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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王松不断的轻蹭,箍住王松马眼的「人妻处女膜」越发松软,节节败退,
阻挡在蝉儿粉嫩穴口和王松火热肉棒间的薄纱也渐渐褪去,现如今已仅只能箍住
王松的龟头冠,大半个龟头都能享受偷偷无套插入蝉儿妈妈的蜜穴,也正是这时,
王松终得初窥蝉儿妈妈名穴的美妙。
「天啊,妈妈的小穴怎么这么紧,怎么这么嫩,好软。」
王松的肉棒浅浅插入一隅之地,只觉得蝉儿紧、软、滑的湿热穴口一颤一颤,
脂膏一般柔滑的嫩肉含着自己的龟头,讨好撒娇似的舔舐着。
王松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蝉儿妈妈的名器那细嫩鲜美的触感让王松心中升起
一阵不忍。
事实上,不止王松,在王松重生前蝉儿出轨的经历中,每个男人,哪怕是其
中某个穷凶极恶的强奸犯,在第一次强暴蝉儿的时候,也被蝉儿小穴鲜美的触感
所俘获,觉得粗暴插入肯定会把娇嫩的小穴弄伤,心里甚至产生了怜香惜玉放蝉
儿一马的念头。
哪怕是其中某个尚且年幼的学生,在第一次迷奸蝉儿的时候,也被蝉儿名器
讨好的侍奉所迷惑,望着身下比自己高出小半个身子的美艳班主任,年幼矮小的
学生甚至对高挑的蝉儿老师生出些许怜爱保护之心。
虽然以上那些男人最后还是抵不住诱惑把蝉儿干了个爽,但他们无一例外在
刚插入蝉儿的美穴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插,生怕给干坏了,直到干多了发现蝉
儿极品名器的神妙,兼具娇嫩与柔韧,越干越软嫩,越插越柔美,这才肆无忌惮
起来。
到最后只剩丈夫王允每次插入蝉儿的嫩穴时保持着小心翼翼,轻插几下沾满
蜜液后就转向后庭,而蝉儿的情人们则在路边的情人宾馆大开大合、在蝉儿的班
主任办公室龙精虎猛,把欲求不满的蝉儿干得芳心四溢。
「妈妈的小穴太嫩了吧,这么可爱的小穴哪个男人舍得插啊,稍微一用力就
会被干坏吧。」
王松对蝉儿妈妈名器的美妙尚且是初探,不由得在心里进行着每个男人第一
次插入蝉儿的美穴都会发出的感叹。
尽管对妈妈的名穴不可抑止的产生了疼爱之心,不过王松却是又回想起重生
前蝉儿妈妈在郊区水电站的湖畔群交,对比起吕铁柱父子三人怎样尽情轮奸妈妈
的绝世名器,如今自己只是半个龟头被妈妈的蜜穴含住都爽的出神,对妈妈的美
穴深处的触感也越发馋得慌,色心更起义无反顾的算计起妈妈的美肉来。
终于,王松发现龟头一松,箍住自己肉棒的小孔孔,那宛如处女膜一样脆弱
柔软的薄膜被完全捅穿,自己的龟头毫无阻碍的抵在了蝉儿妈妈的粉嫩穴口上。
下一次再往前蹭入,自己就不是隔着内裤和妈妈摩擦了,而是真正无套插入
妈妈的小穴,接下来要插多深、多有力才能既让自己爽到又不被妈妈发现,王松
不由得有些踌躇。
在王松止步不前时,蝉儿娇嫩的穴口早已泛滥成灾动情不已,仿佛一张樱桃
小嘴一般,温柔的含着儿子的马眼,一张一合的吞咽着,如同在鼓励王松的插入
一样,这湿热肉壁的缠绵便让王松心猿意马,尽是一时忍不住往前一扎。
蝉儿原本紧致的美穴已被儿子的龟头隔着内裤慢玩抽插了数百回,穴口早已
被儿子操得湿滑柔软,王松这一扎柔顺无比的便将肉棒送了进去。
虽然王松在插入了蝉儿的小穴一指甲长时便从快感中反应过来,立刻将正在
往蝉儿蜜穴中钻的肉棒猛地抽了出来,但紧张之下抽出的力度太猛,这一动作就
宛如是故意用龟头冠用力在刮妈妈的阴道一样。
「嗯~~唔~~!」
原本王松还在为肉棒插入妈妈尚浅便及时反应撤出来感到庆幸,但听见蝉儿
在肉棒抽出之下嘤咛出声,感受到蝉儿在龟头一刮之下纤腰一颤,王松手上的按
摩不由得一停,暗道一声坏事了。
王松这时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的肉棒是从妈妈运动短裤右边裤缝贴着大腿
歪着钻进去的,因此自己的肉棒一直保持着向右歪的角度,插入妈妈小穴的时候
便是抵着阴道左侧,这一下插入一指甲长的距离后便用力的刮了出来,刚好就刮
到了不得了的地方。
没错,正是吕铁柱提到的,在蝉儿穴口左侧一指甲长处,那必须用力才能刮
到的隐藏敏感带。
王松紧张的往蝉儿妈妈脸上望去,正好和蝉儿一双媚眼迷离的目光对上,顿
时吓了一跳。看到春情荡漾的蝉
