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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涛涛,水天一色,微风过处,满眼尽是春意。
“陛下,感觉如何?再叫几声,臣还是喜欢听陛下叫出来。”
一叶漂泊小舟上,舟随浪动,无人撑船。
大将军对浑身赤裸,双腿大张,满脸潮红的陛下,一边亲吻肏干,一边逼他叫出来。
封素第一次乘坐只能容纳两个人的小舟,船身摇摆不定,他生怕落水,死死抱着大将军不放。
“掉下去怎么办?谁让你把朕扒光的?你想害死朕吗?”
“臣只想干死陛下,或者死在你里面……陛下,这么紧,是想夹死臣吗?”
大将军看着眸子里倒映天光水色的封素,忍不住力道大了些,悍然一顶,陛下尖叫出声。
“哈啊!好深!要死了!”
万福亲吻着他的额角,身体挺动不止,啪啪啪冲撞着封素的雌穴,“这才对,叫出来——别怕,掉下去还有臣在,大不了我们去水里接着做。”
“无耻!”雌穴被肉刃刺穿,一下下捣弄到最深,封素既满足又羞耻。
什么时候开始,他渐渐离不了身上这个人了呢?无论身体还是……
这样不好,但……无法控制。
封素按住了大将军的头,嘴巴往他锁骨处狠狠一咬,还用犬齿磨了几磨,万福眉头都没蹙,虽然这是一个极具攻击性的行为。
万福笑说:“陛下,想给臣留个标记吗?”
封素松开带血的牙齿,挺动腰身迎合了他一下,小船在水上摇摆漂泊,这让他们做起来的时候,真有点上了天在云端的感觉,软绵绵的,颠颠倒倒。
封素舔了舔唇边的血迹,“是,让你记着,你敢背叛我,我会一口一口吃了你。”
大将军将他按住了,肉棒深深往他雌穴里怼,一下一下,直到最里:“感觉到了吗?陛下不是正在吃着臣吗——放心,我永远忠于你,无论身心。”
封素被撞的狠了,身体前后晃动,口中一声声浪叫伴着江水拍打船体的声响,融为一体。
“这是你说的,记住了……啊……啊……嗯啊……我的将军啊……”
“臣在!”
封素这一声叫出来,算是彻底刺激了万福,他差点眼泪都出来了,近乎疯狂的提起封素双腿,打桩一样往他被肏肿的雌穴狠狠怼。
封素叫的既骚且媚,他不知哪里惹了万福,居然让他不顾一切悍勇起来,直觉他那凶器就快顶到了自己的肺,五脏六腑都在翻滚。
小舟摇摇欲坠,左右摇摆,随波逐流,顺江而下,远处还有船夫的歌声传来。
封素淫叫着,居然诡异的合上了渔歌的调子。
天地浩渺,他们在穿上做的不分彼此,身体交融,一个坚硬如铁的闯入,一个温热柔软的包容。
七日前,江南果然乱了,贼寇造反,骁勇非常,竟然闯入了行宫,当然这也是封素等人故意放水的缘故。
他先行撤走,大将军随后借口找人,实则去暗中调度,随后的一切,便交给饺子了。
封素如愿以偿微服私访,准备走水路,潜回京城,等乱平了,也就该秋后算算总账了。
大将军自然二话不说陪着陛下,江南对他来说,还算熟悉,毕竟也曾在南边打过三年仗。
“嗯啊,不不不……不要了……呜呜……受不了……”
封素两腿无力的乱踢,试图逃离。
大将军却按住了他,待他爬出去一截,又拉着他的腰往回一拽,雌穴精准无误狠狠撞在大肉棒上,严丝合缝套住了。
“陛下别跑啊,贪吃就要吃到底,臣在撑船,是你来勾引臣的……”
封素被肏哭,他在大将军面前,一点面子也没有了,像个孩子似的撒泼,“胡说!呜呜……明明朕就看了你一眼,顶多又笑了一下!”
啪啪啪……
急速的一阵抽插,陛下那张精致的小口只剩下淫叫。
万福说:“看一眼不算,你还敢笑,不是勾引是什么?”
