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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焰作势要把手指抽出,那些湿媚的肠肉纷纷缠了上来,一低头,就能看到有嫩红的黏膜吸附着他的手指。鸡巴硬的快要爆炸,龟头都被前列腺液打湿了,裴焰粗重地喘了口气,就在指尖即将脱离后穴的那一瞬,他听到男人呜咽道:“嗯啊……不要……”
裴焰动作一顿,用指甲搔刮了一圈肛口的嫩肉,“不要?”
秦牧难耐地摇头,咬字不清地淫叫:“唔啊……不要拔出去,哦……继续插我……”混乱中,他依稀想起自己有在清醒的情况下被肏过屁眼,发生关系的第二天,裴沐秋帮他抹药时,曾用手指奸过他后穴,他到现在都能回想起那强烈到几乎要窒息的快感。
抵挡不了那样的诱惑,秦牧撅起肉臀,收缩屁眼,主动用嫩滑的菊穴去吞少年的手指,屁股一拱一拱的,缓缓将那三指重新容纳进体内。
手指被后穴吞吐得酥酥麻麻的,裴焰眸光暗红,口水分泌速度加快了,本来伪装成裴沐秋是迫不得已,这会儿倒成了某种情趣,他拖长了尾音,用慵懒的声线调情道:“牧哥,你屁眼好湿好紧,三根手指真的够了吗?要不要大鸡巴插进来?”
“啊……手指就够了,快一点……用力……呃啊……肏我……“
屁股都快撅成小山高了,体内那一点始终没有被手指戳到,秦牧欲求不满地乱拱着,只求裴焰能再捅捅他的前列腺。
裴焰刚结束处男之身,身体正处于兴奋之中,听到秦牧要手指不要鸡巴,欲火跟怒火同时上涌,当即就直接把手指抽了出来,在男人近乎低泣般的浪叫声中,把冒水的鸡巴抵上了蠕动的后穴。
肛口的嫩肉跟张贪吃的嘴不断嗦着龟头,舒爽的快感从马眼处袭来,裴焰闷哼了一声,哑声道:“你的骚屁眼可不是这么想着,它想吃鸡巴了。”边说边扶着鸡巴往里压,肛口一圈括约肌被硕大的龟头压得都下陷了。
秦牧摇着头,胡乱说没有想要吃鸡巴,还是阻止不了龟头一点一点挤进肛门,等到龟头全都塞了进来,肛口酸胀不堪,秦牧不敢像吞吐手指一样摇晃屁股了,颤抖地趴在床上,抗拒道:“唔……不要进来,出去……”
从心理上来说,这算是秦牧第一次被鸡巴插屁眼,本能地有些害怕。
“来不及了。”
裴焰红着眼,用力掐着男人的大屁股,白皙的十指都陷进了蜜色的臀肉里,那根又黑又粗的鸡巴继续往里钻,插到一半后,他屏住呼吸,迫不及待一插到底,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撞上肥臀,发出一声清脆又响亮的“啪”声。
“啊啊啊……”
秦牧猛地将头从枕头里抬起,脖子上青筋暴起,泪水顺着眼角不断流出,顷刻间就濡湿了那张男性化十足的俊朗脸庞。
好胀。
这种感觉跟被肏屄还不一样,更禁忌,更淫乱,肠壁被鸡巴上的凸起的青筋狠狠碾磨,在酸胀中生出一丝奇异的酥麻。
始终觉得那个女性器官不应该长在他身上,秦牧一直怀疑白近秋跟裴沐秋他们是把他当成女人来肏了,可现在后穴被侵犯,以男人跟男人之间的性交方式,这样的认知让秦牧倍感羞耻,揪紧了身下的床单,试图从裴焰胯下逃离。
裴焰哪能让到嘴的肥肉飞了,都不给秦牧缓冲的时间,直接掐着他的屁股爆奸他屁眼,粗硕的肉棒肆意在那淫媚的肉穴里进出,不等肠道放松就拔了出来,把骚屁眼干得疯狂抽搐,搅出阵阵噗嗤噗嗤的淫水声。
他不用担心会把秦牧肏坏,屁眼比骚屄深很多,可以把鸡巴全部插进去,享受肠肉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包裹跟吮吸,极致的快感让他失去理智,打桩一样毫不停歇地奸淫着男人的嫩屁眼,肛口的嫩肉在鸡巴往外抽时被带了出去,又在鸡巴狠干进来时被塞进屁眼,在这样粗暴的奸弄下,肠液被捣成了白沫附着在了肛口跟茎身。
秦牧跟只被大鸡巴钉在床上的青蛙,无助地扑腾着四肢,几乎快喘不过气,只能断断续续地哭求:“啊啊啊……停下,嗯啊……出去……不要肏我……”
哭泣的求饶像是催化剂,裴焰面容扭曲,近乎发狂地爆肏秦牧的屁眼,凶狠地鞭挞着那柔嫩的肠肉,龟头卡到肛口后尽根没入,啪啪啪啪,两颗睾丸把男人的屁股都拍红了,像熟透的水蜜桃,两瓣紧实的肉臀被拍出阵阵臀浪,肠液四溅。
“我肏的你爽不爽?裴沐秋有我干你爽吗?”
