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陛下,您需要我做什么?”格里尽可能冷静地站在床边,低头看着绿眼睛的独裁怪物对自己怒目而视。
方才在门口的时候,麦文近卫官用一种难以言说的怨怼神情看着他,格里便猜测到了些什么,他们维持着难能可贵的默契,都没有过问彼此方才做过的事。麦文对他嘱咐了两句,便带着屋内的侍从和近卫官离开了。
推开虚掩的白门,屋内的富丽堂皇远超他见过的一切装潢布置,光耀摧残的各色灯光将屋内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你去哪儿了?怎敢不经过我的同意便擅自离去?”贝基尔披散着头发靠在巨大又柔软的硅胶枕头上,身上繁重华丽的白色睡袍将他装点得如同一位娇贵的公主。他双手并拢躺在床上,不知何故忍着困意和酒醉,一定要等他回来。
“去睡觉了,陛下。”
“你不能睡觉,你是我的近卫官,该替我护卫的。”贝基尔将一只手抬起,张开的手掌带着湿润,他的双腿也曲起,腿上盖着的薄被滑落,露出两条白皙健壮的腿。
格里盯着皇储陛下粉嫩手掌上粘连的水珠,粘液从指缝间滴落,湿漉漉打在腿上,他的视线逐渐下移,在两条毛发稀疏的长腿间,窥见了那人被抓揉到通红的性器。
“有人对您太粗鲁了是吗?”格里高利看着他大腿根部的抓痕,疑惑地挑眉。他转头看着门边的开关,将室内一盏盏亮灯都熄灭,只留下床头两道。
贝基尔冷漠地看着格里靠近,觉得那人黝黑的双眼中透着冒犯,却又不是那些皇家近卫官对他惯有的,反复试探、揣摩后觉得他不值得效忠的轻蔑。这黑头发的近卫官,从一开始便对他没有尊重,格里对他的鄙视,不是出于他不够优秀,而是……是什么呢?皇储陛下很好奇,格里高利到底想要什么?他有信仰吗?
“陛下,夜很深了,您这么晚都不睡,明天还能起得来吗?”格里高利坐在床边,一只手缓缓抬起,将皇储陛下的鬓发拢到了耳后。
贝基尔看着他,饮下的太多酒水让他看起来敏感脆弱,调暗的灯光下,红发的男孩逐渐摆出抗拒的神情,他皱着眉头,一点点地转头缩着身子倒在柔软的被褥中。他鲜艳卷曲的红发铺在睡衣和白皙皮肉上,光洁的屁股却裸露了出来,格里低下头,正能瞧见几抹嫣红的抓痕。
“陛下还需要我吗?”格里高利看着那人遮掩了面孔的散乱长发,心中想到的却是艾利亚斯俊俏的面庞,旧日的闲暇时光里,格里高利总是十分痴迷于那副浅笑的面孔,他在操场上奔跑,在机甲里指挥,无课的时候,格里便与他形影不离,艾利金色的头发常常浸满汗水,一双碧蓝的眼里是一片活泼生动的色彩,艾利亚斯永远年轻、乐观,他永远也不会疲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话音未落,贝基尔便猛然坐了起来,他的双眼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模糊,格里与他面对面坐着,含泪的墨绿瞳孔让他忍不住心头一颤。
“昨天,我还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贝基尔瞪大了眼睛看着格里,低声说话,“但今天,我发现这件事的影响巨大,已经严重干扰到我的正常生活了。”
格里高利点了点头。
“显然,昨天的事是药物和极端情况下的突发事件,那时,我被新奇冲昏了头脑,但在那之后,我并没有感到相同的感觉。”贝基尔伸出手,从床头柜上取了块纸巾擦拭眼角的泪水。
“是。”格里高利眯着眼睛低下头,在皇储陛下细嫩的长腿上流连,他疑惑地回忆着昨天匆匆浏览过的皇室礼仪手册,不太记得皇室有需要腿部除毛的规矩。他眨眨眼,只能认为是陛下有自己独到的保养系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