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根本没打算听他的,她从来不会在这种事上听他的!
他快要撑不住了,后背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耳后烧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理智像是已经崩到了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手指狠狠地攥紧床单,骨节发白,嗓音透着极致的隐忍和崩溃——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尹鲸川,老子要被你玩坏——”
话还没说完,她就直接进来了!
是的!!在润滑有余但没有用在正确的地方,把整个臀缝糊满了,但肛门内部一点都没润滑,扩张不足手指只是简单的插入,但没有用手指做足够的前戏的情况下,他的肛门就这样被她入侵了!!!
在她之前从未被触碰过的前列腺被毫无尊严地碾磨,她极度兴奋,甚至已经兴奋到了癫狂的状态,她双手按住他的腰,发狂的像个打桩机一样快速的顶动着腰肢,毫无停滞的肏着他平时只出不进的屁眼。尉迟晟像只被铁链囚禁的困兽,嘶吼喘息不断,后腰被她捏的都红了,全身的肌肉感觉都被她肏的错位。
她的手依旧死死地扣着他的腰,像是在防止他逃开,甚至还微微往下按了按,让他保持最彻底的敞开状态,毫无反抗的可能。
尉迟晟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撞,肩膀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忍得极死的喘息,带着极致的难耐和羞耻。
他几乎是本能地伸手,狠狠地抓住了床单,把脸埋在手臂里,死死地咬紧牙关,试图咬住这股难以言喻的疼痛和耻辱感。
“……尹鲸川,你、你慢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声音已经哑得不行,低沉、喘息、微微发颤,像是一只被逼到极限的困兽,眼睛红得要滴血,满是隐忍和崩溃。
可她根本没有放慢。
他的指尖颤抖,呼吸乱得不行,汗水打湿了发丝,额前的碎发贴在皮肤上,眼睛里满是被逼得炸裂的情绪。
他忍无可忍,猛地低吼出声,声音发颤,甚至带着一点极致的羞耻和难堪,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死死地埋着脸,像是被逼到了绝境。
可他的挣扎无效,她掌控得太彻底了。
——他从来没有赢过她,这次也不例外。
更让他羞耻的是,他身前的性器居然在如此粗暴的肏弄中都兴奋了起来,前液流个不停,输精管鼓鼓囊囊的,溢满的精液怎么也控制不住了,他——
射了,在她如此粗暴的肏弄下射了,一股股的精液飞飚了出来,打湿了床单和枕头,他粗喘着,射精不断,眼前已经开始发黑了。
——但她依旧没停,甚至没有给他机会收拾一下他射出来的东西。
“阿晟——你好紧啊!”她兴奋不已,这样的紧致度让她的撞击感到十分“阻碍性”,假阳的另一头是个小凸起,牢牢的顶着她的阴核,阻碍感越强,她被顶的就越结实、越舒服。她不断的抽插他的肛门,导致她的阴核越来越兴奋,快感发疯了一样注入她的身体,不断的攀升上她的每一寸肌理,冲击着她的五脏六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尉迟晟的身体都麻木了…他的腰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可她依旧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他的呼吸彻底乱了,脑袋晕晕的,甚至有些恍惚,他的身体还在因为刚刚的高潮残存着细微的颤抖,可她却没有给他任何清理和缓冲的时间,直接继续侵占他,让他连一丝喘息的余地都没有。
这种感觉……简直比疼痛还要更加让人崩溃。
“……尹鲸川,你、你能不能……等一下……”
他的声音已经完全破碎了,带着极致的疲惫和羞耻,甚至有一丝丝微不可察的颤抖,像是身体被彻底逼到了极限,甚至带着一丝濒临崩溃的压抑感。
可她没有听。
她从来不会听。
她甚至更加得寸进尺,甚至更加用力,像是彻底不满足一样,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榨干、摧毁、占有得彻彻底底。
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乱,越来越急促,身体的敏感度被无限放大,甚至因为过度的刺激和清理不及的污秽感,让他整个人都在生理性地发抖。
“……操……尹鲸川,你他妈……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死死地咬紧了牙,整个人都绷到了极致,声音低沉到几乎带着颤音,带着极致的羞耻和不甘,甚至带着一点微弱的央求。
可她依旧没有放过他。
她真的……想要把他弄坏,彻底的弄坏,彻底的驯服,彻底的占有,彻底的玩弄到极致。
**
尉迟晟的意识已经有些恍惚了。
他浑身脱力,连最基本的动作都做不出来,躺在床上像是被彻底榨干了一样,呼吸混乱,胸膛剧烈起伏,整个身体都被极端的疲惫和酸痛吞没。
他甚至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前列腺钝痛,括约肌完全失去知觉,甚至连收缩都变得困难,像是被彻底摧毁了一样,全身的肌肉酸痛到仿佛刚刚从地狱里爬出来,下体更是隐隐作痛,睾丸被她折腾得发胀,残存着被她捏过的触感,让他整个人都在生理性地微微颤抖。
——他是真的要被她玩坏了。
他躺在那里,喉结滚动了一下,嘴唇干得发疼,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完全像是被掏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终于放过他了。
她清理污秽的动作很轻,细致得不行,像是在认真地照顾着一个被折腾到彻底没了力气的人。
他迷迷糊糊地喘息着,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真被她彻底驯服了一样。
——可他偏偏就是甘愿被她玩到这个地步。
等他终于有了一点力气,能稍微睁开眼睛时,她已经收拾好了自己,从浴室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盒子,直接递给了他。
“阿晟,这是我在临霁买的。”
她的声音轻轻的,像是带着一点点的小期待,又像是理所当然的亲昵。
他怔了一下,眼神还有些涣散,喘息微微不稳地看向她手里的盒子。
——一个高级剃须刀。
她顿了顿,伸手摸了摸他的侧脸,刚才被她提到的那道小小的划痕还在,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低声道:“本来想等寒假回家给你,你提前来了,就先拿去用吧~”
尉迟晟:“……”
他盯着她,喉结滚动了一下,胸口憋着一股说不出的情绪,复杂得要命。
他他妈到底是该骂她一顿,还是该感动得想死?!
刚刚还对他那么粗暴,把他弄得要死要活的,结果转头就给他送刮胡刀?这算什么?提前准备的“安抚奖品”?还是她“对他好”的一种方式?
他低着头,看着手里的刮胡刀,指尖收紧了一下,心跳莫名乱了几拍,像是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细腻和关心砸得晕晕沉沉的。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最后低低地骂了一句,声音又哑又闷——
“……操,尹鲸川,你到底想把老子折腾成什么样?”
他嘴上骂着,可他的手,却死死地攥住了那盒刮胡刀,连一点放开的意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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