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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含光殿中一片狼藉,皇帝陛下陈僖早早就坐在了朝堂上,阶下囚巫策却仿佛宿醉一般,浑身赤裸裸躺在大殿地毯上。
宫人们进去收拾的时候,瞧着那场景,只暗道陛下真会折磨人,看现场情况,巫策没少被折腾。
巫策依旧被关进狗笼子里,然后又被送进宫里一处阴暗的所在。
他倒是宠辱不惊,只顾着睡,顺便把人送来的馊味泔水喝了几口,又继续睡了。
陈僖下朝后知道这些,也淡淡的,没任何表示。
巫策是个狠角色,莫说泔水,他从前身为巫齐部落王子的时候,狠厉毒辣,为了剿灭一个敌对部落,在断粮被困的时候,生吃过马肉,喝过敌人的血。
大殿空无一人时,陈僖就开始心痒,这么多年了,昨夜,他又和那人荒唐的结合到了一起。
那种结合让人心痛、不堪,却又处在极乐之巅。
陈僖一边恨自己,一边将手探向自己的下体,伸进裤子,指尖碰到女穴时,早已泛滥成灾。
早朝时,他就想着巫策昨夜的话,群臣会闻着他的骚味议事。
的确,他醒来之后,尚未沐浴,只是去偏殿换了衣服,便直奔前朝。
而他体内,还含着巫策射入的精液,满满一穴。
大臣奏报叛贼余孽清剿计划时,他明显感觉有液体从逼里流出来,他赶紧暗暗夹紧骚逼,可却加速了流动。
此刻,里裤还是湿湿的。
陈僖在空空荡荡的大殿里,脱下里裤,捧在手里闻上面精液的味道,极其沉迷又享受。
他随手伸手探进自己逼里,将里面的精液抠出来,又抹在里裤上。
想着昨夜巫策在他身上驰骋,巨大肉棒在自己那里狠狠进出摩擦,没一会儿,陈僖竟将自己扣出水来,扣到高潮了。
等高潮余韵过去,他瘫软在龙椅上。
巫策接到太监丢过来的女装时,只有瞬间愣神,随后也就淡然的换上了。
当晚,陈僖在宫中大宴群臣。
巫策发现自己和舞娘歌女们穿着一样。
陈僖在宴会上对他极尽羞辱,群臣阿谀奉承,也对他羞辱有加。
等烈酒上头,陈僖命歌女们伺候,群臣身边围满莺莺燕燕,场面一度极其香艳。
女人们香肩半露,几个武将得到允许后,已然提枪上阵。
娇喘、求饶声不绝于耳。
文官们扭捏几次,也就从了,有几位肏起人来,甚至比武官还得心应手。
陈僖将巫策叫到身边,巫策慵懒的跪着从地上爬到他脚边,一手按在陈僖胯下。
他眉头一挑,看看周围,除了爱欲中的男女,一个宫人也没有。
巫策捏着陈僖身下那并不是很大的阳根说:“陛下,又欠肏了吗?居然里裤都不穿?”
旁人看起来,是陈僖在羞辱巫策,实则,他们的陛下,正在案几后被一个万人践踏的阶下囚玩弄,还被玩到高潮了。
从外头看,像是巫策被迫给陈僖在口,实际上,陈僖的裤子被半褪,巫策正将一根手指插进肉逼。
他低低说:“陛下,你的骚逼好紧,好贪吃从。”说着又插进第二根手指,陈僖肉穴一缩,舒爽羞耻感一起上涌,他按着巫策的头,让他更靠近自己。
巫策手上用力,但是两根指头,就将他的陛下奸到不能自已。
“陛下真是贪吃,昨夜没吃饱吗?倒是我的错了。”
听到昨夜,陈僖就抑制不住,肉逼里火热热的,淫水不断流出来。
陈僖将巫策压在身下,一身龙袍掩映,群臣翻云覆雨间,只感觉自家陛下玩弄了一个宫女。
眼尖的倒是发现,他们陛下好男色,上了前巫齐部落王子。
难怪陛下不近女色,原来好这口。
而实际上,陛下的肉逼,正被巫策勃起的阳物塞满。
他们陛下坐在巫策身上,自己动的很开心。
情欲一旦燃起,就是不可浇灭的业火。
陈僖在巫策身上起起伏伏,硕大肉棒每一次都深深插入肉穴,顶到最深处。
由于姿势的关系,陈僖有种错觉,那孽根仿佛就快顶穿自己心肺,直直顶到自己嗓子眼儿了。
巫策扶着陈僖的腰,使劲挺动跨部,迎合着陈僖,他那个小穴真是极品,他这辈子肏过他之后,就再没想过让自己的肉棒进入其他人。
“陛下,满意么?百官面前骚逼被肏烂,舒服吗?”
