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大概是真的醉了,脑子一团浆糊。
我倚在门后,无力支撑身T,顺着门板跌坐在玄关地板上。
我为我对程嘉逸超过情妇和金主的过分关注和在意感到悲哀和凄楚,想哭却没有眼泪,因为我同时隐隐感到畅快,我觉得自己像普通nV人一样,仍对某些人和事抱有期待。期待落空后,我会痛苦,但也有一种自nVe的快感蔓延。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程嘉逸离开的脚步声。
我几次试图站起来,然而脚踝胀痛,我便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爬向楼梯。
我的眼泪终于落下来。
我想到以前那些男人在我脖子上系上项圈,牵着ch11u0的我爬行在公园里的鹅卵石小路上。冬天的夜,城市上空盘旋着挥之不去的笑声,他们骂我打我辱我,肆意践踏我。
此时此刻,我原谅程嘉逸,也原谅我自己了。
如果没有遇见他,我现在不知道正在被谁凌辱。
作为金主,他对我够可以了。
他没有责任和义务必须对我的在意有所回应,他是有选择权的上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我已经够苦了,我想要感受被Ai,想要被人疼惜,我也没有错。
倘若有天我遇到我,我一定会好好Ai她。
我会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告诉她:
「我对你没有要求,你出身卑微,历经万难,在这世道生存至今,从未有过害人之心,依旧柔软善良,能辨是非,这已经十分难得,你不必成为杀鬼的魔,也不用成为原谅命运的神,你已经符合我对你的期待了。我只要你活着。」
漫漫雨夜,我累了,倒在地板上,像婴儿一样蜷起身T,准备明天睡醒再收拾自己的狼狈。
睡到半夜,我仿佛真的回到了母亲的子g0ng,一双温暖的手将我托起,我贪婪地向那暖意和香气靠近。
费力睁开双眼,我从酸胀的眼眶里看到程嘉逸清晰的下颌线。
我怀疑这是梦,想问他怎么回来了,喉头却g涩地发不出一个音节,yu语泪先流。
程嘉逸将我抱回二楼卧室里的卫生间,顺手拿了条g净的浴巾,铺在洗手台上,把我放在上面。
这时我才注意到程嘉逸还穿着分开时那套衣服,身上挎着我丢在夜店的包。
他顺着我的目光低下视线,摘下包,塞到我怀里,又抬眼打量了我几秒钟,抹掉我脸上的泪痕,转身打开浴缸的水龙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伸出舌尖,T1aN了下g燥的唇,半响后,声音哑得不像话:“你怎么来了?”
程嘉逸走回我身边,脱掉我身上Sh漉漉的衣服:“我再不来,你要把自己折磨Si了。我可不想等明天警察来公司把我叫走,询问你的Si因。”
他说的话一点儿都不好笑,我却联想到了他被当成杀人凶手,剃成平头,穿着囚服,拷上手铐的画面,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程嘉逸打开水龙头,用手掌沾了水,抹我的脸:“别笑了,丑Si了,眼线睫毛都花了,黑乎乎的,跟国宝似的。”
我真挺贱的。