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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刚~,不……要,不用了,老师自己~来……嗯啊……嗯。」
「别动,老师,你现在不能动,还是我来吧,给你整舒坦。」
可惜早有预谋的小刚哪会给蝉儿说清楚话的美国时间,早在蝉儿开口前就已
经将一根手指插进了蝉儿的穴口,不由分说的研磨起蝉儿蜜穴内的淫肉。
「老师,汗水原来是滴到这个小洞洞里面了啊,我帮老师插干净,顺便帮老
师抠抠止痒。」
小刚的按摩如同温水煮青蛙一样早已让蝉儿习惯了情欲渐渐沸腾的感觉,此
时敏感的小穴突然被学生肆意抽插,蝉儿早在抗争开始之前就已经沦陷,嘴上说
着不要,身体却很老实的享受着。
「不要……,……嗯啊……嗯,……嗯。」
第一次触碰女性性器,而且还是蝉儿这样的绝美名器,小刚自然不会听劝放
手,反倒一边说着骚话一边加快了手上抠弄的动作。
「小刚……听话~乖,不要再弄……了,老师生气……唔……嗯。」
在仅仅离家2分钟路程的野外,高挑的人妻教师被矮小的学生按压在长椅上
不能动弹,一边美腿被按揉,一边美穴被抽插,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野合偷情的背
德感混杂着愧疚与情欲如波涛般淹没蝉儿的大脑,初次体验这种性爱的蝉儿被小
刚正中靶心击中弱点,居然很快便迎来了一波高潮。
「老师的小洞洞好紧啊,里面又暖和又舒服,但是流进去的汗水怎么都插不
干净啊,老师的小洞洞越插水越多呢,好滑好润。」
「小……刚,这样是……嗯~不对的,你还小不懂~嗯啊,女人那~里只有
老~公能碰……唔。」
「老师的那里只有老公能碰,那我碰了就是老师的老公了吗。」
出乎意料的,小刚一句要当蝉儿的老公突然让王允的形象浮现在了蝉儿的脑
海中,靠着对夫妻恩爱的坚定意志,蝉儿咬牙又不舍的将眼前的快感抛诸脑后,
伸手拦住了小刚抽插的手指,努力想要起身。
小刚见势不对,毕竟是学生,蝉儿的举动让欺软怕硬的他肝胆俱裂,狼狈的
将双手从蝉儿的下体拿开,立刻摆出了一幅乖巧但是无知的样子。
不得不说第一印象确实很重要,蝉儿始终还是把小刚当作乖巧的小孩,之前
的话语也当作了小孩子不知男女之防的童言无忌,习惯从自己身上找原因的蝉儿
仔细一想,觉得刚才确实是自己让小刚帮忙挠痒和擦水的,小刚只是会错意了而
已,而且也没有酿成大错,总归是善良的小孩热心办坏事,对于小刚轻拿轻放的
便过去了。
可惜蝉儿这一次的退让反倒更加激发了小刚的野心,一次听闻自己的好哥们
吕大傻吹牛说他老爹是黑社会后,小刚立刻砸碎了自己的存钱罐,托吕大傻找关
系弄了一瓶高浓度的媚药。
在随后一个周末的晨练中,小刚先是以推荐一款能量饮料为由设计蝉儿喝下
了一口没有任何稀释的媚药,随后跑步的血液循环加快了蝉儿身体对媚药的吸收,
刚跑没多久便气喘吁吁,小刚趁机别有用心的提议两人一同到凉亭休息,结束当
天的晨跑。
谁知道蝉儿想着在学生面前要做好示范,哪怕欲火焚身也要树立榜样跑完全
程,小刚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将蝉儿仅喝过一小口的一瓶媚药再度递到蝉儿面前,
只以为自己是跑步太累的蝉儿拿着眼前的「能量饮料」连饮几口,哪怕仅一滴都
能让人欲火高涨的高浓度媚药被蝉儿喝掉小半瓶,两人再度便开始了晨跑。
等到跑步返程再度路过那处隐蔽的凉亭时,蝉儿已经是淫毒深中,满脑子都
是情欲,满眼都是春情,不过蝉儿的坚持即将迎来胜利,只要再坚持2分钟,蝉
儿就能回到家中寻求丈夫的慰藉,可此时张小刚终于露出了獠牙,先是假装力竭
猛地撞向了身侧的蝉儿,将蝉儿撞倒在地后,全靠憋着一口气硬撑着的蝉儿彻底
被打乱了呼吸的节奏,再也无力抵抗情欲的侵袭,媚眼如丝的任由小刚抱到了凉
亭里。
周末清晨的天色渐渐出现一缕泛白,原本幽静的小区开始开始有了人声,正
在这时,天上下起了暴雨,整个河滨都被密集的淅沥声掩盖,熟睡的王允被雨水
击打在窗户上的声音惊醒,一时兴起起床去阳台听雨。
王允望着这天地仿佛被一片银瀑连接的景象,发现阳台前方不远处那片总是
高高扬起的芦苇也被倾盆大雨压低了身子,露出了平日里包裹在芦苇荡中间隐蔽
', ' ')('的凉亭,此刻若是晴天的话,凉亭中的一桌一凳王允本应都能清晰可见,可巧是
密集的雨水击打在凉亭的顶部,均匀的在凉亭的边檐铺开落下,形成四道雨幕,
将凉亭内部围得严严实实。
见到这一奇景,王允顿时觉得十分有趣,仔细打量,隐约可见透明的雨幕中
两道肉色身影交缠在一起,不禁赞叹着凉亭如同是一张新婚大床,仿佛老天爷偏
爱床上的新郎一般,扯上四面纱帐为这位宠儿遮避,只是不知道怎样的妙人儿才
有幸被这位幸运的新郎官在暴雨中迎娶交欢,想到自己年轻时也像这凉亭中的男
人一样大胆过,在野外和蝉儿留下了一桩桩风流艳事,直到现在还与天仙般的爱
妻蝉儿恩爱异常,王允暗暗为这对暴雨中的神仙眷侣送上祝福。
王允毕竟已经趁着凌晨蝉儿熟睡后挺枪好好享用了一番爱妻的美穴,因为蝉
儿正熟睡,王允可以不用担心早泄毫无顾忌的猛干,所以没几下就一泄如注了,
其余的时间都是让疲软的肉棒泡在蝉儿被插的湿漉漉的小穴里温存,蝉儿的小穴
是极品名器,哪怕睡梦中,淫肉被插入后也会温柔的蠕动着侍奉留宿的肉棒。
王允的肉棒在这一晚上的温存中又被蝉儿的小穴弄硬了两次,挺动几下后很
快射了出来,射得蝉儿的小穴满满胀胀的,直到快到清晨蝉儿起床跑步的时间王
允的肉棒才从蝉儿的美穴中滑落出来,本就浓稠的精液经过了一整夜,要么干涸
要么接近凝固在了蝉儿的花径里。
王允交空了自己的存货后短时间内对性事难提一丝兴趣,对于凉亭野合的情
事只是稍微关注一下就转移开了目光,关注着这罕见的暴雨。暴雨非但没有停歇
的迹象,还越下越大,外面的一切颜色都被透明的雨幕所掩盖,王允伸出手掌,
滴打在掌心的透明雨滴带着彻骨的寒冷,不由得有些秋悲冬恨,突然感觉有些乏
了,想到今天是周末,王允决定转身去睡个回笼觉,不愿再多见这预示着毫无生
气的冬日将近的景象。
在王允感觉整个人间仿佛失去了颜色与温度,化为毫无激情与生气的冬日时,
就在他近在咫尺的那一处芦苇荡包围的小凉亭里,风景这边独好,仿佛世外桃源,
人间天堂,春日正浓,充满激情的「吸溜吸溜吸溜」口舌吸舔音和「啪滋啪滋啪
