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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终点线的我,我被一双手接住。
“这就是你们说的极品双性骚逼吗?高潮七次,居然还顺利完成任务了,啧啧啧,这种既敏感又耐操的骚货,不错,真不错。”
“卢哥,怎么样?派对结束后再带回去玩玩?”
“这不才开始呢么。大家今天一定要玩尽兴,才是足够给我面子。”中年男人笑着,把雪茄烟放到一旁,伸手把我抱进了怀里,我的双腿被他一左一右地拉开,朝向其他人。
“给他上个眼罩,他的感觉集中,我们肏起来比较舒服,等会,我先带个套。”
刚听见有人这么说,我就被戴上了眼罩,服务人员的效率非常高。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脑袋枕在一个人小腹上,另一双手拉过我的腿,打开。性器顶部在我的肉穴上磨蹭了两下,就肏了进来。
一瞬间,我生理性的泪水溢出,浸湿了眼罩内层。
“好紧,这骚屄好能夹。”
“双性人哪儿都比其他人小一号,会夹不奇怪。”
“是天生挨操的料啊,哈哈哈…”
我刚从一个快感地狱解脱,好像又坠入了另一个地狱。
虽然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被人肏,但我已经很习惯被插入的感受了,非常、非常舒服……其他痛苦的感受很微弱,跟快感比较起来,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嗯…嗯啊…啊…”我随着抽插的频率开始小声地叫着。内壁每被擦过一下,就涌起一股酥麻感,层层叠叠。
好舒服,有种整个人被激活的感觉…
“哟,褚董来了?你不玩被吊着的那个了?”
“时间太久了,让他休息会。见你们这边热闹,过来看看。”
“哈哈哈…褚董也想分杯羹了?极品双性小骚货,很好操,你试试?”
“我等会儿,你们继续。”
褚…
听到这个字,我的耳朵微微动了一下。伏在我身上的人恰好开始冲刺,逼迫我放弃思考,用于发泄的浪叫声本能地随着陡然增快的频率上扬了起来。
他凶狠地在我的穴里快速插了数十下,次次直抵我的穴心,最后一下停留在最深处,他掐着我大腿上的肉,将精液射精了避孕套里。
“啊啊啊啊…”我浑身过电一般,又麻又酸,身体不断痉挛着,体会扩散至全身的高潮。
不等我恢复,另一个人插了进来,我晕晕乎乎,还没从高潮余韵中恢复,就又被送往回送。
“哇,这个极品小屄,爽死我了。”
他一边肏我,一边用两只手拨弄我胸前的两颗小豆子,时不时拉扯,弹弄,好让它们挺立起来。
“啊…别捏…”我在他手指的玩弄下,瑟缩着想躲避,胡乱扭动着身躯,颤抖着被送上了巅峰。
“捏乳头也能去,过于敏感了些,不过也够耐操的了,叫声一直这么骚。”
在我身上驰骋的男人边评价着边肏屄,过了不知道多久,才把性器抽离,我感觉到一股湿黏的液体射在了我的腹部。
“褚董,难得见你出来玩一回,您之前那些个伴儿…不吃味?”
“我喜欢听话的。”
“哈哈哈,所以您这是,开始物色新人选了?”
有东西贴上了我的嘴,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带着些骚味,在我嘴唇上磨蹭。
我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用之前他们教我的那一套,顺从地伸出舌头隔着布料舔“嗯唔…嗯唔…大鸡吧…唔…好吃…”
他很快忍不住,将完全挺立的性器不断往我喉咙眼里戳。
穴眼也被另一个人沾满。其实像这样被人控制着也不错,我混沌地想着,要做的仅仅只是张开腿,把快感从各种纷杂的情绪中提炼出来,再放大…无限放大…
然后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听,让自己变成一台制造快感的机器。
我陪他们玩了很长时间,具体多久我也不知道。他们逐渐厌倦了只和一个“玩具”玩,又拉过来一个。
摘掉我的眼罩,让我和他面对面跪在桌上,抱在一起互相抚慰身体,两个人分别站在我们的身后,从后面肏我们的穴。
过了一阵,又有一个“玩具”加入。他们要求我们三个叠在一起,底下的跪趴,中间的半蹲,最顶部的岔开腿垫脚站着,三个屁股摞在一起。
玩家们假模假式地互相谦让了一下,最后起哄簇拥着一名派头最大的中年男人,从上到下同时肏我们三个。
我知道他是谁,卢浩,也就是组织这场派对的人。
“小骚逼们,被浩哥挨个操,你们要感到荣幸,知道吗?”
