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啧一声,有种被调戏的感觉,耳朵尖红了点,不悦地:“快点!”
“是,雄主。”陈希清开朗,应道,快速捡起地上布料极少的衣服,心想:雄主喜欢这种play吗?陈希清把衣服往上套,发觉有股香味,很好闻,多嗅了几次,赶紧俯身,对着闫与桉叩首。
俯身间陈希清的下衣襟往上跑,裤腰往下落,全部的腰都漏在了外面,大腿根也是一凉。
这是闫与桉特地给陈希清挑的衣服,意在让陈希清羞耻。可是怎么看着,陈希清并不排斥。
他把陈希清军装随脚一踢,打散了摆放整齐的勋章,咕噜噜四散,不知道滚到了哪里,警告:“别让我看到你再碰一下这些东西。”
“是,雄主,希清记住了。”
陈希清知道有很多雄虫不喜欢军雌,或许闫与桉就是其中一只,更加规范了自己的言行,在心里默背着雌君守则。
陈希清雄主雄主的叫着,闫与桉渐渐不耐起来,总觉得自己在亲手欺辱自己的老婆,在家暴。
而他平生最恨家暴了,他叹口气。
陈希清手指扒着地面,眼睛所能看到的最远的距离就是闫与桉的脚和一小截裤腿。悄悄抬眼,望着闫与桉的腿。
闫与桉垂眸间发觉了陈希清的小动作,高兴了点儿,陈希清不是很死板就行。他腿弯下来,两只胳膊分别搭在大腿上。
“抬头。”闫与桉说。
声音从陈希清头顶下来,陈希清以为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了,睫羽颤了颤,无端有点畏惧,又闻到那股香味变浓了,吸了一口,才抬起头来,目光和闫与桉对上,耳朵瞬间红了:“雄主。”
陈希清的声线低沉,看到闫与桉的脸,害怕中更多的是喜悦。
闫与桉听着,也弯了弯嘴角,眸光还是一样的淡漠,他的视线扫过陈希清的五官,一双碧青色的眼眸,明亮澄澈,鼻梁高挺,嘴唇微抿,英气的一张脸中透着股自身的倔强不服输。
就是对着他,表情很是讨好,放在陈希清这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很是违和。
他记下来陈希清的这张脸,问陈希清:“会做饭吗?”
陈希清殷勤:“会的,雄主,希清的厨艺考核得了a等。”
他冷冷道:“去做饭,我饿了。”
“是,雄主。”陈希清刚准备动,突然想起来什么,又跪在原地俯身,说,“希清没及时让雄主吃饭,希清知错,请您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