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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暴扇打后的温柔更让人难捱,秦牧攥住床单的手用力到发白了,肥肿烂红的肉臀无规律地轻颤着,两口穴被鱼尾摩擦得痉挛收缩,尤其是那粒凸起的阴蒂,被冰凉的鳞片不断刮磨,熟悉的快感自那一点涌遍全身。
脑海里晕眩不已,泪水失禁般从眼眶滚落,秦牧呜呜哭着,爽到齿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屁股失控地前后摇摆,无意识迎合起了鳞尾的亵玩。
透明的淫水跟肠液打湿了阴户跟股缝,男人下体一片狼藉,由于尾巴移动速度过快,穴口的一圈嫩肉都肿了,淫液更是被搅成了白沫附着在屄口,光滑软腻的鱼尾水淋淋一片,乍一看像是镀上了一层透明的膜。
如此被摩擦了百来下,秦牧猛地把脸从枕头里抬起,俊朗深邃的脸庞布满了迷乱的神色,平时锐利的黑眸一片涣散,微微上翻,嘶哑尖叫着迎来又一波阴蒂高潮,“呃啊啊啊……”
男人的身体太敏感了,仅仅被鱼尾磨穴,嫩屄跟屁眼又小高潮了一回,小溪般在股间汨汨流淌。
空气中弥漫的骚味越发的浓郁甜腻。
凌鲛绯红着脸,用力喘了口气,两根鸡巴在空气中硬挺了许久,迟迟不见疲软。
它睁着浑浊发红的蓝眸,炽烈地盯着男人泥泞的下体,艳红的骚穴跟后穴宛如饥渴的小嘴一张一合地收缩,穴口推挤间透明的淫液一小股小一股地溢出,仿佛流不尽一样。
看着秦牧沉浸在高潮余韵中骚母狗一般乱拱的骚样,理智的弦轰然崩塌,凌鲛低下头,在穴口胡乱舔了一下,便将仍硬着的两根大屌分别对准两穴。
湿软滑嫩的屄嘴跟肛口讨好地吸嘬着它的马眼,埋在裂隙中的性腺灼热得快要炸开,凌鲛有些焦躁,用龟头继续在蠕动的穴眼处戳刺翻搅,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它知道男人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用力摇了摇头,勉强找回一丝理智,哑声道:“老婆,我……进来了。”
天真的小美人鱼在床上学坏了,没有事先询问老婆可不可以,直接就做好了决定,只是通知一下老婆。
“唔啊……什么,不啊啊……不要……”
秦牧脑子一团浆糊,压根没听清凌鲛在说什么,硕大的龟头骤然往里挤,烂熟的骚穴跟屁眼并没有感到胀痛,双穴在长时间的玩弄下,体内的空虚已达到临界点,一得到填满,几乎是欣喜地吞吃着大屌。
屄肉跟肠肉宛如无数张嘴争先恐后地缠上来咬紧柱身,空虚的内里仿佛有个吸盘,吸着龟头往里入。
男人嘴上哭着拒绝,屁股却高高翘起,屄口跟肛口被大鸡巴捅成了肉套子,周围一圈黏膜绷到极限都发白了,好似再用力一点就会裂开。
秦牧彻底神志不清了,恍惚中觉得插入过程尤其漫长,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他能清楚地感受到,狰狞暴起的青筋是如何碾进狭紧的内壁的,当宫口跟结肠被两头庞然巨物戳顶,他眼前一黑,几乎要晕过去。
好大,好胀。
他要被大鸡巴干烂了。
泪水流淌得更凶了,两个骚洞却贪欢地吮吸着肉柱,夹得比谁都紧,秦牧觉得他的身体坏了,明明高潮了好几回,早就承受不住了,一吃到大鸡巴,甬道跟肠道窜起让他绝望的瘙痒,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不够,疯狂想要大鸡巴狠肏爆肏。
“老婆,我……忍不住了。”
本想等男人适应一会儿再开肏的,奈何秦牧的骚穴跟嫩屁眼太会夹了,每一寸黏膜都在蠕动,夹得鸡巴快要爆炸。
凌鲛双目赤红,蹼爪包住秦牧隆起的胸乳,用力往后一拖,下一刻,秦牧的身体失去平衡往后倒去,后背靠在了凌鲛细腻薄韧的胸膛,肥嫩肿大的骚屁股重重坐在了鸡巴上,原先在宫口逡巡的鸡巴硬生生肏开了窄嫩的宫口。
“不啊啊啊……”
秦牧崩溃地哭喊出声,口水都流出来了,饱受蹂躏的胸肌高高翘起,红肿的奶尖自爪缝里探出,像极了两颗烂熟的樱桃,在空气中不安地战栗。
鲛人马眼分泌的催情液体涂抹在两个骚洞,蚂蚁乱爬的瘙痒一阵强过一阵,秦牧呜呜哭着,一时忘了害怕这样深入的宫交,难耐地坐在鸡巴上磨蹭着,好让体内的鸡巴碾压过他体内每一处骚点。
没有章法的乱扭,终究比不过粗暴的奸淫,男人水汽萦绕的黑眸失去了焦距,张着颤抖的嘴唇,哭着求欢:“呜啊……好痒,快一点,肏我……肏我……”
明明是个英俊强壮的成年男人,却被条未成年鱼折腾得意识模糊,硬挺的脸庞浮现了跟他外表不符的媚态,神情充斥着脆弱跟迷乱。
为了让雌性承受雄性长时间的灌精,雄性的生殖器分泌的液体具有催情功效,药效堪比大剂量春药,再圣洁不容侵犯的雌性,只要吃到雄性的阳具,都会变得淫荡下贱。
凌鲛有时候难免会想,老婆求肏,到底是真的想要它,还是受到催情液体的影响才会淫性大发,一想到是后面这个原因,它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面对秦牧露骨的求欢,凌鲛没有急着进出,而是轻轻咬住
', ' ')('男人的耳垂,问:“老婆,真的……想要老公肏吗?”