', ' ')('儿妈妈眉头微皱,尽管别有风情,被吓得冒冷汗
的王松却是无心欣赏。
究竟是本质天真的王松虚张声势被妈妈的威严戳破了胆气原形毕露呢,还是
本性狡诈的王松为了达到目的自欺欺人的扮演着曾经稚嫩的自己呢,恐怕此刻王
松自己也分不清。
只是王松先前奸淫诗音老师的意气风发,方才谋划偷偷插入蝉儿妈妈的踌躇
满志,在蝉儿意味不明的目光之下,纷纷抛往了九霄云外,为了让心目中的妈妈
依旧是妈妈,害怕蝉儿变成单纯挂着妈妈头衔的陌生雌性,王松又变回了那个在
蝉儿面前永远矮一头的稚子。
现在稚子做坏事被妈妈发现,无套偷插妈妈的小穴被妈妈抓了现行,要不是
蝉儿对王松的判决还没下达,自己只能如同上刑场的死囚一般,等待着行刑的命
令,王松恨不得立刻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哭诉自己的好奇心作祟,跪求
妈妈大人不记小人过。
害怕看见来自母亲那儿可能会变得陌生的目光,王松闭上了双眼,但求速死。
第十章
「Mua!」
出人意料的,伴随着蝉儿一声轻笑,王松脸颊上一阵温软,留下了妈妈湿热
的唇印。世界上最幸运的囚犯,莫过于行刑完才发现自己被判的不是什么侩子手
的斩监候,而是绝世美人的吻立决,王松的紧张害怕,终究是错付了。
以王松对尚未堕落、薄脸皮的傲娇妈妈的理解,蝉儿在清醒的情况下肯定不
会发现了自己被儿子偷偷无套肏穴的时候还给儿子奖励亲吻的,如今既然妈妈高
兴的吻了自己,肯定是因为注意力完全没在母子间性器的接触上,一心享受按摩,
没有发现自己肏穴的小动作。
王松惊慌下本已经将自己的计划扔到十万八千里外了,如今被妈妈一吻,王
松觉得自己又行了,也是一个筋斗云把给蝉儿妈妈按摩暗度成仓的计划又捡了回
来,就当无事发生过。
「这个吻是妈妈奖励松儿辛苦的,刚刚那一下按得妈妈好舒服。」
蝉儿的语调出奇的娇媚,带着微微的轻喘,眼角亦含着春情,说是奖励,其
实是蝉儿感受到儿子的按摩骤停,快感消失,春情荡漾的蝉儿想要儿子继续按摩
下去又不好意思开口,便用轻吻来鼓励。若是王允在这里,定然会发现此刻娇妻
已经进入了平日与自己肛交正酣渴求被插穴时才会出现的24K纯娇状态。
一直以来哪怕蝉儿拼命为自己找着借口,儿子不懂男女之别的意义,和儿子
的香艳按摩是矫正儿子性功能的权宜一环,也用二人性器的亲密缠绵隔着一层内
裤说服了自己。但蝉儿天生水性杨花的身体却非常老实,在被王松吃豆腐的时候,
十分诚实的向蝉儿传递着偷情般的禁忌快感,让情欲高涨的蝉儿渐渐沉浸其中。
尽管王松的肉棒只是在蝉儿妈妈的穴口叩门而不入,但在身体享受着偷情这
一刺激状态下,蝉儿的美穴受到的撩拨比之和丈夫肛交更甚,如今更是动情之下
媚骨舒展。
过去即便是丈夫用肉棒一寸寸的插入蝉儿的阴道也没有这般刺激,多亏王松
的按摩技术精湛,理智上丝毫不认可、感性上绝对不承认自己是在跟儿子偷情的
蝉儿,把这让人上瘾的莫名快感都给推到了儿子按摩的头上。
在王松先前加大手上力度和减轻下体蹭刮幅度有意的引导下,蝉儿一直有着
儿子按摩的快感大于自己阴唇被儿子刮弄快感的固有认知。
一旦蝉儿对儿子按摩的强烈快感有了这般先入为主的看法,并沉醉其中,后
面王松哪怕加大了肉棒插入的幅度,蝉儿也习惯性的自动把更多的快感归功于按
摩。
所以当王松对着蝉儿敏感带用力一刮,美得蝉儿身子一颤,快感蔓延全身,
蝉儿反倒因为这遍体的刺激愈加满意起儿子的香艳按摩来。对王松在认真给妈妈
按摩之余肉棒在妈妈的穴口越来越过分的吃豆腐,就当作是给辛苦按摩的儿子的
奖励,芳心四溢的蝉儿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仗着隔着一层内裤不可能被儿子
真正插入,蝉儿毫无危机感,暗付这是天真好奇的儿子不懂事凭本能对妈妈使坏,
在偷情带来的快感怂恿下,宠溺的放任着儿子这一记又一记叩在蓬门上的危险擦
边球。
虽然不知其中的原理,但是看到妈妈的反应,王松一阵狂喜,毫无疑问,自
己一边给妈妈按摩一边用力刮妈妈小穴敏感带并没有惹妈妈生气,于是王松手上
停止下来的按
', ' ')('摩又继续起来。
蝉儿成熟美艳的身体再度瘫软在儿子怀中,在王松的按揉下,红唇间不时漏
出格外婉转的娇喘,媚骨彻底绽放。
眼前的妈妈满溢着魅惑诱人的春情,看得王松口干舌燥。用梆硬的肉棒紧紧
的抵着妈妈泛滥不已的蜜穴,经历漫长,好漫长的一段经营和试探,王松收割果
实的时刻终于到来了。
