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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晗在冯毅和潘贝尔打电话的时候强吻了他,心里狂乱又害怕,他怕冯毅事后愤怒把他推开,但冯毅没有,甚至……甚至继续抠挖自己的肉穴,指尖灵活的挑开肉缝,分开两片肥美的阴唇,往里面一寸寸抚摸发骚的媚肉,搅得自己心焦如焚。
“老公,亲亲我好不好?就一下……就一下……”骆晗浑身发抖,含着泪水索吻,冯毅完全无法拒绝,他亲了亲骆晗嘴角,然后吻住他双唇。
骆晗的嘴唇温热柔软,十分有弹性,亲起来舒服极了。
骆晗急切的伸出舌头勾他,冯毅也热情送出自己的舌头,一个激情四溢的湿吻在狭小空间里进行,车里温度渐渐升高。
冯毅摸索着调座椅,将空间变到最大,身下美人被吻的剧烈喘息,却可怜兮兮拉着冯毅袖子:“毅哥,给我好不好?我想要你的大肉棒,想了很久,平时都是想着你自慰的……”
冯毅意外挑眉,心里一酸,骆晗演技太好,装的太正经,还真是委屈他了,这个傻子。
冯毅表面却故意哼哼,“你怎么这么骚?居然敢想着自己老板自慰!”
骆晗被他压在身下,扭着身体往他身上蹭,带着哭腔道:“冯毅,就这一次好不好!就一次,我奶子给你玩,穴给你肏,你想用哪里都可以……甚至……嘴巴也可以……”
他说得很轻,眼泪就快溢出来了,冯毅看着他嫣红诱人的唇瓣,差点失控,身下硬邦邦顶着骆晗腿根。
骆晗急了,胡乱摸索,终于握住冯毅勃起的肉根,急切道:“毅哥,你硬了不是吗?贝尔不能满足你,我可以!”
身下勃起被美人握住,冯毅身体燥热,但欺负一个醉鬼似乎又太不厚道,他微微纠结了一下。
骆晗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带着醉态一下子掀翻冯毅,骑到了他身上,他想,今天必须得到这个男人,这是多年来唯一一次在冯毅面前失态,必须好好把握,将错就错,明天醒来就推说自己醉了,什么也不记得。
骆晗骑在冯毅腰上,解开他的腰带,扒下西裤,然后身子往下滑了一点,俯身下去,一张漂亮的脸蛋凑在冯毅内裤边缘,骆晗痴迷的捧着冯毅鼓鼓囊囊勃起的一大团凑在鼻尖处,他闭着眼睛深深一嗅,吸气的声音九转回还,魅惑又色情刺激,让冯毅身体过电一样颤抖了一下。
他从未经历过这样色情的画面,潘贝尔是个少爷,总是被伺候和讨好的那个,难以置信一向清冷禁欲的骆晗会趴在他胯下做出如此淫荡的事情,冯毅狠狠咽了口唾沫,他突然冒出邪恶的心思:“骚货,瞧你那浪样儿,还不赶紧舔!”
骆晗身体狠狠一抖,冯毅的话太让他兴奋了,兴奋得雌穴不断喷水,他骑上冯毅一条腿开始磨骚穴,嫌弃西裤碍事,索性将冯毅的裤子彻底扒掉,然后将流水的骚穴在冯毅膝盖上来回摩擦,阴唇和阴蒂被摩擦着,骆晗像是失了魂一样浪叫:“老公,你的腿好强壮,磨的骚逼好舒服,要潮喷了,老公……”
骆晗磨穴,手上动作却一点没慢,扒掉内裤之后立刻握住冯毅硕大的性器,珍而重之的一小口一小口亲吻,从冠顶一直亲吻到卵蛋。
冯毅都快疯了,想不到骆晗能做到这一步。
他刚要去拉骆晗,骆晗却在这一刻张口含住他龟头,灭顶的快感从湿滑温热的口腔传来,让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冯毅伸出去的手就按在了骆晗后脑勺上,“啊!骆秘书!你太骚了!这么会舔,都给什么野男人吃过?”
