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不出声,也没人过来啊。”
余谦听着表情都变急了起来。
“是啊,人哪知道你干嘛的啊。”
林白又是长长叹口气,此时的他已经演的不是自己,是自己相声里的人物。
表情和心性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那我唱几句吧,拿发四喜儿这腔调,套的卖切糕这词儿。”
“站在这儿举着那刀,嗯,我吆喝吆喝啊!”
沉住气,林白清了清喉咙。
“我这切糕面儿真粘呐,枣儿不甜你别给钱啊,诸君吃了我的切糕去啊,愿诸位荣华富贵万万年呐!”
“豆豆呛,那个豆豆呛,那个起呛起呛起呛呛,再看这切糕……”
听林白自己模仿锣鼓敲了个节奏,余谦问。
“怎么样?”
林白哼哼两声,脸上带着笑。
“都成拔鱼儿了!”
好家伙。
就这一句话差点给余谦呛死。
“死切百咧你剁它干嘛呀!”
林白表情很无辜的摊手。
“剁烂了。”
“这是皇帝驾崩了,到后来就没有皇上了,出来个袁石开。”
“更要命了。”
余谦好奇的看着林白。
“怎么说?”
林白认认真真的开口。
“就说这袁石开有一位大太子,叫袁可定。”
余谦点点头。
“是,袁可定,有这人。”
林白往下说。
“大太子过生日,这艺人们都得上那儿去,他也不是真过生日,他一个月过七八回。”
“他就拿这当买卖干。”
余谦一下悟了。
“敛财!”
林白认真的点点头。
“对,就是拿着挣钱来了。”
“嚯,京津两地这艺人全来了,给他祝寿,没想到其中有一个演员,把大太子惹恼了。”
“唱梆子戏的王庆啉先生。”
听见这个名字,余谦赶紧称赞。
“这可是位老先生!”
说起这位老先生,林白的脸上带着尊重。
“对,艺名叫做银达子,瞧瞧多好听啊,那个嗓子是本工音背工音相结合。”
“什么叫本工音啊,就是本嗓子。”
“真假嗓儿相结合,唱得好听。”
“人家有几出名剧,什么战北原啊打金枝啊,包括结义联名。”
“这个结义联名就是京剧的四进士,你听人家王先生唱出来的,就是好听,甜啊。”
听林白这么说,余谦又在旁边怂恿。
“你给唱唱这个。”
压根没带犹豫的,林白直接就准备模仿了。
“你听啊,这个一唱出来就是这味儿的。”
“这两个小娃娃呆头呆脑,看起来,年轻的人啊,做事不牢!”
只是稍微模仿唱了两句,院子里立马就响起叫好声。
余谦也叫好。
就林白自己脸上没什么太多的感觉,摊摊手。
“这就是银达子,唱得多好,困在四九城回不去了。”
“怎么回去啊,没办法儿,跟四九城找了间小屋,在这住了下来。”
“屋里边连火都没有,把人冻得这鼻涕直流啊。”
“得做买卖啊,他得吃饭。”
余谦咂摸两下嘴,跟着开口。
“是,没钱啊,这活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