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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狼狈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动静打扰到一旁正在休息的村民,他小心翼翼地盯着村民,生怕自己无意间的举动惊醒村民。
他想自慰,想触摸一下村民,可是对他来说就连拥有这样的念头都是亵渎村民的,不可以直视自己的所有者,不可以对所有者有所不敬,勇者扭过头闭上眼睛回想记忆中、梦境中村民对傻子做过的事情,幻想着自己是被抚摸着的。
勇者的脸埋进被子里,不自觉地模仿着傻子的动作仿佛这样他就能获得使用者更多的耐心和喜欢,他是知道村民喜欢傻子的,他不能接受,完全不能。
可是他依然笨拙地模仿着傻子,记忆里的傻子不管做了怎样的事,村民永远都是温柔的形象,偶尔生气也只是故意装出来吓唬傻子的,傻子不懂什么好坏,每次以为村民生气都会害怕地去拔草薅花送给村民,然后在村民面前哼哼唧唧地送给村民以换取村民的原谅,如果村民原谅了傻子,傻子下一步就得寸进尺脱下衣服勾引村民,村民的脊梁是很具有美感的,傻子喜欢抱住村民后用手一点点从棘突向下触摸,感受那特殊的手感,村民作为一名药剂师,他不胖也不瘦,肌肉并不突出却也没什么肥肉,是一具很漂亮的、人畜无害的躯体。
勇者回忆着将自己身体慢慢打开的手指是如何活动的,他笨拙地模仿着,却怎么也不得其要领,不得不转回看向熟睡的村民,村民睡相安稳,表情平静,勇者渴望地看着这张脸,一点一点把自己推向高潮。
勇者亵渎了他的使用者,然而在他看向村民时感受到的不仅仅是欢愉还有令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和瘙痒,他渴望着村民像对待傻子一样对待他,与村民做爱时温柔而甜美的快感会一点点地渗透进他的精神,令他沉迷其中。
只是下一秒他就清醒过来,勇者恐惧地掐住自己勃起的阴茎,即使是传奇剑士也难以忍受这样的剧痛,他弓腰硬生生将自己掐软了。
我怎么能这么做?勇者质问着自己,我怎么能像那个傻子一样亵渎对我那么好的使用者?明明只要在一起的生活就已经幸福地想在做梦一样,我怎么能奢求更多甚至妄想玷污使用者?
勇者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幻想,他痛恨着自己,也痛恨曾经玷污过使用者的傻子,甚至负气地想是傻子是恶魔派来引诱迷惑使用者的,可是,他无比清楚地认识到,无论如何,他都只能无力而扭曲地嫉妒着这一切,将他的愤怒和嫉妒发泄在对傻子的诋毁上。
使用者没错,那个傻子也没错,勇者知道,所有的错都在自己身上,可他就是无可避免地沉浸在得不到的痛苦中。
勇者潦草地擦干净手,注视着村民,鼓足全身上下的勇气第一次主动的碰了碰村民,他觉得这一次简直是把全身上下的所有勇气和力量都用在这次轻轻的触碰之中,勇者的动作很轻很轻,轻到熟睡的村民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接触面积也不过一个指尖,然而这样简单的动作却让勇者整个人都极度亢奋,那种亢奋比他刚才自慰要强烈百倍,接触带来的温度传递让他握剑的手都在颤抖。
这就是触摸使用者的感觉吗?勇者望着自己的手指,第一次体验到僭越的快感,而更糟糕的是,他不仅并没有得到满足,反而愈发渴望着触摸,渴望着交媾。
勇者对自己的渴望感到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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