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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彦随莫寒舟等人进宫,踏进御书房,他依礼一直低着头,只看到那位陛下并未穿龙袍,腰以下露出锦缎玄色衣摆,上面有金色暗龙纹。
“免礼,都起来吧。”
……有些熟悉的声音。
饶彦几乎忘了礼节,下意识抬头,正好对上那位正盯着自己打量的目光。
饶彦愣了一下,三年多不见,九公子还是那么清贵傲然,风华无双。
“彦儿,好久不见。”
饶彦这才回神,哦,这位的名字是天下人的禁忌,没人敢直呼。
梁武帝,重寡,行九。
难怪称作九公子。
饶彦却没搭理他,转而对莫寒舟说:“莫大人深藏不露,所谓入赘饶家,不过是为了监工啊?”
莫寒舟一愣,没想到饶彦胆大包天,当着皇上的面,居然如此放肆,忽略了陛下,来同自己搭话。
倒是重寡先一步替莫寒舟回答饶彦:“不错,朕让他去的。”
饶彦又问:“那姐夫,还能照顾好我四姐么?”
莫寒舟眼神微动,随即正色道:“姀儿是我的妻子,我自当尽心尽力照顾好她。”
饶彦点点头,“这话,你可是当着陛下说的,若是来日违背,那便是欺君。”
莫寒舟道:“那是自然。”他看着饶彦,这个娇生惯养的七少爷,身上有些东西不一样了,却又说不清道不明,他整个人冷冽了很多。
重寡说:“莫卿先退下吧。”
等人都走光了,重寡上前,拉着饶彦的手,温声道:“彦儿,一别多年,别来无恙?”
饶彦忍不住呛了他一句:“陛下,我就在您面前,您觉得呢?数年来,深恩负尽,死尽亲友,我却是无恙。”
重寡握了握他的手,靠近他,下巴搁在他肩上,饶彦深吸一口气,狠狠的闭上眼睛。
他对这个人,有些不一样的感觉,不同于对各位兄长与父亲的喜爱和亲近。
那是一种……怎么说呢?
有些烧心烧肺,有些牵挂心痒,还有些好奇,以及对他身上那种强悍而危险的气息,充满了迷恋感。
饶彦身体微微发抖,重寡慢慢探手抱住他,摸着他的后脖颈,辗转研磨,一手按着他有些发白的嘴唇。
身后那只手一路往下,戳着饶彦的脊梁骨,一点点按下去,脊椎骨传来的热流直冲脑门,身子酥麻不已。
饶彦动了动,重寡却按住他,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而后说:“别动,让我看看你长的怎么样了,好久不见,甚是思念,我摸一摸,你的身体,是不是还和当初一样。”
饶彦不说话,叹了口气,索性闭上眼睛,由他在自己身上摸索,等他双手按住自己臀部的时候,饶彦倏然睁眼。
那一瞬间的刺激,让他下体抑制不住的流出骚水,腿有些发颤,被摸过的皮肤着火一般,灼热难忍。
他斩钉截铁说:“陛下想上我吗?那就别磨蹭,直接来吧。”
上完了,我们好聊其他的。
重寡还沉迷在他身体的幽幽香气中,良久,他的手摸到饶彦前胸,压着他的领口,指尖慢慢探进去。
一边隔着衣服揉捏饶彦两边的乳头,一边说:“饶家和柳家,一样的忠君爱国,大梁江山,有他们汗马功劳……彦儿,朕会对你好的,一辈子……”
饶彦呼出一口气,曾经他以为能一辈子的人和事,都没了,如今,他可没有这样的奢望。
饶彦一般按住重寡游走在自己身前的手,他三两下脱光了自己:“陛下喜欢,那我就是你的,你想肏我,随时可以,想肏前面还是后面,或者上面,都随你,草民不敢有异议。”
重寡觉得他有些不一样了,长大了,气性高了,也更桀骜了。
他一点点抚摸着饶彦的肌肤,握住他的玉茎一捏,随后,那家伙不争气的硬了起来,直挺挺往上翘着,重寡在龟头处弹了一下,饶彦身子一酥,险些站不稳,重寡托了他一下。
重寡笑了一声,他说:“我九岁见你时,你才两岁多,那时父皇还是端王,夺嫡之争还未开始,我随父皇到柳府,见柳大人抱着你同父皇饮酒,也是在那天,从未开口说话的你,说了一个‘酒’字。
当时,我很惊讶,你才那么点团子,居然认得我?后来才知道,你指的是酒。”
这些,饶彦自然不记得,但重寡说出来,语气中却带着欣然。
重寡的手继续往下游走,中指和无名指扣住了花穴口,按在耻骨上往里一探,饶彦咬牙闷哼。