“卢总,自己的场,您可得敞开了带我们玩。”
浩哥笑得很愉快,他把手里的雪茄烟放到服务人员端着的托盘里,手扶住我上方的玩具的腰,插了进去。
我身上趴着的那位被肏得叫了起来,我的身体也被顶得一晃一晃的,因为刚才一直是被填满的状态,现在这样,有种说不上来的空
', ' ')('虚。
浩哥似乎感应到了,他在我屁股上左右各甩了一巴掌,像是在对我预告着什么,下一秒,就肏进了我的穴里。
“啊——”我仰头,整个身子颤抖起来,从穴里喷出一股细小的水柱,淋湿了身下跪趴着的屁股。
“操,骚屄二号又出水了。”
他们开始单人轮流肏我们三个,对我而言,这样有缓冲的时间,没有一最开始那么累,但又显得无比漫长。
在持续不断的性交中,我的高潮来得愈来愈快,中途被肏得失去了一段时间的意识,后来又不知不觉地自己恢复了。
他们一直戴着套,没有将精液射进过我们体内,为的是让骚屄保持满是淫液并且相对干净的状态,方便和他人随时分享。
他们肏累了,就用手指、舌头,轮番上阵,玩弄我们的骚屄。
如果将穴眼比作水果的话,我们应该都已经到了烂熟的状态。
他们又拉来名玩家和玩具,让我们翘着肉臀围成圈,排着队一个个肏过来。
“嗯…骚屄一号,干了一点。二号水多还紧,不错。三号都被干松了,夹紧点。”
有人边肏边评价,我的屁股上似乎被用笔做了什么标记。
房间里不止我们这一个圈,不远处还有几名玩家围绕喷泉站着,手头用把尿的姿势,各抱着一个玩具。他们对着喷泉交媾,尿液、精液,全都射进喷泉中,那水和最开始相比,已经微微变浊了些。
我因为出色的表现,被不少老板记住了,最后我被允许坐在他们之中。我身后的玩家用手指拨弄我的小穴,两侧的则是抚摸我的两条腿。
他们让浩哥多带我出来玩,浩哥满口答应,心情大好地给我塞了一沓钱。
好厚一沓,我拿在手里都怀疑没有地方塞得下它。
他对我说:“这么多人对你感兴趣,以后就别干服务生了,多跟我出去跑跑。”
我点了点头。
我把钱带回了家,母亲笑得合不拢嘴,她说我听话,能挣钱,她的未来有望。
有这些钱,我们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受催收高利贷的骚扰,甚至可以慢慢地攒一笔。
母亲问我的钱是怎么来的,我一五一十地告诉她。
她的表情僵住,很快又恢复如常。她抽了一小叠纸币出来,说要带我去做一次全面体检。
难得她愿意在我身上花钱。我告诉她没事的,他们都带了套,她不听,执意要我去,说实话我挺开心。
直到检测结果出来,她松了口气。
她提醒我:“你不要再玩得这么乱。褚家大少爷呢,你前段时间不天天跟着他跑么,没进展?”
我就像突然被拽回现实,兴奋雀跃地迎来当头一棒。?想起那个女生给我发的那些照片,说,“他身边有人了。”
“笑话,有人了就不能争取了?脸皮这么薄,你这性子能成什么事?”
她点了根烟抽,“要不你干脆换一个吧,这次带那么多钱回来,是有谁看上你了吧?”
“是办派对的老板给的奖励,他说会多带我出去。”
“你抓紧物色个新人选,正好我还嫌褚景迟太年轻,你就算如愿跟了他,也未必就有好果子吃,找个年纪大点的,多盘些到自己手里。”
“嗯。”我有些敷衍地应和她,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翻了会手机。
那个女生没有再给我发过任何褚景迟的照片,我们的聊天记录全部都还停留在原来那个地方。
我莫名有些失落,原来,我还是想看看他的。闭上眼睛,脑袋里循环播放着性爱派对时各种各样的人肏我的画面。
我有些反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我冲进厕所,抱着马桶拼命干呕起来。
我情绪失控地开始大哭。胃里没有东西可以吐出来,只有些酸水。
要是那些肏我的人里面,有一个是褚景迟就好了,我这么想着。
越想,眼泪就越不受控制。
好恶心…好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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