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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人,里面请——”
“齐王殿下,同喜同喜,请——”
忙碌脚不沾地,却有一种不切实际感,他没想到他还是成婚了,还娶了曾经喜爱之人的亲弟弟。
季远修有些担心,毕竟房中等候他的人眼睛看不见,府邸里的老姆姆虽然会扶着或是背着,但到底粗手粗脚,未免会伤了小鱼。
想了想,季远修自己去新房接小鱼了。
一众来客目瞪口呆的看着季远修现在的襄王王爷背着盖头歪歪扭扭的嫡正君出来。
季远修清晰的闻到背后俯着的美人带着浓浓的酒气,后背美人软绵绵的要滑下去,他忙往上颠了颠,小声:“鱼儿,喝酒了?”
小鱼打嗝儿,小嘴无意中贴了一下季远修的耳朵:“嘿嘿嘿,姆姆给我喝的,季大哥你家的酒真好喝~甜滋滋的还有花香~”
季远修失笑,耳朵烫,小鱼应该知道那是贵族娶正室的规矩,服用的是助情闺阁,容易受孕的药酒。
禁欲多年的身体,也开始变得滚烫。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三拜夫夫……”
“送入洞房……”
柯以湛和江竹鸳笑容满面的坐在高堂的位置上,对季远修的体贴很满意。柯以湛也发挥了好酒量帮季远修阻挡了灌酒的。
季远修被几个寒门臣下兼好友催促着入了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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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襄王王府正院——凌波居正房门口,季远修深呼吸,推开门。
一群侍奴跪在地上,四个教引嬷嬷斜歪在地上昏厥过去,而八个一等贴身侍奴碧潋、桃夭、雪兰等匍匐跪地,额头冷汗哗啦啦,都不敢出声。
“这是怎么了?”季远修转头就看到,盖头已经被扯掉,凤冠扔在一边桌上,红裙散乱,斜歪在拔步床上的江竹鱼。
江竹鱼披头散发,靓丽微醺眼周妩红的大眼睛,眼神放空迷离,有点醉醺醺的面颊潮红,浓艳端庄的妆容也有些花却格外的灵动诱人,打嗝儿,素白的手指圈着头发丝玩儿,因为姿势慵懒,撩人的露出一点并蒂百子莲的金色肚兜:“唔……你说怎么了?季大哥,我今天快累死困死了,等不及你回房,我饿了,我说我想先吃点东西提前……嗝儿……提前睡觉,他们这群做奴才的不同意?我就了放倒了几个总是……总是聒噪我的老家伙!”
边说还边摇头晃脑的,有点生气噘嘴“哐当——”往地上随便扔了个酒瓶子:“他姆姆的,谁……谁敢欺负我?!”
采云是陪嫁来的,见状早已护在江竹鱼身前,他也年岁不小嫁了阿平,他镇定的说:“爷,我们家公子,还有些不适应,请您多包涵。”
季远修下巴绷得紧紧,很平静的点头,挥手:“你们下去去备水,再准备几样精致小菜细粥。”
“采云,你也下去,我来照顾正君。”
采云有些担心,但还是出去了,悄悄在外间等着吩咐。
季远修把地上掉落的钗环捡起来,吩咐人给江竹鱼拿了一件家常舒适的中衣罗裙,亲手给江竹鱼换上。
江竹鱼喝醉了,迷迷糊糊的还算配合的伸着腿和胳膊:“唔……口渴……”
季远修很怜惜的,有些克制不住的亲了一下江竹鱼的睫毛:“等一下。”
拿了一盏解酒的玉梨羹汤,喂给江竹鱼。
又让采云伺候江竹鱼沐浴,亲手把江竹鱼抱起来,安置在床榻里。
洞房花烛夜,就这样老老实实的睡了,江竹鱼夜里不老实,手脚乱挥舞,好几次打了季远修几拳,季远修闷哼痛醒了,却也好脾气的笑笑,为了不再挨打,抱住了江竹鱼,这才老实睡了后半夜。
采云捂着脸守夜,一切都看在眼里。
“唉,我的小祖宗,奴要怎么和正君和爷汇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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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竹鱼一向有早起的习惯,昨夜也不算晚睡,天色刚蒙蒙亮,他就醒了,可奇怪的是,原来都有宿醉头痛的毛病,需要人伺候喝了醒酒汤才不会疼,这一次他也没喝醒酒汤,却也没疼。
脑子突然一道白光闪去。
江竹鱼脸红,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在一个像火炉一般的男人的怀抱里,动弹不得。想起了昨夜,发了酒疯,把几个教训他的老姆姆给下了麻沸针药倒了的事儿。
还有洞房花烛夜……
唇干舌燥的,江竹鱼觉得有点可惜,毕竟他也是怀春待嫁的小哥儿,学过吐纳和养身,还就是郎中,他知道房事对身子有好处,他看过一本秘籍,房事和谐滋阴补阳,还能长保青春不老,延年益寿,这么多年他也是小雏儿一枚,新婚竟然还是没享受到滋润,唉,可惜了。
“你醒了?哪里不舒服吗?”脖子后面一阵清冽的吐息和温柔清澈的男音。
江竹鱼看不见人,吧唧吧唧嘴:“没不舒服,我有点渴了。”
身上的桎梏骤然松开,就听到身后淅淅索索的穿衣服的动静。
江竹鱼很奇怪:“直接
', ' ')('吩咐人拿进来不就好了?”