陈僖又羞耻,又刺激,又满足,他咬着唇,也不说话,倒是抬手掐着巫策脖子,“好好伺候朕。”
巫策从来不会和他挣口舌之利,一般都是直接肏,陈僖这种,就是欠肏,不管多大的事,只要把他扎实肏一顿,也就啥事没有了。
天下总有一天要归一,巫策倒不是很在乎是谁来当这个天下共主,前提是保住部落族人。
所以,在陈僖亲自带人打到巫齐部落时,放话说:“只要
', ' ')('部落王子巫齐自己出来,爬进城门前的狗笼子里,朕就放过整个巫齐部落,仍旧实行部落自治,且不用纳岁贡。”
当时,巫齐部落的子民们,没有将武器对准敌人,二是齐齐围住主帐,男女老少齐声哭求他们尊贵的王子殿下去当狗。
于是,巫齐轻蔑一笑,最后,连看都没看一眼他的部落子民,傲骨铮铮爬进狗笼子,对陈僖用唇语道:“等着,我来了。”
此刻,巫齐一边回想当初的绝望,一边狠狠插陈僖,陈僖算计人心,很是厉害。
他失去了部落,失去了天下,但得到了陈僖。
“陈僖,你永远是我的狗,还是一条最好的、独一无二的猎犬。”
有了陈僖,不就有了天下吗?
“啊……”陈僖惊呼,腰肢一软,趴在巫策身上,他那一下子,不知顶到了什么位置,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
巫策哼笑一声,“婊子……受不了了?”
陈僖还来不及反应,巫策按着他腰肢,胯下疯狂顶弄,就差把他干穿,次次深入骨髓。
陈僖眼角飙泪,随即也达到高潮,激流一般的精液灌满了他的子宫。
肉棒在他体内一边射精,一边蛇一样突突跳动。
等到云雨之后,巫策退了出来,陈僖小穴里就汩汩流出白浆。
陈僖眉眼弯弯,媚眼如丝,一边看着巫策,一边用手在自己肉逼处摸了一把,将蘸取的白浆送到嫣红的唇边,伸出舌头轻轻舔舐。
就这一下,巫策又硬了,他按住陈僖的腰,将人压在案几之下,压抑道:“妖精,是要把你的骚逼肏烂,你才骚不动,是不是?”
陈僖挑衅道:“好啊,那你就来肏来我啊。”
巫策热血上头,按着他不由分说就进去了,甚至伸手握住陈僖身前摆设一样的阳物,狠狠撸动。
两处夹击,陈僖才意识到自己夸口了。
巫策这个禽兽,可能真的会肏死他。
夜宴香艳无比,谁也不在乎谁,都只顾着自己怀里的温香软玉,只忙着展现自己的雄风,忙着将身下人肏上云霄,看谁身下的人,哪个叫的更大声。
三五次过后,陈僖终于失神求饶,“求你,主人……错了,求你放过我……下面……下面……肿了,好痛!”
巫策最后一次到达顶峰时,那几次深插,差点将陈僖戳死,陈僖嘴唇都咬破了,才生生忍住没有叫出来。
饥饿的肉逼终于被填满,陈僖困乏屋里,巫策懒懒的抱着他,替他盖了盖衣衫,喃喃道:“僖,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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