王松双手持续按摩着妈妈的纤腰,同时屁股往前一压,已经硬的发涨的肉棒
穿过妈妈情趣内裤中央被自己偷偷撑破的丝洞,对准妈妈小阴唇中间的嫩肉陷了
进去,随后王松提臀微挺,龟头逼开了蝉儿的两片小阴唇。
「嗯哼~~!」
「啊~~!」
蝉儿和王松同时发出一声呻吟,蝉儿被儿子来回蹭刮几百下却依旧窄小的粉
嫩穴口再次被王松的龟头撑大,又被粗壮的龟头冠扩张成薄薄的一层粉膜,等到
龟头彻底通过后,舒服的颤抖着收缩成一圈泛着水光的嫩肉,包裹在儿子的龟头
后的阴茎上吮吸着。蝉儿原本在婚礼的誓约下只愿为丈夫起舞的蝴蝶美穴,在夫
妻二人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在儿子肉棒的挑逗下情不自禁的振翅。
尽管暗度成仓之策成功,但王松还是保持着谨慎,将肉棒插入到蝉儿穴内一
指甲长度便停了下来,一边减轻了手上按摩的力度,一边仔细观察妈妈的反应,
见在香艳按摩下的蝉儿妈妈呻吟一声后眉头一蹙,随后又舒展开来,继续自欺欺
人的沉沦在按摩遮掩的偷情快感中,王松这才放下心来,安心享受插入妈妈美穴
的滋味。
若非此刻自己切实的体会,王松绝对无法想象,世上居然有这么美妙的嫩穴,
既有少女的娇柔,又有人妻的肉感,更仿佛若有着灵性一般酝酿着丰富感情,向
来人吐露着夫妻情话。
王松突然对老爸充满嫉妒,原来平日在外的蝉儿妈妈冷傲女神的气质下,矜
持着未曾表露尽的各种感情,亲情、爱情、恋情、同事情、师生情、夫妻情、母
子情,这些内敛的感情尽是汇集一处,化作无尽的柔情通过多情的美穴毫无保留
的流露,全向着插入自己蜜穴温存的肉棒诉说衷肠。
虽只是这样浅浅的插入妈妈的蜜穴,但王松已然被那深情的吮吸迷得神魂颠
倒,感受到妈妈湿滑的嫩肉轻轻绞动,与自己的龟头缠绵悱恻,似乎是在主动服
侍自己的肉棒一样,王松自然对于过去每天都能理所当然的享用如此仙府奇珍的
爸爸感到酸溜溜的。
嫉妒心作祟,王松恶从心起,自己报复不了爸爸,就折腾爸爸最疼爱的妈妈,
当下便用龟头冠刮抵着妈妈穴口内的敏感带用力刮弄。
果不其然,王松一开始攻击妈妈小穴的敏感带,蝉儿的娇喘一下就变得大声
起来,渐渐有化作呻吟的趋势。想起爸爸把蝉儿妈妈拉进卧室锁上门交公粮时,
自己在客厅都能听到妈妈动情的呻吟声,王松自然不能放任妈妈这样惬意的淫声
传出去,毕竟爸爸还在家。
想罢,王松灵机一动,刚刚妈妈作为奖励亲了自己一下没来得及表示,于是
借着平时母子嬉戏的习惯,作为刚才妈妈偷偷吻自己的反击,往蝉儿的俏脸上啄
了一口。
「我一点儿也不辛苦,才不用妈妈奖励的吻。」
蝉儿此刻已经被插在小穴里王松的肉棒刮得飘飘欲仙,身子美得发颤,四肢
百骸都被酥麻感所覆盖,欲仙欲死,脑海一片空白,恍惚中根本分不清快感是来
自何处,正沉迷于按摩骗局中,全然忘记了丈夫还在家,淫声渐渐高亢,儿子的
吻招惹的就是这般动情的蝉儿。
「嗯~~松儿,妈妈最喜欢松儿了,嗯哼~~,妈妈好舒~服,不要奖励也
让妈妈亲一下~嘛,Mua!」
不服输的蝉儿见自己的吻被儿子还了回来,又对着王松的啄了回去,惹得王
松心头一热,龟头对妈妈敏感带的刮弄突然变猛烈,弄得轻吻儿子嘴唇的蝉儿情
不自禁的张嘴吐出小香舌,呻吟出声。
说时迟那时快,早有预谋的王松张嘴就封住蝉儿的红唇,伸出舌头逗弄起妈
妈的翘舌来,本以为妈妈的舌头会害羞的缩回去,然后自己趁机把舌头伸进妈妈
的嘴巴假装嬉戏,不让妈妈呻吟出声。可谁知蝉儿的舌头被儿子勾舔几下后,尽
然也是伸入了王松的口腔,在王松的唇舌间深情舔弄起来,原本蝉儿渐渐高亢的
呻吟就此被中断,只剩下动情的母子唇间交织的滋滋声。
「不对呀,妈
', ' ')('妈又没有喝酒,怎么会被我舔一下舌头就失去理智了。」
一边享受蝉儿红唇嫩舌的深情舔弄,刚刚淋浴梳洗完的妈妈舌间还带有清爽
的薄荷香,一边嗅闻着妈妈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王松对蝉儿过激的反应有些
迷惑。
沉迷与蝉儿舌吻的王松并未发现,妈妈的双腿已经绷紧,牢牢的勾在王松的
尾椎的美足正动情的伸展着玉趾,身子亦在微微后仰。
当被自己肉棒刮弄的美穴突然开始颤抖起来时,王松终于知道了,原来自己
在妈妈敏感带处的猛刮居然让妈妈高潮了。
蝉儿的整个身子都开始绷紧,含着儿子龟头的蜜穴在经历最初的颤抖后,亦
开始越吸越紧,若是熟知蝉儿高潮奥妙的情人们,必定会认出这是蝉儿的美穴在
