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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把秦牧给问住了。
在得知裴焰冒充裴沐秋跟他上床,刚才还不顾他意愿强上他时,秦牧想把裴焰弄死的心都有了,可该死的任务让他不能拿裴焰怎么样,反而要担心会不会让裴焰黑化。
真是太他妈憋屈了。
可又真的不想看到裴焰那副似笑非笑的嘴脸,秦牧迟疑了两秒,道:“把他送走吧。”想了想,改口道:“他总归是你弟弟,我名下有套房离你们学校挺近的,让他搬出去住吧。”
这个答案裴沐秋当然是不满意的。
他委婉地道:“会不会太近了?我一看到他,就想起他对你做的事,要不牧哥安排他出国吧。”最好是一辈子不见面。
听到这话,秦牧当真在考虑可行性,他觉得裴焰这人是个兄控,在得知他跟裴沐秋上床后,裴焰的黑化值就上升了,加上平日里总是用难听的话讽刺他,极有可能是嫉妒裴沐秋对他好,才用这样偏激的手段来折辱他。
秦牧压根没想过裴焰平时跟他针锋相对,是为了吸引他注意力,坚信自己的判断,想着安排裴焰出国,让他多交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等情绪稳定了,说不定黑化值就能清零,要是不行,他再想别的办法,反正未来还有好几十年呢。
思及此,秦牧点头,“行。”
裴焰在客厅坐了很久,迟迟不见两人出来,猜想裴沐秋肯定不安分,忍不住过去,想要打断两人的“好事”,好巧不巧刚好听到了裴沐秋提议让他出国,而秦牧居然答应的那番对话。
一时间,整个人如坠冰窖,浑身冰凉。
尽管清楚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可没想到秦牧一开始设想的处罚还有余地,反倒是裴沐秋想让他离秦牧远远的,裴焰心里陡然生出一丝不忿。
他是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占有了秦牧,可裴沐秋又比他好多少,凭什么裴沐秋就能陪在秦牧身边?
他跟裴沐秋半斤八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凭什么他就是块烂泥要被秦牧丢掉,而裴沐秋就能当秦牧的枕边人,被秦牧温柔以待?
嫉妒将裴焰的心啃噬的千疮百孔,盯着那扇紧闭的门,他冷冷一笑,黑沉的眸里淬着炽烈的怒火。
等到秦牧跟裴沐秋衣衫齐整地浴室出来,坐在裴焰对面,裴焰破罐子破摔,在他们开口之前抢先道:“我是不会出国的。”
没想到裴焰都听到了,联想起他跟裴沐秋在浴缸里做的事,岂不是也被裴焰听到了?
秦牧又尴尬又羞耻,眼里闪过一丝愠怒,“你到底想怎么样?”
裴焰没回答,而是看向秦牧身边的裴沐秋,单刀直入:“你睡秦牧那次,是不是给秦牧下药了?”
秦牧心里一突,下意识看了眼裴沐秋,随后又看向裴焰,“胡说什么呢。”
“我有没有胡说,我哥心里最清楚。”
嘴角扯开一道讥讽的笑弧,裴焰继续道:“你知道我那天为什么会从学校连夜回来吗?因为我打电话给你,是我哥接的,我知道你们做了。”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笑容有些暧昧:“你应该是不记得了,我砸不开门,就用备用钥匙开了门,刚好看到我哥在肏你屁眼,妈的,你不知道你有多骚,我的鸡巴当场就硬了。”
裴焰说的这些秦牧一点印象都没有,第一反应是荒谬,强忍住叫裴焰住口的冲动,继续听他说下去。
“我肏了你的嘴,话说你以前是不是吃过男人的鸡巴,太会口了,不仅如此,我还跟我哥一起用手指肏了你前后两个骚洞,那感觉真奇妙,要是把手指换成鸡巴,我们3P,你估计要爽飞了吧,有点印象了吗?要不要我帮你重温一下?”
说到“重温”两个字时,裴焰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哪里想到裴焰居然连3P都说的出口,秦牧涨红了脸,羞怒交加,转过脸看向裴沐秋,“他说的是真的吗?”心里认定裴焰在胡说八道。
裴沐秋沉默两秒,坚决否认:“牧哥不要相信他的话,他在挑拨离间。”要是承认了裴焰说的,那等于是把“强奸”一事推翻了,虽然他觉得应该没有留下什么破绽,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秦牧当然是选择相信裴沐秋,“别白费心机了,等手续办下来,你就去国外读书吧。”
见裴焰动了动唇,还想再说些什么,秦牧打断道:“我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要不是看你是沐秋的弟弟,我早把你送回去了。”
裴焰面色灰败下来,好半晌,才恨恨地吐出一句:“秦牧,你真是笨得无可救药了。”
说完,他气冲冲地回到房间,砰地一声把门上。
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裴沐秋唇角几不可察地翘起,把头靠在秦牧的肩上,轻声道:“牧哥,我是不可能跟别人分享你的,裴焰也不可以。”他说得信誓旦旦,可不久的将来,他却妥协了。
起因是秦子骁水土不服,短短几个月,人都瘦脱相了,哭着求他爸帮他跟秦牧说情。
拗不过家里长辈轮番劝说,秦牧勉强同意让秦子骁回来,见秦子骁瘦的不到一百斤,都
', ' ')('成皮包骨了,秦牧不追究秦子骁下药的事了,没成想秦子骁委屈极了,躺在病床上,一边吊水一边抱住秦牧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他是被冤枉的。
鉴于秦子骁平素品行不端,秦牧其实并不相信他的话,可秦子骁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赌咒发誓地说:“哥,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干的,是裴沐秋那个贱人栽赃陷害我!你千万不要被那骚蹄子的外表骗了!”
然后把那晚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地跟秦牧说了。
听到秦子骁说是裴沐秋主动勾引他,事后又突然变脸伪装成受害者,秦牧眉头微皱,道:“那件事我已经不打算追究了,你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你派到外地,没个十年八年的别想回来。”
一想到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吃的苦,秦子骁垮着脸,都快哭了:“我说的是真的,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秦牧冷冷地瞥他一眼,“凡事都要讲证据,你有证据证明你的清白吗?”
秦子骁一噎。
那瓶水是他买给裴沐秋的没错,可他确确实实没在水里下药,问题是他没有证据啊,而且都过了这么久,当晚的监控视频早就被覆盖了。
秦牧对秦子骁过往的行事很是不耻,玩弄了不少小男生不说,迷奸强奸这类禽兽事没少做,现在倒是跟他装无辜了,要不是家里人求情,真想让秦子骁待在那个穷乡僻壤,一辈子也别回来。
思及此,秦牧心念一动。
“你口口声声说裴沐秋陷害你,又拿不出证据,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证明你的清白,不过——”
对上秦子骁殷切的目光,秦牧眸色一厉,“如果你撒谎,就给我滚回去,五年之内不要回来见我。”
那个鬼地方秦子骁是一刻都不想待,更别说是五年了,可他从来没有被人这么陷害过,还是个下贱的性奴做局诬陷他,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秦子骁豁出去了,咬了咬牙,一口应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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