季远修没吭声,看了一眼,穿着薄如蝉翼水红香艳薄裙肚兜的小美人,这副模样,还是不被下人看到的好,免得有些人对主子觊觎不尊。
“咕咚咕咚……”江竹鱼喝的很快。
季远修揩去他下巴的水珠:“再来一杯?”
江竹鱼点头,眼睛因为病损眼周始终桃花红,还湿乎乎的裹着水膜,嘴唇不自觉嘟着舔了舔:“嗯,还要,季大哥能不能换个大点的杯子,都不够我塞牙缝儿的。”
季远修忍俊不止,拿了瓷壶过来,一杯接着一杯的伺候自家小正君。
喝了整整三杯半,才够,季远修也盯着那红红的花瓣小嘴儿许久,最终鬼使神差的喝了江竹鱼剩下的半杯。
还对着江竹鱼留下的唇印儿处喝的。
喝过水,季远修扶着他躺下,轻声:“现在还早,再睡一会?”
江竹鱼眼珠转动,道:“我这个时候都已经开始坐堂了,一时改不过来,昨夜对不住,季大哥,咱们把洞房补了吧?”
季远修顿了一下手,把锦被给江竹鱼拉一拉,紧绷着克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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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季远修有点懵,他刚抱住江竹鱼,江竹鱼两只腿就分开攀住了他的腰,接着一个使力就坐在了他的身上,把他推倒了。
“咚——”
江竹鱼两手撑着季远修的腹肌,翘臀正好坐在了坚挺的火杵上,硌得慌,表情却很是正经:“唔?好硌呀,季大哥,我看医术上写,初次交合,这样的姿势小哥儿会不疼,你不介意吧?”
季远修哭笑不得,忍得青筋都起来了,扶住了江竹鱼的腰,让江竹鱼离他小腹坚挺轻一些这样就不会感觉硌得慌:“嗯,不介意,只是你应该换个称呼了,小鱼儿。”
江竹鱼歪着脑袋,偏侧着眼睛,调笑:“哼~你也是个普通男人嘛~好,夫君~”
尾声故意长长的戏弄季远修,季远修耳朵更红了,下腹不用说快要炸了似的硬胀。
嫩嫩的小美人,大好年纪,水灵的一碰就要化了般柔软。
“嗯……哼唔……”江竹鱼脸上表情可爱又纠结,脸蛋红的抹了胭脂似的,浑身香汗淋漓,只有金缎肚兜还好好的穿在身上,粉白儿藕臂挂着水红薄纱,撅着屁股左右摇晃找着位置。
他的表情又纯真又淫荡,把季远修弄的差一点就射了。
“太大了……呜呜……我有点不敢~我怕疼的~”江竹鱼总算找准了小雏菊蕊孔入口处,脸颊嫣红怯怯的有点不敢彻底坐下套弄,浅淡的玉杵龟头蹭了半天都还没进去,他就怂了。
季远修叹气,已经急的脸上也同样出了汗:“躺下,我来,不会让你疼的。”
上好的宫廷内造滋润脂膏,涂抹在菊蕊粉嫩的褶皱外周,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探入。
“嗯啊……”江竹鱼抓住枕头,闭上了眼睛。
季远修喘着粗气,轻柔的亲吻小美人细嫩的锁骨,脖颈,肩膀,努力运功克制,一点点的松弛,知道那里湿哒哒的黏着手指,才敢慢慢的抱着美人的纤玉美腿缓缓进入。
“啊……”江竹鱼眼神一瞬间的清明,疼的下唇咬出印子。
“别咬……”季远修忙道:“咬我肩膀。”
江竹鱼噗嗤一笑,抱住了季远修的脖颈,不客气的张开小嘴儿:“嗷呜~”
季远修也笑出来,亲了一下江竹鱼眼睫毛,又摸摸他软乎乎的发旋儿,情欲涌动而克制的摇晃劲腰,缓缓在那水嫩窒息紧致的处子菊蕊抽插侵占。
“滋滋滋……”
“啪啪啪……啪啪啪啪……”
季远修强制的压抑想要蛮横冲撞放肆享受娇躯的心,对小鱼极尽轻柔体贴,怎奈天生阳刚那阳茎睾丸很是饱满又大,噼啪撞在了江竹鱼湿淋淋的臀肉上,声音淫秽暧昧。