高潮初渐渐开始锁住肉棒的精关,不然随之而来这绝世名器在偷情高潮中为肉棒
带来的极致快感,哪怕是驴根也会瞬间溃败,一泻千里。
得亏王松此刻已经把妈妈的嘴巴封住,不然此刻在卧室里面打飞机的王允恐
怕已经听见了儿子房间传来妻子淫荡的高亢春啼。
哪怕是王松此刻也有些慌了,本来以为吕铁柱给儿子们分享的妈妈的敏感带
有夸张吹牛成分,王松还不知道蝉儿妈妈在和自己偷情中比之与其他任何奸夫气
都一起都更容易高潮,也没想到妈妈这么不经插,真的就没刮几下便高潮了。
想到事后妈妈肯定会发现内裤被儿子的肉棒穿透了,这下玩的有点大,这种
时刻王松首先想到的就是推卸责任,毕竟不知者无罪,自己必须装作和妈妈一样
一切完事之后才知情,幸好在妈妈小穴里插的不深,当作是一场意外也说得过去。
「妈妈,妈妈的车库好暖和好舒服啊,还在和我的小火车亲嘴呢,流了好多
的口水,我的小火车好涨好难受,我想把火车再开进去一点点,我知道妈妈的车
库是爸爸的大火车专用的,但还有妈妈内裤把我的火车头裹住的嘛,又不会真的
开进去。」
待蝉儿喉间那几声最浓情的呻吟全部被王松流着口水堵完,两人相吻的双唇
解放,戏精附体的王松又开始装作一脸天真不谙性事的样子,搂住正在高潮中迷
离的妈妈,无耻的撒娇起来。
王松知道蝉儿妈妈十分信任自己,故而现在在言语间暗示,自己不知道无套
插入了妈妈的小穴还把妈妈干高潮了。
现在妈妈被自己弄得一片狼藉,高潮也高过了,本来自己今天只想吃点妈妈
的豆腐,结果能用儿子的肉棒偷偷把妈妈这样的冰山女神插高潮,已经赚翻了,
也正是收手的时候。毫无疑问的是,自己这样荒唐的撒娇妈妈肯定不会接受,正
是一招以进为退,趁机收手。
「松儿~~嗯~嗯哼,但是,妈~~妈,嗯~松儿的小~火~车~~,停~,
停下~,嗯~,松儿的小火车~~嗯,但是,只能~再进去一点喔~。」
绵长高潮中蝉儿支支吾吾泛着春情的扭捏同意却如同响鼓一般,震得王松一
时懵逼得没反应过来。
「好的,妈妈,我这就停——什么!妈妈,你不是说那是爸爸的专用车库吗。」
一下计划全乱,王松想要补救,尽管不知道为什么妈妈会发情到跟喝了酒一
样,亦是急中生智的提醒着妈妈她专享的那列爸爸的大火车。
要说王松想不想干蝉儿的小穴,那肯定是想的,但刚才自己是借着按摩的名
义偷偷插妈妈的小穴,而现在却是没有任何遮掩,光明正大的撒娇要求插蝉儿妈
妈的小穴。
偏偏蝉儿妈妈此刻还不知道自己的情趣内裤已经被插破了,以为有内裤遮挡
不是真的被儿子插穴,所以犹犹豫豫答应了儿子的撒娇,王松自己也不能点明这
一点,点出了就无异于告诉妈妈自己早知道刚才是在无套插妈妈的小穴玩了。
「嗯~,坏松儿~,还不是你非要~嗯,就这一次~喔呜,有妈妈的内裤挡~
住,但是~~嗯,不要告诉~爸爸喔~嗯~~。」
蝉儿本就是向丈夫求欢不成躲儿子房间来赌气的,王松在发情的妈妈面前提
爸爸的肉棒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倒越发提醒了情欲泛滥的蝉儿丈夫那条路早已
堵死了,自己已经无处可逃。
被王松抱在怀中的蝉儿哪怕停止了呻吟,依旧在高潮中爽得哼哼个不停,这
是蝉儿这具天生内媚的淫肉第一次偷情,也是第一次被肉棒插入蜜穴干到高潮,
高潮来得十分的绵长,格外的酥爽。尽管在蝉儿看来,这不是偷情而是意外,自
', ' ')('己在儿子按摩时舒服得失神了,又因为情欲高涨得不到舒缓,身体格外敏感,是
一时大意被疼爱的儿子无心之下隔着内裤在穴口蹭高潮了。
「老妈你发情想被肏回卧室找老爸呀,非得在儿子这里挨这些插边棍,您老
不知道自己再浪下去就要被儿子忍不住直插花心了。」王松无语的在脑内抱怨着,
因为刚才在老妈的小穴里只插入了一个龟头多一点,蝉儿尚且不知道儿子那绝大
部分在外面硬邦邦晾着的阴茎是个什么尺寸,估计真以为外面杵着的是根小肉棍,
哪里知道跟儿子勃起的肉棒比起来,丈夫那才是小火车,儿子这才是大火车。
「这样一插下去还得了,用这个比老爸大那么多的肉棒插老妈的小穴,虽然
说就答应多插一点点,可看老妈一脸期待的把早就被捅穿的内裤当作最终防线,
那不是插多深的问题,而是老妈的小穴插多久会变成儿子的形状的问题。」脑中
衡量了一下,王松已经有些焦头烂额了,这可是实打实的和妈妈做爱了,是没有
任何遮羞布的乱伦,做完等妈妈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家里可就鸡飞狗跳了。