滋」湿滑肉体碰撞声交织,压过了暴雨单调的冲刷声,男孩性奋粗野的嘶吼声让
空气都变得灼热,女人甜腻婉转的呻吟焕发着勃勃生机。
只见一个仪态高贵的美妇正坐在凉亭一侧的长椅中间,双肩无力的倚靠着护
栏,修长的美腿如同被打开扳直的圆规一样平放在长椅上,张开的娇艳蜜唇与挺
立的深红乳头,微微晃动的马尾和狼藉湿润的耻毛,如玉般的美肤与其上浸染的
粉韵,颤动的丰腴乳房和颤抖的一握纤腰,以及那紧绷的双腿和卷起的玉趾,无
一不在展示这一美妇正处在美妙的高潮之中。
更加让人血脉喷张的是,一个不及美妇肩高的小男孩正扑在她的怀中,乍一
看还以为是一个正在练一字马的母亲抱着年幼的儿子,可是这个美妇却一丝不挂,
而小男孩的裤子已经脱到了脚跟,正用赤裸的下体对着美妇一双美腿中间的妙处
不断挺动,双手肆意的蹂躏着美妇柔嫩的巨乳,脑袋时而低下吮吸调弄美妇傲立
的乳房乳尖,时而抬起亲吻挑弄美妇的红唇嫩舌,随着男孩的动作,美妇身体的
颤抖更加剧烈起来,两人的交媾仿佛永不止歇一般,肉棒和美穴结合处一片狼藉,
结合处的地下满是滴落的白浆。
这一日暴雨连下了整个白天,没有蝉儿妈妈的早饭叫醒服务,王允和王松父
子不约而同的睡了懒觉,没有察觉到蝉儿的失踪,等到中午过后两人才饿醒,因
为早上蝉儿出门没有带手机,父子打着伞出门找蝉儿,两人跑去了学校又找遍了
附近蝉儿几个去锻炼过的公园都没找到,等到晚上父子饥肠辘辘又浑身湿漉漉的
只能回家从长计议,当两人走到河滨的芦苇荡的时候,正好看见凉亭外蝉儿淋着
雨往家门口小跑回去的背影,顿时松了一口气。
王允回家询问蝉儿才知道,今天早上因为跑步太远淋了暴雨,蝉儿来不及回
家只能在外避雨,又因为穿的少淋了雨感冒头晕了,就找了家医院休息,谁知道
一觉睡到晚上才醒来,信任蝉儿的王允并未想过去找医院求证,看到此刻蝉儿浑
身的肌肤都泛着粉红色,一脸娇弱疲惫的模样,未作他想,赶紧让蝉儿好好休息,
', ' ')('此事便告一段落。
不过从那以后,偶尔会早起上厕所的王松偶然发现,每天蝉儿出门跑步前也
开始了认真化妆打扮,还要涂抹口红,运动装不再仅限于短袖短裤,有时出门跑
步也开始穿短裙和丝袜,不过王松不知道是,在小刚的恳求下,蝉儿甚至还穿过
高跟鞋这种完全不适合运动的装束出门,高跟鞋自然是跑不了步的,只能骑在小
刚的身上跑跑。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从某一天开始跟着蝉儿一起晨跑锻炼的人开始多了起
来,最开始是小刚的父亲加入了了蝉儿和小刚的晨练,随后常常和小刚父亲喝酒
吹牛几个邻居也很快加入了进来,后来人多的时候,甚至有十几个男人等着蝉儿
一起晨练,等到大伙儿跑累了以后,有着蝉儿把柄的男人们肯定会拉着蝉儿找地
方休息一会儿,自然就是那个被芦苇荡包围的隐蔽凉亭,因为蝉儿的缘故,原本
荒废的凉亭每日清晨都人声鼎沸,香艳无比。
现如今,因为王松重生带来的的蝴蝶效应,小刚手忙脚乱匆忙拒绝了蝉儿晨
跑的邀约,蝉儿迎来了另一种未来。
「骚货,穿的那么骚还喊我一起跑步,也不看看你晨跑的时候哪个男人还敢
顶着帐篷出门晨练。」
等到蝉儿的身影消失,撸后圣如佛的小刚才敢小声嘀咕着,浑然不知道自己
与肆意奸淫蝉儿老师的机会擦肩而过。
在蝉儿出门锻炼让人大饱眼福的时候,王允和王松都还没有起床,尽管蝉儿
对自己的生活安排非常严格,每天早上六点准时跑步,随后回家冲澡、准备早餐、
梳妆打扮,但是蝉儿对于丈夫和儿子睡懒觉却十分宽容,她并非是那种喜欢强迫
别人遵照自己理念生活的女人。
在蝉儿眼中,父子二人都是生活废人,这并非是嫌弃,而是蝉儿总是用过度
操心的眼光看待家人,不同点在于,丈夫王允是一个不省心的大憨憨,儿子王松
是一个不放心的小可爱,正是这种过度宠溺的思维使得蝉儿硬生生的把丈夫和儿
子惯成了米虫,不过蝉儿也乐得这样,甚至十分享受生活中处处被家人依赖的感
觉。
此刻的王松还依旧呼呼大睡,这是王松重生后的第一次睡眠。在前世蝉儿离
家出走后,王松几乎每天晚上都在睡梦中梦见蝉儿妈妈回家了,就这样日子一天
天过去,王松对蝉儿妈妈的思念也越发浓厚,这重复的梦境已是王松的梦魇,因
此在重生后的这一觉,是王松这几个月睡得最为安稳的一觉。
「熟悉的天花板。」从床上醒来的王松只感觉脑袋昏沉沉的,一片空白,努
力整理着记忆的碎片。
「我记得昨晚上回家,然后撞见妈妈在泡澡,后面似乎自己和妈妈一起泡来
着,怎么再后面都记不清了。」
如同记忆的胶卷被人剪掉一截一样,王松什么都回忆不起来,前一幕还在妈
妈的浴缸里,后一幕就从自己床上醒来了。
起身的王松下意识的准备打个哈欠,突然感觉自己嘴里有零星的碎末颗粒,
带着丝丝甜味,下意识吞咽了下去。
「是葡萄的碎末,还带着一点奇怪的香醇?」
疑惑的王松对着手哈了一口气然后细嗅,那股与葡萄混杂的香醇味道不言自
喻,尽管王松没有沾过一滴酒,但是有个嗜酒父亲的他还是知道自己口中是酒味。
眼前发现的一切告诉王松,自己昨晚十分荒谬的喝酒喝断片了,似乎还仅仅
是喝的葡萄酒。
「居然喝葡萄酒都喝醉了,难道我和妈妈一样是沾酒就醉的类型?」王松无
语的得出了这个结论。
正当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打开,只见蝉儿妈妈气鼓鼓的两步蹦进来,转身凶
狠狠的对着门外大声说着:「王允!你今天不从我床上滚去沙发睡那我也不回房
间睡了。」
眼前的场景对王松而言见怪不怪,过去每当王允趁着蝉儿醉酒后迷糊欺负她,
第二天晨跑后清醒过来的蝉儿几乎都会生气的把丈夫赶去沙发,当然这并不是真
的吵架,很快就会和好。
不过王松不知道的是,结果往往是贪恋房事的蝉儿妈妈忍不住穿上情趣装引
诱丈夫,知道妻子脸皮薄只能用床上娇柔春吟来示弱的王允,自然是抓紧机会用
尽浑身解数来安慰妻子的风流美穴,夫妇床头交媾床尾和。
王松见到这并不陌生的场面,知道多半是昨晚爸爸对妈妈玩得有些过分,也
并没有放在心上,此刻的他并非刚刚重生后醒来那对于自身情况云里雾里
', ' ')('的状态,
在安稳一觉后醒来立刻看到了蝉儿妈妈的倩影,这一前世梦寐以求的画面击碎了
王松长久以来的梦魇。
蝉儿向丈夫进行了自以为很有威慑力的示威叫醒后,习惯性的来王松的房间,
打算用早安吻唤醒最亲爱的儿子起床,看到王松一反常态的没有睡懒觉,正坐在
床上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蝉儿突然想起昨晚上醉酒后那些荒唐事情,一阵心虚,