“呼……鱼儿还疼不疼了?”季远修亲着鱼美人的耳垂,耳鬓厮磨。
“嗯啊~嗯嗯……嗯嗯……嗯啊啊……”江竹鱼一个小雏儿,哪里还有精神回答什么疼不疼,早已陷进去,被肏弄的鬓角湿透,张着小嘴儿精神迷乱,呻吟连连,一缕青丝妖娆的黏在粉腮边直下勾缠着锁骨,胸乳两点粉樱桃也翘起,酥酥痒痒。
刚刚被开苞的确是疼的,但是季远修很体贴他,速度也快,第二次就好多了,下边被填满,摩擦内壁带起浑身震颤酥麻,黏黏糊糊的感觉很滋润,很惬意舒服,身子滚烫快活。
季远修年少的时候的确有过通房教习男子和哥儿的人伦大事,但那几个通房到了年岁遣送出去嫁人了,他好多年禁欲,也是头次吃荤,身体力行的疼爱小美人。第二次尤其长而持久,磨得青涩稚嫩的小美人食骨知髓,私密的水嫩菊道缠着他不放。
最后第三次,季远修抱起江竹鱼,让江竹鱼坐在自己火杵上面,自己自下而上的动。
“嗯啊啊唔唔……”江竹鱼年轻也练武,床笫之事,也落落大方不害羞,舒服的自己摇晃小蛮腰儿,爽的时候会
', ' ')('大叫,叫声妖妖娇娇奶里奶气的令季远修心软全身皆麻。
二人虽然做爱契合度高,但是身子上的亲昵却不多,多是季远修亲昵江竹鱼。
看着江竹鱼红润的唇瓣,季远修想一亲芳泽,吻上去,江竹鱼也很被动,不拒绝也不回应随便季远修亲,不像亲脖子,亲前胸乳尖,江竹鱼回应都会娇滴滴的喊着舒服,季远修知道江竹鱼不喜接吻,所以克制自己,不勉强江竹鱼。
最后一次挺身插入底儿,一阵被嫩蕊吸允着,季远修闷哼射了一波男精在娇躯内。
“呼……”
“啊……”
二人呼吸交姌,身子相连,乍看还真是新婚如胶似漆的爱侣,而实际上呢?
江竹鱼曲着小腿,自己撅着白嫩嫩的蜜桃臀撤离男人的肉棒,肉棒的顶端还黏连着一丝白浊精液。
大红被褥染污的一塌糊涂,江竹鱼除了身子潮红外,竟然还一本正经,忧心忡忡的自言自语:“我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怎么出了这么多水?”
季远修哭笑不得,被他弄得没了脾气,看那白花花的嫩长腿还颤抖,粉嫩的阴茎还翘着要射不射的,两只修长的大手开始给江竹鱼按摩。
小哥儿第一次是需要细心呵护的。
“嗯~嗯嗯嗯……用力嗯啊……夫君好舒服呀~给我捏捏后面~”江竹鱼纵情欢爱后,身子本就酸麻疲惫,此刻被他这样有力的揉捏,松弛肌肉,简直舒服极了,弯弯大眼,背转过身子趴着,裸露着白圆漂亮的翘臀,让季远修给他捏捏背。
季远修脖子又烫了,连绵直胸膛都是火红的,他快被这个不知道自己在引诱男人的小屁孩儿给弄疯了。
“嗯啊啊~那里那里嗯啊啊……嗯嗯啊啊啊~~”
他的手上力道渐渐粗重,偏偏江竹鱼特别喜欢,叫声令人想入翩翩。
季远修实在受不了,抱着江竹鱼的腰,脸埋入江竹鱼可爱性感的蜜桃臀肉缝儿里,舔亲起来。
“嗯啊啊你做什么嗯啊啊啊……”江竹鱼虽然看不清,也知道屁股被人舔了吻了,当即窘迫叫出声儿,扭晃着腰臀不让季远修啃咬亲吸。
可季远修像是突然变成了斯文败类一样,亲够了臀缝儿和臀肉,还要继续往下掰两瓣桃臀肉,舔吸刚刚被温柔侵占过的嫩粉菊蕊儿。
“嗯啊啊……啊啊啊啊……不……”江竹鱼哭了,不过是爽哭的,尤其两只玉丸子和阴茎也被季远修细心殷勤的握住伺候射出来后,全身瘫软,只知道凭借着本能撅着屁股被男人疼了。
看小美人撅屁股的嫩生生的样子,季远修想起了他五岁时收到了一只西域来的波斯猫儿礼物,雌性的小猫儿最爱被人拍尾椎臀部的地方,那小母猫儿被他养的极好,他一拍就会撅起屁股,特别可爱。可惜他父亲管教他严格,把猫咪送了出去,他伤心大哭了许久许久。