陷入如今这进退两难的地步,也不能全怪王松,毕竟王松也不知道高潮前后
蝉儿的变化这么大,主要还是赖蝉儿那让人又爱又恨的名器。
张爱玲曾说,「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尽管这理论既没有实验数据支
持,又没有公式表达支撑,但既然是女人提出来的,那必然代表了一部分女人心
确实是那般的,至少蝉儿就是这里面的个中翘楚,这与道德或是品行无关,而就
像人天生爱温暖胜过寒暑,爱刺激胜过枯燥,是不同人的天性,也是生理。
蝉儿的名器天生就比常人更加娇嫩敏感,也能从性爱中收获更多的刺激,得
到更多的快感,更高的享受,谁不喜欢让自己享受更多快感的人呢,就算是有,
那也是天性凉薄之人,天生极端自我之人,可蝉儿不是,玉蝉儿是多情之人。
每一个在床上把蝉儿干到欲仙欲死的人都能分润蝉儿一份芳心,尽管这份快
感维系的劣情远远及不上蝉儿对家人感情的深刻和真挚,但在床第云雨间,背德
的刺激和名器享受的快感却能裹挟这份劣情,让蝉儿在性爱时忘却一切,在偷情
的短短时间里,仅仅只看着眼前的男人,仅仅只想着眼前的恋人,仅仅只爱着眼
前的情人。
即便是那些依靠劣情的情夫们便能让蝉儿那么沉沦堕落,更何况,现在挑逗
蝉儿的是她朝夕相伴本就感情最深厚的儿子,又是最为背德刺激的乱伦,而王松
更是此生第一个用肉棒把蝉儿久旷的美穴插到高潮的男人,王松根本没意识到自
己现在对美母的勾引有多过分,也丝毫不清楚高潮中的蝉儿妈妈偷看自己的眼光
饱含多少春意。
因为极品名器的特质,蝉儿陷入偷情高潮的小穴越干高潮得越久,越插高潮
得越爽,蝉儿在偷情高潮的时候也是发情最为淫荡、情欲最为荡漾的时候。更恶
毒的是,王松无意中选了妈妈因为一点小误会不能找老爸求爱的时机,就在这个
蝉儿仅有的一丝理智奋力挣扎在偷情高潮中的时候,向蝉儿撒娇要插妈妈小穴,
还给了蝉儿那一丝理智一个有内裤挡着的台阶下,结果自然让王松大跌眼镜。
感受到儿子的肉棒还在蜜穴里愣着没往深处插,催也不好意思催,蝉儿委屈
的嘟起了小嘴,芳心一阵幽怨暗道「妈妈明明都妥协了,坏松儿还要捉弄妈妈,
还要妈妈迁就到什么地步才满意嘛。」
王松突然见怀中的蝉儿左臂一抬,原本在阴唇处撑着内裤盖住穴口的左手抬
了起来,随后蝉儿风情万种的白了自己一眼:「小坏~~蛋,这样满~意了吧,
可~以顶进去了~喔。」
王松几时见过傲娇的蝉儿妈妈这般魅惑的情调,大脑瞬间变得火热,肉棒简
直像要爆裂一样,顶在蝉儿的敏感带上一跳的一跳的,刺激得蝉儿本来快要结束
的高潮再度高涨起来。
在这关键时刻,在这王松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刻,一道天籁响起,对于王松是
天籁,蝉儿听见这声音却瞬间抖得像筛糠一样。
「咚咚咚!」
「老婆,还好吗?」
「咚咚咚!」
「老婆,身子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随着敲门声的响起,门外传来王允的问询声音,王松听闻一喜,这下自己骑
虎难下的困境被爸爸打破了,差点就丧失理智了,真是好险。
「Nicejob,老爸!」心中暗暗
', ' ')('给王允比了个大拇指,王松转而轻松
对妈妈小声道:「妈妈,爸爸来找你了。」
王松的演技就是这么娴熟,在这紧急时刻还这么注意细节,因为王松知道,
自己的人设现在还不懂男女性事,因此哪怕爸爸就在门前,也绝不能为自己和妈
妈的淫乱姿势可能会被爸爸发现表示任何担忧,该着急的是妈妈,自己反倒要表
现出一无所知的懵懂才不会崩人设。
王松本以为危机就此解除,谁知道爸爸就在门口了,蝉儿妈妈还牢牢的挂在
自己的腰上不肯下来,王松定睛一看,只见怀中的蝉儿一脸忍耐,死死的咬着嘴
唇,分明在对抗又一波迭起的快感努力不叫出声,尽是被偷情可能被老公发现的
刺激搞得高潮又高涨了一波。
「松儿~,妈妈腿抽~筋了~,下来不了,快去把门~锁上,不~要,不让
爸爸~进来。」
眼见妈妈一双美腿在一波波高潮中爽得如同抽筋一般绷紧,夹在自己腰上一
颤一颤的,一时半会儿是放不下来的样子,王松知道,妈妈只能依仗自己抱着她
去锁门了。
可当王松往门口一望,良好的视力一下就发现门已经是反锁好了,顿时明白
肯定是蝉儿妈妈进门时顺手锁上,现在妈妈在惊吓中一时心急忘了这件事,正待
告诉蝉儿好让妈妈安心,可王松一见蝉儿正满是妩媚又紧张的表情,美艳得不可