一时见了王松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浑身不自在,挤出一张哭一样的笑脸,强做
镇定道。
「松。松儿,起床了赶快去洗漱啊,老盯着妈妈看什么呢。」
「妈妈,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啊,我就记得我和妈妈一起洗澡,后面脑袋就
一片空白了,早上起来嘴里还有葡萄和酒的味道,我洗澡的时候喝醉酒了吗。」
王松的疑问在蝉儿听来如同天籁,在昨晚的性教育中,蝉儿酒醉后发情的身
体渐渐回忆起了躲在衣柜的那一次性事,自从那次在丈夫怀中被儿子用胡萝卜、
黄瓜和舌头玩弄到泄身以后,蝉儿再没体会到那般美妙的禁忌高潮。
王松对蝉儿的性器捣乱的时候,蝉儿身体似乎再度飞向久违的仙境,欲火焚
身的蝉儿嘴上说着不要,坐在浴缸边上的一双玉腿却非但没有合拢,反倒颤抖着
张的更开了,身体欲拒还迎的享受着儿子对下体的玩弄,双手温柔抚摸着王松的
双肩,似是在向情人示爱,似是在为爱人鼓励,在美母动情的撩拨下,哪怕王松
那软成一滩烂泥的阴茎也渐渐勃起,眼看一场蝉儿情难自已的交媾即将水到渠成。
在这紧要关头,王允酿造的玉蛤酿残余成功阻止了妻子的情事,得寸进尺肆
意品尝美穴爱液的王松醉倒在了妈妈的玉胯间,空留下高潮即将来临前便戛然而
止欲哭无泪的蝉儿。
第七章
回想起昨晚醉酒后的阴差阳错,此刻蝉儿无比庆幸酒后没有和丈夫行房,所
以得不到满足的自己在浴缸里清洗时欲火难耐,情不自禁的自慰起来,一时忘了
清理被丈夫用酒瓶捣碎满穴的葡萄,最后便宜了儿子。
「小坏蛋,昨晚洗完澡后偷偷把爸爸酿的葡萄酒偷喝了都不记得了吗?」
在得知儿子不记得昨晚的情事之后,蝉儿顿时一身舒爽,尴尬全无,身子都
觉得轻快起来,连对丈夫的埋怨都烟消云散,那一缕被王松挑动的情丝也再度安
静下来,深藏为心中不能说的秘密。
「哎?」王松一脸愕然,惊讶于自己昨晚为何会突然对酒感兴趣。
蝉儿将儿子的惊愕当作了是小孩子的害怕,一脸奸计得逞的得意样子凑近王
松。
「好啦好啦,妈妈帮你保密,咱们都不要告诉那个大坏蛋葡萄酒的事情。」
刚刚晨跑过后的玉蝉儿还梳着马尾、穿着一身轻薄贴身运动装,美肉毫无防
备的贴在王松胸前,逆生长的艳丽容颜和纤美的身材使得蝉儿看起来就像是一个
在挑逗学弟的学姐一样,青春烂漫。
「好不好嘛,妈妈和你拉勾勾。」眼见儿子还呆呆的,蝉儿对着王松撒起娇
来,家里的葡萄来源自然只有蝉儿「那」一处,要是儿子突然傻傻的跑去和丈夫
坦白说昨晚偷喝了葡萄酒,想想蝉儿就脸红,主动握住王松的手拉起勾来。
回味着与蝉儿妈妈玉指交缠的触感的王松,没有注意到蝉儿的眼眸在自己的
裤裆一扫而过时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
哪怕王松的醉酒断片阴差阳错化解了母子两人昨晚的尴尬,但是蝉儿心里关
于王松勃起功能的忧虑不但没有消减,反倒化作了更深厚的阴云。
在蝉儿刚和王允刚新婚时,未经开发的玉蝉儿对于房事还很放不开,不但以
污秽为由拒绝了给丈夫口交,连自己那粉嫩鲜美的玉蛤也以同样的理由不允许丈
夫用嘴巴碰,更不用提菊穴,每天只有晚上关了灯才会答应和丈夫做爱,无论在
家还是在学校都是一个端庄凛然的模范教师。
娶了这么一个绝色尤物却不能肆意恩爱,王允为了调教妻子也是走起了歪门
邪道,不停给蝉儿吹枕边风,说男人的本能欲望得不到发泄会损害性功能,什么
阳痿早泄静脉曲张生殖功能受损要多严重说多严重,添油加醋把拒绝丈夫各种变
态要求的蝉儿说得愧疚不已。
原本婚前在两性知识上因为害羞而如同一张白纸一样的蝉儿,也因此对男性
的性功能认知格外扭曲,过度担忧丈夫的性功能。
多亏了这些说辞,担忧王允性功能的蝉儿宁肯牺牲一下自己也要尽量满
', ' ')('足丈
夫的性癖。
得逞的王允先是把蝉儿的运动装换成一堆前凸后翘性感惹火的款式,假装热
衷锻炼出去跟着蝉儿晨跑,一路被蝉儿惹火装束弄起了小帐篷后,趁机在野外拉
着妻子求爱,解锁了心心念念已久的与蝉儿打野战和白日宣淫这两项成就。
从那以后王允想着什么时候说不定又会一时兴起和蝉儿出去晨跑颠鸾倒凤,
持续给蝉儿买着最性感火辣的运动装,不过自制力差的王允高估了自己,之后蝉
儿的晨练他一次也没再去过,反倒是让邻里的男人们饱了眼福。
在蝉儿习惯了与丈夫白天在各种无人的野外交媾后,王允又进一步,故意在
人声鼎沸的商场陪妻子逛内衣店时求爱,被丈夫强拉进试衣间后蝉儿不得不忍住
洁癖解锁了口交。
渐渐蝉儿与丈夫房事的花样越来越多,有时哪怕和丈夫做爱时候被儿子撞见,
蝉儿也被王允以做爱中断会让男人阳痿为由说服,在儿子眼皮子底下一边被干还
一边用裙子遮挡着,哄骗儿子是爸爸在给妈妈按摩,配合丈夫偷偷做爱。
即便这样被丈夫紧逼一步步打破自己的底线,蝉儿也没有其他怨言,反倒被
丈夫为自己带来的各种新花样玩得芳心乱颤,夫妻越发恩爱。
唯独在月经期间被王允求爱那一次,禁不住丈夫央求的蝉儿把菊穴洗得干干
净净,被王允解锁了后庭,如今每当蝉儿回想起来当初的一时心软都一脸幽怨。
自从王允一品过蝉儿的极品后庭后便沉迷于此,蝉儿的小穴从此失去了肉棒
的宠幸,丈夫每次插入都是浅尝辄止,弄得蝉儿天生名器长期处于喂不饱的状态。
据说古老的猎人们为了保证副手的野性,喂养鹰犬时从不喂饱,这样鹰犬们
即便家养也不会失去凶狠,捕猎时反倒比天生野兽更有野性。
玉蝉儿本就身怀名器,媚骨天成,星眸勾人魂魄,体态婀娜妙曼,尽显妖娆,
又因为名器本身的淫乱特质导致这类尤物多半天性风流,很容易变得水性杨花。
蝉儿这骨相和名器要出生在古代,那绝对是足以淫惑皇帝、祸乱朝政的一代
祸水。
矛盾的是蝉儿偏偏又天生一幅如冰之清、如玉之洁的象牙嫩肌,一身可谓芳
华绝代冷艳高贵的皮相,加上后天为人师表的端庄知性、为人妻母的温润淑丽气
质,硬生生的把蝉儿红颜祸水级的骨相治住了,天性淫乱被平衡为了天性内媚,
任谁初见玉蝉儿的第一印象都是谪仙般完美无瑕的女神。
可是因为王允长期偏爱妻子的极品后庭,每当房事中王允专心抽插菊穴的时
候,蝉儿刚刚动情就马上被抛弃的肉穴只能垂涎欲滴的忍耐着,感受本属于自己
的肉棒在下方的肉道抽插,仅仅隔着一层嫩肉的菊道传来丝丝刺激,惹得穴儿愈
加饥渴,蝉儿名器内的每一寸嫩肉都在嫉妒的蠕动着。可无论是穴口楚楚可怜的
