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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鳍插进秦牧屁股底下,拱起的鲛尾先是触到了一团软物,凌鲛好奇地眨了眨眼,忍不住继续轻蹭那团物体。
鲛人跟人类的身体构造不同,性器平时是缩在下腹的裂隙里的,凌鲛初时没有意识到那是秦牧的男性生殖器官,还是隔着内裤摩擦了一阵,发现那团软物在慢慢勃起,空气中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雄性气味,才意识到那是什么。
一时间,凌鲛更迷惑了。
它干脆起身,趴到秦牧的腿间,抽动鼻子,重新闻了一遍。
随着距离的缩短,那股子骚味越来越浓重,有什么液体渗出,泅湿了内裤底部那块布料。
由于秦牧的鸡巴硬了,把内裤顶出了一个小帐篷,内裤的容量明显不够了,紧紧贴着嫩穴,清晰地勾勒出阴阜的轮廓,几根阴毛从里面钻了进来。
凌鲛不是笨蛋,猜到这底下藏着什么,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它又渴了。
唯一能解渴的水源就在眼前,凌鲛毫不犹豫,伸出蹼爪划开内裤。
下一秒,那口媚红的骚穴就袒露在空气里,肥嫩的阴唇往两边敞开,中间那道屄缝小幅度地蠕动着,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屄嘴又吐出了一小股骚水。
看着湿漉漉的嫩穴,凌鲛喉咙一紧,幽蓝的双眸闪过一丝暗色,它掰开男人的大腿,俯下身,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下嫩屄。
这是凌鲛第一次尝雌性的淫水,跟它想象中一样骚甜可口,它控制不住地伸长舌头,不断去戳蠕动的屄穴,舌尖抵着穴口浅浅戳刺,好让嫩屄分泌更多的骚水给它喝。
因为秦牧的花穴太嫩了,凌鲛在极度口渴的情况下,也没忘了收起尖牙,不弄伤他。
可它忘了,它的舌头上长有倒刺,触感比较接近猫的舌头,是可以承受的程度,然而秦牧的骚逼太敏感了,被这么一根舌头玩弄,骚穴袭来强烈的快感,让他无意识发出一声骚浪的吟哦:“呃啊……”
那喑哑颤抖的呻吟传入凌鲛耳中,仿佛是一种鼓励,蹼爪把嫩屄掰得更开,舌头自下而上舔舐屄缝,不断吞咽骚水。
秦牧仍没醒,眼皮下的眼球来回转动,身体在舌头的玩弄下微微颤抖,当阴蒂不经意被舌面舔过,尖锐的快感过电般席卷全身,秦牧大腿根狠狠抖了一抖,红晕爬上了英俊的脸庞,胸膛起伏越发剧烈。
凌鲛观察着秦牧的反应,眸色纯真,它还是只未成年鲛人,性欲还没激活,舌头却淫猥地舔弄着那粒从包皮里凸起的肉蒂,给与持续的刺激。
秦牧很快就受不了了,闭着眼呜咽着,上半身拱了起来,下身被蹼爪跟鲛尾强势分开,被舌头肆意玩弄,阴蒂都不需要被吸入口腔,只要那充满倒刺的舌面抵着肉蒂狂震,就能够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泪水沿着眼尾流出,无声地汇入了发际中,秦牧身体一直在震颤,原本放松垂在身侧的两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他要高潮了。
骚穴在阴蒂的刺激下,开始疯狂绞缩,层层叠叠的媚肉涌了上来,拼命夹着空气中不存在的肉屌,丝绒般的内壁相互挤压,间接摩擦到了g点,而那条不属于人类的舌头还在舔他阴蒂,激爽的快意层层累积,马上就要达到巅峰了。
身体仍处于半梦半醒中,秦牧知道怎么让自己更快到达高潮,用力夹紧骚逼,继续用内壁挤压g点,大腿死死地夹住了凌鲛的头,不让它的舌头离开。
就这样夹紧再夹紧,轰地一下,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流窜到四肢百骸,无数电流爬上了皮肤,秦牧脑海一片空白,高高挺起胸膛,一直压抑的声音再次从喉间溢出:“嗯啊啊啊啊……”
他闭着眼,长长地浪叫出声,当最后一个尾音落下,他无力地躺回床上,下身抽搐着喷出一小摊蜜液。
凌鲛早就嗷嗷待哺,用嘴堵住穴口,一滴不漏尽数咽下,瓷白的脸上漫上红霞。
等到喝完了,它发现男人还在失控地挺动下身,湿媚的花穴贴着它的嘴乱蹭,凌鲛乖乖不动,任由男人发情一样继续磨它的嘴,蓝眸微抬,对上了秦牧半睁开的充斥着水雾的黑眸。
秦牧恍惚间以为自己身在梦中,他控制不住自己,高潮后的骚穴不停乱拱,嫩屄跟嘴唇摩擦,带来一阵酥麻,没有真正得到满足的甬道里也生出了一丝瘙痒。
他怎么会做这样淫乱的梦?