方物,忍不住又升起了胡闹的心思,况且,眼下这状况不又有一块吃妈妈豆腐的
遮羞布了。
并没有告诉妈妈门已锁上,王松双手托起蝉儿的蜜臀从床上起身,得亏王松
天生强壮,且有注重锻炼,蝉儿注重保养身材,体重控制得很好,年幼的王松才
能抱得起蝉儿,尽管王松估计自己把妈妈抱到门口并不吃力,那并不是王松目的,
王松要享受的是把高潮的蝉儿妈妈抱到门口的过程。
因为被抱在空中悬空的缘故,蝉儿将王松搂得更紧了,玉胯不由得往前靠了
靠,这一下就不得了,王松顿时觉得妈妈的蜜穴把自己得肉棒往里含了一截,如
此意外,怎么能不好好利用,王松机灵的装作重心不稳的样子,臀部顺势往前一
推,两人的耻骨撞在了一起,那根超规格的肉棒一下消失了踪影,整个藏进了蝉
儿的阴道里。
正在蝉儿银牙紧咬之际,王松却还得寸进尺,在蝉儿高潮蜜穴的美妙吮吸下,
假装调整拥抱妈妈的重心,捏住蝉儿的蜜臀往上一抬,身子一振,把蝉儿微抛了
起来,王松的大半根肉棒也因此抽了出来,在随着蝉儿下落的力量,重重的,再
次整根插入了妈妈的小穴里,发出了响亮的「啪滋」一声,就连门外的王允也听
见了。
「咚咚咚!」
「老婆,你在打儿子的屁股吗,有什么气来老公这里撒啊。」
王松这一时得意之下玩脱了,居然忘了爸爸还在门外,尽管目前老爸还没有
意识到里面真正发生了什么,但自己和妈妈都老是不回应,一久了总会引起爸爸
一些怀疑的,也是开动脑筋思考起来,用怎样的回复既能顺着爸爸的思路打消他
的以后,又能在事后维持妈妈眼中自己懵懂无知的形象。
而此时的蝉儿,听见了王允的呼唤声,明白刚刚自己被儿子插穴的声音被老
公都听见了,蝉儿在脑海中拼命争辩着,儿子的肉棒一插到底是抱自己抱不稳调
整时出的意外,而且还隔着一层内裤的薄纱,尽管不知怎的这薄纱太薄了几乎感
觉不到,但只要没有突破内裤的底限就不算真的做爱,自己就没有偷情,也没有
背叛丈夫。
虽是这样说服着自己,但事实上蝉儿的蜜穴确实被王松肏了,身上猛烈袭来
的快感让蝉儿再也忍耐不住紧闭的红唇,眼看就要呻吟出声。紧要关头,蝉儿却
依靠大毅力一口咬在了儿子的肩膀上。
王松这个鬼机灵在被妈妈咬住肩膀的一瞬间就想出了欺骗爸爸和糊弄妈妈的
计策,虽然感受到肩膀上被蝉儿咬着的地方只是略有些感觉,妈妈的银牙轻
轻的夹着自己的肩膀,感觉甚至还没有按摩时揉肩膀的触感来得强烈,但继承自
父亲的影帝天赋却让王松依然深情并茂的开演了。
「啪!」
王松猛地一巴掌拍打在蝉儿的臀瓣上,故意大声喊着。
「老妈,好痛啊!」
蝉儿吃痛之下,翘臀一挺,把儿子的肉棒又含了进去,尽然是插得满满当当,
仿佛是在蜜穴在主动套弄儿子的肉棒一样。
「啪!
', ' ')('」
被妈妈的高潮小穴套弄的极品快感让王松又是忍不住一巴掌对蝉儿得蜜臀拍
了上去,果然高潮的蝉儿吃痛又将蜜臀前顶,把王松的肉棒套弄了一会儿。
「痛痛痛,啊~!老妈你要撒气去找老爸啊,饶了我吧,啊啊~!」
嘴上凄惨痛呼的王松其实被爽得上天,只能假借痛呼的机会把被蝉儿高潮美
穴套弄的快感嘶吼出来。
蝉儿只以为儿子打自己屁股是因为肩膀被妈妈咬痛了反击,一边在心里面自
责,一边又心疼被自己咬疼的儿子:「妈妈也不想弄痛松儿啊,但时妈妈真的不
能松口。」怕叫出声的蝉儿此时决然不敢松开咬住儿子的口,更无法向儿子解释
安慰,听见儿子越来越爽快高亢的痛苦嘶吼,只能在心里干心疼。
门外的王允却看不见这些,听见「啪啪啪」的拍屁股声音,又听见与之伴随
的王松演技精湛的痛呼,自然认为是蝉儿在打儿子的屁股,响声这么清脆有肉感,
儿子肯定是只穿的一条内裤赖在床上没有起床。
要知道平时蝉儿对于周末王允父子睡懒觉都是很纵容的,今天蝉儿一反常态
的对睡懒觉的儿子发火,王允怎么想都是妻子被自己惹恼了,对屋内的儿子顿感
有些抱歉。
有了打妈妈屁股的声音遮掩,王松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任由爸爸听见自己抽
插妈妈蜜穴的「啪滋」声了。
王松往前跨一步假装费力的调整姿势重心,抬着妈妈的蜜臀往上一振轻抛,
「啪滋」一声,完成一次抽插,下一步却又一巴掌打在蝉儿的臀瓣上,「啪」的
一声,享受一次套弄,套弄儿子肉棒过后的蝉儿姿势略微有些后仰,便又抬着妈
妈的蜜臀往上一振轻抛调整姿势重心,一环接着一环,往复循环,王松正好就是
一步一插,肉棒在妈妈的小穴里毫无滞涩的进进出出。
「啪,啪滋,啪,啪滋,啪,啪滋。」
