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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亦彬很注重前戏,提前准备了假鸡巴跟跳蛋这些用来助兴的情趣道具,都是没拆封的,包里还有润滑液跟安全套,可谓是准备充分。
季邢从中挑了根尺寸中等的假鸡巴,在秦牧的嫩穴上涂了点润滑液,就将假阳具缓缓推了进去。
秦牧的骚穴太紧了,加上假鸡巴表面密密麻麻的倒刺,插进去时受到了不小的阻力,甬道里的媚肉争先恐后地缠了上来,贪婪地夹吸着柱身,像是要把异物推出去,又像是想把它吞的更深,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屄口嫩肉蠕动着又溢出了一些淫液。
这款润滑液是方亦彬托朋友弄来的,里面含有少量催情成分,然而对禁欲多时的秦牧来说,一点点的催情成分就足以令他产生强烈的生理反应。
秦牧只觉得甬道里的瘙痒加剧了,仿佛有数万只蚂蚁在爬,实在是受不了这等同于酷刑的情欲折磨,他神志不清地抬起骚逼,主动将嫩乎乎的屄穴往假鸡巴上凑。
凝胶状的润滑液很快被甬道内的温度融化成了水,由假鸡巴送至花穴深处,季邢把手里的玩意儿插到底后,不等秦牧适应,就开始往外拔,等到龟头卡在屄口后再次用力捅了进去。
他喜欢秦牧发骚,但在这种时候,秦牧无意识的迎合对他而言意味着背叛。
一想到自己要是没有及时赶到,现在跟秦牧翻云覆雨的就是别人,季邢心里滋生出了黑暗的情绪,眼里悄然蒙上了一层阴郁。
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速度越来越快,到后来几乎是失速地用道具爆插男人的嫩穴,插得骚穴媚肉外翻,淫水乱溅,浓密的阴毛上挂着透明的水珠,隐隐还附着一些白沫。
敏感的内壁被假鸡巴插得疯狂抽搐,快感过于强烈,秦牧受不了地仰起脖子,嘶哑地哭喊:“嗯啊……不要奸我,哦……把它拔出来……”
男人近乎崩溃的嘶喊换不来季邢任何的怜惜,往日柔情似水的少年仿佛变了一个人,变的独裁专制,神色冷酷,眼底隐隐透着疯狂。
季邢稳稳地握住假鸡巴底座,机械地插入抽出插入抽出,循环往复,噗嗤噗嗤的水声清晰地自甬道响起。
由于看不见,秦牧的身体较平时更为敏感,骚穴在催情润滑液的滋养下,轻易就能获得灭顶的快感,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他在被人强奸,可肉体却在假鸡巴的奸淫下不断沉沦。
不过被情趣道具爆插了几分钟,秦牧就咬住枕头,高高拱起胸膛,浑身颤抖地达到了阴道高潮,花心骤然喷出无数花液。由于骚穴痉挛着绞紧了按摩棒,一点缝隙都没有,硬是一滴都没溅出来。
秦牧爽得白眼上翻,大口喘气,口水沿着嘴角蜿蜒而出,高潮后他神志恍惚,身体不自觉松懈下来。
就在这时,那根静止不动的假鸡巴突然从体内迅速拔出,速度太快,太猝不及防,内壁被假鸡巴表面的凸起摩擦得剧烈抽搐,屄口的媚肉都被带了出来,丰沛的淫水在空中划过了一道抛物线。
秦牧松开咬住枕头的嘴,长长地浪叫出声:“呃啊啊啊……”
竟是在假鸡巴抽出时又高潮了一回,下身控制不住地上下乱拱,骚穴抽搐着又泻出一滩骚水,骚水把身下的床单打得湿透。
短时间接连两次潮喷,泪水不断从眼角溢出,黑布湿黏地贴在眼上,秦牧身上的肌肉乱颤,大腿根部的软肉都哆嗦了,被肏开的骚穴小嘴一样蠕动着,透着屄洞能看到里面湿滑的嫩肉。
哥哥肯定以为是那个野男人在肏他。
这个念头从脑海里闪过,季邢嫉妒得两眼赤红,当即拉开裤链,掏出狰狞粗硕的肉棒,对准蠕动的嫩穴轻轻挤压,打着旋地用龟头碾磨屄口的嫩肉。
骚穴享用惯了大屌,哪里是中等尺寸的假鸡巴就能满足的,再加上内壁浸淫着催情润滑液,被大鸡巴这么挑逗,甬道很快就泛起一阵空虚。
秦牧难受地呜咽了一声,强行忽略身体的渴望,抗拒地摇头,“唔……别插进来,给我滚开。”被情趣道具插是一回事,要是真让对方把鸡巴插进来,那就不一样了,他就真被强奸了。
这一刻,秦牧内心无比后悔,为什么要做出这样荒谬的决定,为什么要掉以轻心,没能第一时间从这混蛋手里挣脱。
不能接受被刚认识的人强奸,秦牧用色厉内荏掩饰心中的慌乱,“方亦彬,你敢插进来,嗯啊……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
他不叫方亦彬的名字还好,一叫这个名字,季邢脑海里不可避免地浮现了秦牧跟方亦彬翻云覆雨的画面,虽然是想象的,却让他嫉妒得面容扭曲,龟头抵着屄穴就要往里入。
清晰地感受到龟头挤开了他的屄穴,秦牧嘴唇都发抖了,知道自己逃不了,秦牧只能让伤害降到最低,屈辱地道:“呃啊……先别进来,唔……戴套。”方亦彬一看就是老手,谁知道有没有性病。
这话传入季邢耳中,一缸子的醋都被打翻了,眼里燃烧着炽烈的怒火跟妒火,季邢一杆入洞,粗壮的大屌瞬间就撑开内壁重重凿上了花心。
空虚的花穴被大鸡巴严丝合缝地填满,
', ' ')('秦牧彻底被占有了,黑布后面的那双眼里有一瞬的空茫,似是不相信自己被人强奸了,然而茎柱表面跳动的青筋一下一下挤压着内壁,告诉他这是真的。
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秦牧又开始反抗了,胡乱踢蹬着两腿。
季邢耐心售罄,紧紧箍住秦牧的腰,将他从床上提起,随后顺势向后一倒,秦牧就被迫趴在了季邢的身上,这一过程两人下体紧密相连,宫口被龟头戳的酸胀不已,秦牧受不了地摇头,发出破碎的低呜:“呜……好深……”
下一秒,右耳垂被卷入了温热的口腔,对方轻咬着他的耳朵,用气音问:“承不承认你是骚货?”
