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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凛沉默几分,看着叶初的眼神愈发深邃,他猛地将大阴茎拔出,又将叶初翻过身来面对他,再次拉起他的两条大白腿肏干到底,一次比一次更深,一次也比一次更猛,插得叶初花穴内阵阵发麻。
叶初看着秦凛,再次想起悠然,心中的罪恶感也越来越重。他在干什么?明明他心里并不恨悠然,可为什么还会再次和她爱的这个男人纠缠在一起,连腰也开始不自觉得动了起来,用他暖热紧致的小穴套弄着男人硕大的雄物。如此这般,叶初想着,或许,他是恨她的,毕竟人生有几个十年呢?他闭上眼,身体渐渐放下了抵抗。
感觉到叶初的迎合,秦凛很是开心,他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开始像情人间一般缓缓顶入又缓缓抽出,让双方都极其清楚的感受着两人交合之处细密的情浪。
叶初仰着头轻喘着,汗湿的额上布满了情欲的水珠,胸前的馒头小乳随着男人的抽插上上下下晃荡着,让他看起来尤为情色和性感。秦凛几乎看得痴了,他几乎相信,面前的这个男人该是狐狸精转世的,好歹是个男人,如果是个女人该有多抢手?想到这里,秦凛欲火更盛。
“啊……秦凛……你……你他妈插得太深了……天啊……啊啊”叶初抓着秦凛满是肌肉的手臂,指甲几乎抠进肉里,一头长发凌乱的甩着:“不要……不要再深了……子宫装不下了……啊你……太深了……”
秦凛笑了,拨弄着叶初青涩的肉茎和底下的阴囊,笑道:“谁让我的东西够长呢!”说着,将叶初的两片臀瓣拉的更开,用力的撞击花穴深处,根根到底。男人本着将自己硕大的睾丸肏进花穴里的原则狠力干着,这贪婪的花穴像是心电感应般蠕动着越张越大,好几次男人的半颗睾丸也被含了进去,淫秽极了。
见此,男人笑了,调戏着表现得越来越淫荡的叶初说道:“叶初,你这淫穴真是个宝器,看起来两根男人的阴茎也吃的下。”
叶初也感受到了男人时不时肏进来的睾丸,羞得脖子也红了,双手捂着脸不想看到眼前男人欠揍的俊脸,口齿中溢出的呻吟愈发绵长。
秦凛知道叶初即将到达高潮,握着他的窄腰,狠狠抽插了数十下,在叶初穴内深处喷洒出一波波淫水的时候,秦凛猛地抽出,插进叶初嘴里,抵着他喉头深处将他存了好些天的精液射了出来:“好像君霆还没用过你上面这张嘴巴?”
“咕噜”一声,叶初瞪大了眼,他竟然将男人腥浓精液咽了下去,顿时觉得反胃极了。
男人不给叶初休息的机会,将紫黑的大阴茎再次肏入叶初汩汩淫水的花穴里,将叶初又干得高潮连连。
叶初尖叫着,秦凛低吼着,等男人再一次在叶初体内泻出,秦凛紧抱着叶初精瘦的身子,叶初的双腿也不自觉缠上了秦凛的腰间,两人的性器依旧紧紧结合着,仿佛情侣一般久久没有分开。
“叶初……真没想到,我们如此契合……”秦凛在叶初耳边说道。
叶初猛地睁大了眼,勾着秦凛的双腿也瞬间分开,他不可置信的张着嘴,心里满是对自己的鄙夷。他竟然让这场强奸变成了合奸?明明他只是过来和他说清楚的,可是现在……
秦凛在叶初还在分神之时陡然将他抱起来,往房间内走去。
等到叶初回过神来,男人已经将他再度勃起的大阴茎插进他淫水连连的花穴里,将他又一次带入情欲的漩涡。
不知被男人干了多久,叶初感觉自己声音都已经哑的叫不出来了,两腿之间的花穴更是已经被肏成了一个大洞,没有弹力的大张着,腿间以及床单上满是他的淫水和两人的精斑。可男人还是奋力在叶初张开的腿间肏干着,像是吃了药一般,性趣丝毫未减。
“啊啊……哈秦……秦凛……求……求你……不要哈……不要再肏了……我不行了……啊啊……”叶初唇边流着津液,双眼无神的求饶着。
秦凛看着叶初,终于低吼一声,在叶初子宫内射入最后一波精液,同时俯下身吻住叶初无力吐气的唇瓣,辗转啃咬吮吸着。秦凛感觉自己是真的栽在身下这人的手上了。从前的自己不喜欢接吻,认为表达两人感情的就是不断地做爱,就连和悠然几个月的关系中两人的接吻次数也是屈指可数的。但叶初不同,自己不仅不满足和他性器的交缠,连接吻也有无数次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只知道他喜欢肏他,喜欢和他接吻,喜欢和他就这么……一辈子……
一辈子?秦凛像是被浇了冷水一般,心下警觉起来。他刚才在想什么,他,他只是想玩玩他,怎么会想和他一辈子呢?
叶初睁开眼,看了看有些愕然的秦凛,问道:“你什么时候厌倦我?”
秦凛盯着他:“你就那么想离开我?”
“我不想做小三。”叶初说。
秦凛嗤笑一声,有些扭曲的看了看叶初,冷然道:“你早就是了,叶初!自那天起,你就不能脱身了。”
叶初脸变得煞白,他回想起那日的情景,自己的前女友昏睡在客厅,而自己却和她的现男友在两人睡过的床上翻云覆雨,性器交缠不下上万次。虽说一
', ' ')('开始是被强迫的,可到后来自己又何尝不是半推半就的与他继续下去。他说得对,他们当日就是在偷情,而他就是小三!
叶初深深望着他,他恨眼前这个男人,他不仅抢走了自己多年的爱人,还强奸了自己,到现在自己竟然也心甘情愿的和他做爱。他说得对,他打心底就是个坏人。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坏的更彻底一点,他要让这个男人爱上自己,再狠狠甩了他!想着,他勾住男人脖颈,在秦凛耳边低低的说:“我还想要……”
秦凛只觉呼吸瞬间变得重了起来,他暗骂了句贱货,再次干进叶初肏得烂熟的花穴,将他再次干得高潮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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