微微张阖,还是蜜液一股一股的漫流而出,都无法唤回情郎肉棒回心转意。
没有了肉棒的滋润,情欲勃发之下,蝉儿原本被治住的媚骨之相竟渐渐外露,
刺激得名器也绽放越发娇艳。王允每在菊穴里抽插一次,蝉儿那想要与后庭争芳
斗艳的极品名器就被刺激得多开发一丝。
日积月累潜移默化之下,明明房事频率极高,美穴却长期被丈夫放置,在撩
拨与禁欲夹杂的折磨下,蝉儿的小穴被开发得越来越容易动情,本就丰富的汁液
更加充沛,蜜肉越发娇嫩,缠绵越发深情,肉壁越发敏感,G点也越发密集。
自古房事中女子本来就立于优势,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即便是普
通的女子性器,想要彻底开发也需要有天赋非凡的男人努力耕耘才行,而开发极
品名穴对男人的天赋要求则更加苛刻,越是极品的名穴,对男人的肉棒要求越高。
即使身怀名穴的女子恰好嫁给了天赋惊人的丈夫,等到女子习惯丈夫的肉棒
后,夫妻房事便再难有足够的刺激,宛如例行公事,名器开发也会就此而止,功
亏一篑。
因此想要完美开发名穴,必须要多个天赋非凡的男人轮流开发一位女子,而
一来天赋非凡的男人甚至比身怀名器的美女更加难寻,二来天赋异禀本钱非凡的
男人多半藏于贩夫士卒中,而名器尤物要么多是深藏宫中,譬如燕廋环肥,要么
是达官贵人的畜养姬妾,譬如红楼二尤,要么就是青楼一夜千金的头牌花魁,譬
如北宋李师师,两者难有一夕之欢。
所以自古以来身怀各种名穴者珍稀,能有本钱雄厚的
', ' ')('丈夫日夜恩爱得到稍许
开发的名器更是无比罕见,至于堕落红尘能够得到彻底开发,完全展露美妙魅力
的名穴则是凤毛麟角了。
说起古代开发名器的风流韵事,王松家的祖先王言便是开发名穴的风流大家。
王言家学渊源,藏书更是丰富,少时曾从家中藏书库寻得一叠甲骨片,少年
心性使得王言对骨片上的怪异文字充满好奇,硬是凭借聪颖天资和藏书参考从骨
片上解读出一册双修古书——轩辕房中术,更兼王言天生身怀十大名根之一的银
钩虿尾,这一最擅长在女子肉穴内回钩挑弄的名根,钩得每一个与他欢好过的女
子都流连忘返。
轩辕传下的双修秘术加上天赋异禀本钱雄厚,使得王言纵横风月,欢场得意,
逛遍当时繁荣的京城柳巷,见识了天下荟萃的才子佳人,甚至每年中秋,名士聚
集品评京城第一美女的逸会都是请王言来做裁判。
而王言在这历年的评比中,从未见过有哪一美女及得上自己儿媳欧阳欢半分。
为怕招来眼光,深知自己的儿媳才是真正的京城第一美人的王言,却对儿媳
的美艳遮遮掩掩从不张扬。
直到后来一把年纪的王言遭贬,临走时为给东山再起埋下棋子,狠下心来将
刚怀孕的儿媳欧阳欢改名换姓诈称为私生女,又秘访神医掩盖了儿媳怀孕的脉象,
送到了皇帝为微服私访所设的别府当侍妾。
果然欧阳欢一进府就让龙颜大悦,更是因为诞下唯一的龙子让皇帝力排众议
封为贵人,飞上枝头变凤凰,不久皇帝因为纵欲过度暴毙,登基太子年幼,朝臣
势力互相平衡互不相让之下,新皇生母欧阳欢一时辅儿监国炙手可热,王言也借
此回京,不但被封为太子太傅,更被赋予了夜宿后宫陪伴幼帝起居侍读的特权。
此时的王言外表已是白发苍苍的花甲老翁,倒也无人多想,每日早朝时众臣
看着王言走路都颤颤巍巍,没人会想到这个外表行将就木的老翁每晚都龙精虎猛
的淫乱后宫,抚慰先帝留下的寂寞嫔妃们,之所以路都走不稳是因为每晚至少夜
御十女。
穷奢极欲的先帝为自己建造的酒池肉林,就这样被王言鸠占鹊巢,轩辕房中
术更使得纵情声色的王言延年益寿,甚至熬死了一朝的重臣,成了个权倾朝野的
老不死。
新皇渐渐长大,因为自幼被王言训导架空长大心怀畏惧,被母后告知自己其
实是王家的血脉后,对于王言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是先帝的嫔妃,
觉得王言老人家也没多少年好享受的了,这样想着的新皇,又因为沉迷日夜和母
后欧阳欢乱伦不理朝政冷落后宫,年仅15岁就纵欲过度暴毙了,熬死了新皇的
王言又笑纳了新的一批后宫嫔妃,扶立皇后襁褓中的幼子,被新皇冷落的皇后早
与王言暗通款曲,怀中骨肉生父自不必说。
正值盛世,鸠占鹊巢三代帝妃的王言,权势滔天,坐拥超越历朝皇帝、前无
古人后无来者的庞大后宫,酒池肉林中汇集天下群芳、名穴荟萃。
细数王言一生,胯下享用过美女名器无数,但对于王言来说,这些寻常典籍
中所记载,常人眼中可遇而不可求的美妙名器,也不过是后宫中随处可见值得一
玩的寻常餐点而已,远远比不上轩辕房中术秘载的名器中的稀世极品。
王言依靠相术找到过七位拥有轩辕房中术秘载极品名器的绝色美人,其中上
至先帝皇后,下至青楼头牌,近至王言父亲去世后守寡家中的幼女姨娘,远至异
国他乡流亡中原的波斯公主,身份各异。
王言或是靠财,或是靠权,或是强,或是柔,或是软硬兼施,或是欲擒故纵,
将所见过的极品名器一一尝试开发。
然而即便以王言先天后天条件都拉满了的男性本钱,面对这些极品名器,也
是靠侥幸才能成功的将其中一个彻底开发。
这也是他一生中开发过的最极品也是开发得最完美的名器,惹得两任帝王纵
欲暴毙的温柔乡英雄冢,正是王言儿媳的极品名穴。
王言的儿媳欧阳欢不但自幼才貌双全,体态窈窕秀美,优雅轻盈,更是身怀
绝世名器之一的琵琶肥水。
据王言私写自娱的偷香秘篇所载,插入儿媳这一宝穴后,穴中蜜肉会像被弹
奏的乐器一般颤动,动人心弦,奥妙无穷,令人回味,穴中蜜液亦是如同米浆一
般,格外粘稠浓密,黏在彼此交媾的性器上,每次插入,两人胯部撞击都会发出
十分清脆的水声。
', ' ')('自儿媳刚入门开始,从美艳儿媳体态相出所身怀绝世名器,王言就一直觊觎
儿媳的身子,平日里对欧阳欢疼爱有加,知道儿媳喜好诗书乐理,斥巨资为儿媳
购来珍稀孤本,又是慷慨用度,又是写诗赠赐,让从小在严格家教下长大的乖乖
女儿媳第一次享受到被人溺爱宠幸的味道。
王言作为欢场老手,十五岁就和父亲最宠爱的小妾私通,三十岁便娶过三任
妻子,甚至五十岁时还狎幼妓。在儿媳入门前不久,60岁的王言才刚把一个青
楼头牌收为情妇,玩腻了又卖了出去,而欧阳欢不过是刚满16岁的新妇,正是
天真浪漫、少女情怀总是诗的年纪。
王言明暗各种手段把的儿媳撩拨得团团转,没花多少心思就让儿媳以为在外
浪荡多情的公公其实对自己情根深重,是一个用风流来掩盖心底苦恋的痴情人。
在朝夕相对的暧昧勾引之下,眼见欧阳欢每次见到自己都害羞的低下小脑袋
