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嘴里带着哼哼。
“当然了!”
“武坠子!”
“文物带打!”
余谦嚯一声。
“还打?”
林白说到武坠子,整个人显得非常的激昂,声音都提亮了几分。
当然这也是为了和刚才的表演区分开风格。
“对,带打,很少在咱们这边演出。”
“现在有在利比垭那边的。”
才听林白说了两句话,余谦就从他话里听出不对劲的了。
“没听说过!”
“利比垭听坠子吗?”
林白还在继续。
“塞尔维垭那边都有。”
“那个很热闹,唱的都是武坠子。”
“三列国东西汉,什么瓦岗山,金刀铁马当当当一开打。”
“那个坠子热闹至极,可看性很强。”
看林白说得这么起劲,余谦又在旁边干起了起哄架秧子的活。
“这么着吧,您再给我们学一学这武坠子。”
“好不好?”
要说白日阁的观众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甭管捧哏起哄让逗哏的表演什么,观众们都会跟着起哄。
此刻底下又是一群叫好声。
林白笑着开口。
“武坠子也分男演员和女演员,我来学一个这个女演员。”
眼见林白又要撸袖子撩大褂,余谦按下林白的动作。
“咱就别学男演员女演员,咱就学这坠子腔。”
听完余谦的要求,林白摆摆手。
“那这个我一人可唱不了。”
“因为这个武坠子呢,这边唱那边还有拉弦的。”
“他那个拉弦的乐队是一块表演,我来这边就来不了那边。”
余谦害一声,拍拍林白肩膀。
“那没关系,我给您来这边。”
“我给您拉弦。”
林白一听余谦这话,突然哈哈大笑,给余谦吓个激灵。
笑了有好一会,林白才扭头看着余谦,脸上还带着乐呵的表情。
“哎哟,你是说真的吗?”
余谦还不知道林白笑什么呢,懵懂的点点头,冲着林白善意的也笑。
“当然可以啊。”
林白看着底下观众。
“那您今天受累了。”
“今天咱们哥俩给大家表演一个武坠子,失传了的曲种。”
“大晚上的咱们热闹热闹啊。”
余谦在旁边搭话还搭得十分顺畅。
“好啊。”
“我就给您当弦师,拉坠胡。”
林白上上下下看了四周一眼。
“那这还缺把凳子,得要一把凳子放在这里才行。”
余谦听这话,立马动身。
“这事简单,我来拿。”
看余谦准备动身去拿凳子,林白立马跟着余谦客气。
“还是我来吧。”
听见林白跟自己客气,余谦也没回头,加快了自己的脚步下去拿凳子。
“您别跟我客气,还是我下去拿吧。”
就是余谦没看见,从头到尾林白都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得稳稳当当的,就嘴上不停的说‘我来吧’,压根就没动弹一下。
给下面观众笑得够呛。
别人是假客气。
林白这是真客气一下就算了!
余谦把椅子拿上台的时候,林白嘴里还在喊着我来搬吧,气得余谦把椅子往林白跟前一摔。
“你倒是来啊。”
“这劲说便宜话,什么事也不干。”
本来看林白的样子就好笑,见余谦怒气冲冲的上来,观众看着他们就更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