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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喜欢吃鱼。”
像是找到了失而复得的宝贝,凌鲛红着眼来到秦牧身侧,用力抱住秦牧,把脸埋在秦牧的脖子,化身成粘人精蹭来蹭去,怎么也舍不得松开。
秦牧站在绵绵的细雨中,左手提着装满饭菜的塑料袋,右手拎着条鲤鱼,由着凌鲛蹭他脖子,温柔地哄它:“好了好了,下雨了,我们回车上吧。”
应了声,凌鲛把脸从秦牧的脖子里抬起,几乎是挂在秦牧身上,两人跟连体婴一般回到了停车的地方。
秦牧瞟了眼精神萎靡的叶清河,把手里一袋饭扔给他,然后帮他把手上的领带解开,这里荒郊野岭,他不怕叶清河逃跑。
叶清河揉了揉发麻的手腕,打开袋子,看到米饭上面只有青菜跟几块肥肉,嘴角一抽,脸上顿时变得很难看。
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哪里吃得惯粗茶淡饭,久久没有动筷,秦牧看出了什么,轻描淡写道:“你可以选择不吃,饿死了我就把你扔路边,到时候路边的野狗可以美餐一顿了。”
叶清河:“……”
凌鲛拖着泥泞不堪的尾巴,怀里抱着秦牧给他的鱼,面色不善地瞪着叶清河。
叶清河当然不想饿死,犹豫着拿起筷子,夹了根青菜放到嘴里,随即又扒了口米饭,视线落到那几块肥腻的红烧肉时,实在是吃不下,就一口没动。
凌鲛在车外虎视眈眈地盯着,要不是这个坏蛋,它跟老婆怎么会逃到这里。
越想越气,凌鲛咔嚓一口咬断鱼头,在叶清河惊骇的目光下,把沾血的鱼头吐到了他身上,好巧不巧,鱼头刚好掉在了饭菜正中央。
叶清河脸色发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身体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虽然凌鲛不是人类,但忽略那条尾巴的话,外表跟人没什么不同,亲眼目睹它咬断鱼头的血腥一幕,饶是叶清河见惯了大场面,还是有阵阵凉意从脚底窜起。
就喜欢看叶清河惊惧的样子,凌鲛朝他呲了呲牙,露出一口雪白的尖牙,“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把你当鱼吃了。”
叶清河强装镇定,越过凌鲛看向身后的秦牧,他能看出凌鲛很听秦牧的话,“我觉得你有必要管好你的宠物,要是我死了,你们还能逃到哪里去?”
秦牧只把凌鲛刚才的言行当成小朋友的恶作剧,扯了扯嘴角:“放心,在你还有利用价值之前,我们是不会弄死你的。”
叶清河:“……”
接下来逃亡生活,秦牧一直在各种荒郊野岭穿梭,饿了就去附近的农户那儿买吃的,他名下的账户都被冻结了,身上现金也是越花越少。
好在凌鲛是个捕鱼小能手,每次下河抓鱼都收货满满,秦牧就用新鲜的鱼跟农户换吃的,洗澡也是在农村的那种需要烧柴的大铁锅上洗的。
一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
这一天,凌鲛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洗了头发,还往尾巴上打了好几遍肥皂,确保自己全身上下都香喷喷的,才凑到秦牧耳边,小声道:“老婆,我们……好久没做了。”
热气喷在耳廓,难言的酥麻顺着耳朵流窜至全身,秦牧脸一红,许久没有得到抚慰的骚穴生出一丝熟悉的瘙痒。
这些天他精神一直绷得很紧,压根没想过这事儿,现在听凌鲛这么一说,他也挺想要的,只是——
瞥了眼车上的人质,秦牧朝凌鲛摇摇头,“不行。”
凌鲛已经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发情骚味,知道老婆又在口是心非了,二话不说蹲在秦牧的腿间,就要用爪子把碍眼的裤子撕开,用舌头好好舔一下那口嫩穴。
秦牧慌得抓住了凌鲛的头发,压低声音道:“别这样。”
他压根就没有带换洗的衣服,这身衣服坏了就没得穿了。
无视头皮传来的拉扯感,凌鲛跟条闻到肉味的小狗狗一样,鼻子紧贴在秦牧的腿间,不断轻嗅着,还用高挺的鼻尖胡乱顶弄隐藏在内裤里的那条屄缝。
秦牧羞耻的满脸通红,一手扯着凌鲛的头发,一手难耐地抓着车垫,骚穴饥渴地抽搐着,淫水不断从甬道里流出,很快就把内裤打湿了。
他下意识看了眼叶清河的后脑勺,叶清河头靠着车窗,似乎是睡着了,但车子就这么一点空间,很容易把人吵醒,秦牧可没有现场直播的癖好。
奈何这条小色鱼缠人得紧,甚至伸出舌头,隔着裤子舔他的屄缝,骚水源源不断地从屄里溢出,内裤湿哒哒的,被凌鲛的舌头顶进了屄缝,嫩穴被内裤磨得瘙痒不堪,甬道深处袭来阵阵空虚。
秦牧羞耻的都快晕过去,挣扎的幅度却在慢慢变小,理智告诉他不能继续下去,可骚穴真的好痒,隔靴搔痒的舔弄让他难受不已,恨不得把裤子全部脱光,主动把嫩穴送到凌鲛的嘴边。
实在是受不了欲望的折磨,秦牧只能妥协,摁下挡板的开关,使得驾驶位跟后车厢隔开。
为了让凌鲛在车里坐的舒服些,车厢极为宽敞,车椅放下不亚于一张小型单人床,秦牧一边脱裤子,一边自欺欺人地想,车
', ' ')('子隔音很好,就算叶清河醒了也不会发现他们在后面做什么。
他扯着内裤的松紧带,屁股微微一抬,把沾满淫水的内裤的脱了,然后在凌鲛炽热目光的注视下,一点点分开腿,将湿漉漉的骚穴暴露在它的眼底。
肥嫩的阴唇往两边敞开,露出中间那道柔媚的屄缝,骚穴微微翕张,蠕动着吐出透明的淫水,浓密的阴毛被淫水浸润的乌黑发亮。
凌鲛喉头一紧,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口水,哑着嗓子道:“老婆,我……渴了。”
说着,它急不可耐地俯下身,探出殷红的长舌,在水淋淋的屄口狂乱地搅弄一番,贪婪地汲取着骚甜的淫汁。
强烈的快感自下体袭来,秦牧身体一软,呻吟有些压抑:“嗯啊……轻点……”
虽然知道叶清河听不到,但秦牧还是很羞耻,就好像是被人偷听了,秦牧一时放不开,身体却更加敏感,等到粗糙的舌面一寸寸碾过肉壁,尖锐的快意从甬道袭来,秦牧绷不住浪叫出声:“啊啊啊……插进来了……”
沙哑颤抖的浪叫甫一出口,秦牧又想起叶清河还在车里,忙隐忍地咬住下唇。
凌鲛不喜欢秦牧压抑自己,绷着舌头长驱直入,狠狠捣进了软嫩的花心,在男人猝然溢出闷哼声中,模仿性交的动作,狂肆地在湿软的甬道里进出。
每一次舌头都尽根插入,直捣花心,密密麻麻的倒刺全方位刮磨着丝绒般的内壁,把内壁搔刮的剧烈抽搐。
激爽的泪水从秦牧的眼里渗出,原先还想忍住不叫,可是舌头抽送的频率太快了,快到只能看到进出的残影,秦牧被奸得魂飞魄散,再也忍不住放浪地呻吟:“呃啊啊……好爽,哦……用力……骚逼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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