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也没想到林白会突然看向自己,当下就慌了。
“我……不是……我怎么知道这么黑啊?”
林白手一拍,嘴里就有了解释。
“气死张飞,还不让李逵,气死了唐朝的黑敬德呀!”
“为什么那么黑,因为在东山送过碳,西山挖过煤呀,又当过两天煤铺的二掌柜吧。”
“还是真正的得国青啊,真正的得国染儿,真正是得国人制造得这块布!”
“外号三不怕,什么叫三不怕知道吗?”
小四露出虚心的表情。
“您给说一说。”
林白把手摊平了。
“第一它不怕洗,第二它不怕淋,第三它不怕晒。”
“任凭你怎么洗,它都不掉色。”
听林白这么夸张的说了半天,小四点点头,算是明白了。
“还是青的。”
谁知才给出结论,林白立马开口。
“白的!”
刚才只是淡淡点头的小四,立马就提高了自己的音量。
“白布哇?”
林白伸手往前一指,表情相当得意。
“白布不掉色!”
难得小四露出无语的表情。
“废话!”
“白布有掉色的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
底下也全乐呵了。
合着林白夸半天,他们都以为是青色的布不掉色。
还纳闷呢,什么布这么神奇,又洗又吹又晒,怎么都不掉色。
原来就是白布啊。
这也确实掉不了色啊。
烧饼在底下摇着头感叹。
“还得是师爷啊,感觉比我刚才说的那段好多了。”
“这节奏也只有师爷能说出来了,感觉就跟听老一辈的相声大师说相声似的。”
“太稳了,听上去就两个字,舒服。”
本来烧饼说相声就有咋咋唬唬这个毛病,虽说现在比起林白前世时的烧饼要好了许多。
但他那破锣嗓子就是的天生带的,没办法改得了。
林白说相声的功力就不说了,本来就比烧饼的强,再加上上一场说的人是烧饼,那对比实在是太强烈了。
怎么听林白说的相声都舒服。
林白被小四这么说了一句也不恼,脸上带着笑眯眯的表情,看上去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其实四九城还有一路卖布头的。”
之前都一直在说吆喝的事,此刻小四也询问林白。
“那怎么吆喝的?”
林白嘻嘻笑。
“有软调的有硬调的。”
听林白这么说,小四觉得不可思议。
“还分软硬调?”
林白肯定的点了点头。
“吆喝那块白布,吆喝地花俏极了。”
说完就开始学。
“这块吆喝,吆喝贱了就是不打折啊!”
“这块本色白,气死头场雪,还不让二场霜,气死了头号的洋白面啊!”
“要买到你老家就做被里儿去吧,是经洗又经晒,还经铺又经盖,经拉又经拽,是经蹬又经踹!”
嚯!
林白这词是一套一套的。
小四听得感叹了一声。
“这都是干嘛呀?”
“用这些广告词?”
林白给解释。
“谁睡觉都不老实,这是专门给睡觉不老实的人说的广告词。”
“这就是软调的。”
哦了一声之后,小四又问。
“那要是硬调的呢?”
林白非常认真的看着观众们,像是即将要讲十分重要的东西一样。
“那种硬调的专门骗人。”
“赶庙会知道吗?”
“今天在这卖,明天在那卖。”
小四补充。
“就是没有准确的地点。”
林白诶了一声,表示小四这是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