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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秦牧松了口气,几乎是迫不及待就答应了,只要裴沐秋不舔他屄就行。
他天真地以为裴沐秋单纯想给他那里抹药,当涂满药膏的中指抵在屄口时,他还主动抬起骚屄,好方便裴沐秋给他抹药。
虽然被肏了很久,不过嫩屄情况还好,只是屄口一圈微微有些红肿,是被裴沐秋抽肿的,只插进半截手指,甬道里的媚肉就争先恐后地缠了上来,跟小嘴一般对着手指又吸又咬。
在冰凉的药膏刺激下,甬道不自觉地收缩着,等到手指全部插进来,并开始缓慢抽插,奇异的快感在体内发酵,秦牧受不了地“唔”了一声,极力忍住呻吟,却还是有暧昧的喘息从嘴里流出。
这种姿势,让他清楚地看到裴沐秋的手指是怎么插他的屄的,少年的手指生的特别好看,白皙修长,骨节并不突出,像是用白玉精雕细琢一般完美无暇,却裹着一层白腻的药膏,在他媚红的骚穴里进出,看上去有种别样的色情。
秦牧羞耻之余,身体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眼睁睁看着那根手指上的药膏融化成了水,和他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在手指的持续抽插下响起一阵阵噗嗤噗嗤的水声。
只是涂个药而已,怎么又流水了,秦牧面红耳赤,忍不住催促:“好,好了吗?”
湿漉漉的手指一抽出,乳白色的液体就从屄里流了出来,屄穴一张一合,那些液体像极了精液,裴沐秋眸色转浓,悄然咽了口口水,哑声道:“不行,都流出来了,我重新帮你涂一遍。”
说罢,裴沐秋又挤出一大管药膏,在手指上抹匀了,借着淫水的润滑轻而易举插了进去。
“嗯啊……好冰……”
秦牧满脸潮红,难耐地叫了出来,大腿根部都在剧烈颤抖。
为了保持活性,这款药膏是放在冷藏箱里保存的,冰冰凉凉的药膏被手指推进了内壁,前所未有的体验让秦牧眼角都湿润了。骚穴不断抽搐,把手指夹得死紧,间接加大了手指跟内壁之间的摩擦,秦牧爽得灵魂都快出窍了,抖着嘴唇阻止:“啊哈……别……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体内的手指突然加快了速度,源源不断的快感在体内堆积,秦牧一张嘴,就是一连串长长的骚浪的媚叫,声音沙哑而性感,听得裴沐秋鸡巴登时就硬了。
手上动作不停,裴沐秋借抹药之名指奸男人的嫩屄,速度快到只能看到残影,嘴上却冠冕堂皇地道:“牧哥的屄太湿了,我插快一点才能让药效完全挥发。”把嫩屄奸到疯狂痉挛还不够,还故意用手指刺激男人的g点。
秦牧哪里受得了这个,啊啊浪叫:“唔啊……不要插了,要喷了……”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骚逼都快跟水平线平行了,在手指失速的插捣下,淫水混合着药膏飞溅了出来。
就在洪水决堤前一秒,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手指骤停,骚穴在极度空虚下绞紧了体内的手指,秦牧痛苦地呜咽了一声,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就听到一声轻柔的话语:“好了,不插了。”
对上男人欲求不满的湿润双眸,裴沐秋眨了眨眼,道:“接下来该给牧哥的屁眼涂药了。”
甬道仿佛有数万只蚂蚁在爬,瘙痒不堪,有那么一刻,秦牧真想开口叫裴沐秋继续插他小屄,好在他还有一丝理智,极力忽视身体的渴求,费力地点头,“好。”很快,那根才插过他屄的手指缓缓挤入了他的后穴。
虽然被肏过屁眼了,但秦牧对此毫无记忆,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被手指插屁眼,连白近秋都没插过他那里。
这种感觉特别奇怪,没等秦牧适应,体内某一点被手指戳到,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自那一点席卷全身,秦牧猛地挺起胸膛,高亢地淫叫:“啊啊啊……”垂在一侧的鸡巴动了动,竟有了抬头的迹象。
“牧哥,别叫得这么骚,我受不了。”
看了眼自己全然勃起的鸡巴,裴沐秋暗下眼,声线喑哑地开口。
听到这话,秦牧脸更红了,死死咬住下唇,试图将呻吟遏在喉间,然而在手指密集的抽插下,快感如狂风骤雨般袭来,秦牧被奸的浑身发软,失控地浪叫:“啊啊啊……我不想叫的,嗯啊……好爽……我忍不住……”
真的太爽了,他从来不知道菊穴也能获得快感,而且快感比女屄强烈的多,不过被手指插了数十下,鸡巴就彻底硬了。
秦牧的屁眼只被肏过一次,不抹药都行,裴沐秋故意在勾起秦牧的欲望后,规规矩矩地给他后穴上药,手指不再刺激他的前列腺,肠壁袭来阵阵空虚,一心想要再体验一下那无上的快感,秦牧顾不得羞耻,颤抖地道:“唔……沐秋,继续像刚才那样插我……”
他的自制力,早在女屄被迫终止高潮时就所剩无几了,如今屁眼遭受同样的对待,哪里还忍得住,胡乱催促:“呃啊……你刚才插得我好爽,啊哈……再捅捅牧哥的屁眼……”
见少年久久没有动作,秦牧被欲望折磨的失去理智,竟直接翻过身背对裴沐秋,熟练地撅起肥屁股,露出翕张的菊穴,嫩肉推挤间,有湿滑的液体从后穴流了
', ' ')('出来,濡湿了肛口的褶皱。
“牧哥好骚。”
用力吞了口口水,裴沐秋俯下身,亲了亲左侧的臀尖一口,把手指重新插进秦牧的屁眼,摸索了片刻,再次对着秦牧的前列腺发起猛烈的攻势。
