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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餐,我驾车到集合点,带着叶筱景一起去仇梓开的NoctuidBar.
“请。”我做了个手势,让李妧清先一步进入酒吧。
各式各样颜色的灯光交错相撞,糅合烟雾效果,刻意做旧的墙面覆盖着大胆热辣的涂鸦,强烈的迷幻暗黑风格搭配synthwave复古风音乐,仿佛将人直接拽入充满秩序的城市的另一端。
“哇,这里的氛围好特别。”李妧清睁圆了眼捂着嘴惊叹。
“褚大少,您来了?”仇梓在吧台后擦杯子,看我的眼神里少说带着五六分不屑。
“我又惹你了?”我坐到吧台前。
“哪里的话,我这不见你来了,高兴呢么。”仇梓皮笑肉不笑地抽了下嘴角,目光转向李妧清,“这位就是褚大少爷的新欢?”
“什么新欢,是我一个朋友,今天专门为了看你来的。”
“看我?”仇梓歪了下头。
“对啊!你好酷啊姐姐!又美又飒又甜又辣,这个店也布置得好好看!”李妧清的雀跃的声音冲破音乐,直抵耳膜。
“……谢谢。”仇梓难得被人镇住,她清了下嗓,“总之,远离褚景迟就是了,不然你会变得不幸的,妹妹。”
“啊?为什么?”李妧清问。
“因为他是个24K纯傻逼。”仇梓眼也不带眨,光明正大地骂我,“姐姐以过来人的身份奉劝你,远离傻逼男人。”
“喂。”我打断他,“当初是你甩的我。”
“Whatever.”仇梓耸了耸肩,“如果甩你能让你长点心的话,我倒不介意再多来几次。”
仇梓不傻,他心里应该很清楚,抛开其他的,我那时候对他也并没有感情可言。
“噗。”李妧清看看我又看看仇梓,颇有看戏的意思。
“行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我不是来挨你骂的。”我按了下眉心,“对了,仇老板,你在这个区呆了不少年,知道城北路52号在哪个位置么。”
我把那天从朋友手里得到的地址报了出来,我查过,这个地址现在已经不存在了。
“52?好老的牌号,都换了好几轮了吧,而且城北路现在有东西段,有新分支,名字都变了,范围可大了去了。”
“嗯,我知道,所以顺便问一下你,你对这里比较熟悉。”我说。
“你等下,我帮你找个人问看看。”他转头拿起操作台上的手机,走进里边安静的隔间。
仇梓这人,跟他当面谈正事的时候,还是挺靠谱的。
“怎么了?”李妧清问,“你想找人?没有其他联系方式么?”
“有电话,不过被设置了,陌生号码打不进去。”
“是不认识的人啊。”李妧清喃喃着,“你找来干什么?”
“调查一些事情,和我的母亲有关,具体的就不多说了。”我不太想作解释。
仇梓过了几分钟从里面出来,“你说巧不巧,我问了一个远房亲戚,他原来就住在那片区域。老住宅区,都是独门独栋的,不光如此,他还知道那户人家。”
“怎么说?”
“他们以前在那一带出了名的有钱,这几年不常住了,好像出了点事。”
“就是这家人。”我几乎笃定道。
仇梓重新给了我一个地址范围,大概有三四户人的样子,“你可能得自己确认一下具体是那一户。不过你得抓紧了,那边正在准备拆迁重建,原来的住户近期大概率都会在,不过要是拖太久的话,可能就夷为平地了。”
“谢谢,我现在就过去看看,你照顾着点她,到点找人送一下。”
“这倒不用你特意叮嘱,你去吧。”仇梓说。
“我先走了,不好意思。”我向李妧清致歉。
“没事,你快去吧,我跟姐姐自己玩。”李妧清笑着冲我一挥手。
我不再拖延,离开酒吧。
路上车流不多,我很快到了目的地。
老旧的民房都亮着灯,有一位妇人在清扫门前的灰尘,我走上前询问,她指了指隔壁。
“找到了。”我提了下嘴角,扣响大门,不多时,一位中年女人过来给我开了门,她的面容和同龄人比有些憔悴,精神不振。
我刚提到吴警督的名字,她当即变了脸色道:“你找他干什么?一个快要死的人,况且他现在和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眯了下眼,什么叫快要死了,距离他的行刑期理应还有一段时间。
“我有事情要问他,请求您的帮助。”我弯腰鞠躬,态度诚恳。
她从喉咙里挤出咯咯的笑声,“旧账,肯定是旧账,他已经遭报应了,你们还要他怎么样?他服刑没多久就查出绝症,现在保外就医在中心医院治疗,只吊着一口气了,你有什么要问的,自己去问吧。”
她说完便关上了门。
我坐回车里,给了自己一根烟的时间放空。
也不能算是毫无
', ' ')('进展吧,私底下调查当年的事,还不想传到褚斌耳朵里,本身就不太容易,我算运气不错的。
我长舒了口气,开车回家。
我那渣爹正靠在大厅宽阔的沙发里,司澄渺面对他侧卧着枕在他腿上,小幅度地前后移动脑袋,对着他那根东西吞吐。
褚斌的两根手指在他软嫩的小穴处拨弄,“澄澄怎么兴致一直不高啊,嗯?”
“唔…”司澄渺应了一声,吐出嘴里的性器抬眼看他,道:“没有的事,只是有一点点累,老公疼疼我…就好了。”
他的脸色是真的很差劲,不知道是累着了,还是别的什么。毕竟不久前我还在他们现在坐着的相同的位置把司澄渺的双穴前前后后肏了个遍。
褚斌并没说错,他看起来一点兴致都没有。
我不禁反思起自己是不是白天做得太过头了,毕竟司澄渺再欠操也不是铁打的,这段时间受了这么一通摧残。哪还经得住人没日没夜地轮番拿他泄欲。
这个骚货,身体撑不住还求着人操?
我皱了下眉,不再看他们,回了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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