封素:“……”
明明是你自己发情,扔了船桨,狼一样扑过来……
夕阳无限好,一川江花红胜火。
封素被肏了大半天,委实虚了,软软的窝在大将军怀里看壮阔江景。
万福怕他着凉,小心翼翼给他穿了衣裳。
陛下一笑,他便失了神智,忍不住把人肏狠了,他事后都很细心,万般耐心的照顾着小陛下。
因为要同陛下一路走上京城,所以,他吃喝用度全都准备好了,甚至连做那事儿的各种东西都准备齐全了。
大将军是有预谋要在路上肏陛下。
穿裤子的时候,他分开封素本来就酸软合不拢的腿,用手指沾着冰凉凉的药膏替他涂抹前后被肏肿充血的肉洞。
封素脸色绯红,还遭到无情耻笑:“陛下什么时候脸皮这么薄了?不就上个药,瞧你,屄又流水了,叫水逼一点也没错。”
大将军还毫不嫌弃的
', ' ')('俯身,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卷住阴蒂一吸。
封素全身过电,狠狠一绷,屄里骚水又往外流。
大将军说:“陛下,你真骚,流水这么多,是要臣接着肏吗?”
一听这话,封素吓得缩了一下身子,连带着身下雌穴都收缩了一下。
大将军见吓着他了,这才拍了拍他软塌塌的龙根,摆弄了几下,笑说:“别怕,臣就是再想,也要顾着陛下的身子,别动,腿分开,上药。”
江风吹着下体,大将军半跪在他双腿间,仔仔细细给他上药,封素羞耻的无地自容。
在江上漂泊三天三夜,他们才上岸,准备沿着陆路而行。
这三天里,封素精神却一天不如一天。
头一日,万福以为他昨日被肏狠了,累着了,到了第二日才察觉不对,封素神智有些不清,身上开始冒疹子。
“嗐,就说你们做不做吧,做,我看诊,不做,马上滚蛋。”
万福带着封素找上江湖传说的邪医杜鸢,这是他对万福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万福冷着脸,“还是不是朋友了?”
杜鸢说:“我的规矩你不知道?朋友就更不能破例了!我就喜欢看人在我面前做,答应呢,我就看诊,做完呢,我就救人。”
万福看了看怀中奄奄一息的封素,无奈咬牙答应,“做做做!”
哎,实在是不想让人看他的小陛下,可是……
万福说:“他这个样子,你说怎么做?伤到他怎么办?”
杜鸢立刻笑眯眯拿出一粒药丸来,“把这个喂他,保管你们终身难忘,嘿嘿。”
万福接过药丸,白了杜鸢一眼。
呸,无耻下流,庸医!
庸医搬了把椅子,当当正正坐在屋子中央,正对着床,对万福说:“开始吧。”说着还顺手抓了一把瓜子儿开始嗑。
吃了药的封素悠悠转醒,浑身燥热无比,眼神没有焦距,却带着情欲,身体皮肤出现不正常的红,自顾自开始脱衣服。
封素第一眼看见的男人是杜鸢,起身就要往他身上扑,还没扑下床,一旁的大将军猛然将他拽回来按在怀里,“宝贝儿,我在这里,你往哪儿去呢?”
灼热的身子碰到微凉的肉体,封素一个劲儿往万福怀里钻,双手急切又混乱的扒万福的衣裳。
旁边嗑瓜子的声音,咔嚓咔嚓的。
万福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杜变态,身下却已经被封素摸硬了。
他破罐子破摔,索性三两下撕了自己的衣裳,不就是做么。
做,来!
他按住了封素开始亲。
邪医在江湖上很有名头响亮,医术不是吹的,要不是一连看了十几个郎中都看不出封素到底怎么了,他也不想来找他,还以为可以讨个人情,没想到,这货压根没人性。
封素失了神智,追着万福的身子跑,双腿张开夹住了他一条腿开始前前后后的研磨,骚屄流出的淫水直接蹭在大将军腿上。
身前龙根半软半硬,龙头处吐着晶莹的淫水,随着他的动作,将落未落。
看着封素急不可耐的样子,万福兴奋又担忧,哎,旁边还有个看热闹的……
封素突然往下一扑,这一扑力气居然比平时大了很多,他身下阴茎已经勃起,危险的顶在大将军小腹处,正在一顶一顶,口中居然叫出一声:“爱妃……”
“噗嗤……”
对面嗑瓜子儿看戏的笑了,入口的瓜子儿都笑喷了。
大将军总不能在这个时候,由着陛下当着别人面把他给上了。
他猛地将封素按在了下面,翻身压住,膝盖顶开双腿,昂扬滚烫的柔韧蹭在他穴口,封素极其难耐的扭动身体,呻吟起来。
杜鸢不经意一眼扫到封素神奇的身体,眼睛危险的眯了眯,但还是不动声色继续看活春宫。
