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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顾安就离开了,临走前他嘱咐顾理,万万不可告诉任何人他们见过。这个院子的租期还有几个月,顾理如果不想在学校住可以来这里住。
顾理在哥哥走后,在院子里面四处逛着,他观察到这个院子里面除了他和哥哥在客厅荒唐留下来的痕迹,和浴室里面他们洗漱的痕迹,再没有其他能够证明哥哥在这里住过的痕迹了。
顾理在外面买了晚饭回来,也没有打算回学校,先在这里住一晚。
逢魔时刻,顾理提着晚饭走在深巷,忽然他看到旁边靠墙坐着一个奇怪的人。那人穿着纯黑的西装,却大刺刺坐在地上,捂着肚子低着头,隐约有血腥味传来。顾理顿了下脚步,慢慢走过去:“先生,你怎么了,需要帮助吗?”
那个人并没有任何反应,顾理在他身边蹲下来,准备抬起他的脸,忽然那人翻身把顾理压倒在地,手中窜出来一把匕首抵在顾理脖子前面。
他眼神狠厉,低声威胁:“不准报警带我去你家,给我疗伤,不然我就杀了你!”他把匕首往前递了一下,锋利的刀刃直接在顾理脖子上留下一条红线。
顾理一脸懵逼,他感觉到脖子上一凉,微微侧过头躲避:“好好好,都听你的。大侠手稳住!”
这男子从顾理身上翻下来,手却稳稳的把匕首抵在顾理脖子上:“扶我起来。”
顾理听话的把他扶起来,让他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身上,然后略带可惜的看了洒了一地的晚饭一眼,揽着男子回到了院子。
进了屋子,顾理侧头去看男子,却发现他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了。顾理轻轻地推开匕首,让男子躺倒沙发上,他去抽男子手中的匕首,但是男子却握的极紧,他只能放弃。
这个时候顾理才有机会去观察男子的长相,男子皱着眉,眉毛眼尾向上挑,显得十分凶恶,即使嘴唇苍白添了几分虚弱,也减弱不了他冷酷的气质。男子的另一只手被放下来后就一直紧紧地捂着腹部,在灯光下仔细一看,顾理才发现男子腹部的衣服湿漉漉的,用手一摸原来是血。
顾理后知后觉的看向自己腰间,果然衣服都被染红了。
顾理在屋子里找了一下,真让他找到了个急救箱,纱布消毒剂什么的一应俱全。
顾理把男子的衣服剪碎,漏出下面紧致的腹肌,他清洗了血迹,才发现男子身上虽然满是伤疤,但是流血的伤口只是一个小孔。
他的手一顿,如果是子弹的话他可不会取出来啊。他最后只是给伤口上些药,然后缠上了纱布。
药涂在伤口上,即便是昏迷中男子也疼的绷紧了腹部的肌肉,他咬牙皱着眉,额头渗出冷汗。
顾理把男子扶起来,环着男子的腰给他缠纱布,怀里紧致的手感让顾理心猿意马了一下,他捏起男子的下巴,亲了男子一口:“寻求我的帮助,我可是要求报酬的。报酬就是,你做我的性奴吧。啊哈,怎么样,不否定就是同意了,好。那等你醒来我就是你的主人了,你要认真听主人的话哦~”
把男子收拾好后,顾理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他懒得再出去一趟,万一再遇到什么幺蛾子怎么办。最后他叫了两份外卖,吃了一份留了一份。
看看在沙发上昏迷的男子,顾理给他盖上一层薄毯子,就进卧室睡觉了。
正睡着的顾理忽然被危机感惊醒,他滚了一下,跳下床,枕头上立刻插了一把匕首。
顾理打开床头灯,跟另一侧的男子对弈。对面的赫然就是本来已经昏迷的男子,顾理没想到男子竟然醒这么快。他不知道的是,顾安留下来的药品是一些特效药,用的时候堪比挖肉,但是见效快,当然男子能这么快吸收,也得益他良好的体魄。
“我救了你,你竟然想杀我!”顾理后怕的冒了一身冷汗,如果不是他的第六感,只怕他现在已经凉了。
男子皱着眉,死死地盯着顾理:“不杀了你,难道要认你做主人吗?”
