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与桉轻皱眉头,对于他们本土雄虫都难办,他这个外来雄虫更难了吧。他垂眸重新抬眼,近乎于祈求唐黎:“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唐黎收回腿,正经了,他第一次看到有雄虫甘愿为了雌虫求虫,他试探道:“有个禁方,虫族知道这个的绝对不超过五个。”
“什么禁方?”闫与桉的眼睛霎时亮了。
唐黎循循诱道:“古方上有,用雄虫血配以特定蛋白治剂。”
“雄虫血?”闫与桉不由分说,抬起自己手腕,“用多少?”
唐黎一激灵,讶道:“您真打算用自己的血去治您的亲虫?您让他嫁只虫就好了。伤害雄虫可是重罪。”
闫与桉思索,抿唇,可是他也不能完全不管陈希清呀,万一真出个什么事情怎么办?
他殷殷望向唐黎:“唐医虫,可以求你帮帮忙吗?你不说,我也不说,不会出事的,要是真被别虫知道了,我也会担所有责任的。”
“殿下,您别这么说!”唐黎瞬间滑跪,一个有礼貌的雄虫殿下就够惊悚的了,再来为雌虫这么低三下四求他愈发像殿下被夺舍了。他双膝跪在地上,目光逐渐幽深,“殿下,您的忙我肯定帮,但是...”
“那你帮帮我。”闫与桉赶着他的话,“如果我能有帮得上你的我也一定帮,假如最后真的被虫发现,但我没救你,我就...”他想着怎么对雄虫严重,“我就没有一只雌虫要?”
“噢,我可以和你签字据,你也可以多用点我的血,给你也存一份备用。”
“给我也存一份?”唐黎震惊,“这只家虫对您一定很重要吧。”
“呃……”谈不上重要,“唐医虫,你帮不帮我?”
“您说的您确定给我也存一份备用?”
“昂。”闫与桉点头。
“那我帮。”唐黎意外,竟然真会得到雄虫血液,那他就可以一辈子不用嫁虫了?那岂不是......他勾起唇角。
闫与桉放下一颗心,终于搞定了。
唐黎先去起草字据,闫与桉看过后没问题,签了字,唐黎拿来抽血器。
闫与桉紧抿着嘴,伸出胳膊给唐黎。
唐黎提醒道:“殿下,雄虫对疼痛的感知度更强,这个针头刺进去后会很疼,您忍一忍。”
“没事!”闫与桉以为是和蓝星一样的疼痛感,只是刺进去时会有一霎的刺痛。没想到,一触碰到他皮肤,就像锥子扎在肉里,疼痛感一直不消。他的脸立刻白了,胳膊开始绷紧、发抖,他另一只手压住自己的这条胳膊,流出了冷汗。
“我真服了,好疼。”他在心里呼痛,“我和陈希清都好可怜,万恶的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