江竹鱼就像那只波斯猫儿一样,不,撅起屁股的样子,浪的可爱,浪的出水儿,引得人热血沸腾,只想重重的要他。
“咕叽……”季远修还是没能克制住,唇舌一顿疼爱肆虐后,捏着小美人的小蛮腰儿后肏没入底儿。
“嗯啊啊……”
一大早,补洞房补到了晌午,早饭都过了时辰。
好在季国公府,不对,现在换了襄王府匾额,王府没有长辈,老国公和夫人早已去世,现在只有季远修当家,江竹鱼不需要侍奉公公和公姆喝茶。
江竹鱼睡懒觉,睡到了中午,江竹鱼才被轻轻的叫醒。
“唔……什么时辰了?”江竹鱼迷迷糊糊的被人摆弄起来,因为缠绵时忘情的呻吟哭喘,嗓子哑了,眼睛肿肿的,鹅蛋脸儿睡的粉红嫩滑。
季远修穿了一身簇新的宝蓝色海龙王长衫,头戴金冠,精神奕奕。
他一手抱着小鱼,一手给小鱼有些生涩的穿肚兜:“已经午时一刻了,多少用些午膳再睡。”
江竹鱼手软的自己拿过男人半天都给自己穿不上的小衣,打了个哈欠:“我自己来……哎,季兄啊,王爷啊,你到底多久没有过小哥儿了,我差点要被你弄死了,哦……腰酸背痛的。”
季远修有些窘意,但自然又亲切,柔声哄人似的:“等我们用过午膳,你睡一下,祭拜过祖宗后,我给多你按一按。”
江竹鱼笑:“那哪行啊?劳累王爷一次就可以了,呼~采云!”
扭了扭脖子,江竹鱼利索的穿上中衣罗裙,站起身活动活动叫了采云。
采云领着两个侍奴端着热水毛巾皂粉花露等等用品进屋。
江竹鱼看不见,摩挲着向前,季远修意识到江竹鱼清醒时和在上床时对自己的差别,没再多亲近,而是站在采云身后等着他。
房门被几个侍奴打开通风换气,江竹鱼听在耳里便以为季远修走了。
“你们都出去,让采云和小圆伺候我就行。”
“是,正君。”
十几个侍奴鱼贯而出,只有陪嫁的贴身侍奴采云和小圆伺候,他们二人细致娴熟的伺候江竹鱼,江竹鱼用
', ' ')('冷水洗面,舒爽的发出可爱的声音:“啊~好舒服呀~他们都走了我才自在呢~”
采云笑着:“正君这性子出嫁了也该改改。”
小圆笑眯眯的:“对呀,正君,王爷很疼您呢,一直守着您,公文都是在房内批阅的。”
江竹鱼有些茫然:“他疼不疼的不重要,我不想一直在后院呆着,我哥哥和哥夫给我的铺面,你去和陪房周敏家的说,挑一个不起眼儿的,位置偏些的,新建医馆,要和在北城一样的。”
小圆和采云呼吸一滞,眼神瞥向安静站立在窗下的儒雅青年王爷,自家主子八成是以为王爷走了。
“别这样说主子,夫君多多疼爱是好事儿,您呀,休息一些时日,刚好养一养眼睛,生个孩儿,您夫君听着、听着也高兴。”采云小声提醒着江竹鱼,几次加重‘听’二字。
怎奈,江竹鱼就是直肠子,一听这话,炸了毛,脸上还都是玫瑰露就大声道:“啥?生孩子?我才不生呢!那么痛,谁愿意给他生谁生!他是王爷,多娶几个夫郎,想给他生多少都行,反正我不生,不生……”
江竹鱼一个劲重复,像是吓到了一样。
他可还记得他哥哥生孩子时候的惨状,他惜命又怕疼,不觉得有男人值得他豁出命去。
季远修站在床边,眸中暗流涌动难测,最终还是忍不住出声:“小鱼,你是我的嫡正君,别人入府只能用‘纳’,而不是‘娶’,除非是朝廷宗册登记的‘平君’位同平妻,才可用‘娶’字。”
江竹鱼傻了,耳朵竖起来,结结巴巴:“你、你你没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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