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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的长相,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实存在。
我只知道,那时候每晚来肏我的那个人,有一根好大好热的鸡巴。
那时我考研,为了清净在校外租了一间公寓,我家里有点小钱,父母支持我,于是找的公寓算得上中上档次,我看中的那间公寓向阳,于是房东定制了特别昂贵的遮光窗帘,整个房子都保养得很用心。
第一眼我就相中了它。
听说有学姐在这栋楼里备考上岸,我觉得可以沾点喜气,于是每晚都努力读书,有时甚至通宵达旦。
第一次被他肏,就是在我通宵过后,忍不住睡着的时候。
大概是凌晨三四点,朦朦胧胧,好像天光都还没起来,我趴在桌子上,被一阵细微的声音吵醒,刚要睁眼,“啪”的一声,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有人关了我房间里的所有灯。
或许是过度疲惫,一瞬间我没有太大反应,反而在接下来的寂静和黑暗中再次陷入浅眠。
睡梦中似乎有人在亲吻我的头发,那放佛珍惜一样的力道让我沉溺。
搬来这栋公寓之前,我被前男友劈腿,尽管我在所有人面前装得体面,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情伤在我身体里开了一口巨大的豁洞。
梦里那个人的温柔缓释着我,消解着我暗自渴求的热欲。
半梦半醒地,我发现那只抚摸我的手,真实地钻进了我的睡衣里,试探地拢住了我的乳房。
我没有穿内衣。
他的指腹毫无阻隔地触碰到我的奶子。
一双干燥温热的大手。
我瞬间清醒,下意识地要叫出声——那只又热又大的手立刻扣住了我的嘴,还没等我呜咽几声,我感觉到胸前一麻。
他猛地用力,抓住了我整个奶子。
天呐,要知道我34e的胸,只有身为篮球手的前男友才能这样一把裹住它,热热地全部放在掌心里。
我顿时整个人一酥,颤抖着软下来,被他整个人捞进怀里。
身后传来一声低哑的笑:“好大。”
我知道,那一秒叫出声的我,肯定是带着一点喘息的,我几乎含着他的手指,模糊地问:“你……你要干什么?”
他又笑了一声,并不回答我,只是那只钻进我睡衣的手开始搓揉我的奶子,他的动作很下流,手指捏着乳头扯动,时不时再用指尖拨动它。
我僵在原地,他见我并不挣扎反抗,于是那只捂我嘴的手也伸进了衣领,两只手上下左右地裹住我的奶子蹂躏。
我实在不想叫出声,但是太舒服了,男人的大手在摸我的奶子,我只觉得自己或许在做一场春梦,渐渐地被他摸得挺起胸,好想让他把我的衣服扯破,用舌头和嘴唇来吃我的奶子。
他好像知道我说不出口的淫荡想法。
一股热气在我眼前停留几秒,随即我的衣服被从下扯到头顶,他没把我衣服扯掉,只是蒙住了我的眼睛。
尽管黑暗已经让我战栗,衣服蒙住我的时候,我仍然感到更为剧烈的刺激。
他舔住我奶子的第一下,我几乎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啊……啊……”
他双手抱住我的奶子,一边捏揉一边用嘴唇啃咬吮吸,我浑身都被吃麻了,小腰不自觉前后地挪动起来。
下一秒那只摸我奶子的手就滑了下去,直接钻进我的睡裤,滑进我的内裤里。
淫穴早就湿透了,男人粗糙的手指刚到我的阴蒂,我就止不住地发抖,他又开始笑,好像从来没见过我这么放荡的女孩,我还是没清醒,干脆就求他:“能不能插进去……好痒啊……”
或许第一次的契合就在这句话后彻底展露。
我想要什么东西插我的逼,他直接把我整个人抱起来,让我坐在他的腿间。
一根大大硬硬的鸡巴顶在我湿透的屁股上。
他抱着我,用我的身体摩擦他的鸡巴,我能感觉到那根肉棒隔着衣服在我的淫穴边越来越大,粗粗硬硬的阴茎从头到尾起码有十八厘米长。
我整个人痴醉了,几乎叫出哭腔:“插我……快点……我要大鸡巴插进去啊……”
他惩罚我一样忽然用力捏住了我的奶子,边揉边用鸡巴顶我。
我快要坚持不住,下面水泛滥起来,他开始用手指扣我的阴蒂,用粗壮的龟头一下下刮过穴口的凹处。
如果他能吃我下面的水就好了。
正这么想着,我只觉得后背一空,他抱着我两条腿把我扔在了椅子上,同时掰开了大腿根。
阴户大开,尽管我什么也看不见,耻辱心让我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下一秒,一根软热的舌头含住了我的阴蒂。
意识到这个陌生的男人要吃我的淫穴,我兴奋又羞耻,捂着嘴巴把屁股翘高了,淫水顺着股沟都沾湿了我的坐垫。
他双手掰着我的屁股肉,整个人趴在我的骚逼上面,舔弄着我的阴唇,用舌头
', ' ')('顶在穴口粘稠稠地往里挤。
我都快疯了,他好会做爱,即便用舌头肏我的逼,我的淫穴里每一寸肉壁都在发浪。
可是没等我真的高潮,他大概发现我的骚穴越来越热,他停了下来,短暂的空虚顿时席卷了我,我慌得扭动起屁股,房间里都是我的淫穴水声。
“想要大鸡巴么?”
这是他说的第二句话。
我生怕下一秒梦就停下,喘着回答:“要!大鸡巴插我的骚穴,用力肏我……”
最后一个音节还没说处口,我被掰开的屁股迎着黑暗被托起来,下一秒就被鸡巴插进了一半。
我爽得想要尖叫,那鸡巴一插进来,我就觉得快疯了,我整个人被撑开,淫穴里被肏干的快感电流一样闯进脑子,几乎爽到失语。
“啪啪”两声,那根大鸡巴毫不吝啬地全部插进来,没有停留地抽干起来。
“啊!——哈啊——好爽——深一点——”
我被按在我的椅子上,掰开了腿狂肏。
那个男人除了讲了两句话,剩下的就是用力肏我的粗喘,他好像浑身都是无处发泄的力量,肏我就像要杀死我一样疯狂和凶猛。
我的奶子被撞得上下颠倒,被他捏着亵玩蹂躏。
淫水就像雨后的山溪,被野兽的脚蹄踩的飞溅四溢,我听着身下可怕的动静,那根鸡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时候,插进深处时阴道深处涌出剧烈的颤抖和酸麻,我快要被干死了,而那根鸡巴依然不肯罢休。
第一天晚上,我被肏出了两次潮喷,到后来我都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睡着。
我什么也看不见,唯独那个人的身体永远在我身体里冲撞。
一种被疯狂需要的畸形快感从我心口生出来。
直到我第二天浑身赤裸,一肚子精液地在床上醒来——我才终于意识到,我打开了潘多拉的宝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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