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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学走上正轨之后,两人的生活变得平静而有规律起来,每天一起去村学,褚谚给孩子们进行教学,燕晗就待在村学的小书房里学习。村学下学后两人又一起在小书房里看书,有时褚谚会给燕晗讲他不认识的字,有时两人分开各自看各自的书。傍晚再一起回家。
??????小日子过的十分舒坦,但是褚谚有时会想如何做点小生意给小家多点进账。
??????事实上,褚谚的地主老爹给他留下来的地每一年收的租金就够褚谚一家生活了,更何况还有县城的几家铺子。但是作为一个从虫族穿越过去的雄虫,褚谚对于金钱的执念是十分大的。尽管褚谚作为雄虫,哪怕不工作也会有政府进行补贴,一生不愁吃穿。
?????褚谚所有的金钱执念都来自于幼时自家雄父的奢侈生活,导致雄父的雌侍和雌君辛苦的工作,同时作为雌君的雌父一次还和自己说起工作时一位过劳而进医院的雌虫。
?????小小的褚谚列出来了一个等式“奢侈生活等于花钱多等于努力工作等于赚钱”,但是赚钱又很辛苦,心疼自家雌父和未来雌君的褚谚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挣钱!
?????这样的观念一旦形成就难以变化,哪怕后面褚谚知道自己不努力工作赚钱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后还是对金钱产生了自己的执念。
??????为了有一个小进项,褚谚好好复盘了一下自己的技能,然后他发现,自己除了一脑子高科技理论以外并不会什么适合这个朝代的东西……
??????褚谚:……
??????及时发现自家夫君郁闷的燕晗坐在椅子上不自在的动了动屁股,早上的早罚打的有些重,如今坐在木制椅子上存在感十足。
???“夫君?”
褚谚回神,就见燕晗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其实倒也没什么,只是当初他学的是机甲制造,现如今什么材料都没有完全造不出来,更何况哪怕他能造出来也没办法拿到明面上来了。
现在想起来有些挫败郁闷罢了。
“我只是在想做些什么生意罢了。”
燕晗惊讶:“夫君,你以后不是要考科举吗?我听人说,如果要考科举就不能做生意了。”
褚谚伸手让燕晗过来,待人乖乖走过来之后将人抱到自己腿上双腿分开跨坐好,一手扶着燕晗的腰,一手伸到后面去揉捏对方的臀肉。
“所以我打算将生意挂在你的名下,之后晗晗就是老板了!”
燕晗更是惊讶:“我是个哥儿……”说着低下头去,虽然成亲以来燕晗在褚谚的引导下已经变得日趋开朗,但是十几年接受的观念是没有那么容易被改写的。
哥儿地位底下,很多有钱人因为科举无法自己做生意时往往选择将名下的生意挂到管家或者其他信得过的汉子名下,而不是选择自己的夫郎。
褚谚也知道这件事,但是这是社会观念形成的做法,朝廷律法上并没有明确规定哥儿不能拥有产业,褚谚也希望燕晗有自己的底气,所以还是想挂在燕晗的名下。
“哥儿怎么了?你还是我的夫郎呢!”褚谚凑过去亲了燕晗一口,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到。
“我们想一想到底要做什么,到时候晗晗和我一块去官府登记。”
燕晗定定的看了褚谚一会儿,突然身体前倾扑到褚谚身上,双手环住褚谚的脖子,整个人埋进褚谚的怀里。
“怎么了?”
燕晗摇头,将自己微红的双眼藏到褚谚看不到的地方。他一向能忍痛,从小时候被父亲打时因为受不住哭泣却换来更重的责打时就知道怎么将疼痛忍住,默默的接受日复一日的责打辱骂。
但是今天,没有责打,没有辱骂,只有夫君为他考虑的未来和交付的信任,燕晗忍不住红了眼眶。
“好吧,那就趴我怀里休息一下,我们的晗老板想一想要做什么生意。”
褚谚将人往怀里搂了一下,调整了一下两人的姿势,让燕晗可以趴的更舒服一点。然后伸手拿过自己原本在看的账本继续看了起来。
燕晗最后直接趴在褚谚怀里睡着了,傍晚,到了回家的时间,褚谚动了动自己有些麻掉的身体,又看了一下睡得很香的燕晗,最后是背着燕晗回去的。
等到他走后,身后的村学的大门里冒出一个小脑袋,远远看着褚谚背着燕晗的身影,困惑的挠头。如果褚谚回头就可以发现这个小萝卜头就是他们村学来报名的第一个学生,小名小栓。
走到一半,睡得迷迷糊糊的燕晗就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竟然是被褚谚背着的一下子就慌了。
“夫君,你放我下来,等会被人看到了!”
