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早上,舒野起床换衣服的时候,震惊的发现自己身上的吻痕,颜色竟然不浅反深!
昨天还是浅红色的,现在变成深紫色了。
他呆愣愣地瞪着穿衣镜中白皙的胸膛,紫红色的吻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明显,流露出一股暴力美学的意味,格外的刺激眼球。
舒野委屈地摸摸奶尖,奶尖肿得红嫩光亮。
被吸大了怎么办!还能恢复吗!
都怪晏凯复那大狗逼!
舒野碎碎念着走出卧室,看到舒屿正端坐在餐桌前,一边啜饮着一杯咖啡,一边盯着平板。
舒野坐在他对面,夹起一个生煎包,好奇地打量着舒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为什么哥哥这两天晚出早归,还准时给他准备早餐晚餐?他都很久都没吃过快餐了。
他咬了一口汤汁鲜美的生煎包,不禁想起曾经看过的一则新闻。
一个日本丈夫因为公司倒闭失业了,不敢告诉家人,只好按时早出晚归,做出一副还在上班的样子,实则在外面闲逛。
——搞不好舒屿的律所也倒闭了呢!
舒野担忧地盯着舒屿,腮帮一动一动的咀嚼。
看哥哥这黑眼圈,明显是愁的。
"哥哥,"舒野突然把小手搭在舒屿的手上,“你要是有什么心事的话,可以跟我说哦。”
舒屿盯着他清澈透亮的黑眸,反手握住舒野嫩滑的小手,微微扯了扯唇:
“嗯。”
“虽然我平时总是让哥哥买东西给我,但那只是为了想证明哥哥在乎我,其实我特别心疼gie……哥哥。”
舒野如同小嘴抹了蜜,黑晶晶的眼眸毫无心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吗?”
舒屿语气淡淡的,心中却浮起一丝从未有过的甜丝丝的感觉。
“嗯呢,如果哥哥因为失业精神失常或者自杀了,我就算在国外留学也不会开心的。”舒野一脸真诚。
舒屿的手倏然攥紧,将舒野筋骨柔弱的小手捏得变了形,目光漠凉,面无表情。
“哥哥,手疼。”舒野挣了挣手,软糯糯地说。
舒屿:“哼,忍着。”
舒野:“……”
哼什么哼,有毛病哦。
律师事务所办公室。
舒屿盯着眼前的文件,平时一目十行的文字,如今却如同一群乱蚊在他眼前飞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半晌,他烦躁地把文件往桌上一撂,揉了揉紧蹙的眉心。
自从他昨天撞见舒野和晏凯复在一起之后,就一直心神不宁的。他望着窗外,轻叹了一口气。
这时,于助理敲了敲门,“Boss?”
“什么事。”舒屿淡淡道。
“嗯……”于助理走进来,有些扭捏地搔了搔脑袋,“我最近接了个公益法律咨询,有案子很特别,也可能是我想太多了,但就是越寻思越觉得不对——”
舒屿啧了一声,冷声道:“快说,限你三句话内说清。”
于助理顿了顿,一口气飞快把话吐了出来:
“客户说年轻时在钟山市医院当护士,最近有人找她调查十七年前的六月一日有两个新生儿抱错的事,其中一个耳垂上有个小红痣!”
舒屿一怔,神情严肃起来,沉声问:“……是谁找她的?什么时候找的她?”
“就上个月,不知道是谁,没透露名字,通过一个私家侦探找的,对方好像挺有背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舒屿目光渐渐凝然,双手合拢抵住下巴,半晌不言语。
突然,他猛地站起身,走到玻璃幕墙前,透过磨砂玻璃的透光处打量趴在门外办公室沙发上的舒野。
舒野的腿受伤,不能去上学,他又不放心舒野一个人在家,所以把他也带来了律所。
初秋午后的阳光洒在少年身上,映出一层金色的柔光,他正趴在沙发上玩游戏,两条光裸的小腿在空中摇晃着。
少年看上去那么清新美好,仿佛要融化在这金色的阳光中。
“屿哥,你有没有想过小野可能不是……”于助理走到舒屿身后,看着墙外的少年,欲言又止。
舒屿张了张嘴,感觉喉头仿佛被凝胶堵住了。
他从未考虑过小野不是他的亲弟弟这种可能性,然而此时,往日未曾注意过的一切却在眼前一点一滴的呈现……
舒野的眼睛是黑眸,舒家其他人的瞳仁却都是浅棕色的。
舒野的发色是深栗色的,舒家其他人的发色却是黑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有那与舒家人毫无相像之处的外貌特征……
难道他真的……
舒屿推开玻璃门,缓缓向舒野走去,短短的一段距离,却仿佛要跨越万水千山。
如果……
如果舒野真的不是他的弟弟,会怎样?
他站定在沙发旁,盯着舒野白净的后颈,目光不由自主地游移到线条优美的蝴蝶骨和下凹的细腰上。
心中被即将失去的恐惧和梦想成真的喜悦交替冲击着。
如果他的猜想就是事实,舒野会不会离开他去寻找所谓有背景的亲生父母?
还是……那不可跨越的伦理禁忌终将消失,一直以来他心中遥不可及的野望——
也会有实现的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修长的手指从舒野的腮边托起他的脸,舒野黑琉璃般的眸子向上仰起,看着舒屿明灭不定的复杂神情。
“哥哥,你怎么了?”少年的表情纯真无邪。
“……”舒屿喉结滚动,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没事,你在画什——”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舒野手里的ipad画板上,舒屿衣衫褴褛,像个流浪汉一样在街边讨饭,而舒野则坐在金鞍玉饰的大象上从他身旁经过,手里还捏着一枚金币,正准备扔到舒屿端着的破碗里。
画面抓住了极具表现力的瞬间,可以说是十分生动形象了!
舒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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