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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钗!!”
肖云三也不知如何是好,脱了衣裳给犹自扭动玉体的美人裹上,急的抓耳挠腮,古铜色的皮肤少见的透出红色。
“你、唔唔……你不要看我……嗯哼……”李兰钗被他一声“吼叫”似的呼唤惊醒,手软的抓了衣裳捂住自己,控制不住的哼唧。
“我不看。”肖云三忙背过他坐着,其实心里是觉得没啥。
他们二人也算是有了婚约,迟早都要看。
李兰钗浑身灼热,难过饥渴,伏在棚子里,额头全是细密的小汗珠:“你呼……你去给我弄些冷水来擦身!!快哼……”
肖云三转过头看他香汗淋漓,乌黑青丝黏在脸蛋和额头的魅惑模样,皱着浓眉起身去弄了。
可冷水是最伤害人身子的,不要说柔弱承担生养的小哥儿,这初春的料峭的寒冰融化而成的水,男子都受不住的冰寒刺骨。
“唔……”李兰钗却如获至宝,自己捧着冰冷的水洗面,背过身子擦洗,舒服的轻吟。
背过身子却把那白玉般雕琢的纤细晶莹美背露给男人看,只在蜂腰儿上系着肚兜的红绳儿,那绳结儿还是蝴蝶形的,衬的肌肤更加剔透无暇,而腰窝左侧,还有着一处繁复诡艳的紫红石蓝刺青,那刺青的花纹是几朵组合而成的依兰花,花瓣勾娆,花蕊处停着一只粉蝶,妖媚里透着浓浓的邪气,那邪气更带着浓浓的欲念春情。
肖云三只看了一眼,就快速低头,鼻息涌入一股子小哥儿身上的惯用的脂粉体香,心脏砰砰跳,不敢再看。
听着哗啦哗啦的水声,说不出什么滋味,想起李兰钗对那土匪头子使计时候的娇喘和万种风情勾引,心里有点不舒服,更有种蠢蠢欲动的压抑不住的欲念。
折腾了好久,李兰钗又睡着了。
肖云三看他瘦了一圈的巴掌脸,头次见面的时候还丰腴娇小,现在瘦了好多。一想他照顾自己,自己才有命,肖云三在心中决定要好好待他。
在四周做了个陷阱,防止野兽靠近,拿着匕首肖云三进了附近的丛林。
毕竟做了好久的猎户,一个时辰后,肖云三拎着两只大野鸡回来了。
午饭就吃野鸡汤吧,汤水能镇定还能养身,今天好好养精蓄锐,明日启程。
野鸡汤在破了口儿的破大土陶罐上炖着,肖云三自己也靠着树干在窝棚边上睡着了。他的模样就像一只守着美人的憨厚大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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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嗯嗯干奴……嗯啊……官人嗯啊~”
‘梦境’里,肖云三一睁眼,便迷迷糊糊的置身于雕梁画栋的花魁春闺中,头顶是床帐红纱,天棚雕画着哥儿与爷们儿的交臀合欢图,而他身上,化着美艳却不俗气的浓妆美人,看那眼角儿的朱砂泪痣,竟然是李兰钗。
“嗯啊啊……啊啊……”李兰钗眉眼迷乱,淫叫着在他身上起起伏伏,上身穿着短短的只堪堪盖住三分之二的木瓜胸乳的水红肚兜,乳沟幽深,奶香花香四溢,而下半身竟然一丝不挂,平躺下腹的精致粉红阴茎摇曳上下翘晃,甩着白露水的样子淫荡混乱。
菊蕊套弄着粗长的肉棍,发出“咕叽咕叽咕叽”的水声。
肖云三脸通红,看着李兰钗两手抓着奶子,雪圆屁股上下左右摇晃的含着自己的肉棒,素了太久的汉子,再也忍不了的一个支起上半身,接着翻身。
“咚……”把美人压在身下,好一番的狂浪蹂躏。
“嗯啊啊~奴好舒服嗯啊啊~官人……嗯啊啊啊啊啊啊……”李兰钗叫声软又娇,随着肖云三一下下的冲刺顶耸要吃人似的在蜜蕊里冲撞,他的叫床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长,爽的咬住下唇,鼻息的哼唧奶音让肖云三头顶发麻,灵魂都要出窍似的,不要命的俯冲。
“滋滋滋……”
“咕叽咕叽咕……”
硕大的紫红精囊挂在美人白里透着绯红的两瓣臀肉间,纤长的小腿攀附着汉子的劲腰,脚趾痉挛的紧绷,一双白蛇般的玉臂紧紧抱着汉子的脖颈。
