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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以湛转念一想:“你也不善于侍弄花花草草,就在家多歇歇,赚钱的事儿都在我身上了。”
江竹鸳哼一声,抬眸看过去。
柯以湛脸红,有些心虚的惦着脸挨蹭过去搂抱:“我知道你能干,我家夫郎才不是那娇滴滴的哥儿,我夫郎能顶大半边天呢~”
江竹鸳露出几丝笑意:“我想好了,家里还有许多蜂蜜红豆和板油,你去给我买几块子便宜黄糖回来,对,白面也买二十斤回来,我准备做花蜜饼子。”
柯以湛好奇:“花蜜饼子?从前都没听你说过你会做甜点。”
“小瞧人了不是?主要是太过麻烦,整日的家务活都做不完,哪有功夫研究那些个,夏日里没吃我做的绿豆糯米丸子甜汤吗?”江竹鸳道。
柯以湛:“行,我去买,还需要啥,我一并买回来了。”
江竹鸳笑,从侧厢房搬来一只大草丝袋:“还需要些芝麻,要黑白芝麻都有的,最重要的原料是玫瑰月季花樱桃花儿,我从前夏天上山摘了好些,也跟别人家换了好些,不值钱。”
柯以湛一乐:“都是村里小娃娃收集的,还能做吃……对,真的能做吃的。”
脑子里灵光一现,柯以湛一拍额头,他怎么就忘了,云南地区就有特产的一种甜点——鲜花饼。
江竹鸳看柯以湛口水流到下巴的样子,噗嗤一笑:“明儿早上我就做几只,小鱼尝尝,你也尝尝。”
夜里,微冷的正堂点着一只烛灯,柯以湛照旧用清凉薄荷油洗脸提神,强撑着看书。
江竹鸳给他披上衣服:“实在累,就早些睡吧。”
柯以湛迷迷糊糊的:“嗯,我看完十页的,童生的考试就要到了,我不要衣服,太暖和了,我就更想睡了。”
说着,放下毛笔,搓搓冻僵的手,一双风流丹凤眼笑若新月,亮若寒星。
江竹鸳不免心疼:“其实,咱们家做个富农,地主也是不错的。”
柯以湛眨眨眼,拉过江竹鸳嬉皮笑脸的把手伸进壮美人热乎乎的肚子:“你上回还说让我考,考上了咱家也算官府级别的清流人员不是白丁,不用心疼我,看几页书而已,为了你和孩子,还有小鱼,这算啥,不过我笨的很,一次可能考不中,先给你打个招呼,可别对我发脾气啊?”
江竹鸳轻笑:“笨就笨吧,我哪里是唠叨的人,何况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好啊!骂我是狗?!看我的厉害!!”
“哈哈哈……小点声别吵醒了小鱼和小山。”
闹了一会儿,江竹鸳不再打扰自家男人用功读书,看了眼外边的天色。
他去了厨房,不能让他的夫君饿着肚子为家里拼命。
晚上吃些好克化的,江竹鸳快速和面团,切成细面,等水开煮面,再把瓦罐里的芝麻酱舀一大勺,放进小碗中,碗里放些辣椒粉、蒜末、盐、陈醋调和成浓香酸辣的酱汁,家里的青瓜、豆芽改刀。
“做什么呢?”
突然,腰部一沉,江竹鸳侧过脸儿就与男人鼻息相贴,惊的江竹鸳手里的菜刀差点飞出去:“你怎么进来也不吱一声?!我这刀差点就砍你脸上。”
看着怒了的夫郎,柯以湛很无辜又嘿嘿笑,赖着自后抱着江竹鸳,一只大手不老实的揉掐手感柔软弹性的翘臀:“我吭声了,只是你太专注没发现我。都说了,家里有红豆糕和枣糕,我饿了垫补一点儿就成,你又给我做夜宵。”
“我也饿了,忙活了好一会儿针线,等下还要把明儿做花蜜饼的饼胚团儿揉好。”江竹鸳自然的掩饰住本意。
柯以湛从来都是领情的人,见状流着口水:“咱俩一起吃,面条儿?什么卤?”
“麻酱热拌面,我再做个汤,想喝什么汤,瓦罐儿里有猪骨头汤。”
柯以湛撸袖子:“我来做,放点紫菜和虾米好不好?”
