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立刻给沈西吃了药又输了液,她的难受才缓解。
墨司宴站在病床边上,临渊过来提醒他:“三爷,到时间了,该走了。”
墨司宴扫了他一眼,眼神凌厉。
临渊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沈西,张了张嘴,到底什么都没说,又退了出去。
沈西扁了扁嘴:“你要有事你就走吧,等我输完液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
折腾一路,她眼角挂着残余的泪痕,靠在床头,脸上和脖子上有大片的红肿,好在并没有破皮,等过敏退了也不会留疤。
墨司宴抽了张至今上前,替她擦拭眼角的泪痕:“娇气。”
沈西蹙眉:“我哪里娇气了,难道我要和你们大老爷们一样皮糙肉厚?再说了,你当我愿意过敏啊,还不都怪你!”
说着说着,她又委屈上了,眼底又蒙了一层薄薄水雾。
“我就说了两个字,你这么多话等着我?”墨司宴哑然失笑。
沈西瞪他:“就是怪你!”
“好好好,怪我。”墨司宴的态度软和的出人意料,“你休息会儿,我在这里等你输完液。”
“可是你不是有事情要忙吗?”看临渊那样子,还挺着急的,他能有时间在这里陪她输液?
“嗯,晚点再去。”墨司宴没说,耽误了这趟直飞的航班,他得多花八个小时去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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