小学刚毕业上初一尚且矮小的王松用着火车便当的体位,抱着身材修长高挑
的蝉儿妈妈边走边肏,向着妈妈深爱着的爸爸的方向走去。
儿子怀中的蝉儿感受到自己离丈夫越来越近,愈发迷醉却也更加害怕,紧张
得将王松死死搂住,这短短一段距离,蝉儿只觉得无比的煎熬,既想要儿子走快
点去把门锁上,又想要儿子走慢点让自己更多的沉浸在这将身心都被击溃的快感
浪潮中。
王松只觉得越靠近爸爸,妈妈的娇躯抖动得越厉害,小穴变得越深情,蜜液
变得越浓稠,操起来也更滑更紧更暖更美更爽,这正是蝉儿的极品名器在偷情的
中的美妙之处,此时王松操着的高潮美穴是重生前蝉儿任何一个奸夫也未体验过
的无比深情又淫荡的状态,哪怕重生前的蝉儿也未经历过今天这么背德刺激的母
子偷情交尾。
即便是王松在那天水库的事件中没有重生的机遇,只要之后王松能给被情夫
们长年累月偷偷调教到彻底堕落的蝉儿一次今天这般刺激的偷情体验,蝉儿亦是
有几分可能会被拯救回来的,由此可见这次偷情对蝉儿的芳心冲击之深,只是哪
怕王松借着水性把无法面对儿子寻死的妈妈从瀑布下救起,蝉儿也已经无颜再回
王允父子的家,所以王松也不会再有这样在家与爸爸隔着一扇门和妈妈偷情的机
会了而已。
等到王松走到门前,亦是爽得失神,一下就把妈妈顶到了门上抵着,咕唧一
声,肉棒再度齐根插入妈妈被操得动情不已的高潮嫩穴,门板发出哐的一声,门
口的王允也听见了这一响声。
「咚咚咚,咚咚咚!」
「老婆你在门口吗,你说话呀,不要再生老公的气了好不好,老公任你打撒
气。」
王允敲门的震动直接就传到了蝉儿贴着门的无瑕玉背上,丈夫的存在感借助
微微震动的敲打频率在蝉儿本已被儿子暂夺的芳心中乱窜,丈夫此时甜蜜的安慰
情话更是火上加霜,让正被儿子的肉棒插入温存的蝉儿慌乱不堪,喉咙里发出呜
呜的哀鸣。
感受到妈妈的蜜穴越发美得发颤,听见妈妈的呜咽声,预感到再这样下去妈
妈就算咬着自己肩膀估计也要忍不住从喉咙里唱起歌儿来了,王松终归还是怕爸
爸发现,将胀满妈妈紧窄小穴的粗壮肉棒缓缓抽出,只留下个龟头插在里面。
蝉儿的美穴在儿子收兵开始便缓了一口气,将喉间的呻吟吞下去后,终于能
够松开咬着儿子肩膀的小嘴,一双春意盎然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偷看着儿子稚嫩
', ' ')('的面庞,不自觉摆出一副温顺的小女人态。
离开了妈妈深情的高潮美穴后王松终于回过神来,顿时意识到刚才自己做了
多么危险放肆的事情,尽管仗着房间不错的隔音效果,门外的爸爸听见的声音肯
定不真切,很好糊弄过去,但王松还是出了一身冷汗。
「爸,老妈不想和你说话耶,就让妈妈在这边单独呆会儿吧。」
避免夜长梦多,还是赶紧把爸爸这个电灯泡的赶走,否则久了谁知道会露出
什么马脚。
「儿子,那你就代替老爸好好安慰下妈妈啊,对了,老婆,儿子这么懂事,
别把他屁股拍肿了啊。」
见蝉儿一直不愿回应自己,王允也只能将安慰炸毛娇妻的任务交给儿子,顺
带对代替自己面临蝉儿发脾气的儿子那小屁股表示默哀。
听见爸爸的脚步声渐渐离去,王松注意到妈妈身子颤抖的幅度也渐渐平息下
来,没有儿子肉棒的深插和丈夫呼唤的刺激,蝉儿的高潮眼看就要结束了,难得
能玩弄高潮中这样淫荡的妈妈,王松自然舍不得,趁着妈妈的腿还牢牢的挂在自
己腰上舍不得放下来,打起了歪主意。
「妈妈,我把你抱上床去。」
王松又用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撩拨妈妈,将抵在门上的妈妈回抱在怀中,趁
着发情的蝉儿心中遐想无限的时候,假装体力不支,又将蝉儿抵回墙上,自己也
顺势顶了上去,巨大的肉棒碾开蝉儿蜜穴内层层叠叠的嫩肉,直插花心,本来高
潮快要结束的蝉儿再度绷紧,王松此时正好以重心不稳的借口前压,一口封住了
妈妈即将叫出声的红唇,一边揉弄蝉儿弹性十足的蜜桃臀肉,一边享受起深插妈
妈高潮小穴的美妙律动。
良久,唇分,已经知晓蝉儿妈妈在高潮时比之酒醉时更加淫乱迷糊的王松轻
轻在蝉儿的耳边吹了口气,扇起了枕边风。
「妈妈,对不起,之前按摩了一阵,后来又抱着妈妈走,这会儿力气耗太多
了,没抱稳当,我再抱着妈妈抵在墙上休息一会嘛,休息好了再把妈妈抱上床。」
正当王松对着妈妈调情时,远处又传来爸爸的声音。
「儿子,爸爸有时出去一趟,刚刚爸在锅里煮的有荷包蛋,听见水涨了的话
记得去关火。」
听王允说完,又听见哐当一声防盗门关闭的声音。
