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尼尔,尼尔不知道,尼尔不懂这些。”
“也是,怎么能够指望说你可以理解这些,再怎么聪明,也不过是个刚出生的孩子啊。”
平凡的语气透露出绝望的话语,仿佛全世界都无法理解自己。自己向谁求助都无法得到安慰,只能自己蜷缩在角落T1aN舐伤口,那种自怨自艾下绝望。
自出生以来,御坂从未,或者说很少遇到挫折。在未开始冒险前,她就是那个天赋异禀的法师。无论学什么都是一点就通,繁复的魔法文字在她面前如同简单的连环画一般。无论是每日可施展的法术数量还是可以施展的法术数量,都远超同龄,同级别的法师。而随着掌握的法术增多,她也逐渐的可以不借助法术书,单凭记忆就可以准备法术。这是一种远超常人的才能。
她其实是一个很优秀的法师,只是作为一个冒险者,她的阅历不足。
她的一切经历,都太顺利,太yAn光,太温暖了。
或许是惊讶其才能,又或者是察觉到她内心的弱点,一件恩赐,或者说是诅咒降临于她身,那就是尼尔。
它保护她,不受风吹雨打,不受霜寒暑热。外界的暴力,血腥,黑暗,W浊,统统远离她身。
在她看来,冒险不过是在几个关键节点释放几个法术,让后等待着同伴赢得胜利和享受着尼尔无处不在,令人欢喜的恶作剧。战斗当中的残酷,因距离而变得稀薄,战斗当中的恐惧,因快感而消散。不需要担心自己的安全,因为自己总是安全的,尼尔总能带着她避开敌人的攻击。哪怕情况再危险,不知不觉之中御坂也只是把它当做一场真人电影而非一场残酷的冒险。毕竟身T也没有由自己控制呢。
“尼尔不懂,但是尼尔一定会好好保护妈妈的。所以妈妈不要再伤心了。”
“太好了,还有你,还有你,还有你真是太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疯狂之后就是后怕,御坂依旧可以清晰的回忆起昨日的疯狂,不属于自己的笑声,不属于自己的行动,和那属于自己的痛楚。仅仅一天,被剥离的法术就以一种粗暴的方式治愈了她身上的伤口,但是随着每次的呼x1和触手束腰的压迫却依旧隐隐作痛。这不是暗伤,奥术的治愈是源自根源的。
“·········”
如何安抚一个受惊的猫咪?尼尔不清楚,源自种族的本能只会告诉它如何和敌人战斗,如何和同族g心斗角的合作,至于安抚一个“宿主”?听话就合作,不听话的话,夺躯怪对于折磨可是很擅长的。
“那个妈妈,尼尔觉得如何评价一个法师,或者一个职业者合不合格,这个东西应该,应该是没有一个标准的。不如说,看看自己对自己的要求把,做到了就是合格的吧,做不到的话下次做到,尼尔想就可以了。如果真要尼尔来说的话,妈妈还活着,就合格了。”
沉默许久,尼尔自己的斟酌着语言劝说道,实际上尼尔也清楚,妈妈当时做的并非最优解,甚至是最糟糕的解。如果以过往的行为作为标准的话,自然只能算一个不及格。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只要妈妈没事,尼尔觉得就可以了。
“自己想要做到什么么。”
喃喃着这句话语,御坂陷入沉思。丝毫没有在意关于自己一开始的问题,关于合格的问题。
人的心中都有一杆秤,只要不是太蠢的的人,都知道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做的好,还是坏。但是人就是这么的矛盾,虽然她知道自己做的不够好,但是依旧希望得到周围人,尤其是自己最亲近的人的夸奖,与鼓励。这样就可以用自责和他人的安抚抹消掉自己的负罪感,那沉重到无法负担的负罪感。
自己想要g什么,冒险的目的?貌似不过是对x小的怨念,想要成为一名师,学会变化万物,然后重新给自己捏个身材。但是现在呢?
想要低下头,坚y的项圈和cHa在喉咙的触手让这个动作变得无b艰难。但是x前那对沉甸甸的质感,无需双眼确认,就可以感知到那对足以让绝大多数nV人YAn羡,让所有男人疯狂的ha0R。
一双无形的双手打开了身旁的次元袋,一面小小的铜镜漂浮在空中,曾经姣美的脸庞如今只有一双清澈的眼眸透过如蛛网般纠缠的触手向外界投S着目光。正常人看到会有什么感觉,恶心?恐惧?我不知道,只觉得很安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铜镜缓缓向下倾斜,jUR蜂腰翘T纤腿YuZU,虽然这些东西全部都被触手所包裹,没有任何普通人可以透过那层触手看到粉nEnG雪白的肌肤,不过仅仅是被触手包裹下展露的身型,也足以展现这幅身躯的魅力。
“似乎,目的已经达到了呢。”
虽然有些弯路,有些自己不满的东西,可是回过头来,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xa之躯也保证自己的容颜不会衰老,似乎除了Si亡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好在乎的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战,Si亡,多么沉重的词语。沉睡在次元袋里的尸T还在警告着我,一旦Si去,那就是冰冷的长眠。
“不,不要,我不想Si,我不想Si,我不想Si。”
脆弱的JiNg神陷入了错乱,如同垮塌的积木,散落满地。Si亡,恐惧,错误,一道道思绪交叠在混乱的脑海当中,尼尔根本无法听懂妈妈在说什么,因为那些不过是语无l次的词语而已。
“妈妈,妈妈别怕,尼尔在这里,妈妈不会Si的。现在很安全,没事的。”
如同哄孩子一般,尼尔在我的脑海当中道出这些话语,于此同时,平常用于剥夺我身T控制的药剂也被注入,其中蕴含的镇定成分也让我稍稍冷静下来。身上的触手也开始了活动,r首,Y蒂,触手小心翼翼的Ai抚着,嘴里的触手S出粘Ye,下T的触手还是了震动与ch0UcHaa,动作并不粗暴,但是存在感十足。
最为熟悉的感觉,多少个日日夜夜,都是保持在触手的这种温柔的安抚下渡过,恐惧不安的心灵重新被安全感所填满。
“尼尔。”
尼尔发誓,这是她第一次听见妈妈如此虚弱,又胆怯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妈妈我在。”
“尼尔,不会丢下妈妈吧。”
“不会的。”
“如果妈妈做错了什么事情呢。”
“妈妈都是对的。”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事情的话···b如,伤害到了你······”
“不会的,尼尔永远都会保护妈妈的。”
“这辈子都会?”
“别说这辈子,下辈子都会。”
尼尔有些厌烦,现在的妈妈仿佛是易碎的瓷器放在颠簸的马车上,还没有垫上海绵,如同试探什么小心翼翼的语气。让尼尔生怕说错了什么妈妈就会坏掉一般,触手的活动也不再如之前那么T贴,变得有些粗暴,但是我的这幅身躯,无法感知到关于X的疼痛了。
“太好了,太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如释重负,我根本不明白我刚才为什么会问这些,有为什么变得那么奇怪,但是我的心仿佛落了地,有了跟,找到了家一样,放松下来。
“尼尔,我们躲起来吧。”
“诶?!”
“我想好了,反正冒险也不是什么必须的,队伍现在也Si的Si,走的走了,我们去南方森林哪里躲起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