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她垂着头,掩盖下了眼中的神情,看上去有一点无辜:“我想找你开房啊,就是我们之前做的那种。”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好不好呀,阿晟。”她一副示弱的语气:“就当是你垂怜我,好不好?”
尉迟晟的喉结狠狠地滚动了一下,眼神沉得像是暴雨前压下的云层,浑身的火气像是找不到出口,在胸腔里翻涌得快要炸开。
她低着头,睫毛微微颤了颤,看上去无辜又顺从,仿佛真的被他吓到了似的。
然后,她抬起眼,眼神亮晶晶的,像是在期待他的回答,语气轻软得像羽毛扫过:“我想找你开房啊,就是我们之前做的那种。”
——之前做的那种?
他后槽牙咬紧了一瞬,指尖不自觉地收紧,心底那股烦躁的情绪更是直冲头顶。
她又来了。
每次都是这样。
每次他气到不行、烦到不行、想要把她撕开看看她心里到底装着什么的时候,她就会这样低下头,装出一点点无辜,声音轻轻的,语气乖乖的,仿佛是他在逼迫她,而不是她一遍又一遍地折腾他。
她眼睛清澈得一尘不染,像是盛着点微光,仿佛她只是单纯地在邀请他,而不是在用最温柔的语气,把他一次次逼上绝路。
她的声音更轻了一点,像是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我求你…给我这样的施舍,阿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私下才会这样叫他。
明明在学校里,她对他避而不谈,连多余的眼神都不给,明明在别人面前,她滴水不漏地与他保持距离,连一个称呼都能公事公办得像个陌生人……
可现在,在这条安静的街道上,在这昏黄的灯光下,她却轻轻地唤他“阿晟”,声音又软又黏,像是撒娇,又像是在诱哄。
仿佛再一次往他心口最燥热的那片地方轻轻点了一下。
尉迟晟的神经绷到了极致。
他死死地盯着她,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耳边嗡嗡作响,指尖在口袋里紧了又松,最后还是狠狠地掀了掀舌尖,低哑地笑了一下。
“……操。”
他咬牙切齿地低声骂了一句,眼神里翻滚着彻底的失控,最终还是伸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毫不犹豫地将她拉向自己,狠狠地低声道:
“你他妈的……”
“……就不能换句台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尹鲸川笑了,眼睛中的神情甜的好像阳春三月酿出的桃花酒:“那请尉迟先生,怜惜一下我这卑微的爱吧。”
她眨巴眨巴眼睛,长睫一颤一颤的:“就满足一下我这种…对你卑微且绮丽的念想。”她明明做着最低的姿态,却在提着最强势的要求。
操。
这女人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是沾着蜜的钩子,甜得让人喉咙发紧,钩得他从骨子里升起一股烦躁的渴望,想掐住她的下巴,狠狠逼问她是不是在耍他。
可她那双清澈的眼睛又像是毫无破绽的陷阱,干净得仿佛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沉着脸盯着她,想要在她脸上找出一丝一毫的假意,可她却仍旧是那副淡然又乖巧的模样,声音轻软又缠人,像是怕他不答应,又像是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坚定:“就满足一下我这种…对你卑微且绮丽的念想。”
她站在那儿,语气温和,眼神柔软,姿态放得极低,可她提的要求却强势得毫无余地。
尉迟晟猛地咬紧后槽牙,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眼底翻涌的情绪像是被极力压制的风暴,烦躁得他想要摔点什么,又偏偏摔不了。
她真的会玩。
每一次都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每一次都把姿态放得最低,却操控着他一点一点地沉沦,一点一点地失控,一点一点地让他只能照她的意思来。
他的手指收紧,嗓音低哑得像是忍耐到了极点,眼神沉得像是能吞噬一切:“……你他妈到底是谁卑微?”
“尹鲸川,你玩得可真他妈的漂亮。”
尹鲸川却是一副不再想和他废话的样子,用指尖牵着他,好像怕多一分亲密都会冒犯到他的模样。她牵着他向宾馆的方向走去,途中,夜风习习,她回过头望向他:“不要那么暴躁啦——”
尉迟晟的下颌紧绷,手指微微蜷缩,像是还在咬牙忍着什么,下一秒,却突然感受到了她的指尖轻轻牵住了他。
那力道轻得像羽毛掠过,几乎感受不到什么温度,像是在试探,又像是怕冒犯他似的,小心翼翼地拉着他往前走。
可她从来不会冒犯他——她只会彻底地操控他。
夜风习习,街道的灯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宾馆的方向越来越近。
走了一段,她忽然回头看他,眼神澄澈,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点微妙的阴影,她的嘴角噙着一丝温柔的笑,声音轻轻的,像是在安抚一个快要炸毛的野兽。
“不要那么暴躁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尉迟晟狠狠地盯着她,后槽牙咬得发紧,指节泛着白。
她是真的有病。
可偏偏,他就没办法不跟着她走,没办法甩开她的手,没办法不被她这幅温柔得滴水不漏的姿态逼得心烦意乱,没办法在她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不狠狠地被她牵着走。
夜风轻轻拂过,她的声音带着点笑意,在空气里缓缓落下:“无论有什么堵在你那里,我马上都会帮你——”
她特意咬重了最后两个字,唇齿轻启,慢悠悠地拖长了语调,像是在低语,又像是在刻意撩拨。
“——释放的。”
操。
尉迟晟的后槽牙狠狠地咬紧了一瞬,指尖不耐地收紧,胸腔里翻滚着快要炸开的情绪。
这女人……
她到底还想要把他,玩到什么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尉迟晟背靠在宾馆房间的床头,肩膀微微耸起,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又闷又乱,像是被逼到极致的困兽。
他知道她又在玩他。
一如既往地玩弄,一如既往地掌控,一如既往地不给他最渴望的东西。
她的手指游移在他的皮肤上,带着点挑逗意味地一点点点燃他所有的敏感点,像是在拆解他,又像是在耐心地观察他的反应。
她的唇轻轻的撩拨着他的乳尖,手不断的在他的腰侧轻轻摩擦着。舌从他的耳后一路舔滑到腿根上。
脖颈、锁骨、肩胛、手臂、腰侧……她知道他的身体比他自己还清楚,每一次都能精准地踩中那些最容易让他失控的地方,毫不犹豫地让他彻底溃败。
但——
就是不碰那里。
从来都不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尉迟晟的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后槽牙咬得死紧,指尖狠狠地收紧床单,心里那股已经被折腾了三个月的燥热、烦闷、不甘、愤怒交杂在一起,逼得他呼吸都开始不稳。
他真的受不了了。
“……碰一下。”
他的嗓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低沉得带着点隐忍的沙哑,像是强行把尊严碾进泥里才能挤出来的请求。
可她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