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湿软的舌头灵活地舔吸着嫩肿的奶子,舌尖沿着乳晕一圈圈往中间舔,很快来到了最敏感的乳尖。
凌鲛本来想给秦牧的奶子消肿,一尝到Q弹的乳头就忘了初衷,忍不住撅起嘴津津有味地嗦吸起来。
柔软的唇瓣犹如吸盘,将奶子连同乳晕都吸入口中,薄嫩的乳晕都被拉长了,酥麻的快感如同电流涌遍全身,秦牧“唔”了一声,抓着毛毯的左手一紧,右手插进凌鲛的金发长发里,无力地往外扯。
“嗯啊……不要吸……”
见凌鲛跟婴儿吃奶一样嗦他奶子,秦牧羞耻得面红耳赤,奶子肿成了原来的两倍大,乍一看像是涨奶导致的乳头肿大。
骚穴难耐地收缩着,原本清爽的屄口再次溢满了淫液,秦牧夹紧双腿,试图掩盖生理反应。
闻着空气中雌性发情的骚味,凌鲛动作一顿,吐出肿立的乳尖,目光移到了秦牧的下身。
内裤被淫水浸透还没干,秦牧下面什么都没穿,只用一条毛毯虚虚盖在腰间,感受到凌鲛眼里的热度,秦牧捏紧了毯子的一角,涨红了脸瞪它一眼,“别乱来,听话。”
凌鲛大多时候都很听秦牧话,跟秦牧在一起这么久,它也知道老婆的小屄太嫩了,不耐操,便没有压着秦牧再来一次,而是隔着毯子盯着秦牧的下身,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哑声问:“要我……舔干净吗?”
秦牧听了,并紧双腿,摇头拒绝:“不用。”
要是真答应了,他今天就别想下车了。
湛蓝的眸里划过一抹失望,凌鲛瞅了眼翘起的奶子,心想,不能舔屄吃吃奶子也是好的,正要继续舔吸奶子,一双手臂交叉挡在胸前,遮住了胸口的春光。
“好了,别闹了。”
没忘了他们现在是在逃命,秦牧捂住胸口,转移话题道:“对了,叶清河没出什么乱子吧?”
凌鲛眸色一闪,一双纯真无邪的蓝眼睛扑闪扑闪的,“没有。”
秦牧料想叶清河也搞不出什么幺蛾子,叶清河养尊处优惯了,困在车里的这些天把他折腾得够呛,整个人肉眼可见地虚弱下来,就算秦牧替他松绑,叶清河也跑不了多远。
这么想着,秦牧稍稍放下心,然后就听到凌鲛跟他告状:“叶清河想要逃跑,不小心……掉河里了,我把他……抓回来了。”
秦牧一愣,倒是没想到叶清河还有力气逃跑。
穿上衣服,秦牧去副驾驶座查看叶清河的情况,只见叶清河浑身湿透,衣服还在往下滴水,半死不活地窝在副驾驶座,身体时不时抖一下。
听到脚步声,叶清河费力地掀开眼皮,看了秦牧一眼,苍白的嘴唇微动,刚要说什么,就听到秦牧道:“何必呢。”
“为了逃跑连命都不要了吗?你身体这么差,信不信你死在这里都没人知道。”
“……”
叶清河嘴角一抽,马上猜到了什么,目光掠过秦牧看向他身旁的凌鲛。
凌鲛毫不心虚,跟叶清河对视,还嚣张地朝他呲了呲牙,要不是叶清河还不能死,它早把他扔海里喂鱼了。
这个大坏蛋,竟然敢肖想它的老婆!
他也配?呸!
从凌鲛的眼神中捕捉到了威胁之色,叶清河压下心中的惊惧,没有开口解释,只是低声道:“我不会再跑了。”
秦牧对此不置可否,用活鱼跟农户交换食物时,顺便问他们要了一套干净的粗布衣服。叶清河身体这么弱,要是生病了会很麻烦。
出于谨慎,秦牧不会在一个地方逗留太久,活鱼换不到东西了,他还有凌鲛送他的珍珠,除去最大最闪的那颗,还有三颗小的,都是正圆无暇的品质,颗颗极光,卖珍珠的钱够他们生活一阵子了。
秦牧开车载着凌鲛去了海边,迎着晚霞吹着海风,看着凌鲛犹如脱缰的野马在海里游来游去,蓝色的鱼尾在空中划过好看的弧度。
只听哗地一声,凌鲛从海里钻出,跟狗狗一样用力甩掉头发上的水珠,冲秦牧的方向挥了挥蹼爪,然后又一头扎进海里,臭屁地给秦牧展示起华丽的泳姿,像极了花样游泳运动员,动作一套接一套,看得人目不暇接。
秦牧见状,笑着摇了摇头,心想,纯真美好的小美人鱼,就应该自由自在地生活在海里,而不是沦为人类的玩物。
他深知自己能力有限,保护不了凌鲛,但至少可以给凌鲛自由,只要他们不离海太远,就算叶家的人追过来,凌鲛也能一头扎进海里逃生。
“它真美,难怪你那么迷恋它。”
叶清河坐在车里,微微侧头,看向斜倚着车身抽烟的男人。
秦牧收起笑,用力抽了口烟,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神色嘲弄地道:“你不也是吗?为了得到它费尽心机。”
“这不一样,对我来说,它是一件完美的商品,我可以拿它交换任何我想要的东西。”
叶清河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却也是真心实意想给秦牧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秦牧,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只要你把我
', ' ')('放了,我可以向你保证,你不会得到任何处罚,你知道的,我对你一见钟情,又怎么舍得伤害你呢。”
说起情话时,叶清河语气低柔婉转,满眼诚恳,要是换做一般人可能会有所动容。
秦牧不为所动,皮笑肉不笑地道:“谢谢你对我的抬爱,不是我不想放了你,是你不放过我们,要不是你派人抓捕凌鲛,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知道劝说不了秦牧,叶清河遗憾地叹了口气,又不无羡慕地道:“这条鱼运气真好,能得到你的喜欢。”
秦牧扯了扯嘴角,忽然道:“算算时间,你的人应该快到了吧。”
叶清河顿了顿,“我也不清楚。”
上面下了通缉令,还出动军队,摸到这里是迟早的事,秦牧清楚这一点,能拖一天是一天,不为别的,就是想多陪凌鲛一段时间。
等到天色暗下,秦牧叫上凌鲛,打算换个地方,车子开到一半,乌泱泱的人群拦在正前方,甚至夸张得连坦克都开出来了,穿着制服的武警举着重型武器,黑黝黝的枪口对准了他们的方向。
秦牧停下车,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一紧,转头看向后座的凌鲛,轻声问:“怕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