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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袭来一阵钝痛,白近秋猛地睁开眼,对上近在咫尺的拳头,条件反射地往旁边一躲。
第二拳落了空,秦牧低咒了一声,不顾全身卡车碾过一样的酸痛,迅速扑了上去,跨坐在白近秋的身上。右手用力握拳,对准了少年的左眼,正要落下,拳头被一双温凉的手牢牢包住。
秦牧挣了挣,没挣开,又挥出左拳。
已经有所防备的白近秋轻而易举挡住了男人的攻击,舔了舔嘴里磕破的伤口,淡淡的铁锈味在舌尖蔓延。
他眸色微冷,目光触及男人赤裸的身体,狭长的眼里多了一丝灼热。
充血的缘故,男人的两块胸肌看上去十分饱满,上面布满了红色的指痕,饱受疼爱的奶子红肿不堪,可能是太过生气,胸膛剧烈起伏着,连带着两颗奶子一抖一抖的。
白近秋昨晚可是吃了很久,知道男人的奶子有多嫩,当然最嫩的还是下面那张骚嘴。
由于秦牧是坐在他的身上,两片阴唇直接贴在了他的腹部,又湿又软,触感不是一般的好,白近秋的鸡巴立马就硬了,堪堪抵着那滑嫩的入口。
女穴被那么一根粗硬的肉棍顶着,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龟头还在屄口轻蹭,熟悉的酥痒伴随着酸胀袭来,秦牧身体一颤,表情极为僵硬。
这才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暧昧,刚想从少年身上起开,手上骤然袭来一股拉力,秦牧一个不稳倒在了白近秋的身上,好巧不巧,原本在外面磨蹭的龟头顺势挤了进来,直接把小屄撑成了一个小圆洞。
“唔!”
秦牧脑海一片空白,猛地仰起脖子,屁股都哆嗦了。
从昨天傍晚到现在,秦牧没进过一粒米,刚才那一拳几乎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气。肿胀的乳头擦过身下少年的胸膛,肌肤相贴间带来一阵触电般的刺痒,秦牧头更晕了,下意识挣扎,“放开我。”
白近秋听话地松开手,在秦牧扶着他的肩膀试图起身时,骤然掐上了那两瓣饱满的臀肉。
察觉到秦牧身体僵住,白近秋眼里划过一抹恶意,揉面团一样把他的屁股捏成各种形状,然后掐着肥臀往下压,硕大的龟头又挤进去了一些。
秦牧倒吸一口凉气,哪还有力气挣扎,趴在白近秋身上剧烈喘气,“唔啊……把你那玩意儿拔出去。”
这一次白近秋没有照做,而是问:“为什么打我?”
少年五官属于精致华丽挂的,乍一看分不清是男是女,不管是狭长的凤眼还是薄削的嘴唇,都是往尖里收,是充满攻击性的美貌,然而瞳仁是纯黑色,又大又圆,就像带了美瞳,专注盯着一个人时,居然透着几分纯真。
秦牧嘴角一抽,“你说为什么?”
“就因为我肏了你?”
白近秋歪头看了他一眼,忽地笑了,“我被卖给你当老婆,昨天还救了你的命,于情于理,你都应该以身相许报答我吧,而且——”他顿了顿,凑到男人耳边,咬着他的耳垂道:“你难道没有爽到吗?我可是记得你潮喷了两次,一直发骚喊我老婆,求我肏你,还说以后都给我肏,这些你都忘了?“
“……”
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秦牧涨红了脸,嘴唇微动,说不出反驳的话。
将薄嫩的耳垂含在嘴里,白近秋继续帮他重温:“你嘴上说不要,骚逼一直夹着我的鸡巴不放,流了好多骚水,后来我没有强迫你吧,是你自己掰开大腿给我肏的,我不肏你还不乐意。”
秦牧满脸通红,耳朵都红了。
“骚逼那么敏感,随便摸两下就冒水,叫的比谁都骚,你说你是不是欠操,我从后面干你,你的骚屁股一直在摇——”
“闭嘴!”