拇指和食指捏住阴蒂,揉捏拉扯,里里外外刺激着饶彦的神经。
他身体有些发凉,脸色却染上了情欲,双腮带着粉色。
重寡将饶彦拉进自己怀里,一手按住他后脑勺,身体同他摩擦,一手在身下抠弄花穴,进进出出,来来去去,时而深插,时而浅戏,两片阴唇被分开在两边。
两人的阴茎在身下互相摩擦,带来色情又淫欲的感觉。
', ' ')('中指和无名指深深插进花穴,往前一抠,按住一块铜钱大小的凸起,按压一阵,重寡突然飞快颤动手腕,狠狠顶住了那一点抠弄。
饶彦猝不及防身子一软,人就往下落,口中粗喘,却咬唇没有呻吟,重寡眼疾手快,单手揽住他的腰,另一手却在花穴里强悍捣弄。
半刻之后,饶彦死死抓住重寡的衣裳,双腿颤抖,花穴一阵痉挛,他潮喷了。
晶莹剔透的骚水喷出来,打湿了御书房地毯,反射出一片淫光。
饶彦还是咬唇,极力忍耐,这身体被哥哥们养刁了,实在是敏感,但他不想发出那么淫荡的声音。
他对皇家,对重寡这个皇帝,都有怨言,甚至是怒气和恨意。
重寡捧着他的脸,舔了舔他的耳垂,极其色欲的勾引饶彦,“彦儿,听话,叫出来,我知道,你也喜欢我的,我们第一次,很快活不是吗?记得那时候你叫的多好听,我每每梦见你那天的样子,便一整夜一整夜睡不着,实在是太勾人心了。”
饶彦如他所愿的呻吟一声,重寡闭眼体会了一下,是他,还是他,骚媚入骨,让人念念不忘,同他春宵一度,人间再没有什么能胜过他去了。
重寡一身华服有些褶皱了,饶彦垂着眼眸,抬手摸着他的领口,要替他脱衣服。
重寡索性不动,微微张开双手,方便他动作,等衣服一件件落地,饶彦跪了下去,握住重寡的阴茎,往上看了重寡一眼,就那不经意的一眼,看的重寡立刻硬了不少。
察觉到手中阳物的变化,饶彦微不可查的笑了一下,随即张口含住。
重寡一下探手按住饶彦后脑勺,身子都酥了,脊骨传来的快感直冲头顶,那温软的唇舌停留在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柔软的舌头在下面托住自己的阳物,微微往上一卷,那带着些微微粗粝的摩擦感,简直快让人疯了!
“彦儿!快一点,好好舔一舔,好舒服!”重寡忍不住按着饶彦的头往自己阴茎上套弄。
饶彦十分有技巧的舔弄,在口中抽插一会儿,饶彦拔出重寡的阳物,用手撸动一会儿之后,再次含进去,这次却没有进入口腔,而是从左边腮部插进去。
口腔嫩肉和坚硬的牙齿之间,粗大的阴茎进进出出,撑满了饶彦的嘴,另一边嘴角淅淅沥沥落下口水。
两边嘴巴都被肏过之后,他再次将重寡的阴茎含进口腔中,深深浅浅插弄一会儿,随后越插越深,直接顶到了食道口,饶彦生理性的干呕,重寡却爽的不知今夕何夕。
他忘情的按着饶彦的头,将他圈在自己胯下,自己挺动腰身,狠狠肏干他的嘴巴。
深喉对于做的人来说,那是极大的享受,对于被做的人来说,如果没有足够的技巧,那绝对是一桩很不愉快的体验。
饶彦在重寡失神的肏干下,眼泪横流,仿佛失去了生命一般,跪在地上彻底不动,任由重寡按着自己的头机械的肏他的嘴。
只是偶尔时不时传出的干呕声,表明他还活着。
终于,重寡狠狠一挺腰身,射在了他口腔深处。
饶彦被放开那一刻,脸色发红,嘴巴酸痛,喉头火辣辣的。
他忍不住急速呼吸,那满口的精液来不及吐出,就被猛然灌入的空气一呛,他下意识便咽了下去。
重寡弯腰抱起他,直奔御前,一扫案上的一叠叠的奏折,将饶彦仰面放了上去。
迫不及待握住自己的阴茎从饶彦大开的双腿间肏进去。
肉刃顶入那一刻,饶彦闷哼一声,咬着唇,随即想起来,重寡让他叫出来。
于是他叫了。
“哈哈……陛下……阿九……好深……慢点啊……陛下!”
重寡双手托着他的双腿,听他叫的太浪,忍不住俯身压下去,吻住饶彦,饶彦一丝丝间断的呻吟不时从口中溢出。
殿外宫女太监们,全都红了脸,虽然一动不动,可全都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陛下至今未纳妃,未封后,从前都说要等大梁一统,他们都信了,如今才知道,那不过是陛下的借口而已。
瞧瞧,这合适的人来了,还不就是个禽兽。
听听,那浪叫传出来,整个皇宫大概都听见了。
“陛下!好厉害,肏死我了……慢点啊!”