顾理想起他刚才在男子昏迷时说的话,没想到竟然是一时色心惹来杀身之祸。他严肃的说:“我救了你,你的命是我的,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应该听我的话,不能妄想伤害我。”
男子听了顾理的话,显出怒容,他直接扑过来,身姿矫健的完全不像病患。顾理眼神错乱了一下便看到男子举着匕首扑面而来,眼见匕首就要插到顾理眼上,男子却不知为何顿了一下,顾理抓住机会狠狠地锤向男子腹部。
男子吃痛的摔倒在地,顾理害怕他再有力气起来,拳打脚踢全向男子伤口招呼。
“贱货!竟然敢攻击主人!主人要好好惩罚你!”眼见男子已经抓不住匕首,双手抱着腹部失去反抗力,顾理狠狠地骂道。
“混蛋唔啊!住手哈啊!!老子才是你主人。”男子吃痛,毫无反抗力的被动挨打,嘴上却没有服软的意向。
顾理更气,呵呵冷笑:“我倒要让你看看谁才是你的主人。”
愤怒的顾理扯着男子的胳膊来到卫生间,他先把浴缸的水龙头打开,又打开淋浴头冲向无力瘫倒在地上的男子。
', ' ')('冰冷的水冲向失血过多的男子身上,即便是夏日的深夜,也让男子因为由内而外的寒冷瑟瑟发抖着。男子无力的挡住冲到脸上的水流,腹部的纱布印出血色,被冷水浸湿。
“不啊!混蛋!唔啊!我要杀了你!!”
“呵呵,你杀不了我的,你甚至反抗不了我。你就是我的奴隶,是我脚下的一条狗,我吐一口唾沫你都要摇摇尾巴舔干净,感谢我的恩赐。”顾理不动声色的默默给男子下着暗示,避免男子再暴起反抗自己。
顾理看浴缸里面的水渐渐满了,他抓着男子的头发把男子的头摁进浴池里面。
男子无力的挣扎着,浴池里面冒出大量的气泡。
顾理轻松地镇压下男子的反抗,因为首次受到生命威胁,顾理的面上十分冷酷,他冷冷的看着男子的挣扎变弱,然后抬起男子的头。
“叫主人!”
男子微微张开眼,眼睫毛上的水珠挡住他的视线,他气息微弱:“混蛋……想都别唔!。”
顾理见男子并不听话,没等他说完就把男子按进了水中。
“叫主人!”
“不唔!”
“叫主人!”
几次之后,顾理把男子按到水里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再次抬起男子的头,男子狠狠地咳嗽着,脑中一片窒息的空白,他略带恐惧的看着顾理。
顾理冷冷的笑了一下:“叫主人。”
男子咬咬牙,狠狠地瞪着顾理。忽然感觉到顾理摁下去的力道,想到刚才毗邻死亡的感受,惊恐道:“主人,不要!”
顾理满意的笑了:“早这么老实不就好了?还敢不敢反抗主人了。”他帮男子把脸上的水珠擦掉。
男子感觉到脸上的暖意,身子不知道是因为冷的还是因为害怕微微的打颤,他摇摇头:“不敢了……”
顾理把淋浴头调成温水,在男子惊恐地视线中冲向男子身上。
“把裤子脱了。”
男子听了有些迟疑,顾理“嗯?”了一声,男子警惕的看着顾理:“我脱!”他抖着手想要站起来,却因为牵扯到腹部的伤口失败了。最终他在顾理越发不悦的视线中坐在地上,挣扎着把湿哒哒贴在身上的裤子脱了下来。
顾理满意的看着眼前的肉体,男子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薄薄的肌肉依附在身上,既不显得臃肿也不显得单薄,身上到处可见的无损他的魅力,反而给他增添了几分真男人的魅力。毕竟,伤疤可是男人的徽章。
顾理把淋浴头取下来,对着男子说:“转过去,趴在地上,屁股翘起来。”
男子握了一下拳头,只能感觉到因为失血过多,刚才稍微休息得来的体力已经流失殆尽了,他垂下仇恨的眼眸,按照顾理说的趴好。
顾理把水流对准男子瑟缩的屁眼,温和却强力的水流虽然顺着男子的腿流了下来,却有一些冲了进去。
男子无力的缩紧后穴,因为奇怪的感觉喘息着:“不~唔啊~水流唔~进来了~什么!你要做什么?”
