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事,我不管,反正我有借口,别人问起来,我就说给后宫里那些女人带的。”陆瑾微微一笑,嘴角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甚是可爱。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没办法,被赶鸭子上架的司安,只能瘪着张苦瓜脸,在推车上那琳琅满目的发簪中挑选起来。
算了,龙阳之好就龙阳之好吧,反正他知道陆瑾是个如假包换的女人,至于流言蜚语,嘴长别人身上,他也管不了。
好在之前在大周就接触过这些东西,有经验。
想起陆瑾摘掉面具换回女装后,那清丽纯净到无可挑剔的脸庞,司安眼睛在这些饰品中来回扫视了几遍。
略微考虑后,他果断出手,从里面挑出一只修长的白色发簪。
这枚发簪长约六寸,通体由冰玉雕琢而成,呈半透明状,微曲的簪体中,还夹着几缕紫芯,簪尾雕刻着一朵含苞待放的青莲,刀工精湛。
“就这个吧,喜欢吗?”
看着司安给她挑的发簪,陆瑾眼前一亮,忙不迭用手接过来看了又看,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她手里捧着的是一枚稀世珍宝。
不得不说,经历过从山脚到顶峰再到低谷,这样的大起大落后,慈安心态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挑选东西的眼光也变的毒辣无比。
这支发簪既没有纯金那样闪烁飘渺的贵气,又没有白银那种过于锋利的锐气,而是温和中带着清冷,最是契合那些未出阁的纯净女孩。
陆瑾显然跟他想的一样,接过发簪之后就不肯撒手了,满眼都是喜欢:“嗯!”
陆瑾没带钱,她也不需要带钱,所以司安痛快的结了账,在首饰摊主异样的眼神中,和陆瑾下了朱雀街,来到东市继续逛。
他们一路上买了许多东西,很多都是陆瑾从未用过,但是从未见过的。
“啊!好酸…”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了中午,东市一家酒楼中,司安好整以瑕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
在他对面,陆瑾手里紧紧攥着根少了一颗的糖葫芦,她五官分明已经被酸到了一起,嘴巴却依旧不停,忍着酸嚼了几口后,将山楂咽了下去。
司安翻了个白眼:“刚才都让你少吃几块蜜饯了,就是不听,怨谁?”
爱吃是女人共同的特点,不论大小,年龄,古今。
端起茶杯往嘴里猛灌两大口,才把酸味解了,陆瑾讪讪一笑,随后把糖葫芦递给司安。
“干什么?”
司安嘴角一抽,若非整个酒馆二楼都被锦衣卫清了场,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搅他们,这串糖葫芦打死他都不会接。
陆瑾对他眨了眨眼:“为了给你筹措神武营的军费,我可是把内帑都快掏空了,现在每分都得省着花,买的东西也不能浪费。”
你从内帑掏钱为神武营筹措经费我不反驳,但今天所有东西可全是我掏的钱……对于陆瑾的厚颜无耻,司安有些无力吐槽。
“怎么?面对着一张男人的脸,吃不下去?”
“……”看着手里的糖葫芦,司安重重点头。废话,他又不是变态,对方戴着副男子面具,他能吃下去就有鬼了。
陆瑾抿了抿唇,悄然取下脸上的面具,顿时,一张纯洁清丽的脸庞出现在司安面前。
“那…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