褚谚颠了颠身后的人,警告似的轻拍燕晗的屁股。
“被乱动,等会摔下去了。”褚谚道,“被看到就被看到好了,不是什么大事。”
“怎么不是大事,会被人说的。”燕晗急到。
“那就让他们去说,你趴好,咱们快到家了。”褚谚加快自己的
', ' ')('脚步,既然燕晗实在担心被人发现干脆就走快点吧,让他把人放下来是不可能的。
回到家时,燕晗一被放下就红着脸钻进厨房,褚谚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笑,对于他来说这不过是一件很小的事情罢了。
虽然虫族社会雄虫为尊但是不代表没有宠自己雌虫的雄虫,甚至雌管严的雄虫也有,恰好褚谚就是宠媳妇的一员。
趁着燕晗去做饭的时间,褚谚认真的想了想到底要做什么生意。最后还是决定要做酒楼,毕竟不管是什么社会,吃穿住行都是永恒的话题。
吃完饭后,两人照旧进入惩戒室开始今天的晚训。褚谚让燕晗面向着墙站着,双手撑着墙壁,屁股轻微的翘起让褚谚的下手更加方便。
褚谚不急不缓的将燕晗的亵裤褪到膝盖处,上衣的衣摆撩起扎进后领,露出整个臀部。
早上褚谚下手其实有些重,整个臀部依旧有些红。但是经过一天的自愈,透出来的颜色变得十分的好看。
依旧是那把戒尺,褚谚一手在燕晗的臀肉上肉了几下检查了一下情况,确定了差不多想要达到的程度,就重重打了一记下去。燕晗被突如其来的一记重打疼得懵了一下,双手握了一下又慢慢的松开。
褚谚的第二下又恢复到和平日一样的力度,这样的力度在燕晗从小到大挨的打里算是最轻的那种,几十下打下去燕晗依旧稳稳的站在原地。
后面一层一层的疼痛涌来,虽然离力道不重但是几十下的叠加也是很难捱的。就在燕晗以为今天褚谚想要一直用这样的力度打完的时候,又是一记重打直接覆盖两边屁股打在燕晗的臀尖上。燕晗猝不及防的被打到身体前倾,膝盖猛的弯了一下。
这一下打的是真的很重,燕晗疼到晕乎的脑子转了好一会才慢慢直起身来重新保持好挨打的姿势。保持了一会才发现褚谚没有继续打下去,但也没有让他不要保持这样的姿势了。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燕晗不敢回头看但还是忍不住发出声音。
“夫君……”
声音中带着丝委屈,褚谚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戒尺,本来他只是想看一下燕晗什么时候会忍不住找他,没想到燕晗一出声他就有些心疼了。
褚谚心想,燕晗挨打时是很少出声,要是会经常出声的话,一听他声音就会心疼的自己就不知道还能不能下得去手。
“嗯,我在呢。”
褚谚走上前去将燕晗的上衣衣摆放下来,隔着衣服用手在燕晗的屁股上打了二十下算是结束今天的晚罚。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褚谚让燕晗趴在自己腿上,认真的给他上药。这药是褚谚专门找县城里的大夫配的,像今天燕晗这样带着两道青紫的深红色的样子,上了药后,明天早上大概就只有那两下最严重的痕迹还在了。
“晗晗,明天村学休沐,我带你去县城里看看吧。”
燕晗双手枕着自己的下巴,轻轻应了一声。
褚谚给人上完药后,顺手将人翻了过来。从新婚过后,除了最忙了那几天,两人的夜间运动一直都没有断过,毕竟褚谚作为一个单身了二十几年的雄虫穿成一个十八九岁的汉子,血气方刚,刚好是精力旺盛的时候。
今天自然也不例外,褚谚很熟练的将手指伸向燕晗的身后,燕晗也配合的张开双腿甚至微抬下身让褚谚可以更好更方便。
两人的身体已经很熟悉了,褚谚很顺利的将小褚谚放进燕晗的身体,缓慢的动了起来。顾念着燕晗的身体,今天的褚谚并没有平日那么的动作大。燕晗在褚谚的顶弄中渐渐发出小小的呻吟,刺激这褚谚的性欲。
最后褚谚让人侧躺着,侧着从身后进入最后抱紧燕晗射在燕晗的体内。
自从了解到哥儿和雌虫一样可以吸收体液来帮助怀孕之后,晚上完事后褚谚就很少会拔出自己的性器,而是就这样放置一晚上。
今天也一样,抱住自家累的睡过去的夫郎褚谚也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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