操得太过尽兴,裴焰都忘了自己在扮演裴沐秋,猩红着眼大声质问。
秦牧被肏得意识不清,没能完整理解这句话的意思,迷迷糊糊以为裴焰只是在问他爽不爽,流着口水哭着说太爽了他受不了。
哪肯轻易放过秦牧,裴焰箍住男人的大屁股,骑马一样爆肏了百来下,肏的秦牧都没声了,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仍高高撅着,要不是眼睛睁着,还以为他被肏晕了。等过了瘾,裴焰将胯部紧紧贴着秦牧的屁股,抽插幅度很小,速度很快地去戳秦牧的前列腺。
快感源源不断地从后穴流窜至全身,前面的鸡巴颤巍巍地硬了,随着少年的抽插,马眼不断蹭到床单,稍
', ' ')('微缓过来的秦牧再次发出淫叫:“啊啊啊……我不行了,哦……鸡巴好粗……慢一点……慢一点……”
裴焰听话地放慢了速度,鸡巴打着旋儿地钻那一点,直把秦牧奸得全身乱颤,肠肉抽搐,才俯下身,亲了下秦牧的肩膀,声息浑浊地问:“爽不爽?”
“啊哈……好爽……屁眼爽死了……”
大鸡巴把屁眼全部填满了,肠肉被鸡巴上的青筋磨得酸麻不已,前列腺遭受龟头继续不断的碾磨,前所未有的快感闪电般席卷全身,秦牧忘了羞耻,翻着白眼浪叫连连:“啊啊啊……用力肏我,呃啊……好喜欢大鸡巴……”
真的太爽了。
爽到秦牧都忘了自己是谁,骚的都没边了,一会儿喊裴焰老婆,一会儿叫裴焰老公的,胡言乱语地求裴焰继续肏他不要停。
听到秦牧这么叫他,裴焰更兴奋了,鸡巴硬生生又胀大了一圈,在男人呜咽着说“好胀,屁眼要坏了”时,俯身凑到秦牧的耳边,“这么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啊,以后只给老公一个人肏好不好?”
“嗯啊……给你,都给你……”
快要高潮了,秦牧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情动的红晕甚至蔓延到了他的后背。
“骚货。”
裴焰骂了一句,疯狂挺动下身,龟头次次都顶上秦牧的前列腺,肉体拍打声、淫水噗嗤声以及床板的吱嘎声汇聚在一起,响彻了房间每一个角色。
肠壁被鸡巴奸到不断痉挛,屁眼跟肉套子一样包裹着硕大的肉棒,到后来秦牧都被干到灵魂出窍了,只剩下这具淫荡的肉身,在大鸡巴的爆奸下不断颤抖抽搐。
在又一记几乎要贯穿肠道的深入抽插下,男人嘶哑尖叫着喷出了一大滩淫液,与此同时,前面那根鸡巴也被肏射了,稀薄的精液大多数溅到了床单,还有一小部分溅到了他的小腹。
等到体内的鸡巴撤出,屁眼完全被肏成了容纳鸡巴的模具,骚洞从原先紧的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变成了插进五根手指都绰绰有余。
少年的鸡巴实在是太粗了,秦牧的屁眼被彻底肏开了,都能看到嫩红的肠肉跟被撬开的蚌肉一样缓缓蠕动,那些未流尽的肠液混合着精液还在一滴滴地往下流淌,前面的嫩屄一时不能恢复原状,也在往外流淫水,两张嘴同时一张一合地蠕动,雪白的床单一片狼藉,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
秦牧瘫软在床,胸膛剧烈起伏,身体仍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嘴里时不时溢出微弱的呜咽,这副被肏坏的样子看得人欲火喷张,没过多久裴焰的鸡巴又硬了。
裴焰当过性奴,虽然没怎么好好学,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不等秦牧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就把秦牧拖下了床,地上新铺了一层地毯,秦牧就跪趴在地毯上,头昏脑涨地再次被大鸡巴插入。
“啊啊啊……不要……”
这次秦牧没中春药,哪里受得了大鸡巴连续的奸淫,哭着说不要了,可裴焰才开荤,跟发情的野兽一样掐着秦牧的胸肌,下身挺动速度快得惊人,秦牧的骚屁股被撞得烂红,几乎要破皮,透明的肠液被鸡巴带了出来,露珠一般附着在地毯上。
秦牧哭的眼睛都肿了,挣扎着往前爬,可无论他往爬到哪里,两人跟连体婴儿似得,裴焰的鸡巴抽出又插入,龟头一直在戳他的前列腺,等到他的头抵到门口,没地方跑了,秦牧伸出右手,无力地搭在裴焰的腰侧,试图把人推开。
耳边的喘息一声比一声粗重,紧接着响起少年沙哑的难掩兴奋的声音:“说,你是不是我的骚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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