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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花了很大篇幅讲述饶彦跟随四姐饶姀,前往北梁京救二哥饶商、三哥饶晋的经过。
饶彦在北梁京中正式开启成长模式,家族风雨飘摇,他也刚学着担负责任,同时知道了山庄的部分秘密以及自己的身世。
但北梁一行,饶彦姐弟二人救人失败,饶商、饶晋葬身北梁。
持续多年的南北战局,在此时终于出现转机,南梁压了北梁一头,就在饶彦姐弟以为再也回不去无忧山的时候,南梁军队攻入北梁京。
饶彦回到南梁,却发现早已物是人非,无忧山被攻破,一把火烧了将近半个月。
庄主饶参、六哥饶灵死在了不藏山庄大火里。
如今,饶家满门,只剩下饶彦和四姐以及留在南梁京中的五哥饶炀。
而饶姀在北梁受伤,至今昏迷不醒。
饶彦抱着五哥饶炀,眼神呆愣愣的,那个随时满脸笑意的无忧少年郎,一去不返。
饶炀因护送绯樱帝姬,中途受伤,左眼失明,眼睛成了摆设,看起来正常,却无法视物。
他拍着饶彦的背,饶彦无声的流泪,泪水打湿五哥的大腿。
饶彦就着不时闪动的烛火,抬眸看着饶炀,小声的说:"五哥,彦儿以后只有你一个兄长了。"
饶炀搂着他,一下一下顺着他的背,"彦儿不怕,五哥在。"
饶彦起身,轻轻捧着饶炀的脸,仰头将微微干裂的唇吻住饶炀,饶炀愣了片刻,随即回吻饶彦。
他在京城七年,虽然表面深得圣宠,就任户部侍郎,但实际却是皇家与饶家的中间联系人。
此刻,他们兄弟二人心中的悲伤,不可言说,于是便不说,只有最紧最深的依偎,才是他们彼此唯一的安慰。
两人近乎疯狂的吻着,饶彦按着饶炀,小兽一样狠狠啃了他一口,随即血腥味儿在口中弥漫开。
饶炀也丝毫不示弱,反身压住饶彦,两人谁也不让谁,无声的亲吻扭打,翻滚撕扯,却不约而同的带着泪。
谁不是身不由己?
饶家表面是历经百年而不衰的皇商,风光无限,天下商道,七成在饶家。
可谁又知道,有根绳,死死勒在绕家脖子上,而绳子末端握在南梁皇帝手中。
"五哥,父亲没了,大哥没了,几位哥哥都没了,如今,我只有你了,你答应我,千万别不要我,好不好?"饶彦在激烈的吻中,喘着粗气,盯着饶炀。
饶炀没回答,他低头吻住饶彦,开始剥他的衣服,他回答不了,饶家总有一天会死绝,没人敢对饶彦说:"彦儿,别怕,我陪你一辈子。"
饶彦得不到回答,有些戚戚然,他猛地掀开饶炀,骑在他身上,一边发了狠的脱衣服,一边质问:"三年前,父亲去北梁京刺杀北帝,重伤身亡,可你们只编了借口骗我一个人。"
饶炀的外衣被狠狠剥落,饶彦扯着他的领口,"二哥卖给北梁的粮草,实际是三哥带着神卫沉蛇去江南东道抢的,你们干什么都把我支开,对我公平吗?"
饶彦红着眼睛任由饶彦扒下自己的中衣,下了死口咬在他肩膀上,饶彦舔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双手按住饶炀的裤腰。
"大哥是沉蛇卫首领,三哥负责暗卫训练和执行任务,二哥专门走商赚钱,六哥负责兵器制造,四姐负责细作训练,而你在朝中做中间人,沟通朝廷和饶家……你们每个人都有秘密,为什么却把我排除在外,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饶炀的裤子被饶彦一把揪下来。
饶炀身下一凉,他摸着饶彦的头顶,看着他带泪的眼睛,喉头滑动,好一阵才说:"彦儿,这不关你的事,只要你好好的……"
饶彦连扩张都没有做,握住饶炀的阴茎,对准了自己的雌穴口,猛地往下一坐,眼角的泪跟着掉下来,直接落在饶炀胸膛上,烫得饶炀一哆嗦。
饶彦仰头闭眼,身下雌穴处传来干涩的撕裂感,很不舒服,他缓了缓,吸了口气,"可我是人质啊,怎么会和我没关系呢?"
北梁一行,发生了很多事,饶彦遇见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得他舍命相救,才从北梁京中逃出生天。
饶彦扶住饶炀的肚皮,一边自己动,上下起伏,用雌穴套弄阴茎。
一边说:"大梁礼部尚书柳含章,在十六年前平王叛乱天下二分之际,忍辱负重,以内应身份留在北朝之中,南梁先帝不放心,带走了他的嫡子作为人质,五哥,我本来叫柳彦……你说,最爱我的人一个个离去,我怎么能好好的呢?"
