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捏着袖子一甩,冲着李青抛一媚眼。
“讨厌!尽说这个!”
这媚眼给李青吓得一激灵。
见自己恶心着李青了,林白才恢复正样。
“总之在我的正义之下,帝国主义夹着尾巴、拄着拐棍、端着尿盆、拿着饭盒逃跑了。”
“说明这科学家是爱国的!”
“我回来,我意气风发,腰花三月下扬州!”
才被林白逗了,李青差点没反应过来。
“腰花儿啊?”
“烟花!”
林白点点头,嘴上应着李青的话。
“啊,对,烟花巷三月下扬州。”
李青纠正林白字眼。
“不是烟花巷,就是烟花三月下扬州。”
林白再次点点头,嘴上还是应付着。
“是啊,烟花三月下窑州。”
李青张大鼻孔。
要想憋笑第一步,就是张大自己鼻孔。
余谦费牙,孙越费眼睛,没想到到了李青这就成了费鼻子。
他使劲抿了抿自己嘴巴。
“您是离不开花柳之地是怎么了?”
“扬州,就是下扬州。”
林白装作看不见憋笑憋得想死的李青,在那故意的叹气,将双手插进袖口里边。
“哎呀,想当初我走的时候还是孩子呢。”
“从小米粥那年头走的,现回来我成熟了。”
“我变了性了。”
李青那鼻孔快裂开了,看着林白那娇羞的样,咬着牙问。
“您变性了?”
“您现在是女的?”
林白向上抬抬自己胳膊。
“是女的干嘛,我说的是变性,改变性格嘛。”
害!
李青就听不得林白说这容易搅混的话。
本来身为捧哏演员,脑子就应该要转动得快,这样才能快速接住逗哏抛出来的包袱。
可以这么说,越是优秀的捧哏演员,反应力就是快。
脑子能一下转过弯来。
这也就导致李青总是能秒懂林白的包袱。
两人之前又没对过活,林白每句话听着都新鲜。
一来二去,李青反应得又快,又是些新包袱,搁谁谁能不笑?
底下孙越指着李青。
“瞧瞧李青的鼻孔!”
“他马上就憋不住了!”
孙越信誓旦旦。
只有真正站在林白身边的相声演员,才能明白当林白的捧哏的是个多费面部器官的工作!
台上林白和李青你来我往了几句,林白继续往下说。
“我是科学家啊,我得研究东西,我造福老百姓去。”
“研究前我得先观察观察老百姓需要些什么。”
“弄一大望远镜。”
“弄好后我看对门的洗澡……”
林白边说边把两手握拳往眼睛前叠,话还没说完,就被李青猛地一下推开。
“这不是无人之地啊。”
“奉劝您别做法外狂徒。”
“您这太没溜了这个!”
林白站好了,委屈的擦擦手。
“维持社会治安是每一个科学家应该做的责任。”
“我怕他犯错,对门那个还没结婚呢。”
李青拦着林白摆手。
“甭说了,这您看不了。”
林白叹口气,无奈的摊摊手。
“那行吧,我换个方式观察,我看新闻。”
“新闻上说这倭国人啊,为了长寿喝尿,这个民俗很需要勇气,也给了我创意。”
“我要是能尿点卖倭国去……”
说到这林白掰着手指头开始盘算,边盘算边嘿嘿的傻笑。
李青总算明白余谦演活为什么老不看林白,总侧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