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反倒是阿古嘿嘿一笑的极为满意自己的操作,只见他想起什么似的先挠了挠头,搓下两大团黑泥出来。又挖了挖鼻孔,打了个满意的喷嚏。
才将这些灰泥色的物质,跟之前翻出来的几种魔花混杂在一起。然后就在猥琐侏儒那惨白的脸色中,嘿地一声朝着花杆上糊去。
霎时间在阿古的“巧手”之下,左捏捏、右按按之后,竟然还真的被他捏出来一个植园奴的下半身来。
然后才见得阿古操弄着刀劳魔唯一的天赋法术“塑形术”,在那猥琐侏儒眼看着就要翻白眼之际,嗨地一声打了个响指。
就见到霎时间一团古怪的阴影浓缩在他的脚下,仿佛就像是扭曲的影子似的,逐渐拉长。
紧接着又只见阿古那个打了响指的手指逐渐干瘪下去,本来灰色的皮肤也开始变成令人作呕的惨白色。
可阿古却似乎对这一切都无动于衷似的,只是有些自嘲似的嘟囔道:“这具身体还真是弱啊!”
然后就见得那阴影朝着猥琐侏儒爬去,覆盖到他的脚下之后再朝上蔓延。不一会儿,他那整个下半个的身子就恢复如初,似乎跟之前再也没有两样了。
可只有哭丧了脸的猥琐侏儒自己知道的是,阿古可没有心思,为他那最重要的东西费什么劲。
因此对他来说,等于以后是彻底的和对方说拜拜了。
不过显然眼下能活着对他来说,就已经是邀天之幸。再说了,对于他们魔族来说,该跪则跪,该舔就舔才是魔界生存的不二法则。
因此只见他虽然脸色依然惨白,但立刻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口中大声道:“刀劳魔爷爷在上,孙子给您磕头了......”
说完“咚咚咚”三下,哪还有前面丝毫想要抓住阿古放血的凶戾模样了。
至于阿古则鼻孔朝天,懒洋洋地哼了一声,好像不情不愿的认了这个孙子似的,本来干瘪的手指在另一朵魔花的治疗下恢复过来。
然后才哼声道:“说说吧,为什么那勾泉幽花现在不能拿。不要跟我说画魔下了禁制这样的鬼话,你应该知道在画魔能救到你之前,我想让你死多少回都是足够!”
“当然,当然.....”那植园奴刚下意识地想要搓一搓手,立刻意识到这个动作包涵的意味已经彻底消失了,只得哭丧着脸道:
“想必爷爷来前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这点禁制肯定不在爷爷的话下。”
“但是爷爷不知道的是,这朵勾泉幽花下面,还有一道诅咒之泉。如果轻易的动了这勾泉幽花的话,那么这道诅咒之泉就会立刻杀死魔园中大部分魔物。”
“如果是那样的话,小的固然难逃一死。但恐怕爷爷您的计划,也很难顺利达成啊。”
“哦?那你来说说,这诅咒之泉该如何来破才最好?”
不过就在那植园奴刚想应声之际,突然从魔园的外面,传来锣鼓喧天般的声响。然后就见得无数仿佛公鸡般的嗓子一起,在那打鸣似的大叫道:
“炎魔大人有名帖一份,特来拜山画魔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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