当年平王叛乱,势不可挡,大梁隔着町岚江划江而治。
江山破碎,伤了无数老臣心,于是南梁君臣想出"日月同辉"之计。
一部分忠于南梁正统王室的大臣,假装投靠伪朝廷,留在北梁做内应,虽身在敌营,隔江相望,但头顶同一个日月,盼望江山一统之心不变,此所谓"日月同辉"。
南梁为保证这批内应的绝对忠诚,带走了每一位留守大臣家一个重要的人作为人质。
', ' ')('饶炀将饶彦按倒,饶彦仰躺在床上,饶炀欺身压过去,肉刃粗暴的在饶彦体内进出。
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一步,但此刻,仿佛只有进入彼此,占有彼此,才能得到安慰。
多年的潜藏,多年的危机四伏,已经快把饶炀逼疯了。
饶炀没什么理智的肏干饶彦,饶彦也疯狂的回应他,淫叫声夹着一阵阵狂笑,时不时能听出其中的愤怒、委屈和不甘。
饶彦的笑声带着巨大的悲意,他们一边疯狂做爱,一边细数那些上不得台面的阴私。
"五哥,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我是世上最幸福的人,身边有那么多人爱我,可是……"
可是你们都骗我,都用你们以为的、为我好的方式骗我,眼看着一个个珍爱的人离去,饶彦几乎被那种欺骗和无力感击垮,而他此时,也确实疯魔了。
四位哥哥一起离去,又知道惊天的阴谋,他觉得自己的一生很可笑,活在一个巨大的、甜蜜蜜的骗局里。
所以,饶彦笑了,疯了一般,"啊,五哥,肏死我吧,反正我这么没用,肏死我吧!你们都有自己的苦衷,就我最没用,肏我,狠狠肏我,肏烂我的屄,肏穿我啊!"
饶炀红了眼,抓住饶彦双腿抬高,将他下身紧紧贴在自己胯部,大鸡巴狠狠操干,肉刃长驱直入,那架势真有要劈开饶彦的意思。
饶彦淫乱又颓废的媚叫更让饶炀气血上涌。
媚肉翻进翻出,淫水横流,饶彦龟头处被干出来的骚水打湿了他的小腹。
饶炀想,原本他们决定了,绕家被皇室制肘,百年来,他们真的已经受够了,所以,饶家这一辈集体决定,不娶妻,不生子,不留后代,让饶家一脉就此断了算。
但他们没想到,老庄主饶恺,即前任沉蛇卫指挥使,带回了挚友柳含章之子。
柳彦自小乖巧,刚到不藏山庄那会儿,还不到三岁,可笑起来十分治愈,他一笑,就让人什么烦恼都没了,如沐春风。
饶家将一切美好的东西都给他,只要他想,要星星不给月亮。
饶彦的一生,承载着每一个饶家人对自由不羁的向往。
他们看似富贵荣华,实则身不由己,只是别人手中一把刀而已——无论是赚钱还是杀人。
饶彦被饶炀翻了个身,饶彦十分淫荡的分开双腿,扭头看着饶炀,媚眼如丝,凄美近乎妖艳的脸,看着饶炀从身后插入自己,他长长的淫叫一声。
"五哥,我想就死在此刻,现在就死,这样很幸福,我不想打架,不想看爱的人死去……"
"啊、五哥,好深、就这样,好爽,肏我啊!"
"五哥、五哥、五哥……"
两人在房中疯狂性交,一开始单纯为了彼此安慰,不知道为什么就过火了,滚到床上了。
可渐渐的,两人除了安慰彼此心中的悲哀和忧愁,身体的欲望被彻底勾起来了。
饶彦被饶炀搂着腰提起来,摆成跪伏的姿势,饶彦高高翘起屁股,一边笑,一边双肩着床,两手往后掰开自己的臀肉,主动摇摆着屁股,"五哥,快点啊,进来,用你的大肉棒肏进来,狠狠操我的屄,痒死了呢。"
心如死灰,大概不过如此。灭顶的绝望之后,是失控的疯狂。
两人均抱着有今朝没来日的心态,吃了春药一样,放开了干。
等饶炀射了在他雌穴里面时,饶彦身前玉茎早就忍不住被肏射了三次,他被肏的不断浪叫,精神却越发亢奋,大有今日立志要死在床上的架势。
房中烛火幽微,两人洁白的身体交叠缠绵,激烈的场面时不时让烛火都跟着晃一下。
饶彦被掐着腰,屁股翘起到最高,噼啪噼啪肏干中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中偶尔停顿,紧接着又响起来,时而激烈,时而沉缓。
饶炀一巴掌一巴掌抽打饶彦雪白的屁股,饶彦屁股被抽的血红,火辣辣的疼,但却更刺激了他,痛感变成了诡异的兴奋,他扭动更加妖娆,嘴角口水都被干出来,淅淅沥沥挂在唇边,拉成一条银线。
饶炀将他双手捉住,按在后腰处,往后拉扯着他,身下肉刃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往前撞在他雌穴中。