“嗯哼啊啊……唔唔唔……”李兰钗抬头送上香吻,眼尾染着一线魅红,亲的如火如荼,整个人软绵热情的像一波春水,乳肉上下跳动,水红肚兜还要掉不掉的露出一边儿的樱桃奶尖儿。
肖云三上下都被李兰钗的两张小嘴儿吸附住,一时有种窒息的快活感,公狗腰大肆的律动,粗长的肉棍裹着淫水半透明的粘液膜,“啪、啪、啪、啪……”的又快又重的抽插。干的那菊蕊肛唇入口一片精液白沫,菊瓣却越插越水嫩,极饥渴有力的收缩,里边油润极致,滚烫滚烫的快要把肖云三的命根子融化了。
“啊啊……嗯哼……你里边好热……我快被你融化了……”肖云三亲舔着李兰钗的侧脸,这句话可把李兰钗夸的更荡漾害臊起来。
“哼呜呜呜嘤嘤嘤~不要讲官人嗯啊啊~不要欺负奴嗯啊啊……”李兰钗呜咽着贴着肖云三的脖子撒娇,边撒娇还边呻吟,两只软绵的羊脂玉腿被肖云三的手臂架着,更勇猛刚烈的撞击。
“嗯啊啊啊……”李兰钗大
', ' ')('叫着咬住肖云三的脖颈。
肖云三被他一咬,又疼又麻的耸臀,直直射在李兰钗身子里。
臀心儿深处的菊凹凸豆儿上被浇灌了浓厚的男精,细腰痉挛,小腹抽搐紧缩,菊蕊发了大水似的一股股往外喷水儿。
射精的快感实在太过真实,蜜蕊收缩紧箍着他命根子的褶皱也太过真实,不对——
肖云三猛然睁开眼,惊愕的看着自己身下呻吟的楚楚可怜,满面红潮的娇小美哥儿。
“嘤~”李兰钗看到了肖云三眼中的清明,羞臊自惭难当的侧过脸,玉手捂住了美眸哭了。
他实在是受不住这等折磨,才趁着肖云三睡着的时候骑在他身上引诱他的。
原本在青楼里呆了几年,身子早已受惯了欢好,他是真的痛苦。
“别哭了,我会对你负责的。”肖云三早不是什么小伙子了,他多少能猜得出李兰钗的羞愧和忍耐。
不过趁着他睡着来引诱他的举动,真是让肖云三心里偷乐,李兰钗是喜欢他这个没啥大本事的糙汉子的。
春药能忍到这份儿上,已经是很厉害了,李兰钗若非身世无奈,必定是个好哥儿,现在也是个好哥儿。
肖云三醒过来,动作变得温柔了许多,把衣服垫在李兰钗娇躯下,把人翻身后入。
“咕叽……滋滋……”那处过于紧致幽深,但流水潺潺,顶进去却不费力气。
“嗯哼~嗯嗯……”李兰钗温驯害羞的跪趴,撅着臀承受着一次次的男人体贴的疼爱。
爷们儿的肉棒又硬又粗又长,是他经历过的最阳刚持久,最舒服的,最安心的。
这个姿势还让他不那么的羞耻惭愧,看不到肖云三的脸,能更享受体内的淫荡侵犯,粘膜挽留吸收的也更随心。
渐渐的,李兰钗咬着唇偷偷回头看了肖云三爽利的脸和那强悍魁梧的腹肌,又转回脑袋,羞答答的收缩小腹,更紧的咬着心爱男人的东西。
“啪啪啪啪……”肖云三果然变了爽利惬意的表情,被李兰钗逼的不得不快速插干否则马上就得泄在里面。
“呼……你的声音真好听……兰钗叫出来……”肖云三伏在美人的背上,大手伸朝前。
“哼啊……啊啊啊……嗯嗯……”李兰钗羞答答的垂头,本能的撅臀后挺,胸乳被肖云三揉抓的充血肿胀,乳波浪荡,配合的扭腰摆臀,不再压抑声音,爽的浪叫。
最后一次,臀内酥麻滚烫的射了男人的精华,男人就很没出息的睡着了,李兰钗合拢玉腿侧躺了一会儿,才缓缓坐起来,穿上肚兜亵裤。
害羞的低头,坐起来的身子也一颤一颤的,浑身粉红的像抹了玫瑰花瓣儿,而后背的刺青更是被交合汗水濡湿,性感风情。
李兰钗咬唇看着窝棚里睡的像个死猪般的自家臭男人,软绵绵的瞪了一眼。
“弄完了人家,就这么睡了,哼~”李兰钗有点不高兴,他想听肖云三抱着他说几句哄他的情话儿。
不过想到汉子是带伤疼爱他,给他解春药的,又羞耻惭愧的低头。
下午,天色渐暗,李兰钗往肖云三烧起的火堆里添了柴,看到瓦罐里的鸡汤浓郁,忍不住吞咽口水。
虽然很饿,可他还是想等等肖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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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面对面坐着喝着鸡汤,气氛安静和谐,就是还有些尴尬
