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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里,妘理理的生活可以说是三点一线——操场、宿舍、姚虎宿舍。一直持续到她与姚虎把那个游戏给打通关为止。
以后的日子里,姚虎没再邀请她,妘理理自己也玩腻了,于是就在军训休息期间随口与嬴振抱怨了句最近生活乏味,急需找点乐子。
嬴振听罢,微微一笑道:“那今晚出去玩吗?”
妘理理吓了一跳,赶紧左顾右盼,发现没谁在意这边后才放下心来小声道:“军训期间是封校的啊。”
嬴振又是一笑,冲她挤眉弄眼道:“这么守规矩?不像你啊。”
妘理理朝她翻了个白眼道:“被发现可是要记大过扣学分的。”
“不被发现不就好了?”嬴振瞥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怂包”
“哎呀,不拿学分开玩笑。”妘理理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道。
嬴振一脸无趣,转过头叹道:“真可惜,亏我还准备了很多好玩的精彩节目,看来只好我自己去了。”
到了晚上,街边一间ktv里的某个包厢闪烁着五颜六色的灯光,妘理理坐在一堆浓妆艳抹的雄虫中间一脸阴沉地端着酒杯看着面前左拥右抱的嬴振开口道:“这就是你说的‘精彩节目’?”
听得这话,不等嬴振开口,妘理理身边的雄虫们就抢先娇嗔道:“啊呀,小姐姐什么意思啊?这是嫌我们不够精彩咯?”
妘理理瞥了一眼身边那妆浓得看不清本来面目的雄虫,有些反胃地转过头,她甚至怀疑以嬴振的审美找一堆这样的货色来就是为了整蛊她。这节目对嬴振来说当然精彩,对她来说很不精彩……
“哈哈……”嬴振看着妘理理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禁不住笑了起来,替妘理理回答道:“我这个朋友的马子比你们漂亮一千倍,当然嫌你们了。”
“切。”妘理理身边的雄虫听了不高兴地撇撇嘴回道:“嫌我们还约出来,感情赢姐就是拿我们开涮呢。”
大家正在包厢里笑闹着,突然有一侍者端着酒水推门进来,微微弯腰将酒瓶放在桌上,轻声询问道:“请问要开吗?”
妘理理淡淡“嗯”了一声,眼睛不经意瞥到侍者那圆润的腰身,心里有些诧异,但还没往那方面想,只是漫不经心地调侃了句:“看起来这酒吧伙食不错。”
侍者闻言微微一愣,对上妘理理探究的眼神,瞬间明白过来是在说他,不禁有些尴尬地垂下头小声道:“酒吧不包吃住,我……是怀孕了。”
妘理理惊讶地挑挑眉道:“你都怀孕了你家雌主怎么还让你出来做这个?”
侍者听后更加尴尬了,踌躇半晌后答道:“我没有雌主……”
“啊?”妘理理闻言更加奇怪了,不禁脱口而出道:“那你咋怀孕的?”
侍者被这个问题搞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屋里大家都在好奇地看着他,他憋了半天也没能回答出个所以然来,只匆匆开了酒瓶以后便想抽身离去。
这时,一个钱包甩到了他身上,侍者下意识地抬手接住,耳边响起嬴振慵懒的声音:“自己从里面拿几张,坐下来陪我们喝喝酒。”
侍者抬起头,嘴唇有些颤抖,惶恐地回答道:“我……我不出台……”
嬴振听罢嗤笑一声道:“我现在是在好好跟你说话,坐下来喝点酒,不会对你怎样,不然我去问问你们经理你的出台费?”
侍者被嬴振吓得脸都白了,捧着钱包的双手不住颤抖,一时间还回去也不是,打开也不是,竟是呆住了。
“你喝多了?”妘理理看着旁边被吓得抖抖索索的侍者,皱了皱眉朝嬴振开口道。
嬴振挑眉一笑,反问道:“你不喜欢?”
妘理理一下就被她问住了,愣了一下过后从口袋里抽出几张纸币遣散了周围的雄虫,随后温和地对仍呆立在一旁的侍者说道:“没事,你坐下来吧,我就问几个问题,不会对你怎样的。”
侍者都快要晕过去了,看这阵势他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于是只得战战兢兢地挨着妘理理坐了下来,他既不敢坐得太近,也不敢离得太远,只低垂着头,双手不安地放在隆起的肚子上。
妘理理也不强迫,拿起一旁的果汁给他倒了杯,推到他面前道:“果汁总可以喝吧?”