骆晗鼻息间全是冯毅的味道,虽然没有回家洗澡带着点腥味,但完全能接受,他很喜欢冯毅的味道,还带着他和冯毅身上同款香水味儿淡淡的芬芳。
舌尖舔舐着龟头,一点点描摹着冠沟的形状,还不时抬眼看冯毅的表情,发现他没什么反感的情绪,于是骆晗更加卖力,从冠沟一路舔舐而下,贴心乖巧的把每一个地方都照顾到,舌头敏感的神经清晰感受着肉棒上交错狰狞的青筋。
舔到卵蛋的时候,骆晗一手握住一枚卵蛋揉捏伺候,一边又张口含入其中一枚,骆晗:舌尖顶在卵蛋表面,隔着一层层薄薄的皮肤吮吸里面的东西,冯毅全身肌肉都颤抖起来,理智在一寸寸溃败,骆晗像是要把他的精液直接吸出来一样。
骆晗仔仔细细舔舐完一圈,然后张口含入半截性器,冯毅的尺寸实在是傲人,他很努力将自己的脑袋下压,打开喉咙接纳男人的入侵,性器直直顶入喉管,骆晗一边吞吐一边干呕,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他极其卖力做深喉的动作,身体还不对扭动让骚穴磨在冯毅腿上,将他精悍的大半条腿弄脏了,沾满了淫水。
骆晗第一次真刀实枪口交,坚持不了太久后颈就开始承受不住酸痛起来,从前幻想着冯毅用道具练习口交,那假阳具自然不如冯毅的性器粗大,骆晗舔舐着嘴角流出的口水,这才有空回答冯毅先前的问题。
“没有。”
冯毅一愣,看着骑在自己腿上发骚磨穴的美人,说:“什么没有?”
“啊啊!没有……给其他野男人口过,你是第一个,所以,我想吃你的肉棒
', ' ')(',冯毅,毅哥,老公,主人……给我好不好?你要不答应,我可就用骚逼强奸你了……”
冯毅听得愣了愣,然后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骆晗说了什么虎狼之词,在他发愣的三秒内,骆晗雷厉风行说到做到,果然从他腿上爬了上来,跨坐在他腰上,然后握住冯毅的肉棒对准水淋淋骚透了的雌穴口,龟头顶入之后,骆晗狠狠往下一坐。
“啊啊啊啊!老公!冯毅!主人!好痛!”骆晗近乎自虐的套在冯毅大屌上,小穴被瞬间撑开的撕裂感让他身体发抖,颤巍巍的跪不住,冯毅赶忙扶住他,将他抱在怀里,“你怎么这么狠?不怕骚逼被干穿?还有你想夹死我吗?嘶……好紧!”
骆晗怕冯毅生气走掉,他立刻追着冯毅亲吻,紧紧抱着他,伸出小舌讨好的舔舐,在他下巴、脖子、脸颊、额头,一通乱亲,骆晗明明他自己还哭着,却对冯毅道歉:“对……对不起,冯毅,我就是想记住被你进入的感觉而已,我……真的喜欢你,从社团第一次破冰活动你抱着我玩游戏时,我就喜欢你,那时候,我的心差点跳出来……”
冯毅彻底愣住,他错愕了一会儿,没想到骆晗对他的感情居然可以往前提到那么早。
“可是那会儿你已经有目标了,你高调追求潘贝尔的时候,我嫉妒死了!嫉妒死了……”
骆晗慌乱的陈述,先是借着酒劲儿,后来情绪彻底崩溃,他真的撑不住了。
热泪洒在冯毅脖子里,把他心都烫化了。
冯毅抱着骆晗,缓缓挺动腰身,将肉棒在他雌穴里轻轻抽动,骆晗不太适应的呻吟出来,冯毅说:“对不起,让你等这么久。”
骆晗差点以为自己幻听,半真半假的酒醉,夹杂着恶劣的勾引,他是破坏人家庭的小三,无耻又下贱。
骆晗没想到听来一句像是表白的……道歉。
他抬起自己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霎时出现一个血印,冯毅见状一把拉过他,低头舔舐伤口,然后生气的说:“你今天太疯了!这是干什么?”
冯毅狠狠往上肏了他一下,“是不是要肏死你,你才不作?”
