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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理理一路走到操场,此时已有三三两两的雌虫集结在空地上,夏天日头下山晚,所以虽是7点多临近8点,可天还透着朦胧的光,依稀可以看见周围的景物。
姚虎也在操场上坐着,看见妘理理走来便抬手冲她招了招。
妘理理刚走到姚虎旁边坐下,便听到她开始抱怨:“你说,为什么只有我们这队训练强度特别大?其他队都休息的时候只有我们还在训,而且就我们这队是雄虫带,其他队的教官都是雌虫。”
妘理理歪头想了想,回答道:“因为我吧。”
姚虎瞥了妘理理一眼,摇摇头道:“我觉得不是,如果是因为你那只练你一个不就好了,何必整个队一起练,我们这队除了那个异装癖,其他全是蓝翼跟绿翼,练了也跟不上。”
妘理理问道:“那你觉得是因为啥?”
姚虎一脸咬牙切齿的表情道:“我觉得是因为那个军雄的私心。”
妘理理惊奇道:“私心?”
姚虎点点头道:“对,就是私心,那个军雄一看就是更年期将近常年没有雌虫滋润的那种老光棍,所以他看到我们这帮年轻气盛的雌虫就又爱又恨,因爱生恨,得不到就要毁掉,拼命折腾我们以满足他那变态扭曲的欲望……”
妘理理:“……”
姚虎还欲继续说,突然听得身后传来一道冷冷的男声:“妘理理,姚虎,集合。”
妘理理与姚虎扭头望去,只见姞伏云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立在了她们背后,也不知他听了多久,此时正阴沉着一张脸,不带任何情绪地盯着她们。
妘理理与姚虎面带尴尬地对视一眼,乖乖走到队伍里站好。
姞伏云站在队伍前头,身姿挺拔,脊背宽阔,只见他背着手来回踱着步子,黑色的军靴踩在地上发出沉稳的脚步声,踱了一圈之后,他抬起头,眼神锐利地扫过队伍方块,沉声道:“姚虎,出列!”
猝不及防被点名的姚虎眉头一跳,联想到方才她说姞伏云坏话时被他听到,料想这时候喊她出列不会有好事,但仍不得不硬着头皮往前两步,于姞伏云面前站定。
姞伏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许久,姚虎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不由得躲闪了一下眼神。姞伏云见状皮笑肉不笑地勾了下嘴角,紧接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将姚虎撂倒在地,抬脚用军靴踩着她赤裸的后背轻轻碾动道:“我刚才听见有虫抱怨说训练强度太大,所以决定今天就不练了,改教你们点格斗技怎样?”
队伍里鸦雀无声,姚虎被踩在地上,几次挣扎都翻身不得,她虽恼怒却也无可奈何,只在心里暗骂这军雄果然借机报复,真是小心眼!
然妘理理却不这么想,上辈子已经历过一次军训的她十分清楚,姞伏云这是在立威,身为教官虽不能管底下的士兵心里怎么想,但却必须得树立自己在军中的威信,否则便无法管住这群血气方刚的年轻雌虫。再加上姞伏云是个雄虫,手下雌虫对他的轻视只会多不会少,所以他才要刚来没几天就杀鸡儆猴,趁早树立自己在队伍中的威信。
就在妘理理思考间,姚虎已又被姞伏云拎起来撂倒了几次,此时的她肩膀被地上的泥沙擦破,满头灰尘,头发凌乱,是早已没了脾气,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姞伏云见姚虎锐气已挫得差不多了,这才挥手让她回到队伍里去,接着他的眼神便落到了妘理理身上。
妘理理看着姞伏云的眼睛,心道该来的总是要来,她与姚虎坐一起聊天,想必是被姞伏云认成了一伙的,弄完姚虎,肯定就轮到她了。
不出所料,姞伏云果然盯着她再次开口道:“妘理理,出列!”
妘理理认命地向前两步于姞伏云面前站定,平静地对上姞伏云的眼神。
那双眼眸里尽是凛冽,妘理理仿佛从那饱经沧桑的眼眸中看到了姞伏云至今为止所有的经历,有呼啸的暴风雪、炎热的沙漠、震天的炮声与断肢残臂……这些经历都浓缩在一起,带着几乎要将她毁灭的气势咆哮袭来……
妘理理定了定心神,依旧平静地望着姞伏云的眼睛,将那汹涌的气势全盘接纳。她眼角余光瞥着他那张因风吹日晒而稍显粗糙的脸,心想:姚虎说得不错,这张脸在这个世界里可能确实没雌虫喜欢……
姞伏云盯着妘理理施压许久,见对面雌虫的眼里依然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心里不由得对她评价高了些许,但下一秒他仍旧出手将她撂倒在地,决心狠狠给她一个下马威。
妘理理反应不及,被重重踩在地上,呛进嘴里的尘土与踩在背上的军靴都让她万分恼怒,这股恼怒不是出自对姞伏云的不满,而是像本能似地骤然从心底升起,让她下意识地想出手反击。
当姞伏云将她拎起来,打算再次撂倒的时候,妘理理先发制人出手了,她上辈子学会一些防身术,现在勉强还记得,再加上有金翼力量加持,所以这次她竟反过来将姞伏云撂倒在地,结结实实地给他摔了回去。
队伍里的雌虫们见状愣了一下,随即突然爆发出一股欢呼声,姞伏云心道不妙,赶紧
', ' ')('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捡起地上被甩脱的军帽,拍拍了上面的尘土,抬起头环视队伍,只见刚才还安静如鸡的雌虫们个个脸上都展现出了异常兴奋的情绪,眼眸里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
看到这幅场景,姞伏云心里已十分明白了,他今天若不能将这反摔他的金翼制服,那这个队伍他便带不了了。
想到这里,他哂笑一声,心道有趣,将军帽放在一旁,三下五除脱了上衣,露出内里的黑色紧身背心,摆好姿势,冲对面的妘理理勾了勾手道:“过来。”
姞伏云这一举动顿时引起了一片哗然,但这并不因为他身为上尉居然不得不认真起来对待一个连军营都没进过的雌虫,而因为他身为雄虫,居然当着这么多雌虫的面脱衣服了!