深受情欲的折磨,骨头缝里都透出丝丝缕缕的痒意,一心想要摆脱让他痛苦的瘙痒,秦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翻着白眼哀求道:“嗯啊……老公肏我,哦……想吃老公的大鸡巴,呜呜……老公肏死我肏死我……真的好痒啊……”
秦牧平时说话低沉富有磁性,在床上断断续续吐出急促骚浪的媚叫,真真是要鱼命。
凌鲛哪还有心力去想其他,当即用鱼尾卷住男人的腰肢,配合着两根大屌进出的频率轻轻提起重重放下,肉瘤状的大龟头纵情在宫口跟肠道深处进出。
两口骚穴才被舌头狠狠肏过一番,又被鱼尾乱抽一顿,湿软的一塌糊涂,穴口的嫩肉随着鸡巴的抽送而带出缩回,淫汁乱喷,画面看上去淫糜不堪。
深蓝色的鲛尾宛如一条蟒蛇,箍着男人的劲腰轻松地抬放,双穴被大鸡巴插捣得湿滑肿烂,淫水混合着肠液淋漓地浇在鱼尾上,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绸缎般闪耀的光泽。
男人被彻底肏成了一头发情的母兽,毫无反抗,把头靠在鲛人的肩膀,身体随着鸡巴的顶弄而上下起伏,每次宫口被龟头野蛮地捅入时,他的大腿根就会剧烈抽搐,脚趾蜷缩,红彤彤的烂屁股跟鳞尾相撞时,会发出混合着淫水的啪啪声。
“呜啊……好深,呜呜……小屄被插烂了,老公慢一点……嗯啊慢点……老公我不行了……”
秦牧爽到胡言乱语,哭着求饶,半截舌头从大张的嘴里探出,津液化成银丝沿着嘴角流下,淌过下巴、脖子来到了坟起的胸膛。
口水滴到了罩住胸肌的蹼爪,凌鲛眼里浮起炽烈的欲火,一边继续爆奸男人的嫩屄跟骚屁眼,一边用舌头舔去爪背的津液,随后将舌头分成两条,一左一右分明卷住了男人挺翘的奶子。
乳尖是秦牧的敏感点,被长有倒刺的舌头挑逗性地卷吸,密密麻麻的酥痒自那两点袭来,跟体内的汹涌的快感同时汇聚在一起,掀起前所未有的情潮。
太爽了。
凌鲛的鸡巴又长又粗,即便只知道蛮干,g点跟前列腺还是轻易被摩擦到,这样狂猛凶悍的兽交,绝对不是人类可以得到的力度跟速度,给与秦牧灭顶快感的同时,还有一种类似背德的禁忌感,将这场情事推至高潮。
乳尖、阴蒂、g点跟前列腺同时被刺激,秦牧爽到快要升天,白眼上翻,两条手臂朝后圈住凌鲛的脖子,高高挺起胸膛迎合着舌头的玩弄,高亢嘶哑的浪叫不间断的从口中溢出:“啊啊啊好爽……肏死了我,嗯啊啊……老公不要停……干死我干死我,呜啊……肏烂我吧……骚逼跟屁眼不要了……都给老公……”
即将高潮的秦牧骚的没边了,主动挺起奶子往凌鲛的舌面压,大骚屁股重重坐下时,还自主扭动屁股企图把鸡巴吞得更深。
惊叹于男人在床上表现的骚劲儿,凌鲛兴奋的不能自已,更加狂乱地爆肏秦牧,声线粗哑地喝道:“操死你!操死……骚老婆!”
太过激动,凌鲛已经不满足在床上了,鱼尾一收,臂弯从男人的大腿间穿过,小儿把尿一般,一把托着男人的大腿肆意奸淫两口烂穴,一边自如地在房里穿梭,两条殷红的舌头死死缠住乳晕,使得奶子高高肿起。
高潮的前一刻,秦牧被凌鲛抱到了落地镜前,失神的黑眸落到镜子上,看着镜子里的男人大腿大敞,鸡巴高翘,背对着凌鲛挂在它的身上,屁股被缓缓抬起时,甚至能看到粉色的半截肉柱。
“不啊啊啊啊……”
不敢相信镜子里一脸淫荡的男人是他自己,秦牧羞耻地摇头,小腿在半空中无助地晃荡。
那点可以忽略不计的挣扎换来的是更为凶猛的侵犯,两根巨蟒失速地在男人的体内驰骋,屄穴外翻,后穴更是像脱肛一般容纳着巨物的插捣。
啪啪啪啪,狂风骤雨的抽插持续了好一阵子,在秦牧近乎崩溃的哭喊中,他高高仰起脖子,浑身颤抖地迎来了四重高潮——
尖锐的快感自阴蒂袭来,花心跟肠道痉挛抽搐到极致后,同时喷泻出大量的骚水跟肠液,鸡巴在空中突突一阵弹跳后,精关打开,一道稀薄的精液呈抛物线射到了镜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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