不敢对视,王言估摸水到渠成,儿媳的芳心已经被自己窃取。为试探欧阳欢心意,
王言趁着儿子王步不在偷偷赠给了儿媳「青纱帐里一琵琶,纵有阳春不敢弹」一
诗调情。
欧阳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见便知公公心意,本就爱慕王言才情的欧阳欢,
又心疼公公对自己的痴恋,为了不负郎情,思量不如就与公公做一日露水夫妻,
再断了公公念想。
想罢,欧阳欢面若桃红、秋波荡漾,在诗后工整写下「借给公公弹一曲,肥
水不流外人田」回赠给了王言,随后羞红脸逃开了,半途还可爱的回过小脑袋强
调「公公只可偷弹一曲」。
王言十分得意,偷偷将自己和儿媳这首定情诗装裱起来,知道儿子不学无术,
不爱看书,放心的将诗藏在了书架暗格。
果然当晚王言秉烛读书时,儿媳服侍丈夫入睡后沐浴更衣过来红袖添香,王
言也不辞辛苦的帮儿子开发了一通儿媳的名器。
此后翁媳一回生二回熟,王言把儿媳的琵琶借了一次又一次,弹了一曲又一
曲,所幸都是偷偷借用,而且有借有还,倒也相安无事。
尽管父子同穴,交替弹奏,但是王言只把双修秘术用来和儿媳偷偷修习,并
没有没有传给儿子,多亏于此王言能够先儿子一步将儿媳彻底征服,将这百年难
得一见的极品名器琵琶肥水干成自己肉棒的形状。
有一次王言因为服用五石散兴起,换着花样在儿媳的美穴里玩了好几轮,一
不留神就干得忘乎了时辰,而欧阳欢的琵琶肥水名穴经过公公的日夜开发,初现
妙处,不但蜜液愈发浓稠丝滑,更是渐渐带有芳香,芳香吸入口鼻毛孔、肥水沾
上皮肤性器都有诱惑催情效果,不止对男性如此,对女性效果更加强烈,因此欧
阳欢一旦被人撩拨出了肥水便是一推就倒,在欢好之中更是全程发情任人宰割,
被公公一直从傍晚奸淫到深夜,一时忘了当晚还没有和丈夫行房。
在半夜王言正把儿媳抱在书桌上抽插得娇喘连连之时,修炼双修秘术耳聪目
明的王言,突然听闻远方传来孤枕难眠的儿子呼唤儿媳的声音,立刻将怀中被干
到瘫软虚弱的欧阳欢藏到桌下,一手捏起儿媳的下巴为自己吹箫,一手整理上身
衣物。
等到在儿媳口中射出,王言突然发现桌上还有一滩浓稠的春水,满屋都充斥
着儿媳肥水的淫香,灵机一动,立刻把旁边香炉猛地一扣,整间书房弥漫着扬起
的烟灰。
随后王言把书桌最上层的抽屉取下,将瘫软在地上发情的虚弱儿媳抱起塞进
了书桌抽出抽屉留下的空隙里,刚好只留下玉胯秀腿在外,王言微微俯身抵在桌
上,刚刚射精瘫软的肉棒正好紧贴着儿媳的阴唇。
听见儿子脚步声越来越近,王言贴在儿媳私处的肉棒受到刺激立刻又坚挺起
来,「嗞溜」一声齐根而入了儿媳蜜液横流的名穴,随后啪啪啪啪毫不怜惜的疯
狂抽插起来。
儿子王步一进门就被一阵烟灰味儿扑鼻,哪里闻得出发情的妻子正被公公干
得四溢的肥水淫香。
被塞入抽屉的封闭曲折空间也正好产生了极佳的隔音效果,欧阳欢丝毫不知
道丈夫就在仅仅一步之隔的地方,此时正被公公干得发出阵阵纵情呻吟的淫声。
对此一无所知的王步问父亲这是在干什么,王言俯身用袖子擦干儿媳在书桌
上被干出的蜜液,下体仍在与儿媳的美穴抵死缠绵,龟头与儿媳花心深吻,嘴上
还镇定的对儿子答道「香炉倒了
', ' ')(',满桌的灰,扒灰」。
顺带一提,大文豪王言这一桩风流艳谈据说这就是后世公公儿媳扒灰说法的
起源。
后来王步发现妻子常常在寝房难寻踪影,父亲又突然加多了自己的功课考较,
弄得自己无暇他顾,幸运的是父亲对自己的考较总是显得心不在焉,除了考较前
做功课的时间比以前多得多外,考较内容反倒简单了许多。
奇怪的是,王步学完功课去父亲的书房接受考较时,常常撞见父亲老抵在桌
上扒灰,屁股还一前一后的动个不停,动作很滑稽,像是下体在和桌子不停交媾
一样。王步只道父亲老了总是弄倒灰炉,打算去帮忙的时候又会被呵斥回去,弄
得王步郁闷不已。
因为王言平日里以读书爱好清净为由,书房地处偏僻幽静,没有命令敢靠近
打扰的仆人都会吃板子,连王步自己要是没有事先约定或其他急事靠近都免不了
一阵训斥,尽量不去父亲书房,平日里只有最受王言疼爱的儿媳前往端茶倒水,
服侍左右。
王步晚上在与妻子云雨时,谈起父亲的怪异举动,向妻子打听最近有没有哪
个姨娘或侍女常往父亲书房跑,谁知询问之下妻子的纤腰绷紧,名穴也紧张得含
住肉棒一跳一跳的,蜜液直流,未作他想的王步立刻抛开一切,投身于蹂躏绝色
美肉。
云雨收歇的欧阳欢被丈夫搂在怀中吹起耳边风,「公公都一把年纪了,那是
公公年纪大了腰不好,在运动筋骨,相公呀,你一天到晚胡思乱想不爱学问,什
么时候有公公一半能干,娘子就舒心了。」
在妻子的责问下,王步满面羞愧,嘱咐妻子平时多去给父亲按揉下腰肩,之
后又应妻子建议在父亲书房添置一张小床,可供父亲躺下让妻子按摩腰骨,尽管
王步不知道实际上天天躺在小床上享受的都是妻子,在王步的孝心下,妻子往公
公的书房跑的更勤快了。
后来王言偷藏的「青纱帐里一琵琶,纵有阳春不敢弹。借给公公弹一曲,肥
水不流外人田。」这一首定情诗,被想来书房偷王言字画出去卖掉逛青楼的侄孙
发现,还被认出了后半句是平日里自己暗恋的大美人欧阳欢的字迹。小贼淫心立
起,纠集起平日花街柳巷的族学伙伴,拿上这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凭证,一帮半大
孩童一同摸上青纱帐,也偷偷奏起欧阳欢的琵琶美穴来。
在公媳的日常中,因为王言时常将儿媳抱在身上一边慢插美穴一边读书做学,
舒服得儿媳情话绵绵,一会儿插得叫公公,一会干得叫爹爹,一会儿操得叫相公,
一会儿肏得叫老师。王言原本只想玩玩儿媳的的名器而已,如今却觉得这亦媳亦
女亦妾亦徒的尤物儿媳当个贴身学伴也不错。
插到兴起之时便故意用书中的学问考较发情的儿媳,答不上来就一边抽插一
边猛拍儿媳的屁股,刚开始还很有效果,儿媳的学问见长,王言从此打儿媳屁股
惩罚次数少了起来。
可不久以后儿媳又突然开始故意答错,意识到儿媳从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喜
欢边被干边被拍屁股,王言转变策略,变成考教儿媳的问题答对了奖励儿媳边干
边拍打屁股,答错了就把儿媳塞到桌子里,一边叫来儿子来考教学问一边在儿子
面前偷偷干桌下的儿媳,这又起了一段时间的作用。
不久之后聪敏的儿媳又突然变得愚笨起来,再简单的题也老是答错,王言意
识到儿媳从开始的害怕在丈夫面前被干,变成了现在比起奖励的边干边拍屁股,