可是真的好爽啊,他好久没有这样痛快淋漓的高潮过了,秦牧满脸迷乱,忍不住发骚,继续用嫩屄肏凌鲛的嘴,好一阵厮磨后,高潮的余韵才渐渐褪去。他全身发软,无力地躺在床上,黑眸半阖,有些昏昏欲睡。
凌鲛抬起脸,用舌头卷去嘴角残余的淫水,鼻翼抽动,嗅着空气中越来越甜腻的淫香。
虽然它还没有分化出性别,但有责任满足雌性的性欲,尤其是处于发情期的雌性。
瞅了瞅泛青的利爪,又瞅了瞅下腹被鳞片挡住的空空如也的裂隙,凌鲛最终把目光落到了身下的长尾,脸上闪过若有所思的神色。
它记得,男人很喜欢它的尾巴。
', ' ')('秦牧上下眼皮打着架,眼看就要跟周公会面了,忽然被认定他发情的凌鲛给弄醒了,那条他喜爱的尾巴伸了过来,卷住了他的腰,冰冰凉凉的鳞片摩擦着他腰间的皮肤,触感太过真实,秦牧一个激灵睁开了眼。
下一刻,他的身体被那条鲛尾卷了起来。
鲛尾具有伸缩性,最长可以伸展到三米多,凌鲛两手撑在身后,尾巴环住男人的腰,毫不费力地将人举到半空中。
突来的失重感,让秦牧下意识地挣扎,瞌睡虫都吓跑了,瞪大黑眸道:“放我下来!”
秦牧一米八五的个头,愣是脚尖离地将近一米,这种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让他不免有些慌乱。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凌鲛是种杀伤力极强的猛兽,捏死他像捏死只蚂蚁那么容易。
凌鲛眨了下眼,听话地把秦牧放了下来,不过不是放回床上,而是直接让他坐在了它的尾巴上。
才高潮一次的嫩屄从被撕成开裆裤的内裤里探出,严丝合缝地贴在细鳞上,两片阴唇柔柔地吸附着尾巴,冰凉的温度激得骚穴缩了一缩,抽搐愈发剧烈。
秦牧猛地涨红了脸,这才意识到刚才不是梦,这还没分化的兔崽子居然趁他睡着猥亵他!
而他刚才做了什么?
一想到自己不知羞耻用屄磨凌鲛的嘴,秦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虽然他知道迟早会跟凌鲛发生关系,但凌鲛还是未成年,还没分化,他们怎么能……
陷入自责中的秦牧没有察觉到目前的处境,直到凌鲛卷着他的腰,开始一前一后移动,骚穴被迫在鲛尾上滑滑梯,秦牧才意识到凌鲛在干嘛,一时羞耻的差点晕过去,“唔啊……不要,哦……停下……快停下……”
实在是太不堪了。
秦牧一手扶着尾巴,一手逃避般捂住了眼睛,不肯去看眼前淫糜的画面。
深蓝色的鲛尾用手摸时触感极好,滑腻Q弹,但对娇嫩的骚穴来说还是略微有些粗糙。
坚硬的细鳞不断刮蹭着嫩屄,尤其是凸起的阴蒂,被鳞片来回搔刮,阴蒂乃至整个阴户都酥酥麻麻一片,前面那根鸡巴更是高高翘起,马眼怒张。
秦牧坐在尾巴上,无助地摇头,嘴角流淌着一丝透明的涎水,近乎破碎呻吟断断续续嘴里溢出,“呜……别这样……”
那颤抖的身体,跟带着哭腔的呜咽,无不表明这个雌性很痛苦,似是不能承受。
可是——
凌鲛嗅了嗅空气中越来越浓重的骚媚香气,有些疑惑,秦牧勃起的男性生殖器在空中淫荡地弹晃,蓄势待发,底下的雌性花穴也在不断淌水,都弄湿了它的尾巴,这些元素都是发情的象征,为什么秦牧不要呢?
凌鲛很不理解。
它应该把秦牧放下的,可是看着男人湿润的黑眸、潮红的脸庞、以及颤抖的嘴唇,有点不想放开他。
想着再试一次看看,凌鲛放慢了速度,鲛尾轻柔缓慢地蹭着秦牧的骚穴,同时暗中观察秦牧的反应,要是他不喜欢,它就停下。
温柔的厮磨让秦牧羞耻之余,更加难耐,甬道空虚地蠕动着,阴蒂更是酥痒不堪,其实刚才那种频率刚刚好,现在慢下来反而是一种折磨,任凭秦牧怎么夹紧骚穴,阴蒂总是差那么一点才能高潮。
身体迟迟得不到满足,秦牧被欲望折磨得神志不清,抛却羞耻,沦为了发情的母兽,掌心贴着尾巴,撅着臀坐在尾巴上前后滑蹭起来。
水淋淋的嫩穴紧贴着细鳞,像是在用嫩屄给鲛尾洗澡,淫水淌湿了那一截尾巴,有了淫水的润滑,秦牧滑动起来更加顺遂,隐约还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
快感源源不断从下体袭来,秦牧彻底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机械地坐在凌鲛的尾巴上前后移动,仰着头,嘴里不断发出急促的喘息。
男人的迎合给了凌鲛信心,知道秦牧是喜欢的,凌鲛放下心来,卷住他的腰,稍稍加快了频率。
过于强烈的刺激,令秦牧很快就受不了,翻着白眼胡乱求饶,这一次凌鲛没有减缓速度,它觉得它的雌性口是心非,自动将他的不要理解成要,更加狂乱地卷住他的腰肢,迫使他用嫩屄“洗”它的尾巴。
“呜……我不行了,呃啊……小屄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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