秦牧忍无可忍,猛地捂住了少年的嘴。
下一刻,柔软的舌头搔刮着他的掌心,又酥又痒,白近秋挑起眼皮,挑逗性地舔着秦牧的手心,一双含情眼夹杂着勾人的媚态,秦牧跟被烫到一样,猛地把手抽了回来,胸腔充斥着羞耻跟愤怒,一时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
就在秦牧思考两人今后的关系时,白近秋按捺不住地挺动下身,在骚媚的穴口浅浅抽插,龟头有意无意地戳顶着凸起的阴蒂。
“呃啊!”
阴蒂被磨得酥痒不已,甬道受到刺激竟生出一丝瘙痒,秦牧身体一软,差点直接坐在鸡巴上。
把手撑在白近秋的身体两侧,秦牧勉强撑起上半身,低头看着白近秋,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别动。”
“你湿了。”
白近秋状似无辜地眨了眨,眼里染上了一丝笑意,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龟头沿着湿滑的屄口来回滑动,一下又一下地碾磨阴蒂。
可怜的阴蒂被磨得立起,快感一阵又一阵,秦牧很快就受不了了,仰起脖子,喘息声愈发急促,偏偏少年还在诱惑他:“我们昨晚配合的那么好,要不要我帮你?我不插进去,就用手指跟舌头,你会喜欢的。”
秦牧很快就想起了被掐着屁股舔穴的快感。
少年的舌头极其灵活,会吸
', ' ')('他阴蒂,吸得很用力,有点疼,但是更多的是触电般强烈的快感,等把他吸得阴蒂高潮了,那根柔软的舌头会插进来肏他,吸他屄里的嫩肉,连他流出来的淫水都不放过,全部被舌头舔掉。
好爽。
秦牧的身体开始发热,骚穴空虚地蠕动着,热流一股股从甬道里流出,在龟头的抽插下搅出了轻微的水声。
白近秋一眨不眨地盯着秦牧,不放过细微的表情变化,看出男人的表情有些松动,他放轻了手中的力道,暧昧地在饱满的臀瓣上游弋着,继续引诱道:“喜欢我舔你吗?你的骚逼太紧了,昨晚把我的舌头都夹痛了,一会儿我用舌头肏你时,记得放松一点。”
“嗯啊……”
不知道是因为被磨阴蒂,还是因为听到了这番话,男人性感的喉结微动,嘴里溢出压抑的呻吟。
白近秋听了,欲望大涨,真想不管不顾地把鸡巴插进去。
两人的第一次是他强迫的,虽然事后他们都有得到快感,但秦牧一开始是不愿意的,白近秋很想秦牧能够主动张开腿求他肏,光是想象那个画面,他就莫名亢奋,比直接肏他还要让他兴奋。
他咽了口口水,声音异常沙哑:“想不想要我的舌头插进来?”
“……”
“想不想?”
“……想。”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白近秋弯了弯眼,收回手,放秦牧从他身上离开。
他坐了起来,目光热切地看着秦牧,等着秦牧打开腿把骚逼露出来,没想到秦牧直接下了床,飞快套上裤子,变脸一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秦牧夹了夹空虚的骚屄,才不会承认刚才差点就被少年引诱了,甩出这句话,他也没看白近秋是什么表情,转身离开了。
他需要静一静。
却不知道,少年在他转身的那一刹,脸色陡然阴沉了下来,乌云密布,眼里是浓的化不开的黑雾。
白近秋不高兴了就要找乐子,找的乐子就是对他图谋不轨又把秦牧推下河的王麻子。
王麻子是村里有名的光棍,好赌成性,人见人嫌,因为嫉妒秦牧仗着父母生前给他存的老婆本,买了个漂亮的老婆,外加被秦牧打伤额头,看到秦牧在河边洗脸,一时恶向胆边生,就把人推下去了。
事后也是一阵后怕。
毕竟没杀过人,还被人撞见了。
想起白近秋那张漂亮惊艳的脸,王麻子就忍不住咽口水,贼心不死,总想把人搞到手,也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还真看到白近秋了,还冲着他笑,一双漂亮的凤眼熠熠生辉。
被少年迷得五迷三道,王麻子跟在他身后,走啊走,前面的少年脚步一停,“过来。”
等到王麻子走近,白近秋微微一笑,直接把人推进了一个深水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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