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什么年末大盘点,业绩高的那个人上位当行长,其实都是假的,或者说不是最重要的。
你们最终目的是,利用许夜,召唤出那位先神?”
“什么叫你们,是我们,我成了行长,你可以继承我现在的位置……”
杨副行长皱眉,他觉得许夜的说法未免有些奇怪,就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把他自己排除在外了。
这样的态度又让他无故生出几丝忧心:“问完了吗?想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我们之间没有秘密。”
几人继续向前走,这次许夜离得近一些,让杨副行长觉得安心不少,他朝着许夜赞许的点了点头:
“你明白就好,只有我能给你想要……”
“哈。”
一只电锯直愣愣的砍在肩膀上,朝着心脏的方向切割。
杨副行长怔愣了一下,很快,他反应过来,整个化为一股浓烟,被传送到两米远的地方:“你个叛徒。”
他肉痛的从兜里掏出一坨类似于史莱姆的绿色黏液,敷在肩膀处。
那玩意就像胶水一样,片刻后,杨副行长被切割完的身体,又重新“黏合”在了一起。
只不过,肩膀上面多了一条明显的裂缝,又丑又脏。
“原来你早就和那姓张的勾结在一起了。”
“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杨副行长气的不行,嘴里哼哧哼哧的:“你背叛我有什么好处?
他身边已经有人了,你去了,哪还有你的位置?”
“他到底对你许诺了什么?你的儿子还在我家……”
忽然,杨副行声音卡壳了:
“不对,你压根不是周秘,周秘不会背叛我的,他最关心的就是儿子。”
“你是……许夜?”
杨副行长陡然一惊,想想一路上周秘的某些反常表现,忽然开窍。
人的样貌可以伪装,声音也可以通过某些方法改变,但有一些下意识的小动作,是无法更改的。
比如眼前的男生,仔细看其实比周秘更瘦一些,走起路来先迈左腿而不是右腿,听到有人提到自己最疼爱的儿子,脸上也没啥特别表情。
只不过这些小小的细节,由于自己精力都放在了金库开启的事情上,太过关注,被他给全部忽略了。
现在冷静下来,则是越想越不对劲。
张副行长在旁边看的起劲,啪啪啪拍起手:“演得真好。”
“杨副,你就嫉妒吧。为了诋毁我和周秘之间的关系,什么都敢说。”
“没办法,我就是人品好,人家周秘愿意投靠我。”张副行长得意洋洋。
“你是猪吗?”杨副气死了:“动下你的猪脑好好想想,他儿子都给我老婆管,会投靠你吗?”
两个一起做坏事的人,总是要有些相互牵制的条件
就像古代的皇帝和将军一样,外出打仗,将军的家人要留在国土,将军的儿子要送到皇宫陪读。
现在周秘的儿子,就被送去给杨副行长的老婆一起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