更喜欢在丈夫面前被塞到桌子里猛干,所以又开始故意答错,于是再度思考新的
奖励和惩罚。
答对奖励在丈夫面前被偷干,答错惩罚在外人面前被偷干;答对奖励在外人
面前被偷干,答错惩罚被公公内射。机制不断变化着,王言不停的给予儿媳新的
刺激,在公公这长期的棍棒教育之下,欧阳欢的学问突飞猛进,让王言得意不已,
又恰逢族学先生去世,一帮孙辈一同央求王言让素有才名的欧阳欢担任族学女先
生,王言也是存着卖弄调教爱媳学识成果的心思,慷慨的同意了。
在儿媳给学堂孩童们上课这段时间,王言只觉得儿媳的名器开发速度超乎常
理突飞猛进,小穴越发美妙迷人,殊不知儿媳的肥水已然在家中族学孙辈田内流
淌了一圈。
王氏族学顽童们以公媳的定情诗为据,齐心胁迫轮奸欧阳欢这一块美肉,帮
助王言将儿媳的名器大力开发,帮助王步让欧阳欢怀上了身孕
', ' ')(',王言王步父子都
以为怀的是自己的孩子,夫妻恩爱,翁媳情深,师生亲密。
在此之时,皇帝贬斥王言的旨令到来。
王言当晚就摸上了儿媳的青纱帐,一边在熟睡的儿子面前与儿媳通奸,一边
开始了新的学问考教,非常简单的问题。
答是,就乖乖改头换面,怀着王家的骨肉前去侍奉无后的皇帝。
答否,自己就一边干儿媳一边叫醒熟睡的儿子,让儿子看到眼前妻子的淫乱
模样。
这是欧阳欢一生中唯一一次痛苦大过快感的做爱,痛哭流涕的被公公边插边
抱离开了熟睡的丈夫。
次日,王步醒来后床上空无一人,妻子失踪,同日,王言一私生女上门认亲,
被王言秘密带走。
不久后,城外湖中发现一穿有欧阳欢失踪时所穿衣物的浮尸,其夫王步抱着
肿胀不堪无法辩认的尸体大哭不已,数年后郁郁而终。同日,皇帝私设别府收纳
了一名国色天香的侍妾,据说乃是名士王言的私生女,皇帝过往所见过各色佳丽
皆不及其,殊不知这正是王言对外声称溺水而亡的儿媳欧阳欢。
在欧阳欢从家中失踪到进贡给皇帝这一期间,王言原本还舍不得将儿媳的名
器让他人品尝,现在为了彻底开发名器,确保能够得到帝王宠信,从街头收集一
帮家世清白天赋异禀的童男,剔除丑陋残缺者,将儿媳戴上纱面交予奸淫开发,
更是秘邀神医为儿媳伪葺一处女膜。
待到皇帝初次宠幸欧阳欢之时,龙根捅破处女膜,享用的便是已经开发至完
美的绝世名器,而且这一名器尤物本就艳冠京城,又因正值怀孕中格外敏感动情,
抽插起来的绝美快感让皇帝惊为天人,直叹过去的日子都白活了。从此欧阳欢三
千宠爱集于一身,后事不提。
这就是名器开发大家王言唯一开发成功的极品名器的故事,由此可见开发之
不易。
然而王允长期的放置之下,却误打误撞的让爱妻蝉儿足以与欧阳欢媲美的绝
世名器不停被开发。
在不停的开发之下,即便随着年龄的增长,蝉儿的蜜穴也没有黯淡失色,反
倒越加光泽玉嫩、紧致柔媚,连穴口外那一对小阴唇都一直保持着少女时的粉色,
没有任何色素沉降的变黑痕迹,哪怕已经是老夫老妻了,王允还是每看一眼都会
口齿生津,食指大动。
王允机缘巧合之下将妻子的绝世名穴独辟蹊径开发成了珍馐美馔,但蝉儿的
名穴越是开发,王允就越是不敢多插,强迫自己把更多的精力放到蝉儿美妙的后
庭上,这就构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王允越是不碰蝉儿的肉穴,爱妻的穴儿就被撩拨得更风流,王允越是只干蝉
儿的后庭,爱妻名穴就被开发得越神妙。
而蝉儿的名器肉穴越是被开发得勾人难缠,怕早泄的王允又越是不敢多插爱
妻的肉穴。
长期的纵欲让王允后继乏力,而长期的放置开发却让蝉儿的茗穴变得更加淫
荡美妙。
此消彼长,在王松上了初中后,蝉儿妈妈的名器已经被爸爸开发到一按在床
上接个吻就盈满了蜜液,可这也只能让蝉儿妈妈的美穴成为一个更称职的润滑壶
而已。
在最近几个星期的房事中,蝉儿的绝世名器更是可怜。通常都是王允小心翼
翼的在蝉儿小穴动情以后,用肉棒在穴内一搅,沾满淫水后立刻抽出,残忍的抛
弃发情的蜜穴不管,转而开始热火朝天的享用蝉儿后庭。
因为不用在蝉儿的名器里冒着缴械的危险小心抽插就能有足够的蜜液,房事
中王允干脆就插两次蝉儿的美穴,房事开始时插入一次进入润滑,房事快结束时
再从菊穴转移到前穴射精。
在蝉儿的长期忍气吞声的迁就之下,王允并不知道爱妻对自己做出了多大的
牺牲和妥协,这已经是对蝉儿的美穴近乎残忍的虐待了。
而被丈夫这样长期调教,蝉儿已经习惯了美穴饥渴得不到满足的状态,对自
己名器暗投的遭遇没有自觉,反倒一直注重饮食的调养和括约肌的锻炼,让肛门
始终紧致迷人,每次出恭后都会认真清洗,保持菊道干净卫生,乖巧的配合丈夫
对自己后庭的享用。
以至于每次王允舔弄细嗅蝉儿的粉菊时,不但没有任何异味,反倒总是带着
温馨的淡淡皂香,迷得王允爱不释口,干起来越发喜爱。在偶尔的房事中因为享
用蝉儿美菊的时间太长,王允感觉爱妻后庭蜜液有些干了,在肛交的中途会多插
', ' ')('几次蝉儿泛滥的前穴润滑,这每多一次对名穴的搅弄在蝉儿看来都觉得是莫大的
快乐。
虽说看起来夫妻恩爱和睦,但是蝉儿的身体已经被丈夫机缘巧合的邪道开发
法调教到了十分危险的地步。
如同一个从没认知过毒品的重度毒瘾者,唯一的阻隔就是身体还没寻找到什
么让自己上瘾,仅仅欠缺一个拼图,仅仅欠缺一个契机。哪怕是一次再拙劣不过
的下药强奸,都能轻易驯服这极品女神,哪怕是一个再低劣下品的少年雄性,都
能轻易让这绝色美妇食髓知味,哪怕是一次再肤浅不过的酣畅交媾,都能引起玉
蝉儿的痴迷堕落。
一家之中只有重生的儿子王松隐约意识到,端庄的美母已然处在良家少妇与
水性杨花之间的临界点上,摇摇欲坠。
不曾意识到这些的蝉儿妈妈此时还满心挂念着儿子的性功能。
昨晚的最后关头,蝉儿几乎要到了做爱前与爱人调情最深入的阶段,儿子的
阴茎才稍微有勃起的趋势,可在略微有起色的紧要关头又戛然而止了,喜欢过度
操心的蝉儿生怕儿子的性功能又受到了更进一步的伤害。
此刻被美母依偎着的王松发着呆,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用儿子看
母亲那单纯依恋的眼光看待眼前的美肉了,和诗音老师的淫乱通奸让王松彻底明
白了性的美妙,眼前美艳的蝉儿妈妈无疑是床上与之性爱的尤物。
「不知道诗音老师和妈妈小穴的滋味有什么差别,手下一堆美女属下的爸爸
都那么迷恋妈妈,说不定妈妈的小穴干起来比诗音老师的更爽。」
王松被自己心中萌生比较的念头吓了一跳,暗骂自己怎么对蝉儿妈妈心生歪