如同一个信号一般,在代表着王允出门的关门声响起的同时,王松卧室的门
板上随之响起了哐的一声。
「哐,哐哐,哐哐哐。」
起初只是试探性的响了几下,便停了下来,门内一个孩童糯声糯气的撒娇道。
「妈妈,我又试了几下,还是没力气,老是把妈妈抵到门上。」
「嗯哼~~松~儿,可以多~试几下~喔~。」
仿佛对门板施加了什么魔法一般,一个绝代佳人甜腻婉转的回应便是发动的
咒语,门板开始剧烈的响动起来。
「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哐哐,哐哐,哐哐,哐哐!」
「叽咕,叽咕,咕唧,咕唧!」
「嗯哼,~~嗯嗯,~唔嗯~~嗯~松~儿!」
「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哼~~松~儿~~嗯呢~哼~~嗯~~。」
门板响动哐哐声,肉体撞击啪啪声,液体飞溅渍渍声,以及随之引起的种种,
诉说着这片充满魔力的门板上,王松正经历着奇妙的冒险。
尾声
随着厨房传来的刺耳汽笛声,哐哐响动的门板停止了摇动。吱呀一声,卧室
的门打开了,王松抱着一脸春潮的蝉儿妈妈走了出来,依旧维持着火车便当的体
位,蝉儿的美腿勾在儿子的屁股上,脚尖绷得笔直,身子美得发抖。
爸爸不在家,王松可以在客厅大摇大摆的抱着蝉儿妈妈边走边肏.
丈夫不在家,蝉儿可以肆意的张开红唇,吐出香舌,情意绵绵的高声呻吟。
至于妈妈清醒过来了怎么交代,王松也早就想好了,妈妈已经被自己肏得欲
仙欲死了,只要加把劲,像之前奸淫诗音老师那样把妈妈干到翻白眼,一片混乱,
自己最后只要一口咬死内裤是自己干的最后一下顶破的,在那之前自己的小火车
一直被妈妈的内裤包着,内裤顶破之后自己就很听话的拔出来了。
王松自信只要自己维持天真的人设,以妈妈对自己的信赖
', ' ')('和宠溺,肯定会相
信自己,那自己就没有摊开和妈妈乱伦。
汽笛声愈发刺耳,王松的步伐加大了起来,随之而来的,两人下身的帕滋声
也越发响亮,等王松走到厨房,蝉儿的春啼声也达到了顶点,名器在极端刺激之
下,被开发到了更加美妙的境地,这本应是未来蝉儿的情人们一同接力开发了两
年才调教出的成果。
王松只觉得妈妈高潮的美穴温柔的含住自己的肉棒,一松一紧的开始含住搅
弄起来,自己的肉棒如同与妈妈的小穴也产生了共鸣一般,微微颤抖。
蝉儿美穴极致的诱惑鼓励下,王松试着轻轻一抽插,顿时打了个冷战,脊柱
都爽得发麻了,这普通的一次轻插得到得快感尽是比射精还爽,然而王松更不知
道,被自己轻插的蝉儿得到的快感还要更盛,本来就在高潮中绷紧的双腿尽是猛
地张开,伸展成了一字马,剧烈的抽搐起来。
王松见势不对,在蝉儿松开夹住的美腿前,踩上厨房垫脚的小独凳,一下托
着妈妈的蜜臀放到了厨房柜台上,这才没有因为重心突变而摔倒。
蝉儿坐着的厨台背后正是一面窗户,王松从蝉儿的肩旁向外望去,正好看见
了爸爸外出的背影。
本来还担忧老爸会不会回家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的王松一下得意起来,自己
在这个位置肏高潮发情的妈妈正好可以警戒爸爸回家,于是便就这样站在矮独凳
上,扶住妈妈的柳腰,下身挺动起来。
蝉儿彻底沉沦于肉体的快感中,王松的唯一一份专注也是在警戒父亲的背影,
明明是为了关火而来,一旦肏起穴来,却是都对烧的沸水抛之脑后,呜呜的汽笛
声仍旧刺耳,掩盖了房间里面禁忌背德的一切,直到因为水烧干触发了机器的自
动关火,汽笛声下男孩与美妇动情的啪滋啪滋声、口舌吸舔声、纵情呻吟声这才
曝露出来。
走在小区里的王允正在出门前去接侄儿王力的路上,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侄儿
都会住在自己的家里,想起族兄再三嘱托侄子顽劣成绩差,在学校还早恋,王允
打定注意让妻子好好辅导下王力的功课。
想到这里王允不由得对自家成绩优秀又听话的儿子有些自豪,步伐轻快起来,
对此刻背后的偷情以及奸夫的视线都一无所觉,丝毫不知道儿子正一边猛干娇妻
的高潮美穴,一边紧张的望着自己。
丈夫已经出门了,蝉儿的房事不但才刚开始,还会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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