李兰钗小口小口的喝完一碗,肖云三自然的给他添,又把早已脱骨的两只鸡腿的给他。
“谢谢,你也多用一些。”李兰钗脸微红,也给肖云三弄了最肥美的野鸡肚子肉。
吃喝后,肖云三要处理骨头防止野兽发觉,见李兰钗收拾陶罐忙道:“你去休息吧,我来弄。”
李兰钗却垂着长睫毛,羞答答的不看他,脸蛋酡红的撵他:“爷们儿家的做什么~去~”
肖云三憨厚傻笑,听话的道:“行,我再去弄些干草和干柴。”
再回来时,李兰钗却在用瓦罐烧了热水,并洗了头发,委婉动人的跪坐在火堆边,用细细的玉手指做梳子,梳理浓厚旖旎的乌长发。
肖云三不由得看呆了。
“你傻站着做什么?来喝点热水。”李兰钗抬头冲他温柔一笑。
美人如玉,发若乌漆,眸若葡璃,唇若红花,齿若雪贝,一笑天香国色。
夜深了,二人自然要睡在一个狭小的窝棚里。
肖云三身上的袄子被铺在地上,二人一起盖着李兰钗的袄子。
“嗯~我有些冷。”李兰钗颤栗了一下,楚楚可怜的挨着肖云三的手臂,细嫩的脸蛋红润润的。
“……”
肖云三再迟钝也不会不明白,把胳膊伸过去,让李兰钗枕着,自后抱住了李兰钗,笑一声:“不冷了吧?我其实还觉得有点闷热。”
李兰钗被他抱的浑身酥软,转过身,柔情蜜意的贴在爷们火炉般的胸口,睫毛扑簌着搔刮那心口处,小小声:“明天,或许会下雨吧。”
‘云三儿,你真的想娶我
', ' ')('么?’不知为何,李兰钗心里惴惴的,他特别想问这句话,但是没有说出口,只是很是委屈幽怨的蹭了蹭肖云三的怀抱。
肖云三若是发迹了,会不会嫌弃他,还是他们此刻身处难地,肖云三不得已才……
他毕竟是小哥儿,经历生死后,他对肖云三那点的恨意早就变了,肖云三跟随卢大人,以后必定非等闲之物。肖云三若是反悔,不要他怎么办?
他青楼出身,虽然从了良,可用了太多药,几乎不能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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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休息一夜,找到出路,又听闻山上的盗贼做鸟兽散,还有些弄内讧的,终归没了威胁力。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柯以湛和江竹鸳的点心生意做得是红红火火。夫夫二人分工齐劲,一人烘烤花蜜饼的时候,另一人打包收钱。
“老板给来两个肉的,五个花蜜的,五个蛋黄南瓜的,快些,我还要回家做饭呢。”一个小户人家夫郎打扮的哥儿,挎着篮子催促着。
“哎呀,真是抱歉少君子,肉的只剩一个了,您再加三个蛋黄南瓜的成不成?”
“那行吧。”
江竹鸳忙碌的揪面,塞馅儿,烘烤,一阵阵的香气蔓延的整条集市上都是。他用的多是猪油和好糖好蜂蜜,那香味浓郁压过了其他摊铺的汤汤水水。
托了江竹鸳的福,柯以湛那剩下的几盆花也一起售出。
饼子都卖光了,江竹鸳和柯以湛收摊,柯以湛看着江竹鸳颤抖的右手,心疼的让他坐着:“你歇会儿,我来收拾,别急,回去来得及。”
“今天儿太晚了,小鱼在家也不知道饿没饿?”江竹鸳把柯以湛背后背着的宝宝抱来,哄着。
柯以湛手都抖了:“咱们一日做的太多了些,阿鸳,明儿起限量售出吧,做不过来,人在累坏了不值。”
江竹鸳转了转眼珠:“说的也是,物以稀为贵,谁都买得到,反而不值钱了,明儿定量。”
二人收拾好东西,在边上的猪肉摊儿上买了块瘦肉,急匆匆驾车回家。
天色全黑。
江竹鱼乖巧的撅着小屁股擦桌子擦火炕,小小年纪嘿呦嘿呦的能把火盆烧的热乎乎,炕头也热乎乎的。
“哥哥,哥夫!!你们回来啦!!”小鱼看到他们俩高兴的扑过去抱住了江竹鸳的腿。
抱着江竹鸳的腿就献宝似的拿出考卷:“哥哥,今日先生说我作文做的好!!是全官学的第一名,说我比那些小子们做的还好!!”