妘理理见状也诧异地挑了挑眉,在这雄虫连穿短裙撅屁股都要被骂十条街的社会里,姞伏云居然能毫不在乎地露出内衣,虽然是相对保守的运动款吧,但这也证明了多年的军旅生涯可能早将他的性别意识给磨灭了。
想到这里,妘理理再次在心底叹息了一声:不懂得害羞的雄虫怎么能算雄虫?
姞伏云却不晓得妘理理心底的想法,见她站在原地久久不动,便以为她是害怕了,于是轻蔑地嘲讽道:“怎么了?有胆子摔我,没胆子正面上么?”
妘理理听得这惹人误会的发言,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松了松筋骨,如姞伏云所愿地冲了上去。
于是乎,将近夜幕的操场上顿时热闹了起来,妘理理与姞伏云打在一块,四周围了一圈看戏叫好的雌虫,不时发出些“加油”、“上啊”之类的喝彩,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观看什么精彩的体育项目。
双方你来我往地打了将近十几个回合,最后还是姞伏云体力与技巧略胜一筹,死死将妘理理压在身下,直到她出声讨饶为止。
妘理理气喘吁吁地从地上站起来,周围的雌虫见胜负已分,也纷纷安静地回到了队伍里。姞伏云看着灰头土脸一身是伤的妘理理,重重地拍了下她的肩膀,沉声道:“你不错,雌虫就得这样。”
妘理理桀骜地扯了扯嘴角,回道:“教官,等着,总有我压您的那一天。”
姞伏云听得这番露骨的调戏,刚想出言驳斥,却突然脸色一变,面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他急促喘息了几下,随即逃命般仓惶离去。
妘理理望着姞伏云踉踉跄跄的背影,勾着嘴角喃喃自语道:“看来也不是不懂害羞嘛。”
姞伏云跌跌撞撞地一路跑到厕所里,颤抖地从口袋里摸出一瓶抑制剂灌下,随后便倚在墙上等待身体里的热潮褪去。
然这次抑制剂似乎生效得格外慢,姞伏云皱着眉痛苦地忍耐着,汗水顺着他脖颈流下,隐入剧烈起伏的麦色胸脯内。黑色背心很短,他的腰腹裸露出来,上面覆盖着线条硬朗的肌肉,再往下便是迷彩军裤,然而军裤的裆部却不自然地鼓起一大块,随着时间的流逝,顶端居然开始微微湿润。
“该死……哈啊……”姞伏云的手放在身侧,紧握成拳又很快松开,他抖抖索索地又摸出一瓶抑制剂灌下,体内的情欲却依然得不到好转。
“怎么回事……呃……”姞伏云难耐地仰起头,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伸向裆部揉搓着,然而仅仅这样还不能缓解体内的瘙痒,于是他只能用力扯下裤子,将手伸向双腿间的生殖腔里。
“本来…呃呜…不想用这个的……”姞伏云弓着背,眼眸泛着潮湿,他一边扩张着自己的生殖腔,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的棒状物。
只见他将那物体缓缓塞进生殖腔里,用手指将它推倒最里面,在湿热的穴肉包裹下,那棒状物体很快融化成一滩乳白色的液体,逐渐被周围的媚肉所吸收。
姞伏云将手指从生殖腔里抽出,他的喘息随着液体的吸收而逐渐平复,尚未被吸收的液体则缓缓顺着双腿流下,滴滴答答地沾在内裤上。
姞伏云厌恶地皱了皱眉,麻利地穿好裤子走了出去,他刚才使用的是内置抑制栓,效果比口服的要好,只要推进生殖腔深处接触到分泌物便会融化,当然价格也更贵,但他不喜欢用这个的原因不是因为价格,他不缺钱,他不用这个的原因只是觉得它的使用方法很猥琐而已,搞得自己像在自慰一样……
姞伏云边走边想着,最近接触的雌虫也多,发情期也越来越不固定,或许……自己该搞个抑制环戴一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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