着温淼接吻。
主动权早就移交到温淼手中,她极其厉害,唇齿间含着脉脉温情,轻易就将盛垚融化了。
盛垚下面早就泛滥成灾,叫嚣着要她进来。
穴里媚肉翻涌早就饥渴难耐,盛垚喘息的空档不满道:“进来,操我啊,别磨叽了!”
美人都这么赤裸裸地求欢了,再不从怎么行。
温淼连声应了,又道:“现在叫我操你,待会可不能喊停。”
那里已经黏腻一片,她旋着手指轻易便顶进去。
里面热的过分,翻涌的媚肉终于吃到柱体,盛垚难耐蹙眉,小腹不自觉缩紧,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叹息。
他趴在温淼肩头,贝齿咬住下唇,闭着眼体内手指进出的力度。
温淼顾及着他,近地缓慢而坚定,频率和力道都是他那咸鱼的喜好,是以盛垚能眯着眼睛享受。
在她进来时叫的婉转动人,离开时又哼出个留恋的气音。
他大爷似的享受了一会才有心回答温淼的话,满是骄矜地哼哼一声,声音暗哑带着些许慵懒,咬着温淼的耳朵磨,像个吃人的妖精:“咱俩谁先喊停谁孙子哼嗯~”
豪言壮语还没放完就被人家顶的软了嗓子,那一声娇娇的哼唧直把人听的流鼻血。
', ' ')('他把自己嵌入温淼胸膛,严丝合缝地扣在一起。手臂也紧紧的缠着她,心中满腔爱意无处发泄,只能轻轻晃动腰臀好叫她操的再狠些。直把自己融进她骨血里才堪堪觉得满足。
温淼见状轻笑,使了力气顶进去满足他,也和他咬耳朵:“不是说不行?不怕这是教室,也不怕有人来了?”
你瞧她,竟然拿他的话堵他!
“嗯…我一路,哈啊……呃,走过来,的…哈啊~嗯…才,没有人呢。”
温淼动作一快他就有些受不住,手臂收紧,自以为隐蔽的悄悄抬臀往上躲,说话也断断续续夹杂了许多呻吟。
温淼顺着他的动作抽出手指,下一秒再插进去时多加了一根。
两指并拢挤进高热软绵的甬道,穴里软肉一层堆着一层互相挤压蠕动。
穴口太小,两根手指还是太粗,嫩肉被挤的哀嚎,本能地挤压着把她往外推。
盛垚也觉得难受,但刚刚掷地有声(自认为)的话音儿还没散呢,他现在就投降未免太过丢人。
脸颊微红,漂亮到可与日月争辉的少年极力忍耐,眼圈都红了还是不肯认输。
好在温淼技艺高超,揽着人把他浑身上下的敏感地带都招呼一边,盛垚的忍耐就已经变成隐忍。
微红的眼眶也挂上迷蒙的泪花,长着小嘴急促的呻吟。
“啊啊……嗯嗯啊…太…啊嗯啊啊啊……太深了啊…啊…啊……顶,顶到了最深处……温…温淼……哈啊……呜你太过分了……”
他开始呜咽着抗拒,伴着令人血脉偾张的呻吟,一字一句诉说温淼的不是。
“呜……讨厌!嗯啊啊……坏……呃……不……别再……好撑……啊啊啊……太快了……别捏……唔啊啊温淼……不可以……别…呃啊啊啊……”
温淼掐着那细腰将他固定住,咬住那颗滚动的喉结:“不可以的意思是停吗,嗯?盛垚,停吗?”
三根手指在肉穴里捣搅,盛垚已经软成一滩水,随着温淼激烈的动作起起伏伏。听她这么说盛垚立即抿唇试图阻断呻吟,红着眼眶倔强摇头。
那泪是生理泪水,也有多少委屈意味。
他就是这么个人,莫名其妙就会感到委屈,然后就红了眼眶泪珠转悠转悠就是不肯落下。
又倔又作。
“好,”温淼眉头轻扬,“果然有骨气。”
“那是,呃……我,哼嗯…我也是当爷的!”话是这么句话,语气却是带着哭腔的喘,那声千回百转的“哼嗯~”配上那副被玩坏了的表情,处处销魂。
“好,”温淼又赞了声,站起身把树袋熊一般扒在自己身上的人放到地上,“那就请这位爷自己站好了。”
盛垚哪里能自己站好呢,他浑身上下软的不像话,脚刚一着地就软倒在温淼怀里,后穴还插着人家的手指,那模样倒像是他禁不住地投怀送抱了。
盛垚好不容易站好,两股战战努力夹在一起试图抵御体内不断作祟的手指,美目睁圆了瞪她:“那就把你的臭手拿出去!”
“臭手?”温淼驱动手指往更深处抠挖,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唇贴着盛垚的唇若即若离亲吻:“你说的,是你刚刚吃的津津有味,现在还咬着不肯放松的手吗?”这么说着,里面的手指对着某处按了下去,权当彰显存在感。
深埋的G点被女人死死按住碾压,巨大的刺激倏尔窜上盛垚大脑,膝盖一软盛垚四肢着地跪爬下去,高昂的玉茎在温淼按住那处碾揉时弹跳几下射出白色浊物,随着盛垚的动作在空中画出一道弧度又急促落下,滴在地面上,也溅在温淼裤子上。
盛垚懵了,那股快感像朵巨大的烟花,他囫囵吞枣地感受到了却没看图案是怎样的,炫目耀眼,白光闪过后他四肢百骸都在震颤。
但,他怎么跪下了?他不是爷嘛……
盛垚欲哭无泪,跪坐起来揪着温淼的裤腿,小嘴噘起惨兮兮的,又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再来一次!我这次一定能行!”
其实温淼也有点懵,她也没想到小孩这么敏感,只是按了一次就直接射了,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她还没接住。
听盛垚这么说,温淼不自觉摸摸鼻子,鞋尖伸进他两腿间,抵着那无法闭合,穴肉微微外翻的小孔道:“再来一次你受不了了,要受伤的。”
盛垚不依不饶,甚至还翻起旧账:“以前比这还严重你也不是没要过!怎么现在就不行!”
温淼又摸不鼻子了,别开眼把不自在隐藏好,蹲下身把小孩抱起来:“我那是心里有数……”
盛垚噘嘴:“温淼~~”
温淼无奈:“不行,我今天刚一碰上你就射出来,再射两回你那肾要不要了。”
盛垚眉眼耷拉:“姐姐~~~”
温淼:“……死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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