“嗯……”侍者诚惶诚恐地点点头双手接过果汁,随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似地连忙说道:“我……我自己倒就可以了,应该是我来给您倒的……”
“没事。”妘理理温和地笑笑道:“我朋友她没有那个意思的,就是说话语气硬了点。”
嬴振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冲妘理理翻了个白眼。
侍者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开口道:“那……您要问什么?”
嬴振在一旁搂着雄虫抢答道:“就是之前的问题,你肚子里那小孩哪来的?”
妘理理抬头瞪了嬴振一眼,又转头看向侍者,只见侍者有些黯淡地垂下眼眸道:“这也是大家都喜欢问的问题……我已经回答到厌烦了,其实也没什么,无非是自己傻,她说她们
', ' ')('家怀了孩子才给过门,我信了,然后月份大了查出来是个男孩,她不想要,让我打掉再怀一个,可是小孩都五个月了……他都会动了……这叫我怎么做得出来……”
“然后她就不要你了?”嬴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道:“确实蠢。”
“嬴振。”妘理理不悦地出声道。
“行行行……”嬴振笑着点点头道:“我在这碍事,我懂,那咱们就先去隔壁包厢找小花他们玩去吧,你完事了再过来。”说着便携一众雄虫起身离去,只留下妘理理与侍者在偌大的包厢里大眼瞪小眼。
妘理理在心里暗怪嬴振把事情往那方面引,她本来只是想八卦一下而已,嬴振整这出就让她显得无比尴尬了,她心里还没想好该怎么解释,就见侍者咬了咬嘴唇,主动站起身来跪在她胯间,将头凑上去用牙齿拉开了拉链。
“我……我给您口,您看可以吗?我怀孕了……动作太大我怕孩子……”侍者涨红了一张脸,跪在妘理理胯间磕磕巴巴地说道。
“……”
眼看着侍者是已经误会了,再解释显得自己事多,再加上妘理理心里也对怀孕的雄虫有点好奇,于是只能将错就错地点点头。
得到首肯的侍者垂下眼帘,用牙齿小心拉下妘理理的内裤,将舌头探进那茂密的丛林中探索,不一会便找到那点,晃动脑袋卖力地舔舐起来。
侍者口活不错,不知是不是伺候前任练出来的,没几分钟就把妘理理舔勃起了,宏伟的性器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在胯间,直把侍者惊得下意识感叹了声:“好大……”
妘理理轻笑了下,流氓本质在性爱中体现,她抓着自己的性器轻轻抽打的侍者的脸道:“是不是比你前任的大多了?”
侍者因埋头在妘理理胯间舔舐了一会,此时已有些被信息素影响,直愣愣地盯着那庞然大物,任由它一下下轻抽在自己脸上,气息有些紊乱地回答道:“是的……您…您比她大多了……”
见侍者已意乱情迷,妘理理也不说多余的话,直接将性器塞进了侍者嘴里道:“舔。”
“唔嗯……”侍者皱着眉,眼中泛起点点泪光,妘理理刚才拿一下捅得太深,导致他有些干呕,但嘴中的性器似万分美味,令他不愿意将其吐出,只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抓着妘理理的性器前后晃动脑袋给她做着深喉,鼻间不断发出模糊不清的“嗯嗯”声,眼角眉梢逐渐染上绯红,俨然已是一副发情中的痴态。
妘理理的那根实在太大,直将侍者的下巴撑得发酸,不断涌入鼻间的雌虫信息素也令他迅速发情,在又一个深喉下,侍者突然皱着眉头“呜呜”叫着颤抖了一下,眼角滑下几道生理性的泪水,连带着鼻音里也带了些哭腔。虽然跪坐着并看不到他双腿间的情形,不过经验丰富的妘理理猜测,他此时应该已喷得一塌糊涂了。
妘理理稍微动了动脚,用鞋尖抵上侍者的双腿间,不出所料,侍者果然浑身又激颤了一下,托着肚子的手紧了紧,一脸惊慌地望向妘理理。
妘理理当然明白那眼神的意思,侍者虽然已经发情,但还没到失去理智的地步。于是她尽量放柔语气,低着头同侍者说道:“我就用手摸一下,你应该也很难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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