面条劲道爽滑,芝麻酱回味无穷,青瓜又解腻,柯以湛坐在马扎上“呼噜呼噜”吃了两大海碗,又喝了大半碗的猪骨紫菜汤。
江竹鸳见他吃相凶猛,把自己碗里的还要拨给他一些,柯以湛忙道:“够了够了,已经撑得慌了。”
美滋滋的捧着肚子,借着厨房微亮的油灯,柯以湛满足的道:“晚上吃东西,就是比白天有胃口,哼哼哼~”
“给你美的,还唱上小曲儿了,吃好了快回屋去,看看宝宝。”江竹鸳嘲笑柯以湛的样子。
柯以湛舔了舔嘴唇,凑近“啾啾啾”亲了几口江竹鸳的鬓角,色情暧昧的手揉抓几下臀儿:“温饱思淫欲,我还有两页书就看完了,夫郎,今儿晚上——”
江竹鸳淡定的白了他一眼:“会涂好香膏,你等我。”
他也是佩服自家爷们儿的精力,白日里做那么多活儿,晚上念书,睡觉还要缠着他亲热。好在,爷们儿看起来龙精虎猛的,除了白皙高瘦一些脱了衣服却都是腱子肉。
真的很奇怪,江竹鸳摸摸自己的脸,他也觉得自己不像从前那般容易累,带宝宝,接送小鱼,家务等等,他
', ' ')('也很有余力。
柯以湛舔了一口混血美男的薄唇,高兴的回去了。
夫妻之间,夫夫之间求欢都会有个暗语,柯以湛与江竹鸳也不例外,江竹鸳总怕柯以湛伤了身体,所以时而婉拒,但多数都是由着柯以湛的。他们俩的暗号就是,爷们问:“夫郎,今儿晚上——”
小哥儿要是同意就会说:“涂好香膏,等你。”
其实也是柯以湛偶尔发现江竹鸳这个闷骚的家伙,生了孩子后偷偷保养私密的地方,涂抹一些秘传香膏,这本是成婚小哥儿都要做的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到了柯以湛这里,莫名其妙的“污”。
江竹鸳揉好花蜜饼的酥油面胚,扣上大木盆让面粉发酵,洗净双手回屋了。
一进屋,正堂点燃一盏小油灯,书本纸张整齐的搁着,看来男人已经念完了。
走入左耳炕屋,江竹鸳扑哧一声,忙抿唇憋笑:“以湛,当爷们儿的不能有个正形?”
柯以湛露着一张要“吃人”似的“色相”,三百六十度瞬间逆转无辜羊皮狼,以一个S形的妖娆侧躺姿势,穿着雪白的云纹中衣:“我咋不正经了?江公子,快来光顾小的一回吧!”
拿了膏子,江竹鸳可没柯以湛“造作”,一巴掌“啪”的轻轻拍在爷们儿结实的大腿肌肉上,噙着笑意:“等我去小里间儿洗一下。”
“快点快点啊!”
“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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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里间儿,其实是江竹鸳细致的用三个竹子屏风挡出来的浴房,毕竟他们夫夫亲热后,总进进出出的打水用水,让右边屋里睡的小鱼听了不好
江竹鸳将三只黑木桶里储存的热水倒入大浴盆中,再添上两桶冷水,迈入,坐在浴盆里的小马扎上,细致的清洁皮肤,后臀清洗的尤其干净,菊蕊儿略微一碰,就会敏感饥渴的收缩,被热水一激,像是要化开的蜜穴儿不停的开开合合。
头发两日一洗,江竹鸳只是用湿布擦拭一下上了些桂花头油半挽上,继而开始以一种大刀阔斧的姿势抬起一只腿屈膝放在凳子上,撅起臀一点点的把细颈白瓷瓶儿里的半透明膏子倒入,那白瓷瓶儿的口极窄还是用软玉套做的不会伤害道敏感窄小的嫩蕊儿。
“嗯唔……”江竹鸳的眼皮红了,睫毛一抖一抖,蜜蕊一阵阵酥痒兼具清凉,臀肉不受控制的收缩,把那香膏子吸收的一滴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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