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何毕又羞又臊,季语声扶着他换姿势,又干进来,何毕被顶得往前一趴,脸贴着镜子。
他随着季语声抽插的动作不住起伏,脸摩擦着镜子,把那块的雾气都给蹭没,何毕从镜子里往后看,看着季语声沉浸在情欲中的脸,只见很专注地盯着二人结合的地方,呼吸的时候胸口起伏很大,精悍的手臂紧紧搂住何毕的腰。
动作越激烈,脸上的表情就越正经越漠然,季语声察觉到何毕在看他,就探身过来和他接吻。
这次干的时候没戴套,射的时候也没拔出来,季语声的精液和化成胶的卵混杂在一起。何毕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射的,一场爱做下来全身虚脱,被玩得脏兮兮的,头发上都沾上不少粘液。
好在季语声在事后清理上很有耐心,他抱着何毕躺在浴缸里,手指头插进去帮他把体内的东西弄出来。
何毕呼吸急促,察觉到他动作逐渐变味,回头警告他:“不可以做了,要不然你出去,我自己洗。”
季语声黏黏糊糊地凑近,和在性爱中强势的他判若两人,笑着否认:“我知道,我有分寸……没想再做一次,你怎么吓成这样啊。”
何毕简直要被气笑,要不是他态度坚决,季语声险些把他按在墙上直接插进来。
好在季语声有先见之明,定的是标准间,一张床被玩到无法睡人,就抱何毕去睡另外一张床。他像圈占地盘一样把何毕圈在怀里,从背后把人抱住。
何毕枕他的肩膀不舒服,往外爬,季语声却不让,扯着他的胳膊把他拽回来,何毕浑身是汗,因为季语声把他抱得很紧而他的体温又很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被一股热意席卷着,空气中满是做爱后独有的味道,潮乎乎的让人浑身困倦,察觉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太晚,季语声的阴茎插进他两条腿之间抵住肛门来回磨蹭,何毕害怕地推他:“不行……你再做我就死了。”
季语声见何毕还醒着,亲亲热热地贴上来。
“我不插进去……用腿总可以吧,保证不让你射。”
何毕只好并拢大腿,任由季语声为所欲为。
被子被掀开,凉意一下进来,季语声跪坐在他身前抱着他的两条大腿并紧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的手臂练得很好,不夸张却有肌肉,用力干人的时候会紧绷,何毕的手摸上去就不想拿下来。
大腿根因常年见不到太阳,是何毕全身上下最白的地方,可季语声紫红的阴茎却在中间进出,鲜明的色差让何毕羞赧,他想自己二十岁的时候可没季语声这么色。
虽说不插进去,却还是有几下不小心顶入,谁叫何毕都快要被季语声给干坏了,何毕口不对心地去推季语声的肩膀,让他别不自觉。
季语声笑着退出来,老老实实地在他腿中间磨蹭,借着这个姿势亲吻何毕的小腿,他乖巧道:“怎么会,我很听你话的啊。”
他果然没有再恶趣味地插进去吓唬何毕,可也言出必行,没让何毕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算这样何毕也依然达到了高潮,这是他从没体验过的感觉,比任何一次都舒服,虽没射精,但在某个瞬间却体验到了比射精更强烈的快感。
最后季语声射在何毕的小腹上,还十分变态地把精液当做按摩用的精油,推满何毕全身。
翌日一早,何毕先醒,他手腕酸痛,和脚腕一起留下绳结捆绑的暧昧勒痕,膝盖也痛,是因为昨夜季语声把他抱到浴室,跪在坚硬冰凉的洗手台上做了半个多小时。
何毕躺在床上都觉得脚发软,怀疑自己被季语声折腾得射空了。
他看着季语声安稳恬静的睡颜一阵不爽,想把他拍醒,可刚要落上去又停住,何毕凑近了观察,突然从季语声脸上看出一丝稚气。
这个人总是充满矛盾感。
何毕心想,也许季语声也没有他表现出的那样自由。
这样想着,他的手就收起来,有些狼狈地撑起身体,轻轻吻着季语声的脸。季语声睫毛轻颤,噗嗤一声笑出来,不知醒了多久,他一下扑到何毕身上,笑着就要往人嘴上亲。
何毕面无表情,拿手挡住嘴,丝毫看不出几秒钟前还柔情蜜意盯着季语声看的人是他。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割裂,昨天晚上凶的要死,早上一醒就乖得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季语声笑着否认:“哪有,我从第一天见你就很温柔。”
何毕哼笑一声,命令季语声去给他买早餐,突然想起要秋后算账,变着花样折腾人。季语声很有耐心,一一记下何毕的刁难,问他:“还有什么要吃的吗?”
何毕冷笑道:“先就这样吧,你可以慢慢买,买的路上想想是不是还有事情瞒着我,比如你第一次见到我到底是什么时候,是不是对我很温柔之类的,我允许你在我吃早餐的时候交代。”
季语声先是一愣,敏感地意识到何毕话里有话,他盯着何毕笑了很久,接着出门去买早餐。
在他走后,何毕艰难起床,去浴室洗掉一身精液的腥味。季语声不在的时候,何毕终于可以理智思考,贤者模式后知后觉地到来,甚至有些期待季语声晚点回来。
见识过季语声毫无保留的热烈疯狂一面,何毕就更加小心翼翼,他的谨慎出于珍惜,更是出于对重蹈覆辙的恐惧,甚至为不能回报同样心无杂念的情感而感到愧疚。
何毕叹口气,也有点拿不准自己是怎么想的了。
隔着浴室传来敲门声,何毕以为是季语声没拿房卡,匆匆擦干往外走。
“怎么这么快就……”
何毕的声音戛然而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门一开,两个警察站在外面。
“您好,请问季语声,季先生在吗?昨天我局接到市民报案,说被季语声先生殴打致伤,有监控和人证,需要季先生和我们走一趟。”他们分别向何毕出示自己的警官证。
何毕突然道:“报案人叫什么?是不是姓陈?”
就在这时,电梯门开了,季语声走过来,看了警察一眼。他镇定地与何毕对视,把手中发着热气的早餐交到何毕手里。
二位警察对视一眼。
季语声配合道:“请二位稍等一下。”
只见他又从兜里掏出张房卡递给何毕,交代道:“你帮我联系一下老齐,就跟他说我妈来了,他知道该怎么办。另外这张房卡去帮我续费,但不许提前自己进去哦。”
见他就要被警察带走,何毕有些慌了:“季语声!”
季语声回头,冲何毕安抚地笑:“小心烫,豆浆吹吹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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