“主人要把肮脏的野猫清洗干净,才能好好享用啊~”说是这样说,但是顾理的眼中却没有多少情欲,他只是想要折辱这个妄想杀掉自己的白眼狼。
“不~唔嗯~”男子无力的呻吟着,却丝毫不敢躲避。
“好多啊!太涨了唔~不要啊~~停下来唔啊~~求求你了唔~”几分钟后,男子终于受不了腹部越来越明显的胀痛,求饶道。
顾理没有丝毫心软:“你该怎么称呼我?”
男子咬牙,握紧拳头狠狠地抵在地面上:“唔~求求~主人了~不要唔~再灌了!”
顾理满意的挪开水管,他拽起男子,把男子抵在墙上,手在男子圆鼓鼓的腹部抚摸着:“夹紧屁眼,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准排出来!小奴隶,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只感觉腹中的水在顾理的抚摸下不老实的晃荡着,他下意识夹紧屁眼,一部分是因为羞耻心不允许他随地排泄,一部分是因为顾理的话。“我,我叫严辰南。”
顾理狠狠地摁了一下男子的腹部,惹得男子“嘶——”了一声,顾理冷冷的说:“回答我的问题你要先说,主人,再自称奴。”
男子抿了一下唇,知道自己现在无法反抗,只能妥协:“主人,奴叫严辰南。”
顾理一圈一圈的把男子身上的纱布揭下来:“你是怎么受伤的。”
“全是因为‘银狼’,zf的走狗!如果不是他!我的父亲不会死!我也不会狼狈出逃!”男子眼中出现更加深切的的仇恨,那是恨不得食其血肉的仇恨,让旁观者顾理都忍不住脊背一凉。
顾理心中暗想,不会这么巧吧,哥哥的任务……
顾理把纱布取下来,男子腹部的伤口慢慢向下渗着血。顾理轻柔的摸着男子的伤口:“这里面有子弹吗?”
“是的。”顾理轻轻用指头扣着男子的伤口,‘嗯?’了一声。
“嘶——”男子急忙改口:“主人,是的!”
顾理
', ' ')('挪开作乱的指头:“你有办法把子弹取出来吗?”
“主人,有是有,但是我,不,奴需要锋利的剪刀。”
“手术工具怎么样?明天我网购回来一套手术工具,你自己能把伤口处理好吧?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奴隶还没玩上就残了。”
“是的,主人,手术工具的话更好。”男子眼前一亮,竟然有些感激眼前这个残暴的男生。
顾理看时间差不多了:“好了,排出来吧。”
男子闻言看了下旁边的坐便,顾理却并不打算给男子颜面,邪笑着:“蹲下,排出来。”
男子瞪大眼睛:“不!”
顾理的手摸索着触摸男子瑟缩的后穴:“需要我帮你吗?”
男子惊恐地感觉到后穴外面蠢蠢欲动的手指,十分害怕顾理真的伸进去指头把他的后穴扯开,那他真的要崩溃了,他连忙道:“不不不!!主人我自己来。”
顾理闻言松开手站到一边,男子因为休息了片刻恢复了些体力,他脸上涨红,刚蹲下身子,体内的浊水便奔腾而出,他完全克制不住。
顾理好笑的看着男子闭上眼睛,地上出现了一滩污浊之物,顾理屏着呼吸,拿着水管冲向男子:“果然是野猫,真脏。”
男子闻到自己排出来的恶臭,无话反驳,他竟然真的在陌生人面前像一条没有教养的野狗一样蹲在地上排泄,他只感觉内心某处碎掉了。
又给男子灌了几次肠,后面男子已经自暴自弃了,在顾理发话后,毫不迟疑的做着羞耻的动作。
顾理见男子排出的已经是清水了,终于放过男子,他拿起浴巾包住男子,把男子抱到床上。
男子接触到人身上的热气,被顾理放到床上的时候竟然有些留恋,男子怔怔的看着顾理。
顾理把男子身上的水擦干净,又给男子上了一次药。男子感觉到腹部的辣疼,肌肉紧绷着。
顾理皱着眉:“放松,不好好抹药伤口什么时候能好?”
男子感觉到顾理越发放轻的力气,内心有些酸涩。何曾有人在他受伤的时候关心过一句,父亲见受伤也只会说一句废物。如今,他竟然在这个对自己施暴的人身上感受到了温柔?真是可笑。
男子自嘲,却克制不住的心柔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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