大夫对天下疑难杂症都好奇,但雌雄同体人,他也见过,倒是没大惊小怪。
床上,万福已经插入封素雌穴开始抽插,封素媚眼如丝,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茫然的盯着万福,口中淫叫不断。
身下雌穴处的媚肉在肉刃拔出之时被一并带出,紧紧包裹在肉棒上,被撑平摊开,随着阴茎插入,又被带进去洞里去。
万福粗大且微微上翘的阳物每一次都退到穴口,只留下龟头一点点含在穴里,然后再狠狠顶入,卵蛋都似乎塞进去半个。
下面那个人,确实是个尤物,床笫之欢,相当放得开,叫的也好听,治过那么多病人,这二人做起来,是最赏心悦目的。
杜鸢拿过梨花木桌上的纸笔,一边翘着二郎腿嗑瓜子,一边将他二人的姿势画下来。
他说:“万兄,千万别停哦,等把病人做到恢复来时的样子,方才喂下去的药,药力才算完,否则……后果自负。”
万福磨了磨后槽牙,先肏陛下,后再找人算账。
他拈住封素精致小巧又颜色可爱的乳粒左右扭捏,低头吻着他的唇。
', ' ')('不想让他叫这么好听,还被别人听了。
亲的久了,封素脸色潮红,嘴唇有些肿,万福松开让他喘气,他却伸出舌头舔舐了嘴边一圈,将二人的口水舔了不说,还咂咂嘴尝了一下味道,小猫一样喃喃呻吟。
啧,这犯规了啊,赤裸裸的勾引,骚货。
万福逐渐忘了旁边有盏灯,他忘情的再次吻住封素,舌尖挑逗着他的细小柔嫩的舌头,卷住了含在口中吸取津液,将他口中每一寸土地都占为己有。
一手揉捏乳粒,一手探下去,握住他的龙根撸动一阵,把他肏射一次,又按住了阴蒂狠狠研磨,身下巨物更是不知疲倦一般捣弄不止。
两具美丽养眼的酮体交叠在一起,啪啪声不绝于耳,杜鸢十分享受,画儿已经做好了六七幅。
他比照着二人此刻的姿势,看了一下人物构图,嗯,相当不错,他为自己的画技深感满意。
大将军在陛下身上驰骋着,封素身子细腻,皮肤太嫩,一不小心就会留下痕迹,此刻,手臂、脖子、前胸、后背,甚至大腿内侧,全都斑痕点点,一片嫣红。
之前长出的疹子,却在吃了那粒诡异的药之后,慢慢退散了。
“啊……好舒服,还要……还要……肏我……”封素全凭着本能追逐万福的身体,风中落叶一般,没有依靠,随着风动,万福稍微退开一点,他便立刻缠上来。
“呜呜……给我……别丢下我……我给你肏……”封素不知想到了什么,口不择言。
大将军却听得眼眶一热,封素打小成长艰难,能活到今日不容易。
他将封素按在怀里,紧紧抱着他,身下不停肏弄,两人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封素这才感觉踏实了,他乖乖靠在万福怀里,屁股迎合着万福耸动的频率摇晃。
两人面对面,张开双腿交叠在一起,上身紧紧相贴,下体深入彼此。
坚硬的龟头推开层层穴肉,往最深处钻,穴肉十分懂事的让路,紧紧包裹着肉棒,小嘴一样,一张一吸,伺候的肉棒舒舒服服,将肉棒的每一条沟壑都全部填平填满。
肏干了大半日,封素才慢慢没了力气,最后昏迷过去,身上的红疹重新浮现。
杜鸢说他中了慢性毒,名叫“无忧”,因为没有疼痛,没有知觉,故名。
当毒素积累到一定量,发一发疹子,等疹子变成黑斑,人也就死了,全程没有一丝痛苦,寻常大夫也查验不出来。
他之所以认得,是因为那毒是他师父做的,而八年前,他师父意外死了。
等封素再次醒来,万福对他说了这件事,他恍恍惚惚表示了然,但对于在人前上演活春宫一事,还不知晓。
他说:“顾老贼绸缪多年,这确实像他的手法,否则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造反。”
万福说:“收到密信,一切都在计划之中,陛下大可放心,养好身子要紧。”
“嗯。”
杜鸢好死不死端着药进门,顺便把一打纸递给封素,“喏,你们的杰作,我替你们记下来了。”
封素接过来一看,脸霎时红了,那纸上惟妙惟肖画着两个线条简洁的火柴人。
而他们正在干什么,傻子都能看出来,其中大多数姿势,封素熟的不能再熟。
他咳嗽一声看着万福,万福假装喝茶。
陛下,别这么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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