江竹鸳揉他的脑袋,温柔笑开:“哎呀,我们小鱼真是厉害,哥哥以你为荣,晚上哥哥给你做樱桃肉吃啊?”
柯以湛却不让他再动手:“你带孩子,我去煮饭,樱桃肉我也会,家里还有些你做的腊鱼,炖个冻豆腐腊鱼白菜丝汤,凉拌个红萝卜皮儿,成不成?”
江竹鸳的确累狠了,可他知道柯以湛也累的不轻。小鱼收到柯以湛挤眉弄眼的示意,也心疼哥哥抱着哥哥的手:“对呀,哥哥,小鱼还从来没吃过哥夫做的樱桃肉呢!”
柯以湛卖力的自我推荐,小鱼的拉拽,江竹鸳失笑着被一大一小撵回屋。
回到厨房,柯以湛哼着曲麻利的先淘米下锅煮饭,又去瞅了瞅他心肝宝贝的重新种出来的灵芝崽崽。
“唉,怎么不长呢?”柯以湛又给灵芝换了一批灵土,换了就能长大一点儿,过了一阵子却又不长了,现在灵芝就柯以湛半个小拇指大小。
难道这玩应还是种植到山里比较合适?吸收天地灵气,日月精华?
柯以湛去后院拔了一颗大白菜,一颗深粉红的水萝卜,长得水灵灵的饱满,明明都非常不错,怎么灵芝就长的不大好呢?
但柯以湛并不失望,能长起来他就是万幸了,再多努力努力,不为卖,自家吃保养身体也够了。
“当当当当……”
把白菜切了一半,切成细丝,萝卜也一样,把腊鱼用热水清洗干净,再有花雕酒姜蒜搅拌腌制去腥,国内宽油煸炒一下腊鱼块盛出来。
大锅内水开,下入腊鱼块,闷炖。萝卜丝放入盆里,加陈醋,糯米酿、白糖、盐腌制。
把瘦猪肉切成一口方便吃的正方小块儿,加入料酒、盐、花椒粉、汤腌制,最后放土豆淀粉挂糊,用小砂锅油炸成一个个小丁丁,再把雪白的葱丝炸一下。最后用三颗冻得硬邦邦的秋日西红柿切碎煮开成西红柿酱汁,放上盐、醋、糖、蒜末调味,直到糖醋汁变得大红粘稠只剩一个锅底儿,瞬间把炸炸过的肉丁倒入其中,快速用筷子翻搅,让每一颗肉丁均匀的裹上红的诱人的糖醋汁,最后在盘子底儿垫上炸成开花状的白里透着微微金色焦黄的葱丝,再把那肉丁盛出,雪白微金黄的葱丝儿衬托下,那一颗颗的光亮红诱肉丁更加色泽鲜亮,撒上一些芝麻,更是令人垂涎三尺。
想起江竹鸳爱吃酸辣,又炒了个辣白菜土豆片儿。
“初春回寒几日,就在屋里吃吧。”柯以湛拿来托盘,把三菜一汤放好,托着盘子回了正屋。
“哇~
', ' ')('哥夫好香呀!!”
柯以湛被小鱼夸得翘起尾巴:“那是当然,你哥夫我是谁啊?才貌双全,上得厅堂,下的厨房,居家旅行必备好夫君是也!”
“哈哈哈哈,哥夫羞羞脸皮厚~”逗得小鱼哈哈大笑,扭着小屁股冲着柯以湛做鬼脸儿。
江竹鸳给小山喂奶后,哄睡了小山,把小山放在正屋的火炕上,过来帮柯以湛摆饭桌,笑着嗔怪:“你呀,和小鱼胡说些什么,嘴上没个把门儿的!”
“靠,没人夸我,我自个儿夸夸我自个儿还不行吗?”柯以湛一副作怪的委屈样子。
逗得江竹鸳和小鱼笑弯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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