这句带有羞辱意味的话,让秦牧难堪地涨红了脸,反驳道:“我不是,呃啊啊……不要,太深了……”
话还没说完,对方突然发力,硬挺的大肉棒抵着宫口用力顶了两下后,便开始在湿滑的甬道奋力抽送,每次龟头都要戳上宫口的那处小眼,持续不断的开凿下,子宫口颤巍巍地张开,那根巨蟒便趁机硬挤了进去。
秦牧只觉得骚逼要被肏坏了,真的太深了,不同于季邢循序渐进的开垦方式,对方一上来攻势就这么猛,秦牧有些招架不住,然而,空虚多时的骚穴好不容易吃到大鸡巴,哪肯轻易松嘴,像是在吃最后一顿晚餐,贪婪地吞吃大屌。
“好紧。”
用气音喟叹了一声,季邢热情地在秦牧体内驰骋,后来更是掐住了秦牧的胸肌,下身跟装了马达一样狂猛地奸淫嫩屄,把秦牧干得神智全无,彻底沦为了骚母狗被身下的雄性肆意侵犯。
季邢肏得极为尽兴,不用为了扮演温柔弟弟而克制自己的欲望,等到龟头全部插入了子宫,他舒爽地闷哼出声,满脸绯红,额头跟鼻尖都沁出了薄汗。
洁白修长的手指陷进了饱满的胸肌,季邢下身狂乱地向上耸动,肏到后来,他膝盖微微曲起,以腰部为着力点,疯狂在男人体内进出,抽插幅度大到屁股都悬空了,要不是用力掐住秦牧的胸肌,都能把秦牧顶飞出去。
秦牧被奸得眼泪都出来了,像是在坐云霄飞车,身体不断在空中上下起伏,每次身体回落时,都会把整根大屌全部吃进去,骚穴被鸡巴干得酸麻不堪,子宫口也被龟头磨得不住收缩。
“啊啊啊……不要,我要被肏死了……”
秦牧爽得神志不清了,看似是他在骑乘,实则是季邢在骑他,太疯狂了,前所未有的体验让秦牧脑海晕眩不已,缺氧般张大嘴,发出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浪叫。
他忘了自己正在被强奸,身体失控地抽搐着,胡言乱语地求饶,如此被爆肏了百来下,秦牧猛地仰起脖子,脖子上的青筋浮凸,啊啊浪叫着迎来了又一波高潮。
快感如潮水一般将他淹没,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秦牧全身发软,身体如同一座大山轰然倒下,连季邢帮他解开了手上的皮带都没发现。没给秦牧喘息的时间,季邢掐住男人的肥臀,再次提速,不知疲倦在被肏到软烂的嫩屄里进出。
秦牧都快崩溃了,无助地扭动屁股想要逃开,可刚才激烈的情事榨干了他的体力,只能无力地趴在季邢的身上,撅起屁股,好让季邢不要插那么深,殊不知,骚穴悬在上方,反而更方便鸡巴抽送。
瓷白的脸庞染上了晚霞般的红晕,季邢睫毛都被汗水濡湿了,琥珀色的眼眸闪烁着红光,下体失速地往上耸动,把骚穴肏出了白浆,狰狞的柱身遍布了白色的淫液。由于肏得太过舒爽,季邢都忘了自己在扮演方亦彬,再次含住了秦牧的耳垂,喑哑地道:“哥,我肏得你爽不爽?”
“嗯啊……好爽,呜……我不要了。”
被肏到失神了,秦牧都没听出来是季邢的声音,流着口水呜咽。
季邢目光暗红,又问:“以后还敢不敢找别的男人?”
秦牧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言乱语地道:“呜……不敢不敢了,呃啊……放过我……骚逼要坏了……”
可怜的求饶换来了更加放肆的侵犯,g点被鸡巴用力碾磨摁压,骚穴绞缩再绞缩,小腹都抽痛了,秦牧崩溃地淫叫:“呃啊啊……不要戳我g点,呜……我受不了……要喷了……啊啊啊……”
在最后一声嘶哑高亢的浪叫声中,秦牧癫痫发作般失控地颤抖,花心再次喷出一大滩花液,全部浇到了季邢的鸡巴跟底下两颗卵蛋上。
季邢还没射,鸡巴硬硬地抵着秦牧的小腹,他安抚性地抚摸着秦牧汗湿的短发,等到秦牧的呜咽声变小了,身体渐渐安静下来,把秦牧从身上推开,将剩余的润滑液全部挤在了那紧闭的菊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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