念。
王松旋即又想到在重生前的蝉儿妈妈抛弃了自己和爸爸嫁给吕铁柱,还在那
天去水电站的路上在汽车后座和吕大傻、吕二精两个学生车震,而且车震时蝉儿
甚至为了避免被驾驶座上开车的新婚丈夫发现,一边捂着嘴强忍住不叫出声,一
边与这两个名义上新的继子偷情,王松突然感觉胸口像被人用刀划开倒入一瓶醋
一般酸楚。
哪怕两世为人,但是重生前后年龄差距并不大,王松不过是一个有着初三心
智的初一学生罢了,因为父母的溺爱和保护性教育,王松本质上还是一个受不得
太多委屈的温室花朵。
「我也是妈妈的儿子呀,为什么妈妈抛下我跟其他的儿子偷情,为什么妈妈
就是没有和我做爱。」
现实中不乏有一部分男孩儿第一次性幻想的对象是自己母亲,王松过去则一
直强压着这种自以为是对妈妈一种亵渎的想法,强行把自己对异性的好奇与倾慕
统统转移到了诗音老师的身上。
而此刻王松心中蝉儿妈妈圣洁不可侵犯的雕像被人在大腿内侧画上了一个个
「正」字,变得妖艳起来,这份妖艳的光彩只背着王松展露给其他人,仿佛
一个信徒被信仰的女神抛弃了一般,王松越想越心态失衡。
「妈妈,你爱松儿吗?」一句撒娇似的询问脱口而出,王松突然如同一个坠
河的孩童绝望中抱住浮木一般,将蝉儿妈妈紧紧的拥抱在怀中。
「当然啦,妈妈最爱松儿了,松儿是妈妈的小心肝呀。」蝉儿注意到了儿子
突如其来的低沉,对于王松的怀抱没有任何抵触,柔美的身子如同水蛇一般瘫软
在儿子的怀中,一边轻抚儿子的后脑勺,一边安慰着莫名变得伤心的王松。
「比爱爸爸还要爱我吗?」
「嗯嗯,妈妈爱松儿要比爱爸爸多这么多。」蝉儿妈妈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
掌比划了一指长距离,王松得到肯定答复后略有一丝安心。
正在王松收拾好心情准备放开抱住的妈妈时,蝉儿却没有停止手上的手势,
宠溺一笑,比划的手掌渐渐拉开,比划的范围越来越大。
「还要多这~么……多。」
伴随着甜得发腻的语调,蝉儿的双臂彻底展开,仿佛一只振翅的天鹅,想要
将全世界都拥入怀中一样,比划到不能更多为止,随后蝉儿恶作剧成功似的嘻嘻
笑着,双臂合拢,一拥将王松抱住,母子二人看起来像是天生一对般相拥在一起。
「妈妈最爱的是松儿的爸爸,更爱的是松儿,松儿想要妈妈比爱爸爸多么更
爱你,妈妈就有多爱你,松儿今天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伤心,是做噩梦了吗?」
「我梦到了我和妈妈——。」
在蝉儿的抚慰下幸福安心的王松下意识的就要说出前世自己和妈妈的
', ' ')('分开,
然后发生的种种,这时王松突然反应过来自己重生的经历太过离奇,稍作思考还
是打算隐瞒这一秘密,于是话刚出口立马打住这个话题,继续享受妈妈安心的怀
抱。
「我可以多抱抱妈妈吗?」
溺爱儿子的蝉儿一颗心全栓在王松突然低沉的原因上,此刻听见儿子说昨晚
梦见和自己发生了什么却不愿说完,在蝉儿眼中是儿子羞于说出口,联想到刚才
王松又是问妈妈爱不爱自己,又是把母子爱和夫妻爱比较,现在又想和妈妈多亲
热拥抱,蝉儿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猜想。
「难道因为昨晚上的性教育让松儿做了春梦?」蝉儿越想越是觉得可能。
「尽管因为醉酒断片松儿不记得昨晚的事了,但是松儿潜意识里面懂得了男
人的阴茎可以插入女人的阴道交配射精生小宝宝,所以夜有所梦。」经过蝉儿的
分析,顿时一切如拨云见雾一般清晰。
「松儿之所以会低沉,是因为潜意识的负罪感,梦见了自己和妈妈做爱。」
蝉儿分析到这里觉得一股滚烫涌上面颊。
第八章
试想若是有一个溺爱继女的父亲,正好这个女儿平日里乖巧懂事,在学校又
学习优秀擅长体育,又是一个未来国色天香的美人胚子,父女两人感情日渐深厚。
渐渐的这个在家爱黏在父亲膝下撒娇的小可爱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而这
个娇艳少女在某日情窦初开突然抱着父亲不愿松手,只因为昨晚梦中与父亲禁忌
的春宵一度。
那么,哪怕明知这是禁忌背德的,此刻知道这一切的继父心中也必定会是伴
随着窃喜和情动的。
如今的情况正是性别相反,美艳的继母玉蝉儿和溺爱的儿子王松,再加上蝉
儿本就是爱操心的性子,爱操心的本质就是多情,内心容易被打动,喜欢回应他
人,想要被人需求。
哪怕自己拼命否认,此刻在猜想儿子昨晚梦中和自己做爱以后,蝉儿心中久
违的如同少女时期第一次接到情书一样,春心萌动。
在母子过往甜蜜的日常中,哪怕蝉儿再怎么坚定的认知眼前的王松是自己的
儿子,但是毕竟王松是继子,蝉儿的生理本能还是把爱子识别为能与自己交配的
无血缘关系男性,而王松自幼优秀的表现也自然被蝉儿的生理本能当作雄性的求
偶。
多情的蝉儿妈妈没有发觉到自己对儿子的溺爱中相当一部分是雌性被雄性的
求偶撩拨起来的情丝,只是一股脑的将这些感情当作浓厚的亲子爱,毫无保
留的对儿子兼小情人予取予求。然而此刻这一春梦的猜想仿佛一根导火索,点燃
了蝉儿一直刻意忽视的禁忌欲念。
心思一转变,想到怀中儿子昨晚梦中才和自己鱼水之欢,而自己现在身穿单
薄紧身的衣物和半裸的儿子紧紧偎依,蝉儿顿时觉得王松的怀抱变得滚烫敏感,
不断的撩拨自己的神经,原本像蛇一样柔软的身子也绷得紧紧的。平时在蝉儿眼
中觉得甜蜜的母子怀抱,现在却散发着桃色的气息。
但此刻听到儿子说想要多抱抱妈妈,蝉儿哪怕心乱如麻,还是一如既往温柔
的应答着爱子。
得到首肯的王松管不得那么多,直接掰开了怀中蝉儿一双紧闭美腿,调整拥
抱妈妈的姿势,平日里母子相处的时候比这亲昵的举动比比皆是,随着心境的变
化,蝉儿发现许多以往习惯的接触都勾起了自己欲望的遐想。
「要是自己忽然对亲昵的举动冷淡,感受到抗拒的松儿一定会胡思乱想,开
始思考男女之别,当务之急是解决松儿勃起功能的问题,调整母子距离也必须要
等这些做好以后。」现在正是儿子内心对母子间距离最敏感的时候,蝉儿妈妈不
断告诫自己保持镇定,正好趁现在和儿子亲昵的时候,不动声色的着手儿子的性
教育,先试着刺激一下儿子的勃起功能。
即使是在三年后,初三快毕业时长得高大健壮的王松,在蝉儿眼中也是永远
长不大什么都不懂的宝贝儿子,更何况是现在王松刚上初一,满脸未褪去小学生
的天真之气,身高仅仅抵到蝉儿胸口,在蝉儿看来更是如同幼儿般稚嫩,一尘不
染。