重寡身下阴茎快速进出,顶的饶彦穴内酸胀酥麻不已,一声声求饶,最后哭腔都出来了。
“呜呜……陛下……阿九!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宝贝儿,你行的,别撒娇……”
宫女太监们头更低了,脸更红了。
啧啧,这是陛下会说的话吗?
殿外一棵树上的鸟都吵了瞌睡,拍拍翅膀糟心的飞起来,临了还在房顶拉了泡屎。
让你们扰鸟清梦,哼!
“啊啊啊!陛下!真的不行了……要到了!撞痛我了!”
“嗯……来了啊,都给你,狠狠把你喂饱!”
“唔……”饶彦骤然收紧花穴,身体神经质
', ' ')('的收缩,突如其来的紧致,让重寡射了。
一股股浓精射在了他花穴里,重寡又往里顶了顶,龟头一次次碰撞宫口,“把他们都送进去,说不定你可以给我生个孩子。”
饶彦咬唇,眼神迷离,双眼失焦,带着些迷茫,在高潮余韵中还没缓过劲儿来。
突然,身体一轻,重寡抱着他绕过御案,来到龙椅边,抱着饶彦坐下。
重寡让饶彦分腿跨坐在自己身上,从下方暗格里取出一个白瓷瓶,倒出精油,涂抹在饶彦后穴处,又抹了抹自己的龟头。
飘渺的香味散开,饶彦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了那年江南……
在金柳坞,他们两个人,互相偷窥,互相觊觎,最后鬼使神差滚到了床上。
想起往事,饶彦心头酸楚。
人如旧,事不如旧,事如旧,花不如旧。
到底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了。
“唔……嗯啊……”饶彦走神之际,重寡的阴茎已经从下顶了进去。
后庭被撑开,骑乘的姿势入的太深,顶到最深处,饶彦有些心肺都要被顶出来的感觉,不觉有些恶心感。
他还来不及动,重寡却已经掐住他的腰身,将他往上提起,又狠狠下按,同时阴茎往上一刺,悍然撞入菊穴。
“裂开了……痛……”
“没有,不会……”
重寡一边禽兽的肏干,一边叼住他的乳头吮吸,吸的太狠,胸部火辣辣的,饶都以为自己的乳头掉了,他垂眸一看,并没有,可是却红肿不堪。
重寡仿佛要吃了他一般,饶彦怎么求饶,他都顶回去,口中温柔哄着,可身下却越肏越狠,越肏越来劲。
他十分色情的凑着饶彦耳边说:“彦儿,你真的很好肏,我喜欢肏你,也更喜欢你。”
饶彦迷迷蒙蒙的,大概听不清他说什么,只是胡乱回应着,听到回应后,重寡更来劲。
饶彦嗓子都快叫破了,身下一片泥泞不忍直视,被操射了几次,饶彦自己都数不清,他现在也没力气管。
终于,重寡按住饶彦趴在龙椅上,从后面狠肏一顿,浓精射满了后穴,周围还带着一圈半干的泡沫。
他拔出阴茎之后,穴口一缩一缩的,空荡荡露出一个艳红的洞穴,一时半会儿根本合不拢。
重寡看着饶彦瘫软,后穴合不拢的洞里流出自己洁白的精液,心满意足的抱着饶彦喘大气。
饶彦却突然开口说:“陛下?肏完了?”
“嗯……不,没有,我要肏你一辈子。”
“可以答应我件事情吗?”
重寡下巴磕在他头顶,“嗯,你说,我能做的,都答应你。”
“好,那请你放过饶家,把‘牵机’解药给我四姐和五哥,放他们走,让他们从此隐遁江湖,再不涉足朝廷。”
“可以。”
重寡答应的太利落,饶彦一时间反应不过来,重寡又说:“真不愧是柳家生的儿子,饶家教出来的人,够仁义,我喜欢。
当初,饶家用满门换朕一个许诺,不碰你,不伤你,我答应了,所以,三年来,纵使思念,朕也不曾逾矩半分。
但最后决战前夕,柳大人又将你托付于朕,要朕护你,所以,彦儿,只要你答应同我在一起,忠孝节义,我们也就都全了。”
饶彦靠着重寡,半晌才悠悠的说:“好,我答应你,陛下……”
“叫我阿九……”
“阿九……”
“嗯……”
【史载:大梁宣武十八年春,梁武帝与安国公柳含章之子柳彦,永结秦晋之好,不封后,赐封欢喜王。
又二年,得子重缨,是为梁文帝。——《梁·武帝本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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