秦牧被奸得浑身颤抖,脑袋发晕,母狗一样翘起肥臀,在手指插进来时主动迎上去,又在手指抽出时配合地放松括约肌,明明才被开苞,屁眼就无师自通地套弄起手指,那熟练的姿态,让裴沐秋不可避免地想起某件事,面色一沉,又插进两根手指,三指齐并爆奸男人的屁眼。
他认定秦牧的屁眼被白近秋肏过了,插得又快又重,急速地抽插下,肠道疯狂抽搐,肠液混合着药膏被搅成了白沫附着在男人的肛口,
“啊啊啊……好胀,嗯啊……太快了……慢一点……呜……我不要了……”
身体再怎么敏感,只被肏过一次的屁眼还是承受不了过多的激情,尤其是秦牧对昨晚后面发生的一切毫无印象,在心理上等同于是初次,很快就缴械投降,然而裴沐秋双目猩红,不顾秦牧哀求继续用三指奸淫他的屁眼,直把秦牧干得白眼上翻口水直流,泪水止不住地顺着眼尾滑落。
这场情事虽是由秦牧提起的,但主动权早已不在他手中,快感如潮水一般一浪又一浪打来,将他彻底淹没,秦牧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谁在玩弄他的后穴,无助地咬住床单的一角,身体近乎狂乱地扭动着。
撑在床上的两手手背青筋暴起,背上的肌肉紧绷,秦牧如同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被手指死死钉在了床上,无论他怎么挣扎都逃不开那三根手指,到后来,他被奸到浑身抽搐,泪水染湿了英俊的脸庞,嘴里不断哭喊着不要。
因为背对着裴沐秋,秦牧看不到少年的表情,在越来越密集的抽插下,他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叫声近乎破碎,直至身体到达承受的极限。
肠壁骤然收缩咬住手指,有什么液体从肠道深处喷了出来,与此同时,一道白浊从马眼里迸射而出,秦牧彻底崩溃,摇头尖叫:“啊啊啊……喷出来了……”
肠液跟泄洪一般打湿了裴沐秋的整个手掌,他像是才回过神一样,把手上的液体抹在男人的骚屁股上,随后将仍在抽搐抱入怀里,柔声安抚,差不多过了十来分钟,秦牧才停止颤抖。
极致的快感过后,身体格外疲惫,秦牧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刚才裴沐秋说他昨晚屁眼被肏到潮喷,他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只是过程太激烈太爽了,爽到他都有些害怕了。他不知道自己都叫停了,为什么一向温顺的少年没有听他的,还一直用手指奸他,强势到都有点陌生了。
这让秦牧心底不由生出一丝怪异的感觉。
裴沐秋跟有读心术似得,小声问:“牧哥,我刚才是不是太粗暴了?有没有弄痛你?”
秦牧回过神,对上少年小鹿一样澄澈的目光,他将那丝怪异感抛到脑后,“没有。”顿了顿,脸颊发烫,低声道:“很舒服。”尤其是潮喷的那一刻,那些他负荷不了的快感终于有了出口,酣畅淋漓。
只是他讨厌失控感,要是裴沐秋能温柔点,以他能承受的频率奸他屁眼就更好了。
“都怪牧哥太迷人了。”
撒娇般轻蹭着秦牧汗津津的脸颊,裴沐秋为自己的行为作出解释:“牧哥叫得太骚了,还主动撅屁股吃我手指,让人忍不住想把牧哥肏坏。”说到这里,裴沐秋怯怯地看向秦牧,咬了咬唇,“牧哥会不会觉得我很坏?”
外表再怎么漂亮也是男性,在床上总是有征服欲的,精虫上脑哪里还有理智可言,想明白后,秦牧揉了揉裴沐秋的头发,“不会。”
一想起自己刚才发骚求裴沐秋肏他屁眼,秦牧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也不敢在这个话题继续,余光不经意瞥道裴沐秋还硬着的鸡巴,他迟疑了两秒,“要不要我帮你撸出来?”
“不用了,它一会儿就消下去了。”
裴沐秋依偎在秦牧怀里,体贴地道:“你应该困了吧,快睡吧。”
秦牧确实困了,点点头,打了个哈欠,没多久就睡着了,等到平缓的呼吸声自耳边响起,裴沐秋亲了亲秦牧的唇角,轻轻一笑,在男人耳边道:“用手怎么射得出来呢,要把鸡巴插进牧哥的嫩屄跟屁眼才行,牧哥什么时候再给我肏?”
秦牧睡得很沉,没有回答。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没有再上过床,主要是秦牧还没准备好,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然后就拖到裴沐秋回学校上课了。
恰逢学校将迎来十周年庆,裴沐秋钢琴跟小提琴都不错,就被班主任安排在校庆上表演节目,这几天都忙于彩排。
这一天,秦牧接到了裴沐秋的电话,说是这两天不回来了,要跟同学留在学校彩排节目,秦牧来了兴致,笑着说等校庆时要去学校看他演出。因为裴沐秋今晚不回来,加上是周五,裴焰那小子该回来了,不想回去看裴焰那张冷脸,秦牧索性去清吧听听音乐,喝喝酒放松一下。
回去时,已经快晚上十二点。
秦牧洗
', ' ')('了个澡,路过裴焰的房间时,门缝处没有灯光漏出来,秦牧猜测裴焰应该是睡了,也没在意,回了自己的房间,刚开灯,就看到裴沐秋从床上坐起,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道:“牧哥,你回来了。”
秦牧一愣,问:“你不是说要彩排不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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