「昨晚那么摩擦松儿的阴茎都没反应,要找更诱惑的刺激让松儿勃起,难免
会让松儿占点妈妈的便宜,反正松儿从小和妈妈一起洗澡,早就把妈妈身子看光
了,只要松儿还不懂得男女之防,就没什么大不了的。」芳心乱颤的蝉儿以此说
服
', ' ')('自己顺从的听凭着儿子的摆弄,把这些香艳的接触都当作对儿子性功能治疗的
一环。
等到王松调整完毕,蝉儿娇柔的身姿已经双腿分开跨坐在王松的大腿根部,
两人面面相对,这正是蝉儿在沙发上和丈夫调情和做爱时常用的体位之一—对面
坐位。
以往王松要抱抱的时候,母子两的抱抱都是蝉儿妈妈抱着王松,这一次心神
失据下,蝉儿下意识的把儿子当作男人而非男孩考虑,将拥抱的主动权让了出去,
结果糊里糊涂的就被儿子摆成做爱交合的羞耻姿势,蝉儿一时哭笑不得。
「松儿,这样抱着妈妈不舒服,来,还是像之前一样妈妈来抱着宝贝。」
「妈妈骗人,每次爸爸这样在沙发上抱着妈妈按摩的时候,妈妈都很舒服的
样子,以前你都说我还小没力气,大人干的事情我还不能干,抱不动妈妈,现在
我长大上初一了,我也要像爸爸那样抱着妈妈,爸爸能干的按摩我也能干,我一
定把妈妈干得更舒服,比爸爸干得还要厉害。」
王允肆意享受在少不更事的儿子面前偷偷操干娇羞爱妻的恶果,这会儿落到
了蝉儿的头上,蝉儿一边被儿子深情的告白弄得感动不已,一边又被其中隐含的
求欢之意撩拨得玉靥霞飞。
蝉儿只当懵懂爱子不懂得其中的一语双关,不仅毫无责怪之心,对眼中如同
白纸一般纯洁的王松更加怜爱。
不过尽管王松看上去妈妈保持着镇定,实际上蝉儿已经控制不住满脑的绮思,
儿子将自己压在床上像打桩机一样大力抽插等一幕幕幻想不断荡漾着蝉儿的春情,
挥之不去的罪恶感和愧疚感不停的冲击着蝉儿的内心,而越是想到这些禁忌背德
母子交媾的画面,蝉儿欲求不满的身体就越是敏感酥麻。
据理力争的王松,只以为面色绯红的蝉儿妈妈是被自己反驳得面红耳赤,殊
不知是自己随口一句调戏对妈妈效果拔群,眼前深情款款的蝉儿妈妈一双媚眼感
动得水光潋艳、一处桃源情动得春水盈盈。
王松眼见蝉儿妈妈满面桃花美艳不可方物的样子,胆子越发大了起来,学着
平时爸爸妈妈做爱时那般,抓住妈妈翘臀使劲往自己小腹紧抵,这是王允在蝉儿
美穴射精时的习惯性动作。
「妈妈,这样弄舒服吗,爸爸像这样抱着妈妈按摩的时候妈妈都舒服的眯着
眼睛呢。」
「嗯~,松儿宝贝按得妈妈好舒服,真懂事。」
被天真懵懂的儿子抱着翘臀模仿丈夫内射的姿势动作按摩,羞红着脸有苦说
不出的蝉儿一边宠溺的夸奖着儿子,一边在心里不停的向王允抱怨,自己却只能
认命的让情动不已的玉胯紧贴着儿子的下体。
「臭老公,都怪你平时老欺负我,害你老婆被人吃豆腐,还好是松儿宝贝不
懂事吃的,哼~」
为了摆脱心中一丝丝背德的快感,蝉儿心中默默的给丈夫甩着锅。
攻下一城后王松依旧不消停,盯着蝉儿妈妈的上身穿的运动衫,眼中一转,
趁着蝉儿不注意,抓住下摆猛的一拉,王松光溜溜的上身一下从下摆里面钻了进
去。
「松儿~哈,不要~闹了~哈哈~,妈妈好痒,出来~哈哈哈~哈~.」
蝉儿的运动衫弹性极佳,多亏于此王松才能轻易的钻进蝉儿的贴身衣物,王
松不顾蝉儿妈妈的讨饶,一边挠痒痒阻挠妈妈的动作,一边赤裸和妈妈光滑的肌
肤贴合,怕痒的蝉儿无力反抗,只能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牢牢挂在王松身上,任凭
肆虐,艳声连连。
等到王松挠完蝉儿妈妈腰间的痒痒肉,又开始把玩舔舐妈妈的双乳。
纤腰敏感的肌肤逃过了儿子的魔爪后,感受到乳房上传来的揉捏,蝉儿本以
为自己会轻松许多,毕竟儿子从婴儿时起就喜欢咬着这对没有奶水的乳头,自己
早已习惯。
尽管王松上幼儿园时就被爸爸教育长大不能再找妈妈吃奶了,但依仗着蝉儿
对自己的溺爱,王松在以后依旧背着爸爸偷偷向蝉儿妈妈撒欢,一直到现在都没
有断掉把玩蝉儿那一对丰乳的习惯,这成为了母子两背着父亲的禁忌小秘密,甚
至还约定了暗号,每当王松对蝉儿妈妈撒娇要抱抱的时候,蝉儿就知道小坏蛋又
想念妈妈的乳房了。
从被王松抱入怀中起,蝉儿便知道自己那一对丈夫爱不释手的巨乳肯定会像
往常那样被儿子吸个够。
以往抱着儿子感受着胸部传来的吮吸和其他调皮揉捏时,蝉儿总是能感
', ' ')('受到
母子的温馨和母爱的满足,沉溺其中,但现在乳房传来的感受却与以往大相径庭。
王松的动作与以往单纯的吮吸和揉捏完全不同,左手握住乳根将整个乳房拉
长,连着乳尖和一部分变形的乳肉一同含入嘴中,舌头调皮的挑逗着敏感的乳头,
右手也没放过另一边的美乳,一边握住揉捏一边用手指绕着乳晕温柔的画圈。
此刻蝉儿体会到的感觉与其说是母子玩耍更像是情人调情,不,对蝉儿来说
是比那更刺激的,背着深爱的丈夫,与自己的儿子偷偷像情人一样调情。
「嗞……咀……嗞嗞……。」
乳房传来一阵阵吮吸声刺激得蝉儿心里发颤,连带的仿佛身子的每一处都搔
痒着,唯有肌肤和儿子接触的酥麻快感才能停止这种搔痒。
明明知道自己现在该离开儿子的亵弄,蝉儿的身子却像生了根一样舍不得异
样的快感。
与上身连绵不断快感相对的是下体的空虚,蝉儿看了看怀中,儿子专心的对
着乳房撒着欢,小脑袋整个包在自己衣物内部,看不见外边的事物。
「嗯~好难受,反正松儿看不到,就稍微弄一下,就一下。」欲火焚身之下,
蝉儿决定在给儿子治疗性功能的时候小小任性一下满足自己。
蝉儿贴着王松的耳边,不知不觉用上了在和丈夫的房事中才会出现的满含春
情的语调撒着娇。
「松儿~好坏,钻进妈妈衣服,钻进里面来欺负妈妈,嗯~,妈妈好痒,松
儿再在妈妈里面到处乱钻的话~嗯哼~,妈妈就要痒得乱动了啦。」
蝉儿别有深意的对王松下达了没有任何威胁力度的通牒,心中默数3秒,见
儿子果然没有就此打住对自己美乳的撒野。得逞的蝉儿师出有名,装作无意的主
动用滚烫的玉胯对着儿子的小腹研磨起来。
「坏松儿~,在妈妈衣服里面捣~乱,弄得妈妈痒得乱动。」
被子里的王松下体只有一根裤衩,蝉儿在偷偷研磨时内心受到格外的刺激,
眼见儿子没有发现自己的小动作,胆子越来越大,越发动情之下,一根葱指也偷
偷伸入内裤之中,轻揉阴核。伴随着儿子对敏感双乳的淫玩,上下齐动的蝉儿不
禁娇呻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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