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子鉴定?
林絮听到后愣了一瞬。
“这个方法,可行吗?”她有些不确定。
“如果他真的是父亲的话,肯定可以的。”季廷阳坚信。
当初母亲回来的时候,不就是通过亲子鉴定确认关系的吗,如果谢长宴是他的父亲,那么肯定也是可以的。
林絮犹豫。
“如果鉴定结果出来,真的是父亲的话,那自然是最好的。如果不是的话,你也能排除一个人不是吗?”季廷阳说道。
到时候结果不是的话,母亲就不用整天想着谢长宴了。
刚才母亲竟然还不等他,和谢长宴两个人那么亲密地骑马。
季廷阳越想,心里就越生气。
恨不得谢长宴从母亲的视野中消失。
林絮纠结许久,终于同意了他这个说法,“好吧,但是要怎么做亲子鉴定呢?”
如果她直接对谢长宴说,让他和季廷阳做个亲子鉴定。
她肯定会被当作白痴吧?
季廷阳思忖片刻,“如果能搞到他的毛发之类的,就方便许多了。”
毛发?
林絮突然眼睛一亮,“我有办法了!”
说完,她疾步朝谢长宴离开的方向跑去。
好在谢长宴刚换下马术服,还没来得及离开马场。
“等一下!”林絮急忙将他喊住。
谢长宴步伐顿住,眼眸里的诧异稍纵即逝。
“她怎么追过来了?”苏临洲也同样惊讶,下秒又似想到什么,乐呵呵地冲谢长宴眨眼,“她该不会是舍不得你吧,跑过来说她跟季廷阳分手了?”
谢长宴瞥了他一眼,好看的眉眼微寒如冰。
苏临洲马上意会,闭上嘴巴。
不敢乱说话了。
谢长宴迈开步伐,往林絮那边走去。
他在周围看了几眼,没有发现季廷阳的存在。
“你现在要回去了吗?”林絮问。
“嗯,有什么事吗?”谢长宴微抿下唇,语气漫不经心。
“我想请求你一件事……”林絮望着他,脸上浮起一抹羞赧的窘迫。
谢长宴插在兜里的手,攥了攥,看着她的目光流转几分,嗓音低沉,“什么事?”
“我可以不可以拔你的一根头发?”
“……什,么?”谢长宴噎住,一瞬还以为他听错了。
“就拔一根头发,一根就好!我肯定不会用来做不好的事的,可以吗?”林絮的眼睛充满祈求,盈盈发亮。
谢长宴梗在喉咙里拒绝的话语怎么也无法说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林絮靠过来的身影越来越近。
林絮踮起脚尖,白皙的手臂往他的头发伸去。
温热的呼吸落在他的侧脸上,仿佛羽毛掠过脸颊,酥麻绵痒。
随着她身上的清香味疯狂涌入鼻尖,愈加浓郁,谢长宴的心头莫名躁动。
就在他想要伸手抓住林絮时,她倏地后退几步,和他拉远距离。
“我拔好了,真的就只有一根。”林絮捏着头发,在他眼前挥了挥。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什么事吸引了注意力,拔掉一根头发,谢长宴竟然一点痛觉都没有。
“谢谢你呀。”像是利用完毕,林絮拔完后,转身就跑了。
谢长宴重重吐出一口郁气。
一回头,就对上苏临洲那双满是戏谑的眼睛。
“……”
苏临洲神色嬉笑着道:“你说她拿你的头发是要做什么啊?该不会是想拿回去,偷偷弄个结发吧?结发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