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在捷列斯波尔堡之前苏军驻守的堡垒建筑中的武装党卫军“帝国”师特遣队指挥部中。
两个经历类似,且都狂热的信奉着一个人的前德意志第二帝国军官,已经因为一些曾经的问题,四目相对好几分钟了。
咚咚咚!
一名来自圣杯与升学康采恩的安保人员,穿着厚重的作战靴,快速跑进指挥室将一个封装物品交给了其中一个穿着带有滴血圣杯标志黑色战斗服的男人,
“处长,最新监测报告……”,马上意识到情况不是很对的报告者压低了声音,并很快离开了。
“沙尔费,看来你的人对于我们的招待并不满意啊。”,身穿武装党卫军军服的“帝国”师师长保罗·豪塞尔,看着明显正在秘密读取封装物内容的“对手”出言试探。
而被称为沙尔费的男人,则在快速的将封装物收好后回答道,
“沙尔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我现在是圣杯的匕首。”
“你的主子已经发展到让你忘掉姓名了吗?”
“这样至少比三易其主的你要好吧?”
豪塞尔的脸色出现一些变化,开始转移话题,
“我想,你的主子派你来,应该既不是为了和我叙旧,也不是为了和我斗嘴吧?”
“叙旧的事情,我想已经结束了,至于目标,我想你的主子也是给过你指示的。”
“哼,既然都有指示,我想我们应该再开诚布公一些。”
豪塞尔将象征性极强的纳粹金质党章取出带在左胸口袋上,以示意“对手”,自己的身份已经转变。
与之相对,自称“匕首”的沙尔费也取出了带有不明血迹的仪式匕首,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两人就这样开始针对双方通过不同手段获取的侦查信息,安排攻击计划。
(一些解释:
保罗·豪塞尔与沙尔费
保罗·豪塞尔是武装党卫军全国总指挥(武装党卫军大将),是真正将军队体系带入党卫军这个组织的人,可以算作武装党卫军的实质性缔造者。
其出身普鲁士正黑旗的军人世家,在一战中担任第38“毛奇伯爵陆军元帅”团团长和总参谋部参谋官,期间获得了大量荣誉。
这些荣誉让他成功成为魏玛共和国保留的10万陆军中的一员,并在和平时期晋升为陆军少将(1931年),不过1932年他就因为政治原因以名誉中将的军衔退役了。
至于其退役的原因则可以从其退役后,三易其主的过程看出来:
1933年2月加入了德国右翼组织“钢盔党”,1934年3月加入纳粹党冲锋队,1934年11月加入党卫军,这是一条完整的右翼分子极端化道路。
当然其本人在逃脱纽伦堡审判(作为证人出庭)之后还是强调了自己投身纳粹,是因为仇恨苛刻的“凡尔塞和约”,拥护纳粹党的良好福利政策,以及其反对共产主义的政治纲领。
不过从其拥有代表纳粹党元老、忠诚的纳粹追随者的纳粹金质党章和其战后一系列操作来看,上面的这些明显只是说辞。
沙尔费是作者虚构的人物,大家可以理解为两人曾经一起在一战德国陆军服役,后来还一起走向右翼极端化。
只是和运气好的保罗·豪塞尔一路有“从龙之功”不同,和当时德国大把退役老兵一样境遇不佳的沙尔费,直到被圣杯与圣血康采恩招募后,生活状况才得到改善。
这也是两人再次见面之后心生嫌隙的原因。
pS1:纳粹金质党章在巅峰期拥有800万党员的纳粹党中,只核发了枚,并且该奖章在纳粹党的勋章法令中拥有极高地位(佩戴位置高于铁十字勋章)。
pS2:豪塞尔在战后不仅大力搞社会活动,给前武装党卫军成员争取福利,还在其撰写的书中主张武装党卫军是现在北约军队的参照,其死后的葬礼不仅极为隆重,还有数千名党卫军成员出席,注意这可是在谈“纳粹”“色变”的德国。
pS3:“钢盔党”一个半军事性的右翼民族组织,是帮助小胡子的纳粹党赢得大选的右翼联盟成员之一。
1934年2月该组织改名为“民族社会主义退伍军人联盟”。
二战结束之后,该组织被取缔,但却又在1951年的联邦德国复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