骆晗说:“我怕这是梦,又舍不得咬你……”
冯毅被这个答案震惊了,然后气急骂了句傻子,又恶狠狠说:“你就是欠干!骚货……”
一听见冯毅这么骂他,骆晗就会下贱的兴奋,雌穴绞紧,冯毅不悦,在他圆润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放松!浪货!这么饥渴?”
骆晗也为自己浪荡的身体绝望,他野兽一样疯狂蹭着冯毅,然后吻住他,冯毅很快反客为主,一边同他舌吻,一边大力干他雌穴。
肉棒一次次抽出又干进去,满穴淫水被排挤出来,冯毅小腹处都湿了一片,“你水这么多?是因为太浪了吗?”
骆晗羞耻的搂着冯毅,兴奋到不行,他终于得到这个男人了,哪怕偷得一刻……也好,他抖着身体说:“是啊,太浪了,对着你才浪得起来,都是因为你,老公……”
一句句老公叫的冯毅心神荡漾,彻底忘了家里那位长不大的孩子一样,永远浪天浪地像个小恶魔一样的老婆。
他觉得老公这个称谓就应该骆晗叫出来才对,潘贝尔叫他永远连名带姓,很少叫老公。
骆晗用自己的大奶磨冯毅,“毅哥,老公,吃我的骚奶子好不好?”骆晗自己握着一边娇嫩的乳房往前送,嫣红精巧的乳粒因为先前的亵玩早就挺立着,冯毅被他撩拨到要发疯,一点没犹豫张口含住送到嘴边的奶子开始吮吸。
他把整个乳晕都赶紧去了,挺立的乳头被压在舌苔上摩擦,蚀骨入髓的快感化作电流,沿着经脉传遍全身。
身下雌穴被狠狠肏干,咕叽咕叽在喷水,奶子被冯毅吃在嘴里,骆晗差点爽晕过去,他努力扭着腰配合冯毅,冯毅力气很大,每一次都要肏进最深,撞在子宫上的时候,骆晗哭了出来。
冯毅就亲他,然后阴茎往外退一点,磨着他穴里钢镚大小的凸起,骆晗趴在他身上战栗失控,呻吟浪叫,然后一股热流扑打在龟头上,骆晗被操到高潮了。
冯毅趁热打铁,掐着骆晗绷直的腰身,狠狠一顿肏,最后几十下猛插完,他将骆晗死死按在自己性器上,然后抖着胯射了出来。
一股滚烫精液射进雌穴深处,骆晗失控淫叫:“啊啊啊!高潮了,好开心被老公肉棒肏到高潮,老公好会肏穴!老公的精液好烫!内射好舒服!”
冯毅面对如此直白的淫言浪语,看着骆晗陷入情欲的脸,双目涣散失神,脸色红润,小穴翕张着不知疲倦,尚且没有退出来的肉棒又开始变硬。
冯毅被他勾出了强烈欲望,将骆晗翻个身压在椅子上,“骚的没边儿,摆个母狗挨肏的姿势,求主人操你。”
骆晗撅起屁股羞耻的趴好,被干肿的雌穴里留着骚水和精液,骆晗摇着屁股说:“主人,骚……骚母狗摆好姿势了,求主人肏穴。”
冯毅满意的摸摸他屁股,指尖刮过雌穴口,在屁眼处逡巡一圈,然后还是肏进了他雌穴,毕竟没有扩张,要是伤到骆晗就不好
', ' ')('了,肛裂可不是开玩笑的。
冯毅按着骆晗操了一个多小时,车里弥漫着黏腻发腥的气息,他们一共做了三次,两人都有些发疯,最后就着结合的姿势在车里睡了。
冯毅的性器插在骆晗雌穴里,一直被雌穴温热包裹着,骆晗时不时收缩小穴刺激到阴茎,又会变得更大更硬,于是冯毅几乎保持了一夜勃起状态。
凌晨的时候,冯毅被冻醒,他摸了摸身上的人,发现睡得很熟,也是,先喝醉,然后胃痛,二人后来又疯狂做爱,他确实累了。
冯毅草草收拾了骆晗一番,从他公文包里摸到钥匙……轻车熟路抱着骆晗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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