雌穴早已红肿,穴肉有些外翻,阴蒂早就被撞的红肿不堪,此刻,饶炀用手一碰就疼,但热辣的痛感过后,酥麻的快感又跟上。
他们在肉体的沉沦和激烈性爱中,暂时忘了他们家破人亡,无家可归这个事实。
在原作中,不藏山庄之所以会那么容易被北梁暗卫"浮鹰"攻破,则是因为那位骄矜跋扈的绯樱帝姬。
北梁暗卫头子亲自出马,杀了绯樱,取而代之,混入不藏山庄,借着跋扈劲儿,将山庄摸了个透。
连南梁皇帝都没想到,自己的亲妹妹,居然是个假的,甚至在探完情报之后,自导自演劫杀大戏,金蝉脱壳逃走,还伤了饶炀一只眼睛。
暗卫"沉蛇"始创于大梁尚未建国之时,高祖皇帝便是靠着这支神秘莫测的暗卫,在最关键的时刻,夺取了
', ' ')('天下。
北梁平王身为曾经夺嫡皇子之一,自然知道这个秘密,于是他组建"浮鹰",专门克制"沉蛇"这支精通暗杀与情报收集的队伍。
饶彦手腕被饶炀抓出两条红痕,大腿根部因为剧烈撞击而泛红。
射精过后,合不拢花穴口往外流出洁白的精液。
饶炀抱着饶彦来到房中紫檀木边,他顺手将一桌子酒菜扫落,连着桌布掀了,把饶彦放在桌面上。
饶彦环抱着饶炀的脖子,双腿大开坐在桌上,饶炀的阴茎在他身下雌穴中狠狠往上顶弄。
饶炀赤身站在地上,将饶彦按在桌面上,双手揽着他的膝弯,彻底分开他两条长腿,又将人往前一带,大肉棒毫不犹豫肏进饶彦后庭。
突如其来的撕裂感让饶彦疼得抽了一下,这种没有任何润滑,没有任何扩张的直接闯入,饶彦感觉自己的屁眼被撕裂了,刚要挣扎,但转念一想,就这样吧,死了也无所谓。
饶彦忍着剧痛,眼角飙泪,却主动迎合饶炀,慷慨赴死一般。
他想,要是死在五哥身下,那也不错,就不用面对那么多残忍真相和阴谋诡计。
还有,死了,是不是可以见到爹爹和兄长们?
他们还会像从前一样,万事顺着自己,无底线的宠着自己吗?
饶彦眼神迷离的想,他们应该会的,毕竟爹爹和兄长都最爱他,他也最爱他们,不是吗?
……就这样,在饶炀疯了一般的肏干中,饶彦后庭流着血,在户部侍郎家中,在五哥哥卧房里,被肏晕了过去。
饶彦感觉自己身体软绵绵的,怎么也提不起力气,身下已经麻木,却带着一阵一阵的火热……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饶彦眼神空洞的看着床边的饶炀,饶炀一脸灰败之色,他说:"彦儿,对不起,我……弄伤你了。"
饶彦闭了闭眼睛,没说什么,好一会儿又说:"没事,不怪五哥,对了,四姐怎么样?"
饶炀犹豫了一下,说:"四姐她还没醒,其实……救不救没关系,我们早就不想活了。"
饶彦不顾自己身下后穴的伤,一下子眼中冒火,挣扎起来:"你说什么?你们不活了?那我怎么办?你们又要抛弃我了吗?"
饶炀按住饶彦,将他压回床上,眼神变幻莫测,咬牙想了片刻,他说:"彦儿,这是饶家最后的秘密了。"
饶彦冷着脸:"洗耳恭听。"
饶炀说:"你知道百年来,饶家为何对皇家那么忠心吗?赚钱充盈国库,用自己的钱帮皇帝养暗卫,替他探情报,替他杀人,却从来不曾背叛?"
饶彦有些诧异:"你们……"
饶炀说:"我们身上有毒,从高祖皇帝时就被种下了,名叫‘牵机’,世代遗传,每月初一,庄主要到皇宫回禀任务,同时拿回解药,赶在十五之前分给大家,否则,一旦毒发,三个时辰内,会亲眼看着自己一点点化为一滩血水。"
饶彦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先前也在想,皇家本就是拿饶家当不要钱的刀使,为什么不逃?按饶家的能力,藏起来根本不是难事。
原来,关窍竟然在此处。
饶炀说:"我们都累了,奔忙一辈子,顶着不同的面具,却不知道意义是什么?饶家的每一个人,只要不傻不笨,都要为朝廷效命,世代不休,宿命难违,所以,我们商量好了,饶家,就断在我们这一辈吧,不娶妻,不生子,不想牵连后辈不得安生。"
饶彦想了好一会儿,他小声说:"可是,我想你们活着,五哥,我们的家没了,我只有你和四姐了。"
随后,两人陷入了相对无言的沉默。
午间,宫里来人说要传饶彦进宫,饶炀蹙眉,但饶彦还是答应下来了。
却不想,来接他的人,居然是姐夫莫寒舟,如今大梁一统之后,风光无限的新宰相。
而进宫之后,竟会见到那个几年不见,萍水相逢,仿佛黄粱一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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