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清又摇头,拉住司殷,闷闷地:“没事,我等闫与桉醒。”
这哪里看着像是没事的样子,司殷没听他的,上去敲门,跪到门外:“雄主,司殷有事情想说。”
陈希清又抿了口水,跪到了桌边。
闫与桉赖了几分钟的床,不情不愿地起来,司殷平时根本不会这时候叫他。可能司殷真的遇到什么事儿了?好现象,司殷会主动找他说话。
他推开门,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司殷,起来说。”
司殷起来乖巧站定,紧张地说:“对不起雄主,司殷不该打扰雄主睡觉的。但是司殷看到希清情况实在不好,想请雄主去看看。”
“陈希清?”闫与桉清醒了!“他在哪儿?”
“在楼下。”司殷说,闫与桉赶忙下楼去,他头发还是乱糟糟的,脸上还有睡觉压的红印。
结果看到陈希清深埋着头,头发也很乱,脸还因为刚刚才洗还没干。整只虫一股颓废、认命了的感觉。
“陈希清?”他唤道,去扶,“你怎么在这儿?快起来,穿着军装别对我跪。”陈希清在他跟前,即便最糟糕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
“闫与桉。”陈希清抬头,很委屈很受伤,和那天昏过去的神情很像,他的心又开始疼了,好些天不咳的嗓子又痒起来。
“希清是您的第一只雌虫,真的很喜欢您,希清不敢奢求您的喜欢,您以后能记着希清吗?”
“不是...咳咳咳咳!”这怎么回事,他咳了会儿,还没搞清楚状况,陈希清就来了这么一句,“陈希清,你先跟我说清楚发生什么事儿了?”
“少跟我来这一套一套的,舒仁呢,他知道你过来找我吗?”
陈希清有点生气了,皱眉嗤一声,偏头到一边。闫与桉对他说话还是很冲,反正也没以后了,能听一句算一句。
闫与桉看到陈希清又犯倔不理人,也来气了,走过去,捏住陈希清的脸,迫使陈希清开口。陈希清就是不说,一味地盯着他看:“陈希清,开口说话!”
这时,外边,有四辆飞行器停住了,从上面下来了十几只虫,司殷跑过去看,讶然,跟他说:“雄主,是雄保会和军部的虫。”
“他们来干什么?”闫与桉困惑。
陈希清却眼眸皱缩,突然挣脱他的手,站起来就要往外走,走得决绝。
他真是越不懂陈希清了,陈希清那么怕雄保会的一只虫,现在却上赶着出去。他赶忙跑过去,用精神力压制:“陈希清,你给我站住!”陈希清被迫双膝着地,仍是坚持着想站起来,“别动!”
他踩住陈希清小腿肚,拽着陈希清头发让陈希清看自己:“跟我说清楚,你犯了什么事?你不是最怕进入雄保会了吗,现在怎么又上赶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