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好一会,才擦擦眼泪对着马俪。
“林老师说的相声太招笑了,我实在不行拜他当老师去吧。”
“这要是学成了之后,就不缺包袱了。”
马俪也笑得肚子疼,捂着自己肚子拍着桌子。
“那感情好。”
“不过我要当皇阿玛,你当母仪天下的正宫皇后。”
“让艾纶去当京城第一名技去!”
不行。
说着这包袱就能想起余谦和高锋的表情,马俪憋不住又爆笑起来。
台上相声说了过大半,林白还在卖力的演着活。
“大伙都知道余老师有三大爱好。”
这回用不着台上的人接话了,台下观众跟背顺口溜似的,接得贼溜。
“抽烟!喝酒!烫头!”
那整齐的跟喊口号一样。
林白听笑了,摆摆手往下讲。
“全国人民都知道,余老师没事就爱喝两口,喝得那叫一个醉啊。”
“但是喝了酒不能回家啊,媳妇没事老骂。”
“怎么办呢,就回白日阁给大伙准备的宿舍里边睡去吧,高老师平时就住在这宿舍里,因为没成家。”
“这天余老师又喝多了,我和高老师也不能送余谦回家,怕他被骂。”
“两人就把余老师搬回宿舍去,上下铺,高老师睡下边,把余老师搬上面去。”
高锋在旁边点点头。
“没错,是有这事。”
林白这开始绘声绘色的演起了腿子活,先是给高锋一顿夸。
“先说高老师,绝对的好人。”
“热心肠。”
“每歌一会就把脑袋伸出去,问余谦舒不舒服啊,需不需要喝水啊。”
听林白说到这,余谦也跟着捧。
“对,高老师这人就热心肠。”
林白边自己旁边,边演着余谦和高锋两人。
“大伙也知道,这喝醉了的人啊他不舒服,老是想吐。”
“可余谦也知道喝多了不能吐自己床上,就在床上翻来覆去,想趴到床边去。”
“高老师这人热心,还以为余谦叫自己呢,就冲着上面啊?”林白这都不用说话,全靠演出来。
一会学着余谦低下头yue,一会学着高锋张着大嘴啊。
最后嘴里哗哗两声。
观众哪怕只看林白这段演也明白过来,这是余谦全给吐高锋嘴里的意思。
给高锋在旁边看得笑个不停,嘴上还得承认。
“没错,自从搬进白日阁的宿舍之后,我就再没吃过宵夜了。”
“天天吃这个。”
林白站起来站好,指着高锋。
“没多久,你酒量涨了。”
余谦就没听这么损的,笑得眼睛都瞧不见了。
“合着被我练出来了?!”
林白正了正表情,说得跟真的一样。
“后来我和高老师商量说不行,一起找余谦开会,让他有事没事别喝酒了。”
“是不是,吐那房间里多难闻啊。”
“又酸又馊。”
“再者说你们俩嘴里这味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余谦嘴里那一手的,高锋嘴里那回了次锅的,二锅头。”
不行!
笑疯了!
这还有一个回旋镖是怎么回事,这包袱铺垫得太好笑了。
别说底下观众了,台上余谦和高锋两个当事人也在台上乐得快不行了。
高锋求助的看向余谦。
没上台之前他也没想到和林白演相声,这么容易笑场啊!
太煎熬了。
时时刻刻害怕自己看见林白的表情笑出来。
最好笑的是,旁边的余谦也在玩命的憋笑,高锋扭头一看,余谦憋笑憋得鼻孔都张大了,这玩意更好笑了!
再有下次,高锋死也不敢跟林白上台讲相声了!
相声不易。
有生命危险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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